() 劉翠花見白戟回來了,歡喜地走過去幫他接過手中的公文本子,又是倒茶。
“夫君又要處理公文是吧?翠花幫夫君做了點點心,夫君可以一邊看書,處理公文什么的,一邊吃著點心,如此半夜也不怕餓著了夫君!
“嗯!”
白戟冷漠應著,劉翠花便躺上了床,準備歇息,然而這一次,白戟卻破荒地上了床,只是躺在劉翠花身邊,就已經足夠讓劉翠花高興的了。
劉翠花還是有些激動,手想伸過去卻又不敢,白戟見著她這個舉動,心里難過得不是滋味,他什么時候從那個不怕地不怕的白戟變成了一個懦弱怕事的柴榮了?
白戟突然起身,一把將劉翠花拉到了自己身下,劉翠花嚇得了一跳,望著他的臉,心跳不已。雖然已經成親,但是劉翠花還是第一次那么靠近得看白戟,他長得確實比女人還漂亮,想著自己能嫁給這么優(yōu)秀的人,劉翠花心里便一陣歡喜。
如今白戟這一舉動,卻叫劉翠花慌了,支支吾吾地道,“夫,夫君,你這是......唔,嗯,夫君......”
男女之事白戟向來了解,所以很快便脫下了劉翠花的衣裳,可是很快白戟便心痛了起來,他多想身下的人可以是李重進,然而此刻的他只能是懷念,然后抱著其他人。
“夫君?”劉翠花疑惑地看著白戟拿著衣裳跑了出去。
白戟果然還是不愿意碰別人,啪啪幾下算是了事了,算是完成了這一世與劉翠花的夫妻情分了,他實在不愿意把這事做成完成任務,所以還是選擇了離開,只是敷衍跟劉翠花自己還有公文要處理。
白戟坐在案桌前嘆了一夜的氣,不知道李重進此刻在戰(zhàn)場上有沒有受傷?會不會跟他一樣在思念他?
“李重進回來了!”蘇夕陌著,咳嗽了一聲。
白戟立刻站起了身,卻瞧見門外空無一人,又見著是蘇夕陌來了,便知道自己又被耍了,“這玩笑話你也敢!”
蘇夕陌無奈道,“這可怨不著我,我早早便來了,叫了你幾聲你也沒應聲,我才用的這個法子。”
“下次我也用言姑娘做玩笑,看你會如何?”白戟著,就瞥見蘇夕陌臉色有些不好,他也聽了些事。
上次言青魚回來找他,蘇夕陌還樂呵呵地帶著言青魚游玩一番,溫柔待她,可是等到白戟成親那會兒,蘇夕陌就又丟下人家跑了,他若是言青魚,一劍殺了他算了。
蘇夕陌扇扇,故意轉移話題地道,“咳咳,今個我遇見了嫂子,她神色慌張地到了藥鋪,跟藥店伙計交頭接耳,我本以為嫂子還有情夫,正要向前弄個清楚明白時,卻聽見嫂子跟那伙計你一直不肯碰她,好不容易來了一次,卻也只是草草了事,之前她還懷疑是她夫君喜歡旁人,如今她覺著,可能是因為你不舉!
“胡!”白戟憤怒著,他沒想到自己不碰劉翠花竟然還會惹出這等事來,“你不會當真信了此話吧?”
“這個,我怎么會知道你那......有沒有隱疾?”蘇夕陌一副懷疑模樣打量著他,目光流轉在他身下。
白戟白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再這等子話,我雖不能向你證明自己行不行,但是絕對可以廢了你,讓你不舉!
蘇夕陌嚇得一身冷汗,白戟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這子也向來得出做得到的,于是蘇夕陌連忙道,“好好好,我不提就是了,好心提醒你你這人還真是聽不進忠言。不過話回來,怎么這幾日沒在你府上見著柒?她又去哪里修煉了?”
一提寒璟柒,白戟連眼神有些閃躲,道,“或許是回上了!
蘇夕陌瞧見他這副樣子,倒像是有事,便好奇問道,“柒怕回宮被南墨琯打擾,一向是喜歡呆在你身邊的,你們倆該不會有事吧?”
白戟道:“上次我成親時,見著柒了!
蘇夕陌問道:“她什么?”
白戟道:“她吻了我,跟我,她好像喜歡上我了,然后我告訴她,我不愛她,之后,便再沒見著她!
白戟得極詳細,一副怕細節(jié)沒清楚的模樣看著蘇夕陌,誰知道蘇夕陌卻怒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裳,怒吼道,“我就知道柒這么單純的姑娘一定會遭了你的毒手,你他娘的還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旁人也就算了,柒跟我們一起經歷了多少事,你連她也傷害?”
“呵呵,蘇夕陌,你有什么資格我?難道你忘記了自己是夜空行,難道你忘記了你是怎么傷害言青魚的嗎?你這么在乎柒,莫不是你喜歡她?”白戟欠揍地著,其實他現在就希望被打一頓,至少他心里可以不那么難受。
“白戟,你簡直混蛋!老子知道你現在有多難受,自從李重進走后,你就一直是這副鬼樣子,你他娘的還是不是男人?你再可憐李重進也看不到,他根本就不會心疼你半分,他根本就不愛你。”
白戟憤怒地一拳打過去,沒想到居然會是他先動的手,蘇夕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冷笑了一聲,一腳踢了過去,兩個人廝打了起來,下手極重,直到他們都打累了,這才收手躺在了地上。
白戟道:“還打嗎?”
蘇夕陌道:“不打了,解氣了嗎?”
白戟道:“舒坦了!
“那就喝酒去!”蘇夕陌勾搭著白戟的肩膀,兩個人依舊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直奔青樓喝花酒。
不管是白戟心中的修煉苦悶,對李重進的放不下,對寒璟柒的愧疚,還是蘇夕陌心中的煩悶,對言青魚的糾結,在這一刻,都像是解脫了一般,因為白戟與蘇夕陌都知道,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兄弟就是兄弟,是可以亮出后背的人,兄弟永遠在。
白戟與蘇夕陌在青樓把酒言歡,笑看下,英雄逐鹿,唯獨他們逍遙自在。
“要我,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白,你若是想稱帝,我?guī)湍愦蛳陆,倒是后宮佳麗三千,美男六千,你還管什么李重進呀?”蘇夕陌一邊笑道,一邊喝酒。
白戟一笑,道,“我又不是你,我只想這這一世歷劫之后,可以飛升成為神仙,待我一身仙體再修煉混沌辟,叫四海八荒都服我白戟,誰人都不敢再看不起我白戟,跪呼混沌帝君,那可比當皇帝爽多了!
蘇夕陌聽著白戟這話,連忙堵住了他的嘴,道,“此話可不敢亂,可是有眼的,萬一被帝聽了去,可是會有罰的。”
“呵呵,我白戟可不是怕事的人!
蘇夕陌道:“白,其實上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宮規(guī)矩多,庭各路神仙都有,著實是束縛,除了陰帝神敢為所欲為,其他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不留心就犯了規(guī),輕者貶下凡,重者被罰得灰飛煙滅的皆是,要我,倒不如像是你做個妖怪,樂得自在。”
白戟道:“妖怪算是這六界最低下的,比凡人多些法術,比神仙身份低下,比凡人單純,比神仙多一份邪氣,卻偏偏都是對妖怪喊打喊殺的。自在實在談不上,像是我之前就遇著個書生,不知我身份時與我把酒言歡,情分不比你我差,可是知道我是妖怪后,非追著要殺我,什么妖都是邪惡,都該死,你我一個沒出過山的狐貍,招誰惹誰?”
蘇夕陌著實同情白戟,安慰他道,“此種人畢竟少數,也有像我這般坦然,能接受與妖為友人的。除非有一日你走了歪路,做了邪魅,到時候別我了,連六界蒼生都留不得你的!
白戟道:“我怎會走歪路?我修道雖然求捷徑,可是禁術邪法絕不修煉,誰沒事還會做那惡人?”
“如此就好,只要有我蘇夕陌在,一定支持你白戟!碧K夕陌拍了拍胸脯,兩個人便碰杯喝酒。
這個時候,樓下突然一陣歡呼聲,白戟與蘇夕陌好奇地走出了閣間,望著下面。
只見中間搭起的舞臺上燈火突然點亮,無數紗幔落下,隨著紗幔出現的還有從而降的舞女,一位紅衣姑娘落地,在舞臺上翩翩起舞,身姿曼妙,腰當真細若纖細的布帶,身材極到好處,舞步輕移,轉身,揮袖,蹙眉,都惹得臺下的男人歡呼叫好。
蘇夕陌也被這女子驚艷到了,只是從頭到尾,蘇夕陌都是皺著眉頭的,再看去,白戟驚訝于此女子竟然是言青魚。
臺下的男人都欣賞著言青魚,想必任哪個男人也無法忍受這種事,然而白戟正要出手時,蘇夕陌卻冷漠道,“你管她作甚?她要自甘墮落,誰能攔著?”
白戟見蘇夕陌一副不在意模樣,轉身就要去喝酒,心里不禁道:裝。
突然,臺下一群男人趕走了那些歡呼的男人,護在了言青魚的面前,看來她確實是不缺男人保護,白戟就是覺得內疚,如此美人,倘若他是蘇夕陌,定會好好疼惜,想來這也是孽緣,他當初與夜空行交換了身份,竟然改變了那么多人的命運,連他們自己也困在其中。
如果白戟沒有遇到李重進。
如果夜空行沒有遇到言青魚。
或許對彼此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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