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夕陌,你他娘的給老子起開!”白戟用力推開蘇夕陌,未果,結果兩個人都倒在了地上,白戟掙扎著,內心卻欲哭無淚,今日他是要被多少人強吻才算啊!這折磨人的洞房花燭夜。 突然,房門打開了,劉翠花從里面走了出來,嘴里不住說道,“夫君,你出恭要去幾個時辰?” 劉翠花的聲音嘎然而止,目光吃驚地看著眼前倒在地上抱著親熱的白戟與蘇夕陌,當時就開始哇哇大哭了起來,指著白戟說道,“你,你個負心漢!”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白戟剛要解釋時,劉翠花就已經走回房間,砰的一聲鎖上了房門,白戟無語了,坐起身,騎在蘇夕陌的身上,就開始左一拳右一巴掌地揍他,“蘇夕陌,老子怎么會交你這樣的兄弟?真是交友不慎啊!” 白戟揍他揍到手疼,正要起身時,回頭卻瞥見了言青魚站在那里,呆站著,也不知她什么時候來的,只是她看向他們的眼前有些怪異。 眼見言青魚轉身要走,白戟連忙伸手想攔住她,連忙解釋地說道,“言姑娘,我和蘇夕陌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言姑娘,真的,不是” 白戟話還沒說完,言青魚早已經離開了。 而醉得一塌糊涂的蘇夕陌卻依舊是一副賤賤的模樣,拉著白戟要揍他的手,深情地看著他,說道,“就算你揍死老子,老子也要上了你!” 啪的一聲,蘇夕陌印著臉上的巴掌印暈了過去,白戟這才松了一口氣,心想蘇夕陌你他娘的,老子拿你當兄弟,你他娘的居然想上我? 白戟一臉無奈,一副大爺模樣地走進房間,厲聲說道,“我是你夫君,你總不能讓我睡院子吧!” 此話剛剛說完,劉翠花一個枕頭就丟了過來,白戟完美的接住,笑道,“呵,夫人別鬧了,我和蘇夕陌當真沒什么劉翠花,你要干什么?” 白戟話還沒說完,劉翠花沖過來一把將他扛了起來,直接丟了出去,然后鎖上了門。 “謀殺親夫!”白戟躺在地上,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摔開花了,一世英名的混沌境界的高手居然敗在了一個凡人武將之女的手上,傳出去怕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劉翠花原本就是武將之女,會武功自然是沒話說的,人雖然長得一般,但是卻有一身的蠻力,大字不識一個,但是懂得婦道綱常,知道以夫君為尊。 至于劉翠花剛才那個舉動,完全是吃醋之舉,不過女人吃醋的模樣可不可愛還是得看溫柔程度和長相啊,總之,新婚之夜,白戟便在門外睡了一宿,不過如此也好,白戟也不想碰她。 第二日,白戟躺在樹上睡得正香時,睜開眼睛卻瞥見了蘇夕陌的臉,蘇夕陌此刻正打量著他,說道,“漬漬漬,大婚之夜,小白你這是玩的什么?” “蘇夕陌,你他娘的還有臉提!”白戟沖過去就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怒吼道,“要不是你昨日酒后亂性,老子怎么會被劉翠花趕出來,在這里呆了一夜?” “且慢,酒后亂性?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我也很無辜啊!”蘇夕陌一腳想踹開白戟,可是白戟就是死命地掐著他,可是他當真是無辜,昨夜本來是來祝賀他大婚,后來不知怎的竟然在他家后院的狗棚里睡著了,弄了他一身騷,今早才去換洗的衣裳。 白戟委屈地側過了身,不想去理會這個蘇夕陌,只留給他一句“自己想!”后,便閉上眼睛睡去了。 蘇夕陌吃驚地捂住嘴看著白戟,說道,“難道我昨夜把嫂子給” “滾!” “難道我昨夜把你給” “呸!”白戟嚇得差點沒從樹上掉了下來,氣得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裳,狠狠地說道,“昨夜你喝醉酒了,把我當作了天陰帝神,非要對老子動手動腳的,還要強吻老子,結果這個時候,門開了,劉翠花” 白戟正說著,正好這個時候,門真的開了,劉翠花本來起床來洗漱,結果一開門就看見白戟摟著蘇夕陌,蘇夕陌的臉湊過去,簡直快要吻上,兩個人還衣裳不整的,劉翠花哼了一聲,又關上了門。 白戟無語地一拍腦門,說道,“就是這樣,所以我就被趕出來了。” 聽罷,蘇夕陌連連用折扇拍了拍胸脯,說道,“還好,還好,老子幾千年的節操沒被你小子給毀了。” 白戟“” 此事一過,日子總得過。劉翠花鬧脾氣雖然鬧,但是禮節還是得守,一大早,劉翠花整理好了之后,便隨著白戟到大殿上去給郭威夫婦敬茶,郭威和柴氏十分滿意這樁婚事,除了一旁的白戟沉默不言。 不過要說劉翠花的長處,那便是燒得一手的好菜,新媳婦頭一天是要親自下廚給夫家做飯的,劉翠花一人挑起了大梁,不要旁人幫忙,一個進了廚房,劈柴,燒火,做菜手到擒來,一個時辰不到,就已經做了一大桌的菜了。 白戟算是吃貨狐貍,看著一桌的菜,口水差點流出來,沒一會兒,劉翠花燒的菜就全解決了,每個人都贊不絕口。 柴氏欣慰地拉著劉翠花的手,說道,“我家世宗娶了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劉翠花道,“是翠花的福氣,能嫁給夫君這么厲害的大英雄。夫人放心,日后翠花定會好好照顧夫君,不會讓夫君憂心家事,好安心做一番大事。” 柴氏滿意地點了點頭,還將自己的寶貝鐲子傳給了劉翠花,一旁的白戟只是好奇劉翠花怎么會突然一轉昨日的暴脾氣,變得如此乖巧? 劉翠花果真跟之前不一樣,夜晚,白戟剛剛回到房中準備歇息時,見到房中平白多了一個女人,嚇得連忙抱歉退出去,后來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成親了,又硬著頭皮走了進來,這倒是惹得劉翠花大笑。 “夫君處理公務累了吧?來,奴家伺候夫君歇息。”劉翠花端著洗腳水走到了白戟身邊,正要幫他拖鞋時,白戟習慣性地退了回去。 白戟見劉翠花臉上有些尷尬之色,連忙解釋說道,“我還不習慣有人伺候著,你且先睡下吧!” 劉翠花又連忙要幫白戟添些燈油,白戟一一拒絕了,總之,除了讓她早些歇著,便再不讓她幫做什么。劉翠花站在那里愣了許久,倒也不再打擾白戟看書了。 只是站了許久,劉翠花實在覺著無趣,便說道“夫君看的什么書?可否跟奴家講講?” “是一些古卷,我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法子可以幫小柒治好情絲。”這本就是白戟答應寒璟柒的,可是人間哪里有什么古卷,這些都是白戟憑借自己的記憶寫下來的,打算研究法子。 可是誰知道劉翠花一聽見是為了寒璟柒,臉色當時就大變了,白戟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只是他不想解釋什么,畢竟他根本就不在乎劉翠花。 可是誰知道劉翠花卻突然哭了起來,說道,“夫君,翠花知道你和蘇公子只是朋友,其實翠花沒有因為蘇公子跟夫君置氣過,那日在樹林中,想必夫君是要與寒姑娘私奔吧!翠花知道,寒姑娘長得那么美,那么溫柔,深得夫君的心,可是翠花早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喜歡夫君了,是翠花不好,明明知道夫君心里有寒姑娘,還是要嫁給夫君,夫君定是因為如此才不愿意搭理翠花的吧?嗚嗚” 白戟本來不想解釋,可是被她哭煩了,便說道,“并沒有此事,我與小柒情同兄妹而已,也沒有不搭理你,我這人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你莫要多想。” 白戟說著,頭卻沒有抬一個,只是繼續研究他的古卷。 “那就好,既然夫君沒有嫌棄翠花,那么,就讓翠花伺候夫君吧!”劉翠花說著,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脫掉了衣裳,露出了單薄的里衣。 白戟覺著有些不對勁,特別是當劉翠花的上衣落在他手上時,白戟這才抬頭看了一眼,結果才看見劉翠花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白色肚兜和下半身的裙子了。 白戟嚇得連忙丟掉書,拉起被子給她裹上,連忙說道,“天冷了,夫人這樣是會著涼的。” “夫君,翠花不冷。”劉翠花一臉尷尬,羞愧不敢開口。 “這天這么涼,你若是著涼,我會心疼的。為夫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你先睡。”白戟說完就要走。 劉翠花連忙拉住了他,說道,“這么晚了,夫君你還要處理公務啊?” “眼下戰事吃緊,各方面都需要打理,這些事你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可是也應該支持為夫!好了,你先去睡,等著為夫,為夫會盡快處理好的。” “那夫君快些。” 白戟點了點頭,推開了不舍他的劉翠花,繼續處理自己的事,而劉翠花則躺在床上等著他,用手撐著腦袋,等到了后半夜,最后自己也睡著了。 一連幾日,白戟都以各種事情推脫,無論如何也不肯碰劉翠花,而劉翠花依舊每晚等著他,沒有怨言。 白戟剛走進房間,就看見劉翠花又等他等到了后半夜,不由得心生內疚。 他最怕的便是這樣的場面,所以當年狐帝怎么勸他他都死活不肯如此傷害別人,可是沒有想到,這是命薄里安排的這一世緣分,他躲不掉,要說做夫妻也是沒有什么的,畢竟他現在是柴榮,可是他心里偏偏又有了李重進,注定是要傷害劉翠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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