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元禾想要涉足網劇,葉瀾也是微微一怔,不過有人看好她的項目葉瀾也樂見其成。 劉元禾代表的不僅僅是錢,更是后面錯綜復雜的資源,能夠搭上劉元禾這跟順風車,很多事情更容易解決。 于是這么一聊又聊了挺長時間。 問了劉元禾時間之后在得知已經晚上八點半之后,葉瀾實在是坐不住了。 完蛋! 小仙男九點就要準時睡覺的,現在雖然距離公寓不是很遠,但是半個小時還是稍微有點趕了。 “我真的要走了啊,還有點事兒。” “這不是還挺早的嘛,當時咱們可是打游戲打通宵的啊。” 對于葉瀾這么急切的要回家,劉元禾也是吃了一驚。 是,在葉瀾特別沉迷于游戲的那段時間里,確實經常跟劉元禾還有狗娃子玩游戲一玩就是通宵。 但是那個時候不是她自己住,就是住在家里啊! 沒人管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老了,身體不行了,不能通宵了。” 葉瀾干巴巴的笑了兩聲,起身站了起來。 “要不要我送你?”劉元禾在葉瀾的身后喊了一聲。 “不用,你們玩吧。” 門關上了,身材曼妙的女人也消失在門后。 一個公子哥湊到了劉元禾的身邊,望著門的方向感慨了一句,“好乖乖,我怎么覺得葉小姐剛才的樣子特別像丁六呢?” 丁六也是劉元禾的發小,性子比較浪蕩,特別能玩,可以說是幾個人當中最能夠給玩出花樣兒的。 前兩年家里給找了一個媳婦,原本大家都以為沒什么,丁六那性子就算結婚了之后也照樣無所畏懼,誰知道結婚之后的丁六成為了正宗的妻管嚴。 每次出來聚會沒多久就要走人了,原因是家里的老婆又在催他了,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而剛才葉瀾的表情就跟丁六如出一轍。 朋友不說劉元禾還不覺得,但是一說捉摸一下,好像還真的有點像來著。 “妻管嚴”葉瀾出了包廂就加快了步伐,要是回去晚了那就麻煩了。 當然葉瀾一點都不承認那是害怕紀凌辰。 呵呵,開什么玩笑,她葉瀾長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一個男人? 哎呦,電梯人滿了,她還是走樓梯吧。 本來樓層也不是很高,葉瀾也沒有那個閑情逸致的等待電梯上來了,索性走向了安全通道。 會所裝修的不錯,即使是安全通道這種很多地方都會忽視的細節,依舊給裝修的金碧堂皇,葉瀾一邊走著,一邊感慨著**,還沒有下幾層樓突然腳步停下來了。 樓梯下站著一個少年,正在低頭玩著手機,葉瀾的記性還不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正是之前在會所門口挑釁他的那個。 聽到了動靜少年也抬起了頭,看著葉瀾沒有露出任何詫異的神色,挑了挑眉毛,“你來了啊。” 一副本來就是在這里等她的架勢。 居然還有后續啊。 葉瀾差不多已經明白少年是在專門的堵她了,也就是愣了一秒鐘,就扯出來一個笑容,慢悠悠的走下樓梯。 “怎么了小子,在這邊等你姑奶奶干什么?” 葉瀾語氣里面淡淡的嘲諷激怒了趙棟,而且趙棟很憤怒的發現穿著高跟鞋的葉瀾居然跟他差不多高,本來還強行裝淡定現在也裝不下去了。 “援交!” 趙棟漲紅了臉,罵出了這么兩個字。 當他說完之后他仿佛越發的順了,于是一口氣說了下去,“你不就是認識幾個有錢的男人嘛,還什么明星,把自己說的那么高級,其實就是援交而已” “小弟弟。” 葉瀾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只是平淡的盯著趙棟,趙棟原以為葉瀾被自己踩到了痛處,突然葉瀾打斷了他的話,臉上浮現出一個關切甚至可以說得上慈愛的笑容。 她的雙手交叉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發出了“嘎嘣嘎嘣”摩擦的聲音,然后緩緩地朝著他走了過來。 高跟鞋鞋面打在地面上,無比清脆,趙棟突然冒出了一身冷汗。 “你要干什么?”底氣多少有點不足。 “干什么?” 葉瀾歪了歪頭,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閃閃亮亮很是可愛,“當然是教訓你啊。” 就是話跟動作不那么可愛而已。 話音剛落下,一拳頭揍到了趙棟的臉上,趙棟沒有一點防備,臉頓時被打的偏到了一邊兒。 無比暴力。 “這一拳打的是你嘴欠,既然家里學校沒有教育好你,那我就教育教育你。” “艸!” 趙棟摸了摸臉,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要反擊又一拳揍了過來。 “這一拳,打你是你最賤,怎么能夠隨便的說臟話呢。” 葉瀾是專門練過的,而趙棟卻缺乏鍛煉,因此打的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而葉瀾一口一個道理,打人也不忘記進行素質教育。 沒錯,她就是這么一個高素質的社會公民! 趙棟還沒有緩過來,又是一拳。 這下趙棟打的頭暈眼花,不過還是記得自己應該沒有再做什么了,慌亂的退了兩步,頗有點委屈的看著葉瀾,“你你這一拳為什么打我?” “沒有為什么純粹看你不爽。” 趙棟:“”說好的有理有據呢? “我說你援交我錯怪你了嘛,你不是跟那些有錢人鬼混嘛,你就是援交,援交!” 趙棟漲紅著臉,大聲的喊著。 媽的! 還很倔強啊。 “我看你就是皮癢了小弟弟!”葉瀾冷笑了一聲,走到了趙棟面前,一手揪住了趙棟的領口。 “你姓趙?”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才蔣小甜的叔叔叫的好像是這個姓。 “怎么了?”趙棟眼中劃過瞬間的緊張,他咽了一口口水,去用手想要扒開葉瀾揪著也領口的手。 葉瀾微微垂下眼眸,最后冷笑了一聲,“那真是巧了,我最討厭這個姓了。” 少年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再加上跟蔣小甜的叔叔一起來的,雖然一開始就已經惹著葉瀾了,但是本著不想讓蔣小甜沒面子,葉瀾也忍住想要揍他的那顆心。 但是你不去找麻煩,總有麻煩跳出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怪不了她了,畢竟都找上門了,不揍他,那不是對不起他嘛。 因為前世的原因葉瀾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援交,當時艷照門出來的時候,類似的稱呼鋪天蓋地的貼在她的身上,甚至在幾年之后也一直伴隨著她。 原本以為已經不在意了,但是聽到了怎么還是這么不順耳呢? 趙棟去扒葉瀾的手,卻發現她的力氣極大,他一個男人居然掙脫不了,突然涌上了幾分慌亂,想起剛才伯伯說的不要招惹葉瀾。 但是讓他低頭他又不甘心,于是只能死命的掙扎,“你知道我是誰嘛,你這個死援交,放開我,要不然我爸媽是不會饒了你的!” “話多!” 葉瀾嘴角的笑意都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她的拳頭沖著趙棟揮去。 想象中的畫面沒有出現。 一個結實的胳膊伸了過來,攔住了葉瀾,戴著白色手套的手也擋住了葉瀾揮舞的拳頭。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男人背對著光,葉瀾一時沒有看到男人的樣子,瞇著眼睛低聲呵斥了一句,“放手。” “不放。” 男人聲音有點沙啞,就像是瓶子在地面上劃過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葉瀾的幻覺,總感覺他的聲音好像帶著點兒笑意。 “你跟他有什么關系?還是打算路見不平?” 葉瀾本來想直接打開男人的手,但是男人看似好像沒有用多大的勁兒,葉瀾卻動彈不了。 兩方的實力太過于懸殊,葉瀾聰明的放棄了硬碰硬,打算跟這個人談判一下。 她有一種錯覺 這個男人貌似不是想替眼前的少年出頭。 但是在趙棟的眼中擋在身前的這個高大男人就像是從天而降的救護者,因此迅速的跳到了男人的背后。 一邊捂著傷口,一邊小聲的對男人道,“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援交,剛才被我拆穿了惱羞成怒了” “哦?” 男人輕咦了一聲,然后趙棟就被他給提溜在面前了。 “小朋友,知道嘛,身為一個男人是不能這樣沒有禮貌的說一個美麗的女士的。” 然后又松開了手,對葉瀾做出了一個典型的紳士脫帽的動作,即使他沒有帽子,動作卻無比標準。 “美麗的女士雙手更是不能用來教訓人的,畢竟無比嬌嫩,這樣危險的事情就交給你的騎士來做吧。” 男人的眼神大膽而熱烈,語言也可以說是露骨,卻并不過分。 這個時候葉瀾總算是看到了男人的臉—— 準確的說是一張熟悉的面具。 狐貍面具。 葉瀾:“”真難得,向來都是她撩別人,居然有一天被一個男人給撩了。 而被男人拎在手上的趙棟:“” 臥槽,什么情況? 原本以為是突然跳出來一個正義的伸張者,感情說這兩個人認識? 原本葉瀾以為狐貍面具男的教訓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卻沒想到見識了一場高級打。 所謂的高級打就是專門挑選人身體上某些部位,頂多留些皮肉淤青,不會傷筋動骨,不過卻是真的疼,地上嗷嗷叫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男人的動作看似散漫,但是帶著一股狠勁兒,葉瀾能夠看出來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這么陰狠的招數應該也是在道上混的。 揍了一會兒地上的少年再也端不住了,開始求饒。 “哥我錯了,我錯了” 這個人是個瘋子! 雖然葉瀾打的也沒有吝嗇用力,但是這人完全是把他往死里揍。 “知道錯了?”男人像是笑了一聲,動作總算是停了下來,蹲下來用手拍了拍少年慌亂的臉,“現在才知道錯,剛才嘴賤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到自己做錯了呢?” 少年蜷縮起來,劇烈的咳嗦了兩聲,嘴上還是嘟囔著,“我錯了,我錯了” 到底年齡不大,從小就是被人捧在掌心里面長大的,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好說話,但是渾身都帶著危險的氣息,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避。 “你說你早知道錯了那多好,也不用挨揍。” 狐貍面具男盯了鼻青眼腫的少年一會兒,嘆了一口氣,最后站了起來望向了葉瀾,“行吧,給你姐道個歉,你姐如果決定不追究了,那我就放了你。” 在狐貍面具男教訓少年的時候,葉瀾自始至終都沒有吭聲,站在不遠處,雙手環胸,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神情冷漠。 趙棟望著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葉瀾,咬了咬下唇,多少還是有點不甘心,但是身邊的男人存在感實在是太強,害怕說慢了那一腳再踹下來,趙棟還是支支吾吾的道:“對對不起。” 只是聲音很小。 “你說什么?”狐貍面具男又伸手拍了拍趙棟的臉頰,發出了不小的聲響,“身為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未免太小了吧,我站在旁邊都聽不清,你姐能聽清嘛?” “對對不起!” 趙棟這下沒有再敢加水了,漲紅著一張臉,大聲的喊出了這么一句話。 “親愛的,你說滿意了不?不滿意再讓這小子繼續道歉。” 狐貍面具男瞥向了葉瀾,葉瀾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雖然對面前的少年沒有任何的好感,但是按照他的樣子來看,剛才的那頓揍已經挺嚴重了,怎么樣也要養上個半個月才能好利索了,剛才的氣也消掉了。 給他一個教訓就可以了。 這邊人生地不熟,她還是一個公眾人物,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的好。 狐貍面具男聽到這里也放開了趙棟,他一邊整理著因為打斗而稍微有點凌亂的衣服,一邊對躺在地上的趙棟道:“你今天還真是好運氣,漂亮姐姐大度,沒有跟你計較,要不然你以為你能夠這么完整?” 趙棟:“” 所以被打成這個樣子,他還應該感恩對吧? 而那邊狐貍面具男已經朝著葉瀾快步走過去,笑瞇瞇的朝著她伸出了一只手,“走吧。” 葉瀾望了一眼伸在面前的戴著手套的大掌,沒有把手搭上去,沖著他點頭說了句謝謝,然后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狐貍面具男也沒惱,望著女人窈窕的背影,摸著下巴笑了兩下,然后也跟著追了上去。 至于趙棟就被遺留在了樓梯的平臺上,誰都沒有去管他。 葉瀾的步子又急又快,而狐貍面具男自始至終都是跟葉瀾保持著一段距離,沒有被拉開很遠。 “你還跟著我干什么?” 后背有一個人跟著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再加上那人的眼神犀利的如同某種野獸,葉瀾只覺得后背都要被人給盯穿了,最后見男人沒有停下來的趨勢,葉瀾索性也不走了,轉身望向了他。 男人站在距離她幾個臺階的地方,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面,嘴角漾著一抹悠閑的微笑,頗有點玩世不恭的樣子,葉瀾卻只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怕我?” 狐貍面具男的目光在葉瀾強裝淡定,卻還是透漏出幾絲害怕的臉上繞了一圈,最后輕笑了一聲,冒出了這么兩個字。 “誰怕你。” 葉瀾性子比較倔,被人窺探內心深處之后更是出來了幾分羞惱,嗤笑了一聲。 上次見到狐貍面具男已經有好幾個月了,葉瀾偶爾也會想起自己那一次的吃癟,畢竟通常來說在跟人相處的時候都是她占上風,像那么丟人的情景幾乎沒有。 不過后面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把她的生活重新給填滿了,時間又是最好的遺忘利器,葉瀾以為狐貍面具男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卻沒想到居然再一次見面了。 而且他看著她的眼神太有侵略性,甚至好不加掩飾,葉瀾能夠清楚的讀懂里面的意思。 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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