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這種帝王范的人,才是成大事的人,因為身邊的人都怕他,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就拿我來,以前那個敢和我翻臉的馬帥,我還敢逗逗他,但是現(xiàn)在,我也必須對他重視起來。
一是我現(xiàn)在逗他也沒什么用了,他根本不為所動,我頂多也就是自討沒趣,二是我弄不清他下一步會用出什么損招子。
表面上好像毫不在意,對我談笑風(fēng)生,還送美女送美食,但是就怕到時候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懷疑,這個馬帥,好像是一夜之間成長起來的!
就在昨,他還能和我急赤白臉的話,一切喜怒哀樂都溢于言表,今就立馬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雖然是他做上了閻王的位置,但是也決不可能進步這么快!
而且他這個閻王,只是具有了某些閻王的力量和能力,還沒有接觸到地府的權(quán)利核心,勾心斗角的生活還沒有開始,他怎么就這么快的掌握了這種本事?
這種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甚至有點懷疑,這個馬帥,會不會并不是真的馬帥?
但是仔細想一想,并不太可能,因為現(xiàn)在的馬帥雖然看上去風(fēng)光,但是根基不穩(wěn),沒有冒充他的必要。
如果馬帥已經(jīng)坐穩(wěn)了閻王的位置,掌握了地府權(quán)利的核心,那么有心人如果也想做閻王,可能會先冒充他,等拿到了權(quán)利再暴露。
但是現(xiàn)在的馬帥,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如果是誰能夠打的過他,直接把他殺了,強行搶奪過閻王的烙印就可以,沒必要冒充他。
這也是白無常找我合作的原因,現(xiàn)在地府的情況,誰打架厲害誰就是老大,只要我斷了馬帥的口糧,讓他不能融合我這個道圣的道行,白無常應(yīng)該就有辦法殺死他。
但是話回來,如果不是有人冒充了馬帥,他是如何在一夜之間強大起來的呢?
除非,他的背后是有高人指點!
想到這里,我又驚坐起來,把趴在我身上胡作非為的幾個美女撞到了一邊。
“帥哥,你怎么啦?一會心不在焉一會一驚一乍的,”一個長發(fā)美女一手扶著我的弟弟,一邊抬起臉看著我到,“是姐妹們的服侍你不滿意嗎?”
“相當(dāng)不滿意!”我到,“通通給我滾出去!”
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陪這些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女人玩虛情假意的游戲,如果馬帥的背后真的有高人指點的話,那我麻煩就大了,最起碼和白無常的計劃,是一定行不通了!
沒錯,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和白無常的計劃,雖然今我找她們要了那些補腎的食物,但是我今并沒打算交貨,那只不過是緩兵之計。
馬帥看到我主動吃下了那些食物,肯定覺得我認慫了,到時候我再用茅山秘術(shù)封閉自己的下體感官,來個久戰(zhàn)不交槍,就拿食物還沒完全吸收作為借口,撐過今再。
馬帥覺得我已經(jīng)慫了,什么都配合了,只是真的交不出來貨,估計也就不會什么了,畢竟,他還能用的到我。
而我,到了明,自然會有明的理由。
但是現(xiàn)在,如果馬帥的背后有了高人指點,比如輔佐上一任閻王的那種老狐貍,那我們這一套可就完全的行不通了!
所以,我現(xiàn)在必須要見白無常,和他一起商量對策!
“白無常!”我對著空氣大聲喊到,“白無常!你給老子滾出來,你不出來的的話,我可是要叛變了啊!我要投靠馬帥了啊!”
“如此低俗的話實在不應(yīng)該出自道圣之口啊,”一道詭異的,似乎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諷刺或者諂媚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我轉(zhuǎn)過腦袋,就看到了那個拖著長舌頭的白無常。
“別給我廢話,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馬帥是怎么回事?他背后有高人指點了嗎?”我問到。
“道圣盡管放心,出不了任何差錯,馬帥那個活人,對地府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他只不過是力量強大一些罷了,還有閻王烙印的加持,所以才能坐上閻王的位子,”白無常云淡風(fēng)輕的到,“你的任務(wù)是削弱他的戰(zhàn)斗力,至于其他的,交給我來,我作為老閻王的左膀右臂,對地府自然是有一定的掌控力的,早就安排好了!”
“也就是,其實你已經(jīng)知道了馬帥的背后有了高人指點?”我問到。
“怎么呢?”白無常笑了笑,“我們地府的事情怎么會允許一個活人插手?作為鬼的,絕對不會有人幫助馬帥,他背后的那個高人,其實就是我,而我的目的,自然不用多。”
馬帥背后的高人是白無常?我心中一喜,但是很快又意識到了不對,“是你教著馬帥如何逼我交貨?你為什么這么做?”
“嗯?”白無常像是愣了一下,“難道,道圣被我教給馬帥那些把戲給難住了?”
難住倒不至于,如果知道了白無常就是馬帥背后的高人的話,但是如果不知道,恐怕我還真就投降了,白無常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會教給馬帥那些把戲,”白無常到,“一是覺得難不住道圣,第二嘛,現(xiàn)在的馬帥畢竟是閻王,我作為白無常,拿出來點真東西輔佐他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琢磨著白無常的這些話,想著他是不是在向我示威?只要拿出來一點真東西,就能搞得我焦頭爛額了。
但是這些東西能嚇唬到我嗎?我沒有掌握什么權(quán)利的野心,所以這些權(quán)謀對我來毫無意義,對于我來,力量就是一切,只要有壓倒性的力量,任何權(quán)謀都是扯淡!
于是我到,“我確實被你難住了,現(xiàn)在你交給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既不交貨,又能讓馬帥不狗急跳墻?”
“當(dāng)今之計,只有委曲求全,一面答應(yīng),一面拖延時間,反正只有三,這三,馬帥還不至于狗急跳墻。”白無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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