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千惠姐姐你誤會了。張揚他沒有欺負我,不只是這樣,他剛剛還救了我。”李曉清一聽這話,立刻飄到我面前來,面向?qū)O千惠解釋道,“如果沒有張揚,我想我一定會成為那只兇鬼的食物,或者更糟糕,直接魂飛魄散。”
“怎,怎么會這樣?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孫千惠面色一詫,盯著李曉清追問。
李曉清這時又回頭來看我,那眼神與之前無異,依舊在征詢我的意思。
“快吧,我也想知道。”在她眼里,我什么時候變成那么兇的人了?一個警告就夠她驚怕成這樣。
“我不是出去找男人幫我完成心愿嗎?但是他們都被我嚇走了,只有一個男人不怕我,還要帶我回家。”李曉清到這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虧得她還不好意思,都那么主動地去找男人和她好了,還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啊?
“他不怕你?不會是道士吧?”孫千惠聽后驚呼了起來。
“我當時也覺得奇怪,就特別注意了他,但是等我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時,我已經(jīng)被他帶到那片樹林了。我頓時就感覺到了來自樹林深處的威脅之氣,那里有只力量很強大的鬼,我被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陰氣嚇到了。我想走,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李曉清到這里,臉上的驚慌展露無遺:“那個帶我去的男人,突然倒在地上,被樹妖給帶走了,而我也被樹妖帶到了一個洞口,綁在那里。我不知道他們要對我做什么,我當時真是怕極了,還好張揚去了,救了我。”
“你有沒有看到襲擊你的是誰啊?”孫千惠憤憤地道,“竟然企圖傷害我的姐妹,那就是在和我作對,我可饒不了他。”
“我沒有看到她是誰,不過我聽得出是一個女人的笑聲,非常恐怖,就像是餓極了,想找東西吃一樣。”李曉清到這里瑟縮了下脖子,一副后怕的樣子,“我想她一定還在那片樹林里,我以后再也不要去那個方向了。”
“膽鬼!”孫千惠不滿地罵了一句,“被人欺負了,你就不想報仇回來嗎?就只知道怕,就只知道躲。”
“報仇?”李曉清慌不迭地搖頭,“就憑我哪里是她的對手啊?估計她正為了我逃走的事情而心情不快呢,我現(xiàn)在送上去,就是給她當食物的!”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我聽了之后,很欣慰地上一句,“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就行了,別為了一點不服氣,就弄得自己魂飛魄散。要心胸寬廣,這樣才能早投胎。”
我給了李曉清一句忠告之后,便想上床休息。
“喂,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你想袖手旁觀了?”孫千惠沖上前來攔住我,“張揚,你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什么身份?應該做什么樣的事情啊?”
“就算是作為正一道的傳人,我也不是每件事情都要插手去管吧?”聽她這意思是要我去管,簡直是無語了。
“別的事情你可以不管,可是這件已經(jīng)傷害到姐妹的事情,你怎么能不管?”孫千惠一把拉過李曉清,摟在懷里,一副堅決要打抱不平的樣子。
“她是你姐妹,又不是我姐妹,能把她給救回來,已經(jīng)不錯了!”竟然還要我為了幫她出頭而再次把自己置于險地。
“是啊,千惠姐姐,這事情就算了吧!那只兇鬼真的很厲害,張揚救我的時候,就差點遭了她的暗算。直到現(xiàn)在想起,我還心有余悸呢!還好張揚沒事,不然我就真是對不起他了!”李曉清雙目直勾勾地看著我,眼里散發(fā)出來的紅光非常耀眼。
“就是因為她是一只很厲害的兇鬼,才要把她給解決掉啊!”孫千惠聽完李曉清的話,非但沒有妥協(xié),反而像是助長了士氣似的。
“要是不把她給盡快解決掉,不知道有多少同伴會遭殃。而且不只是我們鬼,你們?nèi)藭庋甑酶鼌柡Γ阆胂胨秊槭裁匆坦戆。坎痪褪菫榱藟汛笞约汉煤鞣菫閱幔俊?br />
孫千惠完這話,飄到我身側(cè),興奮地著:“去吧,張揚,把她給解決掉,我們就算干了件大事,會積一個大功德的!”
“你了那么多,這句才是關(guān)鍵!”我轉(zhuǎn)過頭去瞪住她,“什么保住你的同伴?保護人類啊?都是借口!你想借此提升自己的力量,蓄積功德,好幫你修煉肉身那才是真的。”
“就算是也沒什么不對啊!我跟你締結(jié)盟約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就像是你修煉道術(shù)不就是為了除魔衛(wèi)道嗎?我們現(xiàn)在只是去做我們很應該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問題?你為什么不答應啊?”孫千惠振振有詞地著,我快要被她得啞口無言了。
“行!你得都對,你有道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又不會攔著你,但是你也別想干涉我的自由!”我指著她重重地落下最后一個字,“我現(xiàn)在很累了,想要休息,你們愛待哪兒待哪兒去吧!別煩我!”
完這話,我跳上床,拉過被子蓋在頭上,再也不問世事。
“你這算什么態(tài)度啊?你給我起來,張揚……”孫千惠帶著火氣,沖過來朝我大叫。
“算了,千惠姐姐,我們先出去吧!張揚他真的累了,讓他休息!”李曉清很善解人意地完,拉著孫千惠飛出去了。
還好有她,不然我這耳根才真是不得清靜了。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們兩個走后,我的耳朵依然是不得清靜。
“張揚,張揚……”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呼喚著我的名字,那是一個很刺耳的聲音,就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般。
我記得這個聲音,那在樹林里,我從中午就一直聽到晚上,由她發(fā)出的各種怪叫聲,此刻從我的腦海中跳躍而出。
我猛地坐起身來,看著眼前慘白的墻壁,耳朵里那個聲音好像還沒有消亡。記憶后退,回到昨晚上的那片樹林,我在救李曉清的時候,洞口底下突然伸出的鬼手,將我拽了下去。
我灑下除魔熒光粉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熒光粉所到之處的情景,而在洞口的底下,赫然是一張極度扭曲的鬼臉。
就是那個和張南鐘斗法敗下后,慘被研制成調(diào)料的女鬼。她為什么還能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不是應該被張南鐘吞噬吸收了嗎?
難道是剛好相反?反把張南鐘給吞噬吸收了?
我被這一想法給嚇到!很不情愿這是真的,但是昨晚的親眼所見卻仿佛在應證我的這一猜測。
我走出房門,去洗漱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陸昊已經(jīng)站在門外。
“找我?”他的樣子看起來并不是想用洗漱間,那就是要找我了。
“回房話。”陸昊完,便率先轉(zhuǎn)身,往前面走。
路過我房間的時候,我看到?jīng)]有關(guān)上的門內(nèi)赫然飄著孫千惠和李曉清。李曉清一見到我,便想上前來和我什么,但剛動了一下身體,就被孫千惠拽回去,制止了。
我走進陸昊的房間,順手關(guān)門,他又在沖咖啡,還替我沖了一杯。
我走過去,本想當水喝上一口,但是太燙了,送到嘴邊,熱騰騰的霧氣沖上臉來,我頓時就放棄了。
“陸老板,我昨晚可沒幫你干活。有什么話你就快吧,我還趕著下樓去做事呢,我可不想被扣工資。”我丟了個眼神給他,示意他有話快。
“都請你喝咖啡了,怎么的也會讓你把咖啡喝完的,我不是那么市儈的老板,你可以放心地坐下來喝。”陸昊聽后不緊不慢地道,面上笑容徐徐。
“你要真的沒事,那我還是去吃些東西,補個覺算了。”我看了他一眼,立刻站起身來要走。
“張揚,你在我眼里可不是這么膽的人。”陸昊帶著尋釁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他,他可不只是嘴上想尋釁我,就連那臉上的表情,也是滿帶挑釁。
“昨晚上的事情,我聽千惠了。”
“靠!我就知道。”剛才看孫千惠和李曉清的表情時,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壓根不想在這里待。
“你現(xiàn)在是想幫著她來服我是吧?”我一屁。股坐了下來,語氣里帶著不滿。
“我只是覺得千惠得沒錯,而你的態(tài)度確實是反常了。”陸昊盯著我道,“第一,你不是那么膽的人;第二,如果你一個人真的搞不定,一定會叫上我的。但你沒有,你只是選擇置若罔聞。”
“還有沒有要批評的啊?”我好笑一聲,我還從沒見過陸昊拿這么嚴肅的態(tài)度看著我話。
“我不是想批評你,張揚,你明白的,我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不愿意插手這件事?”陸昊湊過來,盯緊我,完這話,似乎是怕我還不肯,于是又加了一句。
“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你就不要再瞞我了!”
“行吧,我!”我嗤聲一笑,“還記得上次綁架我的那個道士吧?他的軟藤差點害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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