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聰聞聲,思緒被打斷,抬頭看了我一眼,疑惑地發問。
“我是張揚,我是來這里幫你的。”我舒出一口氣,語氣放得溫和,我想盡快放下他的戒心,取得他的信任。
“幫我?你要幫我什么?”周聰不解地看著我。
“你剛才是不是很想回憶起一些事情來?但是只要又這個念頭在你腦子里閃過,你就會變得很痛苦?”我試著用了解他的方式打入他的內心。
“你怎么知道?”周聰非常驚訝地看著我,“我剛才就是這樣,不,不只是剛才。是每一次,我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的時候,頭就會疼得像是要爆炸似的,然后我什么都想不起來。”
“那是因為你的記憶被封印起來了!”我皺著眉頭,沉聲道。
既然和我想得一樣,那就是他的情況和張敏芝一樣,是被人封印起來了記憶,一旦試圖沖破封印,就會遭受到封印的傷害。
“我的記憶被封印起來了?”周聰聽后感到很震驚,但在他細細回想一番后,就相信了我這法,氣憤地道,“是誰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
“是一個邪術師,我們也正在找他。”既然是同樣的情形,又都和那個邪術師有關,除了他,實在不做第二人想。
“什么邪術師啊?”周太太聽到這里,沖上前來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問道,“他是什么人啊?是不是他害死我家周聰的?你快啊!”
“應該是他,我現在還不能很肯定地回答你。但周聰死時的記憶的確是被他封印起來了,所以我相信周聰死時他一定在場。”就算退一萬步,周聰真的是心臟病發而死,那個邪術師當時就在場,只是他見死不救,任由著周聰死去。
而且這只是我的假設,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周聰就像張敏芝一樣被他殺死,然后再封印起來了記憶。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周聰聽后,臉色既驚恐又困惑。
“我們不知道他是誰,但他所做的事情變態到了幾點,簡直令人發指。死在他手上的,除了你,還有最近死去的熊太太。”其他的我已經不想提了,就熊太太這件事情已經夠明他的變態恐怖了。
他到底是誰?這個問題,我真的無法回答任何人。但就那個人做出來的事情,他根本已經不配稱之為一個人了。
“熊太太?”周聰聽后帶著驚疑問道,“你的該不會是熊銳宏的妻子吧?”
“你認識熊太太?”我心里一驚,連忙反問回去。
“認識,她是有名的慈善家嘛!他的兒子回來時,我們坐的是同一班飛機,而且他就坐在我身邊,聊得還算愉快。”周聰從記憶中回來,帶著感傷道,“不過那已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我知道自己這樣飄飄蕩蕩的已經三個月了。”
“那你記不得到底是幾月份的事情?你們除了在飛機上聊過之外,私下還有沒有見過面?”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問得這么詳細,只是有個聲音不停地在耳邊告訴我這事情沒這么簡單,一定有什么隱情是我不知道的。
這兩家人連遭意外不算奇怪,但他們之間還存在著某種聯系,那就奇怪了。
“我記得,是今年的五月一日,國慶節的時候,我剛好結束了國外的工作,想回到家里和家人團聚。當時在飛機上遇到熊世德,他主動和我攀談。之后我們還見過兩次,他還請我吃過飯。他那個人雖然口齒不太伶俐,但卻非常健談,我肯聽他話,似乎讓他感到很開心……”周聰再次陷入回憶之中,然后把當時的記憶翻撿出來,告訴我。
“等等!”到這里,我耳朵突然被刺了一下,忍不住打斷他,“你熊世德口齒不太伶俐?”
這不可能,我前后見過熊世德好幾次,他除了在被熊太太嚇到的時候話不正常之外,其他時候都是很正常的。
“是的,他話很慢,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出來。”周聰看著我,很肯定地回道。
怎么會這樣?他嘴里的熊世德顯然和我認識的那個熊世德不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似的。
等一下,他剛才的那個熊世德話的模式怎么那么像那個邪術師?我心里跳了一下,抬頭看向他。
“周聰,我可以把你打開你那段被封印起來的記憶,讓你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你愿不愿意相信我,把你的夢境給我?”不管我在這里胡亂揣測成什么樣子,都比不上我親自進入周聰的夢里看一看,唯有這樣才能了解當時的事實真相是什么。
“這……”周聰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周太太和陸昊,似乎是在猶豫。
“你相信他吧!”陳紅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轉頭看去的時候,只見本來怕鬼怕到要死的她突然跑了過來,朝著周聰出示了她的警察證件。
“張揚是我特地請來幫助破案的,他有幫助你的能力,請你相信他。他不只可以幫你恢復當時的記憶,還能幫你把兇手找回來,替你報仇。”
竟然把我得這么好,不過還真是動聽啊!讓我都不知道該什么好。
“既然這樣,周聰,你就相信他一次吧!”周太太見狀,也上前來勸道,“我也很想把那個混蛋抓起來,他害得我夫妻陰陽兩隔,害得我們這么痛苦,他應該得到報應。”
“好!我可以相信你!”周聰把視線從妻子的身上轉開,放在我身上的時候,卻皺了下眉,“但是我要怎么把我的夢境給你?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
看他那一臉迷茫的樣子,我也猜到他會有這樣的顧慮了。
“這你不用擔心,只要你相信我,放心地把你的手給我,我就能夠進入你的夢里了。”我沖他笑著答道。
只要取得了他的信任,就算是再強大的封印,我也可以想辦法打開。而且就之前兩次的經驗來看,那個混蛋根本是存心挑釁我,他禁錮了這些受害人的記憶,也只是想讓我一個人看見而已,所以我絕對有信心能替周聰打開夢境。
周聰聽后,向我點了一下頭,然后把他的手伸過來,放到了我攤開的一只手上。
待他的手放穩,我釋放出靈力,將他包裹著,由上而下,打開他頭部的記憶……
我剛才對張揚,自從那次飛機偶遇之后,我只見過熊世德兩次這是不正確的。因為除去之前的兩次之外,我今又見到了他。
我從我的私人會所出來,便見到他站在會所門前。我為什么能夠一眼認出他來呢?他戴著帽子,又帶著口罩,打扮得就像是個患病的病人一般。但我還是認出了他來,我想是因為他一直都是這副裝扮吧!竟然連衣服都沒有換過。
不過我不在乎這個,他既然是慈善家熊太太的兒子,人品也應該不錯,就算是有什么性格和生理上的缺陷,我覺得也是能夠忽略不計的。
這大概是因為在我從事這一行以來,見到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了吧!而其中被我照顧的全是病人,我是個外科大夫,經常會為病人開刀手術,再奇形怪狀的人我也見過。
所以他這樣的,根本不算什么,我并沒有放在心上。
而且我感覺得出,他似乎很想跟我做朋友,我當然樂意了。熊銳宏是這一帶的富豪,而熊太太又是人人夸獎的慈善家,我對他兩位德高望重的父母已是聞名已久了。如果和他成為朋友,我就有機會去熊家結識他們夫妻。
但我并沒有把這個想法告訴他,我怕他知道了以后會誤會我和他做朋友是別有目的。其實不算是什么特別的目的,只是對于心中崇敬的人,總是很想結識。
我知道來日方長,所以我打算等到關系再熟絡些才開口。
這,他帶我兜風,去了海邊,然后他跟我:“周聰,我其實很想去你家看看。”
“我家只是家庭,并不富裕,你去看了怕會失望。”我笑著回答他。這并非我謙虛,而是真的又這顧慮。
我雖然已經是個有名氣的醫生了,但和大富之家的熊家比起來,根本是不值一提。
“你這樣話,就是不拿我當朋友看待了。”他回過頭來看著我,帽檐下他的眼里帶著明顯的不悅。
我怕他誤會,所以當即就答應了他,把他帶到了我家里。
當時正是下午五點鐘,這個時候玉已經去接孩子了,應該會順道買菜回來。我想著家里有客人,就想讓玉買些好菜回來招呼一下客人。
但是我才拿起手機,就被熊世德一把奪了過去:“打什么電話?想報警嗎?現在報警還太早了吧?”
他話還是一貫的緩慢,所以他出來的每一字我都聽得清楚,但卻是被狠狠地嚇了一跳。
“報警?不不,你誤會了。我是想讓我妻子買點菜回家來招待你,我怎么會報警?”我連忙解釋道,但又覺得好笑。
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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