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的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果然像是執(zhí)行死亡的刑場,這里每處都透露的死亡的腐朽氣息!
這是她第二次進入了那傳說中更恐怖的囚牢。
被人扣押著,推攘著,她被迫踏進去第步的時候眉頭就深深地皺了起來。
木頭看著她的表情,笑道:
“放心吧姑娘,等下我會讓他們手腳利落點,速戰(zhàn)速決,不會讓你死得太痛苦。”
囚牢中央有個恍如白晝的奇怪工藝品,大片大片的光亮匯聚成如月光的模樣,點點照亮了整個陰暗殘忍的牢房。
很奇怪的布置,就像某種詭異的祭奠儀式。
最特別的是那月光的環(huán)繞之中有個女神的雕像,那女子穿著上古宮廷神族才有的絕對精致的高貴服飾,長長的及地裙白,雪白色的鉑金腰帶,雙手打開,圣潔而溫婉,像是這黑暗里永恒不被驚擾的光明力量。
蘇寒忍不住詫異,那女神像的面容為什么會和自己那么相像?這里的每個人想必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點吧?
為什么這里所有的切都帶著那么點匪夷所思,跟尋常所見截然不同。不過是個沾染血腥的腐朽牢房,設(shè)計個這樣的完美工藝品做什么?有病么,還是吃飽了沒事干。
蘇寒看著那個女神雕像發(fā)起了呆。直到她的背后再次傳來了神秘男子冰冷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
那人不是要處死她么?不是已經(jīng)走了么?怎么跟蕭陌樣反復無常。
只見神秘男子用手指了下女神像后面的恐怖刑具,冷冷地說道:
“最后給你次機會。如果還是不回答,今天晚上這里躺著的就將是你冰冷的尸體了。”
“我沒什么好說的。”蘇寒反應迅速的淡淡說道。
神秘男子靜默著沉思了秒,飛快地來到她跟前,然后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的聲音終于有那么絲絲破功兼不耐煩:“你好像不怕死是么?!”
“不是我不怕死,而是你根本不會殺我。”蘇寒揚了揚眉,很肯定地下了結(jié)論。
“哦?”神秘男子瞇了瞇眼睛,聲音突然低沉了很多,好像透露著絲贊賞,又有著絲很明顯的嘲諷:“呵,女人,你不會以為我舍不得殺你吧?”
“當然不是。”蘇寒的眼睛派鎮(zhèn)定,像是無波無瀾的深潭,“我只是突然明白,你要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大費周章大懲小戒不斷恐嚇,不斷帶我看不同的恐怖刑場。”
神秘男子言不發(fā)地聽她說完,竟微笑起來:“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你居然還能如此冷靜,倒真是讓我意外。不過,即使不殺你,想要徹底折磨你的方法也有上百上千種。例如說——”
他微微偏了偏頭,指著她的身后。
蘇寒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見木頭領(lǐng)著個濃妝艷抹抽著煙的女人走了進來。
神秘面具男子的笑容變得別有深意:“知道她是誰么?我會把你交給她來調(diào)教,直接送到我手下的夜店,身體力行的感受下那里的氣氛如何?”
“隨便你。就算是去夜店當服務(wù)生,干苦活,也比天天在這里看著你的這張面具好。”
“嘖嘖,故意裝傻?讓你去,可不只是讓你干活這么簡單,那里更深的骯臟和黑暗相信你定會睜大這雙眼睛,永生難忘。”
“那也比天天在這里看著你這張面具好。”蘇寒面無表情地重復。
“是么?”
神秘男子咬牙切齒地扔出這句話,就對著那個抽煙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那老女人對他畢恭畢敬,恨不能直接跪下來給他磕幾個頭。
可是,相對于手下人的殷切,神秘男子的態(tài)度卻冷到了極點。
沒過多久,那個抽煙的老女人就在木頭的帶領(lǐng)下拿來了身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透視裝,態(tài)度恭敬地遞給了神秘男子。
怎知神秘男子竟然直接又將那件衣服扔到了蘇寒的身上,冰冷如鋒地說道:“去換上!”
蘇寒的肌,膚太過白皙,加上頭長發(fā)又極其烏黑透亮,任何顏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那抽煙的老女人為了取悅那總是戴著面具的神秘少主,直接兇狠地拖著被打了針、沒吃飯、有氣無力的蘇寒來到臨時用塊很是透明的幕簾搭建起來的更衣室。
蘇寒極力掙扎,定也不配合,最后卻還是被人強制換上了件低胸的玫瑰紅收腰窄裙,裙擺只險險的蓋住她的臀,頭長發(fā)全部挽了起來,露出性感的雪背,裙子的布料是透明的層薄薄紗衣,穿在蘇寒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風情和蠱惑。
干凈與庸俗的完美結(jié)合,像朵黑暗里盛放的帶刺玫瑰。
那可惡的神秘男子故意讓她穿得像個舞女,讓她赤著腳,雙手又重新戴起了手銬,手銬上那長長的鐵索就像條繩子,最后竟然直接牽在了面具男子的手中。
這些人的眼神充滿著欲念,把她當成只卑賤的寵物狗,但即便如此,即便被毫無尊嚴的對待,蘇寒邁出的每步腳步都姿態(tài)端莊翩然,就像囚牢正中央最尊貴的女神雕像。
不管別人怎么看她,怎么指指點點,她都像是穿上了得體素雅的衣服樣不自損自傷,孤傲地仰著頭,平靜如水的眼眸中空無物地被面具男子路拉扯著,前往下個不知是怎樣災難的地方。
她不受干擾的清澈眼神似乎讓面具男子很不愉快,仿佛她是不知羞恥不會臉紅的夜店女郎。
他拉扯著她故意加快了腳步,害得她狼狽地踉蹌下,好在透明的紗衣緊緊得綁在她的身上,沒有飄落下來。
神秘男子忍不住憤怒地想,可能就算他當眾羞辱她,她也會毫無反應,甚至連眉頭都不會皺下。
蘇寒被帶進了神秘男子的房間。
“既然被我俘虜,你就要有作為俘虜該有的自覺,幫我把鞋脫了,然后拿雙室內(nèi)拖鞋,來換上。”
他惡劣地命令著她,想要看看她究竟可以隱忍到什么程度,是否可以蹲下來,蹲在他的腳邊,卑微如塵土。
這次,蘇寒置若盲聞,站在原地沒有動。
面具男子坐在松軟的真皮沙發(fā)上,聲音里透著絲庸懶和漫不經(jīng)心,但說出的話卻足夠叫人膽戰(zhàn)心驚:“不去?可以啊,違抗次命令,我就脫你件衣服。我倒要看看你這身清涼到極點的衣服可以脫幾次……”
無恥!
蘇寒咬了咬牙,走到旁將鞋架上的室內(nèi)拖鞋拿下來,然后慢吞吞地走到離面具男子好幾步遠的地方,站住,皺著眉,心里掙扎不已。
面具男子卻繼續(xù)看著她,那雙眼睛凌虐般地示意著,讓她必須繼續(xù)向前走……
段很小的距離,她卻真的走了很久,在那個人灼熱的視線下無處遁形。她知道,就她現(xiàn)在穿成這個樣子,確實很不安全。
果然,面具男子的眼睛里只有欲念,那最原始的狂野火熱的眼神直是蘇寒最抵觸最害怕的東西。
“蹲下,別讓我再說第二次。”他的聲音看似平靜,音質(zhì)里卻沾染上明顯的欲念。
蘇寒笑了下,臉似乎更蒼白了幾分,修長雪白的雙腿慢慢地彎曲,蹲了下來……
但是!還沒等她完全蹲下來,那面具男子突然邪惡地笑,伸手將鐵鏈拉帶,她就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里!
蘇寒纏繞在透明薄紗下的身體微微顫抖,可是,她現(xiàn)在卻沒有點實力去抗拒。
這些天里她遇到了太多不能用道德準則去衡量的人渣,誰知道在她掙扎之下,那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男人會做出什么。
面具男子從后面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笑得妖孽而愉悅:
“呵,原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害怕的。”
那雙手……
不,她寧可經(jīng)受酷刑,也不愿意承受這樣的屈辱。
她任何細微的反應都沒有逃過神秘的眼睛。他手環(huán)抱著她的腰,另只手已經(jīng)開始順著她的小腹往上撫摸,伸入到那件不堪擊的薄紗透視裝里,說道:
“呵,你在害怕我。”
是肯定句!
蘇寒的眼睛陡然睜大,是,她是怕,那又怎樣!
她的身體微微震,下意識地抓過茶幾上的杯茶,憤怒地轉(zhuǎn)過身去,想要將之全部婆在神秘男子的臉上,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忘了他還直戴著面具!
“不要碰我!”她的手顫抖著。
見她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還想著要反抗,面具男子把奪過她手里的茶,哐鐺聲扔在地上,發(fā)出轟然的聲響,這代表著,他是真的動怒了!
二話不說地將蘇寒拽起來,打橫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床邊,再把她扔到了床,上。
蘇寒立刻翻身而起,用兩只手的手肘去撞他的頭,她早已精疲力盡,這下原本打算即使傷不到他,也至少將他的面具打掉,看看這人的真面目。
可是,因為身體的傾斜度,她這下不僅打歪,力道還遠遠不夠。
面具男子直接將鐵鏈拉過來,緊緊地纏繞在床頭上,牢牢地固定好,這樣來,蘇寒的雙手便被高舉過頭頂,再也行動不了。
“你……”蘇寒努力想要掩蓋心中的慌亂,怒斥道:“與其被你碰,不如直接讓我去死!”
“是么,今天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次。”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神秘男子也沒有任何要將面具摘下來的意思,他干脆省去親吻的動作,只是開始撕扯她身上本來就少得可憐的衣服。
這讓蘇寒開始深深懷疑起來,這個人……她定認識!否則,他沒必要直這樣戴著面具!分明是直在高度防備著面具被她摘下來。
急中生智的安如雪趁著面具男子伸手撕扯她衣服的時候,不顧捆綁在床頭的手臂拉扯之下的疼痛,她瞬間低下頭,猛地朝男子的手臂咬去!
她要拖延時間,她要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如果真的認識,那么就定有她所知道的弱點,她就能有機會和他談判,她就能逃出去!
這咬,幾乎用盡了她剩余的全部力氣。
鮮血很快就流了出來,面具男子吃痛地甩開了她,嗜血般憤怒的眼眸瞪了她眼,更加暴虐地將她掙扎的身體禁錮在懷。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開始揉捏她的心口。
安如雪歇斯底里的尖叫怒罵,連眼眶都開始發(fā)紅:
“你滾開!你滾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雖然知道她會有所抗拒,但大概實在沒想到她會恐懼害怕到這種程度,面具男子的的動作稍微停了下,但很快,他的手指開始再次往下滑,做出了更過分的事!
蘇寒拼命的想將雙腿合籠也沒有用,往后退又受到了嚴重限制,她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
“我知道你是誰!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下,你,你絕對會后悔!”
“是么?那你叫聲試試,說說我是誰?說對了,我就少碰你下。畢竟,做這種事的時候,聽到對方親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實在是再性福不過的事。”
神秘男子似乎很篤定她不可能在他面具沒摘之前認出他是誰。
他點也不擔心,邊解著自己的衣服,邊淡淡地說道:“等你終有天知道我是誰的時候,切都將成定局……”
然而,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直毫無停歇的趨勢,這讓神秘男子身體里的欲念瞬間轉(zhuǎn)化為最深沉的怒火,他低低地咒罵聲,重新站起了身。
看著蘇寒此刻的樣子,他的眼神再度危險地瞇,單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說道:“乖乖等我回來,沒做完的事,等下我們繼續(xù)……”
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現(xiàn)在的事態(tài)發(fā)展糟糕得讓蘇寒很不滿意,她在床頭上狠狠地撞擊了幾下,任憑沖撞攪得自己頭皮發(fā)麻,以此來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她掙扎著,從最開始的躺臥在床/上變成了艱難的跪坐起來,然后,她努力傾斜著自己的身體,反剪著早已被鐵鏈勒出鮮血的雙手,忍痛伸出只腳來,奮力的踢打,總算踹松了神秘男子將鐵鏈禁錮在床頭的結(jié)。
這種扭曲自己的姿勢讓她有種連心臟都被錯位的感覺,身體疼極了。
當鐵鏈終于從床頭解下來的時候,看著另端已經(jīng)被磨破得血肉模糊的手腕,她凄涼地笑了笑。擁著被子,蓋住光著的自己。
忽然,她眼角的眸光很是遲疑的亮了下,怔怔地看著掉在床邊緣的……鑰匙,實在不敢相信幾乎絕望的自己會有這樣的好運氣!
鑰匙,呵,那個人想要侵犯她,脫衣服的時候卻將這么重要的鑰匙落了下來!
也許,生活對她而言并不絕望。
打開鐵鏈之后,蘇寒開始認真思考接下來該怎么逃出去。
這里是神秘男子的房間,除了他的衣物,再也找不到其他更有用的東西。
當她的目光掠過頂男士的帽子和張還未使用的面具時,她心里有個想法躍然而出。
要逃跑,就要先有足夠的體力。
雖然毫無食欲,但是蘇寒逼迫著自己,抓起桌上些高級新鮮的水果,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她要抓緊切的時間,定要努力的多吃些,盡可能的吃飽!
這次她定要更加的小心謹慎,如果再次被抓到,以那神秘男子的脾氣,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做好這切準備工作,皺眉看了看身上多處流血的傷口,不行,那男人有嚴重的潔癖,總是身干凈潔白,如果要冒充對方,首先要讓別人看不出破綻。
這樣濃烈的血腥氣,估計沒等她走幾步,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是冒牌的。
蘇寒起身朝浴室走去。
當面具男子回來推開門時就正好看到蘇寒在解衣服的這幕。
他走出去三步,就發(fā)現(xiàn)自己掉了鑰匙,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口頭吩咐完些事情,他便趕了回來。
果不其然,和他料想中的樣,這個女人動作很快,思維很敏捷,聰慧如貓,再晚來步,只怕她就要逃了。
看著她解衣服的動作,看著那嬌嫩白皙的肌膚,想起之前的曾經(jīng)不顧她的掙扎試圖去觸摸,他的雙眼就在瞬間變得深邃如海,種強烈的欲念升騰而起,該死!他現(xiàn)在就想瘋狂的要她!
而這切對于心想要逃跑、正在爭分奪秒、神情異常專注的蘇寒來說,無所知,她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披散著被單,身體半露未露,誘人極了。
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看后心中顫,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只見目光所及,露出了個女人細膩光滑的雪背,那纖細瑩白的手臂搭在浴室的邊緣,她干凈的手指低垂著,順著手指滴落著水珠兒,晶瑩的閃著光亮……
她的頭發(fā)實在太長太長了,濕漉漉的垂在胸前,讓滑膩的玉頸看起來更加性感迷人,她的頭傾斜的倚靠在邊的墻壁上,因為傷口疼痛的原因而略微皺著眉,妖媚萬千,風情萬種。
面對這樣副撩人的美麗玉影,他面具下的眼睛已經(jīng)無法從蘇寒的身上移開了!
這樣看過去,她的眼睛神韻流盼,長長的睫毛,讓她倍感多姿,她的鼻子很小巧,兩瓣紅唇嬌嫩如花,因為難受自虐而被她自虐咬得有些紅腫卻更加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前去親吻……
曼妙婀娜的身材,讓他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目光復雜的俯身,手指輕輕的觸摸到蘇寒的玉背,僅僅只是瞬間,還沒碰到她柔嫩的肌膚,他的身體已渾身滾燙!
蘇寒迅速地轉(zhuǎn)過頭來,那眼驚詫震驚不已,似怎么也不相信他這么快就回來了,有懊惱,有憤恨,有不甘,有失望,總之那雙眼睛簡直就是點睛之筆,媚惑人心,那神態(tài)實在豐富極了,他看了竟然覺得回來得正是時候,就是要給她希望,再讓她狠狠失望才有樂趣。
她幾乎是第時間將下滑的被單裹起,但是單薄的布單根本無法裹住她那玲瓏的身形,光看那千姿百態(tài)妖嬈嫵媚的身體,就如同被下了最厲害的迷藥,先前沒做完的事,讓他更加迫不及待!
絲毫不克制自己的欲念,依然注視著蘇寒那半遮未遮的嬌軀,他早已有些心猿意馬。
大概是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她絕美的臉蛋上滿是絕望,動不動的,比任何時候都乖順。在面具男子沒注意的時候,像泄氣的木偶樣的蘇寒那雙漆黑美麗的大眼睛不動聲色地眨了眨。
他的手已經(jīng)輕撫上了蘇寒纖細手臂上的光滑肌膚,難以抑制的心動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他深吸了口氣,把拉下了蘇寒剛裹在身上的雪白床單,頓時……香艷盡露!副玲瓏有致,美妙羨人的絲,不掛的美體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神秘男子的氣血不斷上涌,忍不住俯身,當他隔著冰冷面具的唇剛要接觸到她的肌,膚,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恐怕真的難以收拾了……
神秘男子仿佛著了魔般,就連那冰冷的面具都似乎變得火熱!
呵,他顛倒是非黑白的想,是這個女人引誘他在先,就算她是無意的,也必須為之前和現(xiàn)在的切承擔起后果!
他直接再次將蘇寒扛了起來,動作不算輕柔,但也不太用力的將她放在了床上。
蘇寒眼睛眨了又眨,努力克制著讓自己不要尖叫出聲來,連呼吸也變得很輕很小心翼翼。
于是,床上她在后退著,他卻在前進!場貓捉老鼠的游戲就這么上演了!
而這樣的掙扎只讓面具男子的溫度越來越高,蘇寒卻直緊咬著自己的唇,她讓疼痛告訴自己每走步都必須保持足夠的理智和清醒。
從開始她就想要速戰(zhàn)速決,剛吃飽的身體有了點力氣,知道對方實力強盛到她無法預估的程度,她道橫掃踢朝面具男子踢了過去,這腳用了全力!
可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居然又發(fā)生了!她閃電般零點零秒踢出去的腳,居然在下秒被戴著面具的男子抓住了!
能感覺到那男人的手指修長而有力,他的氣息此刻有些混亂,然后,蘇寒感覺到他的手腕高技巧的帶,自己就因為傾斜的角度而順勢再度倒在了他的懷里。
他的手不太友善的禁錮著她想要掙脫的手,她能感覺到他的眼神灼熱深邃,而他能感覺到她的眼神依然清亮倔強!
嘖嘖,這丫頭還真有趣,難怪某人會對她欲,罷不能……
感受到將她禁錮在懷里的男人身上那滾燙的溫度,強勢而霸道的力量,蘇寒恍然覺得……她今晚可能真的逃不掉了……還有她剛才瞬間動的小心思,他的面具……
她被禁錮在他的懷里,時之間連手腳都動彈不得,哪還有機會去取他的面具!不對,兩人離得那么近,雖然他直將她防守得滴水不漏,可是她總會找到辦法的,不到最后刻,絕不放棄,這是某個人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她直記得!
當她細膩柔滑的肌膚被迫緊緊貼著他早已赤著的胸膛,因為掙扎,她長長的發(fā)絲飄動著,撩撥得他有點癢,也有點……意亂情迷。
眼見他的神色徹底不對了,蘇寒開始瘋狂的掙扎!
可是經(jīng)驗不足的她哪里知道,越掙扎,彼此之間身體的摩擦越大,撩撥起來的深沉欲,望會更強烈!
所以,只聽他沙啞而霸道的怒斥:“……女人,再動下,我立刻要了你!”
雖然看不清楚他面具下的全部表情,卻無法忽略他面具下咄咄逼人的警告眼神!
他冷淡磁性的嗓音與他貼身傳來的熱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很有些凜然害怕的壓迫感。
“……你先放開我!我有話要說!”蘇寒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很用力,因此她嬌美的心口微微起伏著,無辜的挑戰(zhàn)了他最后的自制能力,幽靜曖昧的空氣中能清晰的聽到他如困獸之斗般艱難的低咒了聲。
眼見談判無效,那人根本不給她說話拖延時間的機會,又見自己現(xiàn)在衣不蔽體的模樣實在讓她自己都覺得可憎可恥,與其這樣眼睜睜看著被人侵犯,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搏斗場!就算是死在對方手里也好過受到這樣的屈辱!
受制于人讓她十分難受,輕易妥協(xié)又不是她該有的天分,抗爭到最后秒才是她的本能!
因此當她推不開面具男子的鉗制時,她干脆如靈活的貓般將身體更加往他的懷抱里縮了起來,她的頭略微偏了偏,對著面具男子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她的動作又快又準,面具男子正在意亂情迷之間,只隨時防止著她奪他臉上的面具,卻沒料到她會這樣做,所以等他覺察到時已經(jīng)有鮮血順著手腕流了下來……
兩個人離得那樣近,蘇寒能完全感覺到面具男子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唇邊不到厘米處,只聽他不怒反笑,幾乎貼著她的唇冷酷玩味的說道:“呵,現(xiàn)在再做這些無謂的小動作,你不覺得……太遲了嗎?女人,你的身體很美,求我吧!否則今晚……”
這只能說明他又次……被她激怒了!
他冰冷的話語讓蘇寒怔了下,有那么瞬間,她就那樣直直的望著他,清亮的瞳孔里透出了百分百的決然與勇氣。然后,她也用極冷的語氣對他回敬道:“我生來不愿意將就,不如我們來打場,無論生死,后果自負!”
呵,好有趣的女人!好冰冷的語氣!讓他突然想知道她究竟可以與他周旋到什么程度!
于是,他聽了她的話之后眼神深處的波光斂了斂,但是很快,他又恢復到那個習慣掌控起的強勢男子,他微微笑,饒有興趣地說道:“……女人,恭喜你,你接下來可能沒有生命之憂,我對拿走你的命沒興趣,不如……我們就在干凈的床上做場另類的搏斗吧。”
這話說得曖昧過分到極致!語言里的明示、暗示與挑逗都再清楚不過了:他現(xiàn)在不要她的命,但也不可能放她走,他要她的身!
甚至,他在說完這番外之后還心情極好的抽出只原本放在蘇寒腰際的手,輕柔的撫了撫她長長的秀發(fā),氣死人不償命的又說了句:“雖然你很多時候很不可愛,不過,我還真是愛極了你這倔強如野貓般的小脾氣……女人,今夜,你是我的!”
而蘇寒等的就是他松手的這個機會,趁他在她耳邊說話的同時,她奮力伸手朝他臉上的神秘面具摘去……可是,對方似乎經(jīng)受過長期的特別訓練,反應速度比她更快!
神秘男子將她的雙手鉗制住,舉過頭頂,整個人更加貼近她,邪笑道:“想知道我是誰?想看我的臉?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要等先取悅我之后再說!”
他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得到個女人!
然而,就在他空出只手去撫摸蘇寒的頭發(fā)時,雖然只有那么點點的時間,但是對于早已被逼入絕境的蘇寒來說卻絲毫不肯放過這絲絲的機會,她再次閃電般的出手了……
神秘男子撫摸她秀發(fā)的時候,蘇寒趁機抽出了之前被他禁錮住的兩只手!
她的雙手獲自由,就立刻借力使力的壓制住了神秘男子還放在她腰際的另只手,然后她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朝反方向?qū)⑺哪侵皇帜瞄_!
自然,神秘男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見蘇寒有所動作,下意識的側(cè)過上身,避開了她接下來展開的系列攻擊。
如果說蘇寒是道美麗的風景,那么神秘男子就是這天地間的道凌厲氣流,瞬息萬變的動作和速度真的快到了詭異的程度,讓人防不勝防!
只見前秒他還在蘇寒的米之外,可是下瞬間他已經(jīng)彈跳而起,再次欺近到她的跟前!他動作看似十分兇狠實際上卻保留了大半的力道擊向了她的后腦勺……
他讓她痛,卻不至于讓她流血或昏迷,拉她入懷,依然是那副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女人,你還真是不乖,不乖乖呆在我的懷里,是要受懲罰的。嘖嘖……痛嗎?”
——他問得無比憐惜,可是那溫柔卻沒有抵達他的眼底,分明還是在做戲,在逗她玩罷了!
呵,蘇寒在心底冷笑,她兩世為人,受的傷可多了,大傷小傷不計其數(shù),這點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該死!這個男人的手又想摸哪里?
當神秘男子的手再次隨著她身體的曲線試圖向下游移時,蘇寒的忍耐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
黑暗之中,她冷艷而凄楚的笑,以神秘男子絕對料想不到的危險姿勢自虐般的0度用力旋轉(zhuǎn),向前傾倒……
她本被他反扣在懷里,這樣來,只聽“咔嚓”的手腕斷裂聲傳來,她痛得悶哼聲,冷汗隨著她因疼痛而蒼白的臉頰滴落下來,黏在她長長的烏黑秀發(fā)上面,很有種落魄時的另類驚心動魄和倔強之美!
右手的手腕處感覺真的……很痛!非常的痛!但是……她卻在微笑!她已經(jīng)假裝不怕痛了。
她的微笑伴著她微弱的喘息聲像首引人沉淪的歌,是那么的頑強,那么的有生命力!
神秘男子這次沒有再緊逼過來,沒人看見他面具之下的眉宇又深深的皺了起來,那雙深邃到讓人輕易不敢對視的眼睛直盯視著蘇寒站立的那個角落,他的嘴角緩慢的揚起了抹真正愉悅和感興趣的弧度。
呵,如果將眼前這個女子留下,那么他以后的日子就不會無聊了。
他如個在自己世界里孤獨太久的人重新找到了玩物樣,他眼眸中的精、光閃,身體又開始熱起來,從之前原始的欲念升騰為內(nèi)心最真實的渴望!
面具男子那雙之前禁錮著蘇寒的手現(xiàn)在緊緊地握成了拳,他仿佛不太滿意現(xiàn)在手里空蕩蕩的感覺。
看著蘇寒為了逃脫他而掙斷脫臼的只手臂,他聲色復雜而低沉的問道:“……女人,你很特別。你……真的不怕死?”
這是他生命中出現(xiàn)的第個讓他非常感興趣的女人。
可是聽了他的話,蘇寒卻開始再度冷笑。呵,她特別?她不怕死?
她并不特別,她從小就是孤兒,她只是看多了生離死別,人情冷暖而已。
她不是圣人,她也害怕死亡,因為她也只有條命而已。很多時候她選擇不怕死的往前沖,選擇以自虐為代價,只是因為……她沒有退路而已。
她的生命里有個很長的詞匯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為了能夠繼續(xù)比較有自尊的活著,她必須學會勇敢。
這次,她的冷笑并沒有激怒面具男子,仿佛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態(tài)度,他的聲音更加沉寂,白色的身影更加增添出抹沉穩(wěn)的王者氣息,他的話語里透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女人,不要試圖反抗我。你,輸不起。”
“對于不懷好意將我?guī)У竭@里,又試圖輕,薄我的人,無論輸贏,我絕對會反抗到底!”蘇寒幾乎是第時間就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他的話。
這個男人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從剛開始交手的瞬間她就已經(jīng)感知到了。
她的右手暫時斷了沒事,只要能夠逃回去,到時候她包扎接骨就可以了,應該很快就可以痊愈。
現(xiàn)在,她還有只左手和雙靈活的腿可以與這個可怕的男人搏斗!
他的不妥協(xié)讓面具男子稍微低沉寬容點的聲音又冷凝下來,他個字個字壓迫感十足的說道:“那么……你還想和我繼續(xù)打斗?你認為……你會是我的對手?”
“任何事情都有例外,不嘗試就定會失敗,但是只要有絲毫的希望我都絕對不會放棄!”
蘇寒說完就立刻從角落里竄了出來,再次記連環(huán)踢攻向面具男子的方向。
這次,表面上她還在愚蠢不知死活、不管實力懸殊的差距在盲目攻擊,實際上這腳踢出去只是幌子,能不能踢中她不管,她要的只是制造些混亂,然后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偷到他的手機!
------題外話------
神秘男子~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