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山剛一到黃帝面前就怒斥黃帝,這就是他有實力作為保證的底氣。 .org
倘若軒轅黃帝要對付韓夜,那么他不惜要退出軒轅氏族。
他沒有直接說叛變軒轅族的話,他終歸流淌著軒轅族的血液,叛變的事情肯定做不到。
叛變做不到,其余的事情卻可以做到。
脫離軒轅氏族,從此不過問任何氏族的恩怨,他還是做得到。
感受著從牧山身上傳過來的壓迫,黃帝眼中有一抹神光閃過。
這番情況下,他若是還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那么這一輩子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
牧山的實力恢復了,再次成為了當年縱橫海內外的狂神牧山。
不是神,卻封神,這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的。
蚩尤算一個,魔神蚩尤。
在蚩尤之后,這個世界上還有資格的也只有刑天了,戰神刑天。
巔峰時刻的牧山,實力強決無雙,化仙巔峰,幾乎可以和仙媲美,甚至打敗過仙。
這番戰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當初也正是因為有如此壯舉,才在化仙層次就封神。
以當初牧山這番天賦和能力,問鼎仙道之后,必定屬于仙之中最強有力的類型。
這么多年過去,蚩尤和刑天都踏足到了這個境界中去,成為了其中佼佼者。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很多仙在當年神戰之后都消失無蹤的結果上。
現在牧山恢復了當初實力,盡管落后了蚩尤和刑天,卻依然還是曾經的狂神,依然還是曾經那敗仙的絕世猛人。
當年戰仙斬仙,今日的牧山恢復了實力,同樣可以做到這一步。
“牧山,你的實力恢復了?”黃帝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遲疑了一番,沉聲問道。
他現在不關心牧山是否要決定保住韓夜性命,他只甘心牧山實力是否真正的恢復到了當初的巔峰時刻。
若牧山實力真是恢復到了當年的巔峰,那么軒轅氏族的領土將會更加擴大,一些小型氏族都可以被吞并了,他最先思考的,還是自己的氏族版圖問題。
牧山沒有回答黃帝,而是用十分凌厲的眼神看著黃帝:“黃帝,我們交情那么多年了,我只想從你這里知道一個答案,你現在是否可以先行告訴我你的答案。倘若有一天我牧山真的到了需要犧牲的時候,你黃帝是否會為了軒轅氏族的利益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選擇犧牲我?”
牧山這話問的有一些蒼白,他是軒轅族的人,真的當整個氏族需要他犧牲的時候,他不會皺一下眉頭。
然而,這一切不是自愿的,而是逼迫的,那就不能那么輕易的接受了,這一切都要另當別論,自己的犧牲那是高尚,別人的強迫那是丑陋。
黃帝讓牧山這話問的有一些尷尬了,他不太知道自己該怎么來回答這個問題了。
牧山沒來之前,他的確有這個想法,因為牧山實力已經不是從前巔峰了,對整個軒轅氏族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可是現在,從牧山身上的氣勢來看,他恢復了,他在這種關鍵時刻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巔峰狀態的牧山可是狂神牧山,不是那種氣海被廢了的牧山,這等牧山,任何一個氏族都不可能舍棄的啊!
別說牧山要保住一個人,哪怕他想要保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那都可行啊!
在政治世界里,沒有對與錯,只有實力為誰說話。
“黃帝,難道你真有要動我的心思了?你和舞兒說的一般無二,你真的變了。你不再是從前的黃帝了,你現在已經開始聽信他人的風言細語,你不再是我認識的黃帝了。”
牧山發出一聲長嘆,幽幽說道:“既然如此,我牧山為軒轅氏族能夠做的事情也到頭了。”
說著,牧山將自己的帥印拿了出來,手掌輕微用力,這帥印直接化成了粉塵:“從今往后,我牧山自愿讓出第一統帥之位,從今往后,我牧山歸隱山林,不過問任何氏族之事。牧山已死。”
說完這話,牧山又是一道巧勁丟出,跪伏在地上的軒轅舞頓時飄飛了過來。
“舞兒,跟牧叔一并離開吧!你心中牽掛的人是韓夜,和韓夜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是你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我只想看到你快樂下去,不要讓氏族的一些事情蒙蔽了你的雙眼,不要將自己的快樂掩藏在心底最深處,這樣不好。”
軒轅黃帝的喉嚨干涉,他很想說出挽留的話來,卻發現那些挽留的話到了嗓子眼怎么都說不出口來。面對重生的狂神牧山,他現在在氣場上全面落了下風。
牧山態度很強硬,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出挽留的話沒有任何意義,牧山不會繼續留在軒轅氏族了。
軒轅舞看了一眼跟隨在牧山身側的韓夜,又回頭看了一眼軒轅黃帝,最終對著牧山點頭:“牧叔,我跟你走,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情,不想和過去一樣,將自己約束在牢籠之中了。”
見自己侄女也做出了這番決定來,軒轅黃帝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自己在這事情上徹底做錯了。自己的考慮始終太為利益著想了。
不光要損失一員大將,不對,要損失兩員大將,更損失了親情。
就韓夜的潛力而言,如今不過化圣境界,已經可以做出那等壯舉來,未嘗不可以成為殺神那樣的戰斗力。
當年的蚩尤,也不過是某個氏族中的馬前卒,在軍隊中很好欺負,自從第一次上了戰場之后,就沒任何人敢去欺負他了,他第一戰就屠殺數百人,渾身浴血。
最終,蚩尤成功了,以殺證道,成就殺神之位。
“牧山,你真的決定了?”最終,軒轅黃帝只說得出這樣一些話來。
牧山點頭,目光也有一些復雜的看著軒轅黃帝:“我的性格你知道,我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了。我身為氏族之人,我不會叛變氏族,但是我卻不會插手氏族之事了。不過我牧山終歸流淌著軒轅族的血液,此乃我的傳音之靈,只能使用一次,算是我牧山為軒轅族做的最后事情吧!倘若軒轅族有生死存亡之難了,我牧山自當出山為軒轅族蕩平障礙。當然,在那樣的事情發生之后,我牧山便不欠軒轅族了。”
丟下這話,牧山將目光放在了風后身上。
“黃帝,你應當還記得我曾經的封號吧!蚩尤稱之為殺神,刑天稱之為戰神,我牧山則是狂神。我做事之狂,無人能及。今日有人挑釁我的威嚴,我自當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今日我可能要得罪你一次了,我要對一個人動手了。”
“或許你不會理解我的做法,但是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為了你好就行了。你變了,你喜歡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為了不讓你在錯誤的道路上走得太遠,我要幫你滅掉一個人了,否則你只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直到最后迷失自我。”
說著,牧山身上的氣勢外放,直接將風后給包裹起來。
感受著牧山所有氣勢都針對起自己來,汗滴止不住的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下來。
“牧山大帥,你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文臣第一人,我可是第一謀士。”
“我已交出第一帥印,我不再是軒轅氏族的牧山大帥,我現在只是狂神牧山。狂神之狂,你是后輩之人,你不懂。我不如蚩尤那般嗜殺,但是我要殺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活在這世界上。你挑釁我的威嚴,執意要風言細語,我留你不得。”
牧山話音落下,黃帝猛然回過神來,當下大吼:“牧山,不可,風后乃是我軒轅族第一謀士。”
“黃帝,不要讓我對軒轅族最后的感情都泯滅了。”
“我牧山乃狂神,必誅之人不得留。”
牧山的聲音堅定有力,話音都沒徹底落下,就對著半跪在那里的風后出手了,
恢復了巔峰修為的牧山有多么的恐怖,可能連黃帝都有些忘記了,怕只有牧山他自己才知道了。
風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直接讓牧山隔空提拉在手中,呼吸頓時困難起來。
“黃帝,我這么做如果你還不能理解,那么就當我認錯你了。”牧山冷然,手中的勁道一加大,風后雙眼陡然瞪出來,呼吸停頓下去。
不管曾經還是現在,牧山要殺的人從未真正的活下來過,他要殺的人,只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在最短時間內給滅掉,這就是他狂神牧山的行事風格。
黃帝很想要阻攔,然而他卻沒這個勇氣。
一個是身邊第一文臣,一個是身邊第一武臣,是跟隨他打下這軒轅氏族江山的第一功臣。
事實上黃帝心中也知道牧山這么做的意思,為了不讓自己繼續聽信風后的讒言,這樣可以保證做出的決定是英明的。
明白歸明白,黃帝心中還是十分不悅,自己在這座大殿中才是身份最高的人。牧山是有功,但是現在的所作所為顯然借著自己的高功,而有一些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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