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錦旗陣已不復存在,留下的只是一些破碎的黃旗布條,還有一絲未散盡的青煙。
剛剛大顯神威的靈境獸黑,也從空中飛落了下來,一頭鉆進了此時還在震撼中未清醒過來的凡川的懷里,被黑的猛然入懷,凡川這才猛然間驚醒了過來,接著只見凡川立即顫抖著雙手,撫摸著黑的毛發,同時語氣激動的道:“……黑,你……你讓我實在沒想到啊!你這……”
可就在凡川的話還未完時,此時站立在凡川身旁的云屏,也回過來了神,只見云屏同樣伸手撫摸著黑的毛發,打斷了凡川的話語道:“我們應該謝謝黑!是它救了我們!”
云屏完,一臉感激的看著黑,而此時的黑也并不反感云屏撫摸自己身上的毛發,乖巧的窩在凡川的懷里,來來回回的拱來拱去。
“對,對,黑,謝謝你!”
聽到云屏的話,凡川立即出聲道,而且與此同時,凡川還不住的用著手指逗著懷里的黑。
而被凡川感謝了之后的黑,只一個勁的沖著凡川的懷里拱來拱去,似乎在向凡川,不用感謝,這是應該做的。
“哎,云屏前輩,你黑剛剛是怎么做到的啊?”驚喜之余,凡川再次看向了云屏,疑惑的出聲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這可能與黑的資質有所關聯吧!”云屏也同樣疑惑的道。
“恩。”凡川不再糾結于黑為何有如此神力,只要黑的身體還好,這就是凡川所希望的了。
其實凡川不知道的是,黑乃是天劫靈境里的靈境獸,本身就有著吸取仙氣的技能,在之前凡川被困于天劫靈境里的時候,就是黑化解了仙氣包裹,只是當時的凡川處在昏迷的狀態,不知道真相罷了。而此時鬼獐妖魂體內的殘余仙氣,對于靈境獸黑來,那僅僅只是菜一碟,根本就不用費多大的事,就可以輕松搞定,而之前黑自顧的沖出流瀾劍,是因為躲在流瀾劍劍體里修煉的黑,感受到了浸入劍體里的凡川的鮮血,這才趁流瀾劍劍體的真氣弱之時,自顧的沖出了劍體,要按平時,流瀾劍劍體里有著充足真氣的時候,黑是沖不出來的。
這也能輕易的看出,凡川對于黑的重要性,而從另一個角度看的話,也是凡川收獲了一個至真的好伙伴。
“對了,黑,你先回到流瀾劍里吧?等出去了這玄**,到時候我再讓你出來玩!”
此時逐漸平復了下了激動的心情之后的凡川,因為顧及到自己的傷勢,想要先把黑收進流瀾劍里,等自己的傷勢恢復好了,再讓黑出來,于是凡川喜愛的摸著黑身上的毛發,溫聲道。
聽到了凡川的話,窩在凡川懷里的黑,竟然聽話的了頭,雖然有著一臉不悅的表情,但終歸還是聽從于凡川的話。
其實凡川不知道,黑只是想多陪一陪凡川罷了。
見黑頭,凡川隨即假裝正常的抬起流瀾劍,動作微微的靠近黑,等待著黑進入流瀾劍劍體內,其實凡川此時的身體狀況已經處于很危險的地步了,只是一向膽大的凡川,在被黑的神威震撼下,忘了疼痛還在折磨著身體。
“唰!”
就在凡川把流瀾劍剛剛靠近黑的身體時,只見一道流光,瞬間飛向了流瀾劍。
黑已經成功進入了流瀾劍的劍體內。
就在黑剛剛進入劍體內之后,只見手握著流瀾劍的凡川,突然表情一陣痛苦,接著眼睛也微微的閉上,而身體竟像是無支撐的向著地面倒了下去,但在凡川身體倒下去之時,凡川的手里,卻還緊緊的握著那把流瀾劍,始終沒有放手。
“凡川宗主!”
見狀,站立在一旁的云屏,瞬間花容失色,立即迅速的伸出了手,及時的扶住了凡川傾倒的身體,而且與此同時,云屏又快速的抽出了一絲真氣,探入了凡川的身體里,開始檢查凡川的傷勢。
此時的玄**里,異常的安靜,只有一絲絲的微風,擦拭著坑洼不平的地面,偶爾會有一聲細微的響動聲,卻在這個畫面里,顯得異常的震響。
“真是奇怪的傷勢……”
檢查了凡川體內的狀況后的云屏,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同時雙手緊緊的抱著凡川的上半身,不敢有一絲的懈怠,生怕自己只要一松手,凡川就會受到極大的傷害一樣。
就在這時,云屏和凡川兩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混亂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的傳來,接著就是幾道真氣壓力伴隨而來。
來的幾人正是鐘北,白平刃和煙紫等人,幾人是看到了黃旗碎裂,青煙散盡后,這才匆忙的趕來查看情況,但此時幾人還不知道凡川受傷昏迷。
“臭子,你不錯嘛,竟然這么快就破陣了!”
正在跟著鐘北等人向著凡川跑來的煙紫,還未見到凡川的面,就開始高興的大喊了起來。
可是就在幾人靠近了凡川的身邊后,幾人的表情,瞬間從剛開始的欣喜,變作成了一副疑惑和擔憂并存的表情,特別是煙紫,在看到嘴角掛著些許血跡,昏迷不醒的凡川后,愣是久久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呆滯的看著凡川安靜的樣子,嘴巴大張著,卻不知道要怎么出口。
“宗主!你怎么了?宗主!”
“凡川兄弟!你這是怎么了?”
“凡川兄弟!”
首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鐘北和白平刃幾人,只見鐘北突然雙膝一下跪倒在了凡川的身前,語氣急切的大喊著,但是卻得不到凡川的任何一絲回應。而白平刃,浦玄和沈佑三人,更是緊張異樣,只見白平刃突然像是著了魔一樣,厚實的身材,“唰”的一下擋在了凡川的身前,而眼神則四顧的張望著,神色里極是謹慎,似乎像是在防備敵人一樣,而浦玄和沈佑,也學著白平刃的樣子,閃身擋住了凡川周身所有的方向,似是在護衛。
“你們先別激動,他只是受傷昏迷了。”見到鐘北幾人的樣子,云屏終于忍不住了的勸道。
可就在云屏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前還在呆滯著的煙紫,像是突然驚醒了過來一樣,迅速閃身到了云屏的身邊,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云屏的另一只胳膊,語氣里帶有哭腔般的急切道:“師祖,師祖,臭子到底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呀?他怎么不醒過來啊?”
著話的煙紫,眼眶卻在話音落下之后,開始閃現出了晶瑩的淚花。
云屏見狀,先是把凡川緩慢的放在了地上,讓鐘北照看著,然后輕輕的起身,抬手捋了一下煙紫的頭發,又輕柔的擦拭掉了煙紫的淚水,隨即溫聲道:“紫兒,你先別急,凡川宗主應該沒有什么大礙,我剛剛用真氣查看了他的傷勢,見凡川宗主只是身體受挫,其他并無大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師祖!”
見到云屏突然吞吞吐吐了起來,煙紫很是急切的催促道。此時的煙紫,完全沒了平時溫柔的樣子,就連煙紫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見到凡川受傷后,這種難過的感覺,竟然要遠遠的大過于自己受傷時的難過感覺,這讓煙紫很是矛盾,但又找不出什么原因。
“只是……只是他身體里好像有很多創傷疤痕一樣,這些疤痕不像是近期產生的,倒像是很久以前留下來的,很是奇怪,我知道凡川宗主是寒體體質的修真者,他的體質自然要好過于很多修真者的體質,只是那些疤痕,卻未消散,像是烙印了上去的一樣,真是奇怪……”
見煙紫著急的樣子,云屏索性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了出來,只是在云屏的話里,竟出了兩次對于凡川的身體感到奇怪的話,這是從一個修真界早已揚名的宗師級的人物嘴里出來的話,難免會讓聽者的其他人更是對凡川的身體,感覺到奇怪和驚訝。
“花仙前輩,晚輩斗膽相問下,我們宗主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宗主他到底是為何所傷?”這時,云屏的話音落下,還未等煙紫出聲相問,而剛剛蹲在地面上照看凡川的鐘北,卻突然站起了身子,先是對著云屏躬身施了一禮,接著目光專注的看著云屏,急切的出聲問道。
就在鐘北的話問出了之后,煙紫以及白平刃幾人,也都同時把目光轉向了云屏,等待著云屏接下來的話。
見到鐘北的樣子,云屏有些為難的道:“這個……應該很快就能醒了,不過現在我要先為凡川宗主找一些丹藥,先撫平他體內的那些創傷!而他因何所傷,這個……”因為云屏自己也沒有親眼目睹凡川受傷的過程,但云屏能猜的差不多,于是接著云屏把自己猜想的情況,完完整整的告訴了鐘北等人,事實證明,云屏的猜想是**不離十。
等云屏完之后,不再管鐘北幾人,而是開始自顧的從自身的儲物腰帶里尋找修真丹藥。
而此時剛剛從云屏的話里回味了過來的鐘北,見到云屏正在急著找尋丹藥,當即再次對著云屏躬身施了一禮,隨即出聲道:“多謝前輩,多謝了!”
“恩,我還是先試試吧……”
云屏聽到鐘北的話,并沒有什么過多的感覺,只見云屏先是面對著鐘北,淡淡的出聲回應道后,接著轉身快步的走向了凡川,而此時云屏的手里,正緊緊的握著幾粒丹藥,丹藥呈粉紅色,而且還伴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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