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凡川本來是想要把晴雪也留下在孤真派的,但是隨即想到晴雪之前撒潑的樣子,凡川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師叔現(xiàn)在就要走嗎?”孤景然關(guān)心的出聲想問道。
凡川看著孤景然擔憂的樣子,心間閃過了一絲暖流,自己與孤景然畢竟才相認不久,孤景然就能這般的對待自己,這讓凡川很是感動,其實凡川不知道的是,孤景然其實是在按照之前言慕岸的交待來做事,不過,這些凡川只是不清楚罷了。
“恩,就最近幾天吧,我不想再耽擱了,能最快的辦完事情,我就不想多l(xiāng)ang費一秒鐘!狈泊ㄕZ氣堅定的出聲道。
聽到了凡川的話,只見此時的孤景然有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接著沒等凡川反應過來,突然只見孤景然憑空拿出了一把戒尺,戒尺上泛著淡淡的紫芒,從紫芒的光線下,還能清晰的看到,戒尺上密密麻麻的雕刻著許多字,子雖然看不清,但是戒尺中央處雕刻的兩個大字,卻異常的顯眼。
只見在戒尺的中央處,雕法勁道的寫著兩個字:龍尺。
接著只見孤景然把戒尺遞到了凡川的手上,同時溫聲道:“這把戒尺的名字叫做龍尺,可以匯聚大量的真氣,然后把匯聚的真氣給予自己所用,希望在師叔危難的時候,能保師叔一命吧!”著話,孤景然又突然伸手把凡川拉到了閣內(nèi)的一張坐墊前,讓凡川坐在了坐墊上。
看著凡川坐在了坐墊上,孤景然眉頭閃過了一絲擔憂,隨即雙眼注視著凡川,接著出聲道:“因為老朽離飛升之期已不遠,所以不能陪同著師叔去找尋這塑身仙石了,但是老朽愿幫助師叔提升一下修為境界,同時再傳授于師叔如何使用孤真派的隔空傳言,這樣,不但修為境界可以自保,而且萬一出現(xiàn)不可預料的狀況時,師叔盡可傳音回來,孤真派定會盡力幫助師叔!”
孤景然著話,沒等凡川反應過來,突然雙手上隱現(xiàn)了大量的紫芒,而且紫芒正以著極快的速度,盡數(shù)的浸入了凡川的身體里。
被紫芒浸入身體,凡川先是感覺到了一股熱熱的暖流,很是舒服,但是隨即舒服感被一種無比疼痛的感覺給取代了,因為事先知道孤景然是在幫助自己提升修為,凡川所以也不敢亂動,只能以著強大的心念,來忍耐著這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是痛苦感越來越強,凡川甚至都感覺到自己身體就快要爆裂了,但就是在此時,凡川又想到了之前安澤天的狀況,安澤天一個凡人都能忍受痛苦,而且不出聲,凡川嘲笑自己一定不能讓安澤天看了,于是接下來,凡川又是以著強大的心念,忍耐著劇痛。
其實凡川不知道的是,此時凡川所忍耐的痛苦,遠遠比安澤天所受的痛苦,要多了去了,因為安澤天只是把凡人的體質(zhì),改造成修真者的體質(zhì),而凡川則是在原有的基礎(chǔ)境界上,從而提升修為境界,這樣的痛苦,絕非常人所能承受。
所謂諸天萬界,自有自己的法則,而強行提升修為境界,則是亂了法則,既然是亂了法則,那么所要付出的代價,就要比常人多上萬倍。
其實此時孤景然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凡川的人身安全,而另一方面,其實也是孤景然在試探凡川,看看凡川到底能不能忍受的了痛苦,這樣,孤景然在自己的心底,才能對凡川有所看法。
就這樣,凡川經(jīng)受著一輪又一輪的疼痛折磨,直到凡川感覺到自己眼前的視線,快要黑暗了下去的時候,這時的孤景然才突然收起了雙手。而凡川也在這一刻,失去了剛剛的那種疼痛感,才算徹底的堅持了過去。
視線逐漸的清晰,凡川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狀況,只見自己身下坐著的坐墊,此時已被凡川給硬生生的給坐成了兩半,而且在凡川的周圍地面上,還有著凡川用手或者腳,蹭出的深深痕跡。
等到凡川艱難的站起了身后,才發(fā)現(xiàn)閣內(nèi)的紫芒也消散了去,而之前在為凡川提升修為的孤景然,此時竟屈膝盤坐在了地上,而且雙眼也緊閉著,同時,孤景然的身上還透著淡淡的紫芒,似在快速的恢復著身體。
見狀,凡川先是對著孤景然躬身施禮了一番,接著出聲道:“多謝前輩!”
話音落下,凡川這才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接著只見凡川也學著孤景然的樣子,屈膝盤坐在了地面上,把靈神沉入到了心底,開始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
“。
正在此時,屈膝盤坐著的凡川,突然出聲喊叫了一聲,而且臉上的興奮很是顯而易見,似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令人激動的事情,接著只見凡川臉上剛剛的興奮,逐漸隱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張笑臉,而且笑臉里寫滿了滿足和欣慰。
因為就在此時凡川剛剛把靈神沉入到了心底之后,就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境界,已從之前的第五層成真期后期,直達到了現(xiàn)在的玄真期中期,這對于凡川來,可謂是質(zhì)的飛躍,如果想要以平時的修煉來從成真期到達玄真期的話,那可謂是難上加難,不知道要修煉多少年呢,幾十年,上百年,這都不定。
就在凡川驚喜之余,凡川還注意到,自己體內(nèi)的靈神似乎也有些變化,之前是月牙狀的靈神,此時變得好像大了許多,而且在凡川刻意的嘗試下,凡川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驚喜的事情,那就是此時凡川再用靈神來抽取真氣,不但每次抽取的量增加了,而且更是輕松異常。
看到此處,凡川不禁的再一次感嘆著修為境界給人的魅力,而且與此用時,凡川心底對孤景然更是佩服與感恩。
收起了靈神,凡川站起了身,見此時的孤景然還在自顧的恢復,凡川也就沒有刻意的打擾,而是快步的走向了煙紫幾人。
等走到了煙紫幾人身前時,凡川先是看向了安澤天,隨即出聲道:“天弟,這次前去未央城尋找塑身仙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危險重重,我把你留下來,是因為你現(xiàn)在還沒有修為境界,需要在孤真派里好好的修煉,等哥哥完成了事情之后,必定速速回來與你相見。”
對著安澤天完后,不等安澤天有所表示,凡川立即又看向了鄭塘,接著出聲道:“鄭塘,我愧為你的師尊啊,不但沒有教會于你什么,還連累著你跟我受了這么多苦,是師尊對不起你,這次讓你留下來,其實有兩個方面,一方面是想讓你在孤真派里再好好的修煉一番,鞏固一下自己的修為境界,畢竟你是這百年之內(nèi)剛剛?cè)胄拚娴模逓榫辰缍ㄒ獣r刻鞏固,而第二個方面,則是有我的私心在里面,那就是我擔心天弟一個人在這里,所以想讓你陪著天弟,這樣你們兩個可以互幫互助,一起修煉!
凡川完,有些心酸,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可在此時凡川的話音剛落下后,只見鄭塘突然雙手握拳狀,單膝跪在了凡川的身前,同時出聲道:“師尊放心,師尊的交待,弟子一定盡力做到,還……還有,師尊不要自責自己,鄭塘能入修真,其實全都是師尊所帶,即使師尊不在弟子身邊,弟子也必定會時刻謹記師尊的教誨!
聽到鄭塘的話,再看著鄭塘身為一個中年大漢的樣子,凡川心里倍受感動,隨即伸手把鄭塘從地上扶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鄭塘的肩膀,沒有話,只是對著鄭塘投去了一個欣慰的眼神,同時對著鄭塘堅定的了頭。
“川哥哥,你要心,我會等你回來的……”
這時,一直沒有話的安澤天,卻突然伸開了雙手,抱住了凡川,語氣有些哽咽的道。
看著緊抱著自己的安澤天,凡川能感受到此時安澤天的難受,畢竟這世上安澤天僅僅只有自己這一個不算是親人的親人了,知道自己要離開,安澤天肯定難過,而且此時凡川甚至都能感覺到,安澤天一定是哭了。
接著凡川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安澤天的肩膀上,緩慢的推開了安澤天,看向了安澤天稚嫩的臉龐,果然如凡川所想,此時的安澤天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好了,天弟,男子漢大丈夫,不可輕易落淚!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在這里好好修煉,等著我回來!”凡川故意把語氣加重了一些,似有些在怪罪安澤天的樣子。
凡川這樣嚴厲的,其實只有凡川自己知道,凡川這是在故意的教導安澤天,男子漢大丈夫,不可輕易的掉眼淚,要學會堅強,學會忍耐,學會適應各種環(huán)境,僅僅只是一個暫時的離別,就掉眼淚,這樣是不行的。
凡川的話果然起到了作用,此時聽到了凡川的話后,安澤天果然不再流淚,只是臉上的淚痕還未干。
不過凡川不知道的是,今天的這句話,到后來對安澤天的影響很大,以至于后來安澤天再也沒有流過一次眼淚。
接著凡川又對著安澤天和鄭塘囑咐了幾句之后,這才罷休,隨即只見凡川轉(zhuǎn)身走向了此時還在靜坐的孤景然,凡川是想要等著孤景然蘇醒之后,與孤景然告別一下,再離開。
可是就在此時凡川剛剛轉(zhuǎn)身準備走向孤景然的時候,這時孤景然卻突然睜開了雙眼,接著身體也猛的站立了起來,再接著只見孤景然的視線,鎖定在了凡川身上,然后急切的出聲道:“師叔,你……你怎么會有化魂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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