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北語妖主的動作,凡川是一陣汗顏,隨即便出聲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讓你坐到床上來,然后背對著我,我?guī)湍悴榭匆幌聜麆荨!?br />
北語妖主的臉蛋頓時紅的不能再紅了,完全沒了一界之主的樣子,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快吧,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幫你檢查完傷勢,我就出去。”凡川知道時間不能再等了,不然會出什么變故,凡川也不敢保證。
可此時的北語妖主明顯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用著悄悄的目光看著凡川,試探的出聲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凡川無比真誠的出聲道。
“恩,暫且相信你一次,你可不要亂來啊,你要知道,這里是我妖主宮殿,你要是敢亂來,哼哼……”
“你快吧!”
“呃,好……”
一番催促,北語妖主終于肯坐上了石床,緩慢的挪動著身體,終于近距離的背對著了凡川。此時可見北語妖主嬌弱的身體竟在不時的顫抖。
凡川注意到,此時北語妖主背上斷翅之處,鮮血早已浸透了黑色長裙,但因神經麻痹的緣故,北語妖主竟然什么知覺都沒了。凡川不禁的一番擔憂,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北語妖主的后背,北語妖主竟然也沒有任何知覺。
“北語,你閉上眼睛,睡一覺吧,請你相信我,我只會專心幫你療傷。”凡川看著身前的北語妖主,溫柔的出聲道。
“睡覺?不要了,你檢查吧,我沒事,我不怕疼。”北語妖主沒有理解凡川的意思。
但為了不讓北語妖主有過多的心理壓力,凡川又不能明,只好不再出聲,隨即便抽出了真氣,道道紫芒再次環(huán)繞在兩人的周身,四周的壓力也隨之驟起,凡川輕輕的將一絲真氣觸碰在北語妖主斷翅之處,試圖安撫傷口,但是奇怪的是,真氣的療效很不明顯,而且如果深入的話,真氣便會被北語妖主自身的妖氣給彈開。
但是凡川不想輕言放棄,便一次接著一次的試著,雖然已經止住了快速的流血,但是傷口始終無法愈合,這讓凡川惆悵了起來,而與此同時,時間正在悄悄的流逝,就連凡川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到,這第一次的嘗試便已經歷了兩天兩夜。
而此時的北語妖主似乎是因為太疲憊的原因,已經睡著了。
一番安撫無果,凡川開始想其他的辦法,突然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獸元力。
因為凡川之前有過親身的體會,雖然還不懂獸元力為何存在自己身上,但是每當凡川受到嚴重的傷害時,獸元力的安撫效果最明顯,而且可以快速的治愈傷口,恢復起來極快。
可是凡川又遇到了一個疑,那便是凡川不知道獸元力會不會在北語妖主的身上起到作用,若是不但沒有作用,反倒是讓北語妖主再受傷害,豈不是得不償失,于是針對于這個方法,凡川思索了許久許久,一直到北語妖主的傷口再次撕裂,鮮血再次流出,凡川終于下定了決心,準備一試,因為凡川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即使獸元力對北語妖主造成了傷害,那么自己還可以及時的抽出仙氣來封禁獸元力,因為在自己的體內,仙氣一直呈主導氣體。
收回了真氣,凡川開始抽出獸元力,頓時只見在凡川的雙手上涌現出了一道道黑色氣流,氣流正蜿蜒曲折的晃動,凡川則是駕輕就熟的將一絲絲獸元力觸碰在北語妖主的斷翅之處。
奇跡出現了,只見獸元力的觸碰,不僅瞬間便讓鮮血停流,而且斷翅之處的傷口竟然在快速的愈合,這讓凡川極其興奮,于是便立即多加了幾道獸元力,同時撲向北語妖主背上,結果和凡川所想一樣,獸元力就像是一個游動的**一般,自由自在的游走在北語妖主背上所有的傷口之處,而每當獸元力的到來,所接觸的傷口便會加速的愈合。
凡川很欣慰,為了以防萬一,凡川閉上了雙眼,讓自身休息的同時,還在不間斷的輸送獸元力到北語妖主的后背上,這一休息加治療,又是幾天幾夜,以至于凡川根本沒有發(fā)覺到時間的流逝這么快,只知道自己很累,而且同樣睡著了,但是神識依舊在清醒著。
獸元力的輸送療傷結束了,凡川和北語妖主依舊沉睡在夢中,而北語妖主背上的傷口已經愈合,背上的血跡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干了,黑色長裙變了樣子,褶皺不堪。
而此時沉睡的凡川卻不知道,自己雙腿上的寒霜已經悄無聲息的爬到了腰處,而自己的雙腳已被厚重的冰給封死,而且自己坐下的石床,早已泛起一層寒霜,整個內室里異常的冷。
就連北語妖主的頭發(fā)和眉毛上,也泛起了一絲絲晶瑩剔透的霜。
所謂溫馨與危險并存。
就在凡川和北語妖主兩人還未蘇醒的時候,只聽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砰”的響聲,內室的門被人給撞開了。
只見明遠妖主和三位師伯,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切。
而這聲響聲也讓凡川和北語妖主從夢中蘇醒。
“啊?我……我這是在哪?怎么這么冷!”首先是北語妖主發(fā)覺到了異常,率先出聲道,同時不忘轉身看向凡川。
但當北語妖主的視線放在凡川身上的時候,瞬間瞳孔放大,驚恐的不知所措了。
當然,蘇醒之后的凡川,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自身的情況,同樣是極其的驚恐,因為此時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被冰封了,從腰處以下,完全動不了身,厚重的冰塊與石床鏈接在了一起,而且最讓凡川驚恐的是,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沒了任何知覺。
一絲絲寒氣從凡川的下半身升起,整個內室像是跌入了寒冬一樣,不僅沒有任何一絲溫暖之意,而且氣氛也變得極其凝重,且讓人不寒而粟。
“凡……凡川,你……你這是怎么了?”北語妖主結結巴巴的出聲道,完全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樣子。
凡川輕啟嘴唇,看來能交流,于是便出聲回應道:“我也不知道,幫你療傷結束之后,我便閉眼休息了起來,再睜開眼,就這樣了……”
“這……這……你痛不痛?”北語妖主像是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道什么好了,但是神色間好像很擔心凡川。
“呃,不痛,就是沒有知覺了……”凡川出聲回應道,隨即便準備回憶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想要找到原因,但就在凡川還未開始回想之時,內室的門前,便傳進來了明遠妖主以及三位師伯的聲音。
首先是明遠妖主,只見明遠妖主先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隨即便憤怒出聲道:“北語,你……你們在干什么?你……你們怎么在同一張床上!”
看來明遠妖主關注的不在于凡川身上的寒冰,而是吃醋的興起。
同樣,妖族的三位師伯的第一關注,也不在凡川伸手的寒冰上,而是對北語妖主的一番討伐。
站在最前的一位師伯同樣憤怒的出聲道:“你這個瘋丫頭,你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在……在圣殿內,和一個外族男人同在一張床上!你……你真是毀了我整個妖界的聲譽!你不要臉!”
討伐師伯二附和出聲道:“真是不知羞恥!竟然在圣殿里做這淫穢之事!真是丟盡了先祖的顏面,還身為一界之主,我呸!”
討伐師伯三繼續(xù)附和出聲道:“身為一界之主,沒有一責任心,我們費盡力氣找了你這么久,你竟然和這個外族人在這里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真是愧對整個妖界!”
三位師伯的討伐聲,瞬間將北語妖主的憤怒推到了極,氣氛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而剛剛還憤怒不已的明遠妖主,這時反倒是又倒戈了起來,笑臉嘻嘻的看著三位師伯,出聲道:“三位師伯,你……你們可能誤會北語了,她……她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呢!”
“明遠,你住嘴,這是我們親眼所見,難道還會有假?”三位師伯同時出聲,直接讓明遠妖主給閉嘴了。
再看此時的北語妖主,嬌弱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著,牙關緊咬,目露兇光,四周突兀的浮現出了不一樣的壓力。凡川感受著,知道這是妖氣大盛,立即緊張了起來,害怕北語妖主做什么不理智的行為,于是當下便轉頭看向妖界三位師伯。
凡川用著從來都沒有過的真誠眼神,看著妖界三位師伯,認真解釋道:“三位前輩,你們誤會北語了,我只是幫她療傷,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敢拿我的人格保證!”
“我呸,你一個野男人有什么人格?我妖界圣殿豈是你這野男人可以來的地方?”一位師伯惡狠狠的回絕了凡川,話里的攻擊之意格外刺耳,而且面對凡川所展現出的樣子是徹徹底底的蔑視,完全沒有將凡川放在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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