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穿越到宋朝立下了強宋的目標后,江懷一直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尤其是君子六局之后,江懷意識到了自己力量的不足,所以建立觀行院的設(shè)想由最初的穩(wěn)步推進的心態(tài)變成了現(xiàn)在恨不得一蹴而就的急迫。所以在等待馬、蘇二人線索的時間里,江懷繼續(xù)帶著耶律紅云在東京內(nèi)城游逛,其實他是在選擇觀行院的院址。 江懷看來看去,最后確定自己最中意的地方時不由啞然而笑。這地方在景龍門內(nèi)以東,封丘門以西,東華門內(nèi)以北,景龍江以南,地形略高于周圍,既稍遠于鬧市,又不偏于遠郊,是絕佳的修習(xí)學(xué)問之所。江懷之所以啞然失笑,是因為宋徽宗在1117年開始在此地修建萬歲山(后改名艮岳)來承載他對珍禽稀獸的喜好,江懷想著若是自己在此建立觀行院,若是兩年后宋徽宗強征此地,那么他的觀行院又該何去何從呢? 江懷扯著馬的韁繩不斷在此地周圍步兜轉(zhuǎn),這顯然讓身邊的耶律紅云很是不解,終于忍不住問道:“我的江郎啊,請問你是在此地練習(xí)馬術(shù)么?” 江懷看著耶律紅云如同仙子一般的臉龐,心底終于開始升騰出大把的豪氣,自己已經(jīng)承諾五年后殺趙佶,那么兩年后的自己起碼能夠有實力讓趙佶開始忌憚,再了,自己本來就是要改變歷史的,那么讓趙佶將萬歲山換個地方也未嘗不可,與皇帝爭上一爭,這滋味值得嘗上一嘗。 “云兒,你看將這地方作為觀行院的總部如何?”江懷一指前方幾座看起來也是豪門大戶的庭院。 “江郎,此地山水相合,確實是好地方,不過看那幾個府邸,也是豪門大宅,想必也是不好相與的主吧。” “博勝堂不是在京城也有布局么?我有他們一半產(chǎn)業(yè)的所有權(quán),自然也要去熟悉熟悉。” “江郎,您那一半產(chǎn)業(yè)并不包含京城,再那些產(chǎn)業(yè)的好聽點就是些房屋地產(chǎn),那些營收又不歸您。” “呵呵,我的云兒,博勝堂其實很在意那些產(chǎn)業(yè),如果是有辦法他們很樂意收回的,比如拿這些房子和那一半的博勝堂產(chǎn)業(yè)交換。” “那我們就去博勝堂的東京分部去看一看吧。” 兩人一路走一路打聽,不多時便來到了博勝堂京城的分部,在大名能量巨大的博勝堂在京城顯然是低調(diào)了許多,首先他的分部選址在東京汴梁內(nèi)城和外城的交接處,稍顯偏僻;其次門上牌匾也只是一般商業(yè)門匾大,看不出有何特殊之處;其三,當兩人站在門外時,并不見有人迎出,甚至讓人感覺到有些冷清。 博勝堂京城分部的掌柜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喚李凌,接人待物甚是穩(wěn)重,當江懷講出來意后,李凌一面趕緊安排人去大名匯報給盧俊星,另一面派人去詳查江懷所看中之地,又另一面記好江懷的暫時聯(lián)絡(luò)之地,以便來往通信。 江懷見他行事有章有法,且想事周全滴水不漏,的確是一個在外經(jīng)營的好手,怪不得盧俊星放心這么一個家族外的人來管理博勝堂在京的產(chǎn)業(yè)。 血案后第四,江懷剛要出門時,正碰見匆匆趕來的馬三快,他臉上雖然稍有疲倦露出但更多的是驚喜。 原來在百里之外的外城外,馬、蘇二人發(fā)現(xiàn)了一男一女,非常像畫像上的劉大虎和高玉娘,兩人不敢打草驚蛇,便由蘇曼繼續(xù)監(jiān)視二人,而馬三快則回來報信。 江懷繼續(xù)吩咐二人盯好劉大虎和高玉娘,直到第六日晚將他們緝拿回京城,在第七日刑部大堂上讓案情水落石出,馬三快心悅誠服的趕回與蘇曼匯合,而江懷則攜耶律紅云來到了地處內(nèi)城中心的相國寺,江懷與楚留心約在此處相見有他的苦心,因為他隱約猜到楚留心的心結(jié)與其父楚衍之死有關(guān),而楚衍就是死在這相國寺,所以江懷要提前來這相國寺一觀。 相國寺初建于唐朝,興盛于北宋,留跡于清朝,主要建筑有大門、王殿、大雄殿、八角琉璃殿、藏經(jīng)樓等,由南至北沿軸線分布,大殿兩旁東西閣樓和廡廊相對而立,江懷溫習(xí)著歷史中對這座著名寺廟的記載,抬腳登上了山門。 此時正是七月,暑熱正隆,但江懷登在綠草滿角的石階上,卻有一股清凈之意。行不多時,江懷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正要歇上一歇,忽聽一道聲音自高處傳來:“施主,今日此路不通,請歇息一下便回吧。” 江懷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上僧衣滿是補丁的老和尚正倚在山壁上,一手拿著一把破蒲扇,另一手拿著一個破葫蘆,雖然距離還遠,但卻能聞到一股酒味傳來。 江懷看著這形象熟悉似是傳中的濟公,忙在如意珠中確認,心想自己穿越一回難道還真能驗證一下傳中的老神仙?江懷確認后心里松了一口氣,因為濟公的原型李修緣在30多年后才出生,這怎么也不可能是濟公了。 江懷不禁高聲問道:“這位師傅,敢問此路何日可通,可讓江某一度?” “施主命不在此時星海,我看不破,只要我在此路,此路就不通。” “呵呵,敢問高僧名號?修的是哪家禪?釋祖的‘眾生平等’為何就沒我這一‘生’?” 江懷干脆就那么一屁股坐在石階上,耶律紅云彎腰替他擦了一把汗,兩人隨性自在,同老僧話也如老友一般。 “老僧慧勤既在紅塵中,修的便是萬家禪,釋祖的靈法我若悟透想必已在西樂土,既未悟透,度不了你這一‘生’也是自然的緣法。” 那老僧又喝一口酒,蒲扇輕搖,頓有涼風(fēng)陣陣,讓人愜意不已。 江懷此時聽得老僧慧勤名號,心內(nèi)吃驚不已。宋時佛法大盛,有“佛門三杰”名傳下,三杰偏偏都在宋徽宗年間,分別為“佛果”克勤、“佛眼”清遠、“佛鑒”慧勤,皆五祖法演的弟子。此時這名形容邋遢不修邊幅的老僧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佛鑒”慧勤,這讓江懷心底油然起敬。從歷史上知道,這名老僧本在太平山興國禪院,1111年應(yīng)詔住東京汴梁智海寺,1115年乞歸,得旨居建康蔣山,賜紫衣及‘佛鑒禪師’之號。 江懷了解了老僧生平,知道自己此時在相國寺的山門處遇見他應(yīng)是偶然,這老僧應(yīng)是在近日之間要返回建康,所以臨別時向相國寺高僧故舊辭行。 江懷長吸一口酒香,也是灑脫的道:“高僧慧勤,應(yīng)旨入京,此時得旨歸建康,賜紫衣及‘佛鑒禪師’稱號,大師道法宏廣,當耀及萬世。” “施主如仙如魔,人不能測,佛路不度,自有大道通。阿彌陀佛!” 老僧慧勤雙手合十誦一聲佛號,閉目在相國寺山門間,不再言語。 江懷也自站起,對著老僧回禮:“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yīng)作如是觀。江懷告辭。” 罷,江懷和耶律紅云兩人拾階而下,身后蕩起陣陣清風(fēng)將江懷的話吹遍了山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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