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難彈相思盡,一對一絕半古今。江懷對出的這對子咋一聽很平常,但細品之下卻是對仗工整,并且情景相合,仔細數下,江懷自從入場還真是喝了九碗酒,周邦彥輕拍椅背沉吟片刻突的高喝一聲:“嘿嘿,蘇子有知,定能與先生共飲九大碗,這西湖錫壺的絕對就此算是破了。”
周邦彥絕對算是這水月桃神會里的第一名氣大豪了,他的一聲贊服頓時讓對江懷不熟悉的其他人開始留意江懷,江懷卻是呵呵一笑:“酒意發作,拋磚引玉,還是好好欣賞十大美女的燈謎吧。”
江懷的淡然自謙落在李師師的眼中蕩起了一絲漣漪,她早就從蘇仙芝那里聽說了江懷的故事,此時身臨其中領略江懷的風采不由也是多出一絲仰慕,李師師這番不動聲色的變化還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只聽在她旁邊的一個蒙紗女子說道:“姐姐,這樣的人物是不是百年難見?這才是開頭,我想后面會更精彩。”
“妹妹,你一看到是他便拋了公主身份親下圍場,雖有輕紗遮面,但也未免會遭輕薄,他可知曉你的一片心意么?”
“姐姐,你看到他身邊的那人了嗎?那是她的紅顏知己兼保鏢。他縱然曉我心意,也是止乎于禮。但情之一字就是這般沒的道理可講,至少現在,為了他低些身價并不算什么,或許更多的我也能做到。因為在大名府,他的兩局棋已讓我墜入其中,棋中難見黑白,對他也是對錯難拔。”
話盡于此,這蒙紗女子的身份呼之欲出,卻不是彩衣樓的蘇仙芝還能是誰?
“妹妹,適才時間緊張,我未來得及與你分說,江先生遞進來的十燈謎底上他也出了一個對子,周大家一時之間也未對出,所以我就將那對子寫在了這紙燈籠上。江先生來此必有深意,或許這對子就是投石問路的路。”
“姐姐,我知道你恨西夏李家,但是畢竟故國血融,似先生這般人物若是得了趙佶的歡喜,宋若由此強盛起來,您豈不是成了始作俑者?”
“哼,我仍以李姓混跡青樓,就是對李家最大的不齒。家國大事我向來不參合的,似這般人物就算不通過我一樣能夠上達天聽,且看緣分吧,或許那個紙燈籠并不會被人射中呢?”
兩人說話之間,只聽一陣喧鬧,原來是開場后終于有人射中了一個紙燈籠,有人喊著:“高大官人,果然是好射術啊,恭喜您已經成功一半了。”
“嘿嘿,快快將燈籠取上來,讓本公子好好瞧瞧是哪位美人兒?”
聲音中滿是淫膩的味道,讓人聽了非常的反感,江懷忍不住問向周邦彥:“這人是誰?怎的如此討厭。”
“呵呵,高俅太尉的公子,高衙內,色名昭著。”
江懷點點頭,心中泛起高衙內和豹子頭林沖的恩怨,這番做派還真是符合水滸中對他的描寫。
高衙內急不可耐的拿過紙燈籠,不看字謎卻是先看落款,他高聲念出:“瀟菱蕁,是哪位美人,讓本公子一瞧。”
十人之中有一淺粉色衣服的女子站了起來,對著高衙內施了一個萬福:“小女子瀟菱蕁,請官人破題。”
那高衙內眼見如此嬌滴滴的美人,眼中似乎已經噴出火來,聞言忙又將燈謎念出:“兄弟四人共一胎,自從出生就分開。甲乙丙丁樓中火,丙寅丁戊上天臺。”
高衙內念出這謎語,場內頓時變的安靜可聞,江懷細細想這謎面,覺得也是很難,在如意珠中搜索一番才恍然大悟,這時只見周邦彥眉目一解,恍似有了答案。
高衙內忙找他的隨從幫忙解題,可惜都是茫然無計,高衙內不由怒火上燒對著隨從一頓大罵,這時李鳳終于提醒高衙內說道:“高大官人,這解題只有半柱香的一半時間,您可不要白白浪費。”
“哎,李媽媽,你是在叫我嗎?”
李鳳抬頭望去,只見一個有點玩世不恭的年輕人一身白衣坐在遠處,此時望著李鳳,滿眼的戲謔。
“白白公子,并不是叫您,您只管安坐。”
“呵呵,既然已經應聲了,就得有點故事才是。我說高公子,不若你出一萬兩銀子,我告訴你謎底。這價錢同進門的燈謎價錢一樣,還算公道吧。”
高衙內望向那名字很奇怪的白白說道:“快快告訴我謎底,銀子不是問題。”
“先給銀子吧,您這貴人之家,事后賴賬我找誰要去。”
白白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說的話立刻便讓高衙內紅了臉,他一揮手,便有人將銀兩搬到了白白身后。這時江懷才注意到這水月桃神會讓人更加咂舌的地方,在那周圍甚至在他們座位地下有很多箱子,敢情里面原來裝的都是銀子,這番直接的刺激,不由得人不瘋狂。
白白悄悄將答案告訴了高衙內的隨從傳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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