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軒轅澈作為禁軍的最高指揮官,在軍中的威信還是蠻高的,他對手下也是很好的,禁軍里也很難出現那種吃里扒外的混賬,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他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手底下的人會貪贓枉法,還是蕭仲青用鐵一般的事實讓他看清楚了,所謂男人的第六感并不是那么的準。幸好,犯事兒的并不是軒轅澈最得用的人,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末將見過大統領!”軒轅澈手下的幾個得力/干/將站在主帳門口,朝著軒轅澈抱了抱拳,然后朝著趙裕、趙桓平行禮,“臣參見裕王爺、定安王爺!”
整個大楚國,只要是當/兵的就沒有不認識趙裕和趙桓平的,尤其是趙桓平,雖說他是親王,但他作為統領北境的大元帥這個身份更勝一籌,流傳都也更為廣泛。畢竟,他是繼蕭勝之后又一令北狄人聞風喪膽的猛將,也是這些將士們心中第一男神,很多兵士都奮發圖強,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可以和男神肩并肩的作戰。
雖說趙桓平除了封王那年回過一次金陵,但他的畫像可是在軍/中廣為流傳,可以說是已經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識的程度,走到哪里都有人問好,這一點,剛回金陵沒多長時間的定安王爺是深刻的感受到了。
“喂喂喂,我說秦參將,本官還站在這里呢,你怎么可以假裝當作沒看見呢?這也太過分了吧!你就知道跟你們大統領問好,跟王爺們問好,怎么就不知道跟本官問個好呢?算起來,咱們兩個也有小半個月不見了,難不成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大不如從前了?”蕭仲青拿著扇子,輕輕的拍了拍秦川秦參將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說道,“還是說,秦參將覺得本官不值得你問個好?”
“哎呦喂,蕭少卿,瞧這話說的,彌漫著一股酸味兒啊!!”秦川回了蕭仲青一拳,這個力道自然是掌握得很好,“你三天兩頭的跑來跟我們廝混,都快成我們之中的一員了,難道自家兄弟見面還要問好嗎?這也太假惺惺了!我們都是習慣直來直往的人,不會弄這些彎彎繞繞的,不過,蕭少卿說的也對,是該向你問個好了,要感謝你前段時間幫了我們的大忙。要不是你抓了那個犯人,我們的工作量就要增大了,哪兒有現在過得這么瀟灑啊!”
“多謝夸獎,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照秦參將的說法,這是把本王和平兒當客人了。”趙裕帶頭進了軒轅澈的主帳,笑呵呵地說道,“看來,本王和平兒也應該跟蕭少卿學學,多和你們走動走動,省得你們總跟我們客氣,不把我們當自己人來看待。”
“王爺說笑了,請!”軒轅澈請眾人坐下,讓隨從去端茶過來,轉過頭看著趙桓平,“不知殿下覺得這里是否似曾相識?”
“按照本王的駐地建造的?”看到軒轅澈笑了笑,趙桓平很是贊許的點了點頭,“這樣很好,禁軍乃是護衛京師的首要力量,不可懈怠。”
“是,臣也是這樣想的。金陵是我大楚國都,負責守衛金陵的必須是精英中的精英,時時刻刻都要隨時保持警惕,時時刻刻都要做好立刻投入戰斗的準備。”軒轅澈看到隨從端了茶進來,站起來親自給趙裕和趙桓平斟了茶遞過去,說道,“自從幾年前,臣奉命去看望殿下,有幸見識到了殿下是如何治/軍的,對臣的震撼還是很大的,臣幾天沒睡好,吸取了一些經驗,回京之后便按照這個制度來管理禁軍了。”軒轅澈坐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端起茶杯笑道,“不瞞殿下說,效果真的是非常的明顯啊!”
“澈大叔,這馬屁拍得不錯,送你一個大拇哥。”喝光了杯子里面的茶,蕭仲青朝著軒轅澈豎了個大拇指,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轉頭看向趙桓平,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真希望能去北境看一看,領略一下王爺的風采。”
“肯定有機會啊!如果慶昌那個丫頭沒命的作死的話,我們向北狄宣/戰也是早晚的事兒。”趙裕拿了個墊子放在手邊,歪過去靠著,說道,“青兒,你不是答應了那個姜叔平要去見見那位無為道長嘛,想好見了面之后,要跟他聊點什么嗎?”
“怕是已經晚了,我答應他去找那位道長,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目的是為了這張畫像。至于那家店,估計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里面的人早就跑了。”蕭仲青輕輕的挑了挑眉,說道,“姜叔平的事情鬧騰的沸沸揚揚,整個金陵城都知道這個案子,我就不信和他接頭的會一點風聲都聽不到。所以啊,知道姜叔平被抓了,他們就會換個地方,而那個地方是姜叔平不知道的,但對于他們而言,相對而言事很安全的。而且,我相信以那位道長的謹慎程度,雖說姜叔平是很熟的人,但也不會親自出面,他只會另外派人和姜叔平見面,他自己應該躲在暗中觀察,確定沒有危險才有可能會跑出來的。”
“你覺得這位無為道長如今已經在金陵城中了?”
“應該是的。”蕭仲青點了點頭,覺得有些疲累,用右手托著腮幫子,懶懶的說道,“依著我的判斷,他應該在王爺遇刺之前就已經到這里了,暗中指揮著一切。不過,他具體藏在什么地方,那我就不知道了。”
“休息一會兒吧!”趙桓平把自己面前的點心放到了蕭仲青的手邊,看著趙裕,說道,“等下皇叔可還出城?”
“不了,跟你們折騰了這半天,我也累了,想回府去歇息了!”趙裕也打了個哈欠,朝著趙桓平擺了擺手,“唉,本王也是一把老骨頭了,禁不起折騰了。更何況,本王這幾個月要休養生息,鍛煉鍛煉身體,好跟著你去揍北狄啊!”
“王爺,您的這個愛好真是太特殊了,整天就琢磨著怎么揍北狄人了,北狄人要是知道了,估計要哭死了!”軒轅澈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帳外的天色,“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就在我這里用過午膳再回去吧?陛下和蕭大人應該不會給你們留飯的!”
“只要不讓我做飯,我沒有意見。”蕭仲青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覺得好沉,鼻子又開始不通氣了。他想,估計是昨天晚上受涼的緣故,腦子好像開始不那么靈光了,總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我今天是一點精神都沒有,等我精神好了,再來補上這一頓吧,現在,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趙桓平伸手摸了摸蕭仲青的腦門,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把人摟到了自己的懷里,說道,“阿澈哥哥,你這里可有郎中?”
“有的,殿下稍等!”
軒轅澈朝著秦川使了個眼色,秦川站起身來走出了大帳。
“這小東西怎么了?傷風了?”趙裕有些擔心,也站起身來走過來,摸了摸已經接近昏迷狀態的蕭仲青,“平兒,這是怎么回事?聽說,昨晚你們兩個歇在了一處,你知道他是……”
“皇兄讓我們去凈清殿泡溫泉,青兒泡到一半的時候就睡著了,是我把他抱回泰吾殿的。”趙桓平看著臉蛋慢慢變紅的蕭仲青,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朝著平果招招手,“你先回宮去,讓御醫們到泰吾殿等著,我們半個時辰之后就出發。”
“是!”平果行了禮,轉身就要往大帳外面走,卻被趙桓平給叫住了。
“去馬車里把你家少爺的披風拿過來!”
“是!”
“我看也不用等軍中的郎中了,直接把人帶回宮去吧!”趙裕又摸了摸蕭仲青的身上,“這都已經慢慢的開始發熱了,耽誤不得啊!”
“王爺說的是!”軒轅澈也走了過來,輕輕的嘆了口氣,“昨夜受了風寒是一回事,還有一個原因,他這段日子真的是太累了。因為姜叔平的那個案子,他幾乎是半個多月都不眠不休,好不容易案子要結了,能好好的休息一下,結果又出了殿下您遇刺的事情。陛下又不相信別人有這個能力破案,所以,又把這個交給了小青。雖然這孩子年輕,能扛得起事兒,但也總歸有累的時候啊!”
“我的事兒不急,總歸已經有頭緒了!”趙桓平接過平果拿來的披風,把已經燒的不省人事的蕭仲青裹好,自己站起來才把人抱起來,“皇叔,借您的馬車送我們回宮吧!”
“好!我也跟著你們回去,不看著御醫們給這孩子診病,我心里也是放心不下的!”趙裕點了點頭,轉頭跟軒轅澈說道,“你就別跟著去了,有了確切的結果,我會給你送信兒的!”
“是!”
軒轅澈和秦川把一行人送到門口,看著他們上了馬車,看著馬車慢慢的走遠了,才轉身走回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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