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第一百二十四章豪門就是亂 隨著慶尚侯被抓進牢, 擁有百年歷史的慶尚侯府也在一夜之間傾覆, 原本門庭若市的侯府,現(xiàn)在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慶尚侯爺這些年所交往的那些酒肉朋友, 在他出事之后, 全部都極力撇清與慶尚侯的關(guān)系, 有些人表明自己做的一些壞事全部都是迫于慶尚侯府的權(quán)勢,并非出自本心,還有某些跟慶尚侯不對盤的人, 借機趁火打劫, 把一些根本就不是慶尚侯做的事,或者跟慶尚侯府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全都推到了慶尚侯府的頭上,企圖給慶尚侯的/罪/名加重一些,似乎這樣做,就可以讓慶尚侯成為牢的永久居民。 所謂墻倒眾人推,的就是這樣的局面,一時間,慶尚侯府成為了眾矢之的,所有的人都能跑過來狠狠的踩上一腳,給慶尚侯府扣上很多莫須有的/罪/名。 慶幸的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指/控/沒有影響到任何的人, 作為一個常年被頂頭上司密切關(guān)注的重臣府邸,慶尚侯府所有人的行蹤、跟慶尚侯府有關(guān)的所有事情, 都被暗衛(wèi)們匯報給了皇帝, 甚至連府中女眷每個月特別的那幾是什么時候, 他們都知道得很詳細(xì)。 所以,那些胡亂攀咬、亂扣屎盆子的家伙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嘖嘖嘖,沒想到暗衛(wèi)還有這個愛好!”蕭仲青站在慶尚侯府的大門前,抬起頭看了看還沒有被摘下來的牌匾,輕輕的嘆了口氣,“百年侯府就這么敗了,經(jīng)此一事之后,史官筆下的慶尚侯,將不是大楚功勛卓著的勛貴重臣,而是徹頭徹尾的反叛者,他們和他們的后世子孫將會永遠(yuǎn)被釘在恥辱柱上。”蕭仲青撇撇嘴,拉著趙桓平的胳膊往侯府里面走,一邊走一邊問道,“起來也挺奇怪的,我是知道慶尚侯有兩個嫡子的,可聽的最多的就是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比他爹還能惹是生非的兒子,應(yīng)該繼承家業(yè)的老大去哪兒了?” “哪兒有什么兩個嫡子,就只有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兒子。”跟梅凡有同樣愛好的常樂跑過來跟蕭仲青分享自己的消息,“那個所謂的嫡長子,其實是侯爺?shù)囊粋貴妾生的,據(jù)還不是侯爺?shù)暮⒆印!笨吹节w桓平和蕭仲青全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常樂趕緊擺擺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那個貴妾是侯夫人出閣之前的手帕交,兩個人的感情特別的好。貴妾之前是有婚約的,日/子都訂好了,結(jié)果,也不知道那家是惹上了什么麻煩,居然一夜之間被燒了個/干/干/凈凈的,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啊!本來,這件事情到此就可以結(jié)束了,可誰能想得到,這對未婚夫妻居然在成親之間珠胎暗結(jié),如果可以順利的成親,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對吧?可男方一家子都沒了,這尚未出閣的姑娘懷孕生子,傳出去可是大大的不好啊!” “所以,侯夫人看在姐妹情深的份兒上,出面請侯爺納了自己的姐妹為妾,給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蕭仲青點點頭,“這侯夫人也沒有外面?zhèn)鞯哪敲吹陌缘腊。彩怯星橛辛x的啊!不過,常將軍,你可知道這孩子現(xiàn)在何處?” “知道,泉州。”常樂打了個哈欠,好奇的看了看侯府的環(huán)境,一臉嫌棄的道,“這慶尚侯的生活還真是過得很靡費驕奢呢,這么大的奇石,我上次還是在祈王府見過。”常樂看了看趙桓平,“是吧,王爺?祈王爺?shù)哪菈K似乎比這塊還了不少,對吧?” “恩,確實是了很多,品種似乎也更加名貴一些。”趙桓平走過去看了看,還伸手摸了摸,道,“手感也不如這塊好,成色也差了不少。皇叔過,他的那塊奇石,石頭的價格加上運費、人工的挑費等等,大約花了將近一萬兩白銀。” “一萬兩白銀?這也太貴了吧!不過,祈王爺是很有這個資格的,可慶尚侯……哎,對了,錢大人應(yīng)該不愛好奇石吧?”蕭仲青笑呵呵的道,“我估計除了蔡大人之外,他就只愛好銀子了,甚至在銀子面前,蔡大人都應(yīng)該不是特別的重要。”看到趙桓平笑了一下,蕭仲青又戳了戳常樂,“剛才的話,你還沒完呢,你那位大公子在泉州?在慶安王殿下的身邊?” “對!”常樂點了點頭,輕輕的嘆了口氣,道,“這次也隨慶安王進京了。” “呵,這倒是很有意思,等他回金陵,我倒是有興趣去看看他。”蕭仲青拉著趙桓平的胳膊,笑瞇瞇的道,“既然是慶尚侯爺?shù)耐扑],慶安王殿下應(yīng)該很重視他,估計他知道的東西可能比慶尚侯自己要多得多。畢竟泉州那個地方,有連家在,我們是無能為力的。” “好!”趙桓平拍拍蕭仲青挽著自己的爪子,“我陪你去。” “這正是我要的。”蕭仲青咧了咧嘴角,“好了,這位大公子的事兒,咱們暫時扔在一邊,現(xiàn)在,我們來分工吧,常大將軍領(lǐng)著狗狗們?nèi)ニ押罡鯛敗⑽遥有常將軍,我們?nèi)ヒ娨灰姾罘蛉恕U娴模覍@位囂張跋扈、頤指氣使的侯夫人仰慕已久。”蕭仲青看了看趙桓平,“想來王爺跟我一個想法吧?想要見見這位夫人的尊容,領(lǐng)教一下她的手段,對嗎?” 趙桓平點了點頭,拉著蕭仲青進了侯府的正堂,命人去端來幾個熱熱的炭盆,這雪是越下越大了,就算身體再怎么好的人,也是扛不住的。更何況他家青兒的身子骨一向不怎么強壯,再給凍出個好歹,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常樂,去派人把謝氏帶過來!” “是,王爺!” “王爺,來也真是奇怪啊,侯夫人是謝飛謝大人的嫡次女,可他的立場卻是跟慶尚侯完全相悖,當(dāng)初,為什么要把女兒嫁給慶尚侯呢?”蕭仲青摸了摸下巴,“難道是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從內(nèi)部瓦解對手?” “蕭大人,這種消息問王爺是沒用的,問末將才行。在京城帶了這么多,該打聽的、該問的都知道了,各個府邸的情況爺摸得差不多了。”常樂拉了一把椅子,在蕭仲青的身邊坐下,道,“侯夫人謝氏并不是謝大人的女兒,事實上,謝大人至今單身,并無子嗣。” “啊?”趙桓平和蕭仲青面面相覷,“怎么會?不是謝大人早年喪妻,只留下兩個女兒嗎?這么多年,他沒有續(xù)弦,府里也沒有其他的女眷。” “聽這是謝大人和先帝為了謝家那兩個女孩編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看到趙桓平瞪了自己一眼,常樂打了個冷顫,哆哆嗦嗦的道,“王爺,別瞪我啊,這是老爺子的,又不是我的!那,我在街上閑溜達(dá),無意中撞到了咱家老爺子跟謝大人喝酒,謝大人走了之后,我就跑過去給老爺子問安去了。” “裕皇叔的?”趙桓平和蕭仲青對望了一眼,“來聽聽。” “謝大人這一輩兒,其實是四個兄弟的,老大就是徐州知府謝敬大人,老二是謝飛大人,老三就是那兩個女孩的爹,老四弱冠之后就跑出去云游去了,最近一次捎信回來,他去了一座特別高的雪山,山上有積年不化的白雪,還有一座仙氣裊裊的道觀,他覺得很符合他的脾氣,決定在那里多停留一段時間,萬一可以修煉成仙,也是為大楚、為謝家光宗耀祖了。” “雪山?仙氣裊裊?”蕭仲青摸摸下巴,接過平安遞過來的手爐,眨巴眨巴眼睛,道,“莫不是……昆侖山?” “誒,還別,真的是這個名兒!”常樂狠狠的點了點頭,“蕭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看過一個殘本,的就是昆侖山!”蕭仲青挑挑眉,他當(dāng)然知道昆侖上了,后世的、電影、電視劇,都把昆侖山奉為道家圣地,尤其是那些修仙的,更是將昆侖山描述成了仙門聚集之地。想要飛升成仙,第一步就是要去昆侖山拜師。不過,這些蕭仲青都不方便告訴趙桓平,只能推是看了閑書的緣故。他朝著常樂擺擺手,“不這個,那個神秘的三公子,本來以為謝家是金陵城里最簡單的一家,沒想到,居然也這么亂。” “蕭大人,整個金陵,關(guān)系最簡單的難倒不是您家和定國公府嗎?”常樂呵呵一笑,“謝家的關(guān)系,其實不怎么復(fù)雜,大少爺中了文狀元,外放當(dāng)官,很早就離開了,那個時候,三公子的年紀(jì)還很,對這個大哥的印象基本上沒有。謝敬大人很少回京,他不想依靠家里的勢力,所以,三公子長大之后,也只是聽過有這么個人,并沒有真正見過,他一直都是管謝飛大人叫大哥的。后來,三公子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被判了秋決,留下了兩個尚在襁褓的女兒。謝飛大人一直都自責(zé)沒有管教好弟弟,就親自撫養(yǎng)了弟弟的女兒。可沒想到,三公子就算是死了,也沒讓他省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認(rèn)識的老侯爺,兩個人訂下了娃娃親。” “不止定下了娃娃親,三公子還留下了一份遺書,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謝飛大人的頭上。”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幾個人循聲望去,就看到慶尚侯夫人雄赳赳、氣昂昂,邁著大步,很爺們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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