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戲樓。 這是秦浩給這座新戲樓起的名字,挺俗的,不過言簡意賅,第一座戲樓么,自然要叫這種平凡中透著霸道的名字。 如今這里還差一點擺件沒安放完畢,卻已頗見不凡,第一層是散座,卻沒有桌子,除了坐下聽?wèi)蛞酝馐裁炊几刹涣,不能嗑瓜子更不能大聲喧嘩,您要是不習(xí)慣,大可以移步上二樓。 二樓除了板凳以外還有一個個的酒吧桌,不過卻有最低消費。 三樓則不是一般尋常老百姓上來的地方了,這里有用手繪屏風(fēng)隔絕出來的單間,消費自然也是嚇人。 四樓則與下面的戲臺隔絕,完全不是看戲的地方,與下面三層隔絕,乃是秦浩建造的宿舍,目前住房緊張,他日后打算和弟弟妹妹們暫且住在這里,好歹晚上還能吹吹風(fēng)不是。 四樓除了一個個房間以外,還有一個大會議室,打算平日里大家開個會啊談個事啊什么的,不過今卻不是跟弟弟妹妹們談,而是邀請了洛陽各個有頭有臉的老大。 “鼠爺! “秦當(dāng)家,半月不見越發(fā)的神采飛揚了。” “哪里哪里,倒是我看鼠爺略微胖了一點。” 竄鼠和藹地一笑,還頗有幾分儒雅之風(fēng),介紹道:“我來給秦當(dāng)家引薦,這些都是洛陽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哥,這位,腳幫的鐵牛,秦當(dāng)家見過的! 鐵牛一拱手,開口道:“秦當(dāng)家對我腳幫的恩惠鐵牛一直銘記于心,若是秦當(dāng)家有什么吩咐,只管拿腳幫當(dāng)自己人使喚,腳幫上下八百余人絕沒有一個人皺眉。” 秦浩笑著道:“鐵牛當(dāng)家的有心了。” 竄鼠繼續(xù)介紹道:“這位是花少,想來秦當(dāng)家也見過了,洛陽城的青樓酒肆,有近一半都是花少的產(chǎn)業(yè),手下姑娘近千,弟數(shù)百! 秦浩笑道:“花少,好久不見了,上次秦某辦賑災(zāi)晚會,多虧了花少的鼎力支持,這個人情秦某一直記得。” 花少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略有些單薄瘦弱,面色有些蒼白,卻是神采奕奕,頗有幾分魅力,年輕時想來也是一個大帥哥,聞言拱手道:“哪里哪里,秦當(dāng)家太客氣了,當(dāng)時咱們也是互惠互利么。” 花少算是洛陽偏門里除了竄鼠之外最有錢的,與人最多的鐵牛號稱洛陽雙雄,兩人地位僅次于竄鼠,上一次賑災(zāi)晚會花少也很感興趣,屬于朋友那波,因此二人之間不但沒有沖突反而還有幾分情分。 竄鼠繼續(xù)介紹道:“這位是鐵砣,洛陽城一半的賭場都是他開的,幾乎全部的賭場都是他的人在看場子,與我是很好的兄弟,還望秦當(dāng)家以后多多提攜。” 當(dāng)然是好兄弟了,開賭場的和放高利貸的關(guān)系不好才見鬼。秦浩自然也是拱手抱拳道:“久仰久仰! 這鐵砣是個塊頭很大的壯漢,一身彪悍的腱子肉幾乎要在衣服里爆炸一樣,但話卻很客氣:“以后怕是要靠秦當(dāng)家賞飯,” “哪里哪里,鐵爺您捧我了! “這位是水蛇,手下有六十多條船,三百多弟兄,陸上的事不好管,但河里的事找蛇爺,沒有他辦不了的! 水蛇人如其名,瘦高瘦高跟麻桿似的,皮膚也有些發(fā)青,聞言連忙拱手道:“鼠爺您這么可折煞我了,我們水幫就是吃辛苦飯的,可跟各位比不得,秦當(dāng)家,我跟鐵牛是很好的弟兄,與許爺也算熟,咱們也不是外人! 秦浩也抱拳道“慚愧慚愧,早知道蛇爺大名,卻一直俗務(wù)纏身沒來得及去拜會! “這位是貓爺,洛陽最大的酒商,甚至整個中原的酒曲,從他這出貨的占了三成以上,城中也有七家酒樓,你應(yīng)該沒有見過,貓爺今年流年不利,生意折損八成以上,不過底蘊卻驚人! 這不廢話么,大災(zāi)之年糧食都不夠吃,他這釀酒的就算有客戶他也不敢開工啊。 貓爺是個大胖子,那綾羅的長衫穿在身上就像裹著一條被單,笑瞇瞇地拱手道:“秦當(dāng)家,久仰久仰了,哥哥我時運不濟,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真是感謝秦當(dāng)家還能看得起我! 秦浩拱手道:“哪里哪里,出來混從來都是三更窮五更富,貓爺如今臥虎趴于石冢,一旦有朝一日時局變化,必是雷霆萬鈞,秦某到時候還要靠貓爺多多關(guān)照才是呢! 貓爺笑了笑,他跟秦浩是真的毫無交集,這初步見面彼此的觀感還算真不錯,人年紀不大但話倒是得體,一點也沒有少年得志的囂張之氣。 秦浩笑瞇瞇地跟眾位老大著場面話,水幫,腳幫,這是洛陽城里最大的兩個苦力集團,再加上搞私錢和放高利貸的竄鼠,開青樓的花少,開賭坊的鐵砣,釀私酒的貓臉,這些世面上混混主要集中的地方,偏偏這在大唐都屬于合法。 可以,坐在這間屋子里的人,幾乎相當(dāng)于全洛陽全部的地頭勢力。 竄鼠笑瞇瞇地對眾人道:“諸位,這位是秦當(dāng)家,秦當(dāng)家可是連圣人都欣賞的少年俊杰,這次回來也是隨著太子殿下的車馬而歸,他的事,應(yīng)該就不用我介紹了吧,如今秦當(dāng)家叫大家來,是有件大事想要跟咱們商量,秦當(dāng)家,您請吧! 秦浩笑瞇瞇地道:“好,好,以大家的本事,想來許多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風(fēng)了,秦某打算建一個青幫,還希望諸位老大多多幫襯! 著,秦浩笑瞇瞇地將青幫的流程規(guī)矩和來歷構(gòu)成講了一遍。 眾人畢竟是洛陽的地頭蛇而不是長安的,之前就算收到些風(fēng)其實也不詳盡,這一聽秦浩連整個漕運都給談下來了,頓時紛紛大吃一驚。 乖乖,漕運。∵@得賺多少錢! 更關(guān)鍵的還不是漕運的利潤,而是漕運的權(quán)利,這洛陽不管什么貨物,最終都要從河上走,可以掐住運河就等于是掐住了幾乎全城人的脖子,再加上這青幫上有子撐腰,下有他們這些地頭蛇相助,這洛陽城以后豈不是由這青幫了算了? 能做到大哥這位置的沒有一個傻子,紛紛道:“秦當(dāng)家,您想怎么辦盡管吩咐就是,我們保證沒有一個人有二話! 秦浩笑道:“多謝各位抬愛了,是這樣的,這青幫的組成主要有兩部分,一個是咱們,另一個就是各家門閥到時候派來的代表,和洛陽城里的產(chǎn)業(yè)了,人家是千年世家,雖然在洛陽本地不如咱們,但各個神通廣大,能量不可覷,我的意思是,咱們今自己人關(guān)起門來先抱個團,日后不管哪家的門閥找來什么助力,咱們這些自己人,可不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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