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先熱鬧的街道上,現在空無一人,商肆都已是閉緊了門窗,唯有兩旁的紅燈籠隨風起伏,孤單的幌子,一下一下的蕩著。 武笙雙腳飛快在青石板上來回踏著,一時間趵趵作響,貫滿了空蕩蕩的街道,武笙一路向前,奔著禁城方向而去,想要跟刀笙回合。雖然明知是那里是虎山,卻也得行著,只怪自己腦子一時抽了風,放刀笙一人去了禁城,現在也只能趕著了。 才走了沒一會兒,眼前的路就被兩人擋住了,定睛看時,好像是太極殿上其中倆個禁衛。 倆人一見武笙,便拱手作揖道:“陸公子,有空嗎?能否隨我們走一趟?” “不好意思,這會兒還真沒空,麻煩讓開一下。”武笙輕笑一聲,左手輕擺著,示意倆人退開。 “那陸公子,我們也只能,‘請’您陪我們走一趟了。” 話音剛落,倆人隨即抽刀而出,一左一右向著武笙殺來。 先禮后兵嗎?果然,王都的人,素質真的是要好一點啊,武笙心想著。 當先者,一刀就直取武笙首級。 “嘖嘖嘖,這可不叫請喲,直接上來就想取我首級,這兵的,似乎有點過分了。”武笙抱怨一下,身形化開,頭往后一仰,剛好與其錯身而過,只是,被擦落了幾根頭發。 另一人緊隨其后,高高躍起,向著武笙腹部直插下來,此時的武笙與地面正成一個角度,只好雙腳在地上連蹬幾下,急急后退,避開這兇猛一擊。這刀落地后,竟深入倆寸之多,可見力度之大,這下手之狠辣,必殺之心也不過如此。 剛才的那人也反應過來了,再次沖著倒下的武笙而來。 武笙右手往地上一撐,倒立起來,以手為腳,竟也異常靈活,左右交替,在地上飛快移動著。然后以腳為拳,與原先之人戰在一塊,愣是幾個飛踢,強行擊退了他。隨之單手一拍地板,再次正立起來,揮手拍了兩下衣裳,撣走身上的塵埃。 眼前之人看武笙居然在撣塵,卻是一愣,一時分了神,武笙心中一笑,中招了,一瞬便沖著他去了。 “糟糕。”連忙提刀欲擋。 不料武笙并不是正面沖他而來,直接趁他露出破綻之時,從他身旁掠過,于身后甩了他一腳,給了他一個趔趄,然后向遠處逃去。 “原來如此,心機這么深,這可不像紈绔子弟。”雖然被踢了一腳,但他心中卻是對武笙夸贊了一番,同時刀刃一轉,往地上一支,穩住了身形。 這二人來勢洶洶,還是避其鋒芒的好,先走為秒了,武笙心想著,就飛也似朝前奔去。 武笙正想著溜之大吉,才一轉頭,匆忙之間,就瞥見道路那頭,已早有兩人列好,正等著自己了。 我的嗎呀,這么陰魂不散的嗎?有意思嗎? 武笙只好原地立住,這種巷弄,還真是避無可避啊。商肆閉門大吉,首尾倆旁派人堵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佩服佩服。 不多時,原先那倆人已經追了上來,四人前后呼應,封住武笙所有去路。 “哇,四個打一個,不太好吧。傳出去,你們禁城守衛臉上也掛不住啊。”反正都這樣了,武笙干脆嘲諷一波,若是能因此激怒了他們,那自是最好不過了。 克敵,還是攻心為上。 “廢話少。而且,你大可放心,這件事,絕對傳不出去。”四人刀刃全部出鞘,向著武笙殺來。 武笙呼了口氣,心神一動,雙眸四下一掃,瞧見一物,連忙奔了過去,隨手就抄了起來。畢竟傻子才會空手對著四把刀刃,還是手里有家伙,心中才踏實一點。 那四人心中一緊,緩了下腳步,定睛一看,才發覺,武笙手中竟攥著一把傘。 “一把傘,想對付我們四個禁城守衛,你是瘋了吧。”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四人一瞬間笑得東倒西歪,然而,笑意還未從臉上散去,四人便身如鬼魅,向著武笙而來。 不過這招武笙才剛用過,怎么可能會中招。 手中傘急急舞動,與這四人戰成一團。這四人刀法不錯,不過比起刀笙來,自是不止差了一星半點。對于武笙這種早年經常與刀笙切磋的人來,這種程度的刀法,還是招架得來的。 任由四人雪刀揮舞,銀光游動,依是奈何不得武笙半分,而且,居然隱隱有被壓制之失。 不過,這么打著也不是辦法,武笙心中也未曾戀戰,一傘拍退四人,雙腳在地上猛蹬,向著房頂而去。 然而,人還沒飛起來,房頂就有四人埋伏好的刀手沖出,居高臨下,將武笙劈落。 武笙直接就破口大罵:“臭不要臉,禁城守衛,八個打一個?要不是老子底子厚,還真就折在這里了。” 此時的禁衛卻是不再言語,現在他們只想擒下武笙,別無他求。被人打成這樣,還有什么話好,丟人,太丟人了。 武笙一看手中之傘,剛才被一頓劈,現在也只余一根光禿禿,約三寸長的竹子了。 不過,竹子又如何,打狗,足夠了。 這八人從一起長大,默契就不用了,互相配合更是事半功倍。 不過略一交擊,卻令他們大驚失色,武笙就手握這根竹子,在他們八人攻擊之間游走自如。 一竹獨戰八衛,完全不落下風。 打了才沒多久,這邊已接連被戳傷倆人,陣形一下子亂了,只余剩下六人苦苦支撐。 武笙一方面著這正面八人,同時散開心神,注意著四周動靜,隱隱間竟聽到有一陣馬蹄聲傳來。心中一念,加緊了攻勢,虛晃幾招,擊退眾人,然后急忙飛退。 這禁城八衛卻是摸不著頭腦,但見武笙退到一處,運起功法,提升武氣,右手往著地上一拍,揚起塵埃,接著手臂急舞,連動數下,隨后一拳砸在地上,青石板居然被擊碎了。 一時間,碎石亂竄,塵煙并起,等到一切歸于平靜,卻是早已失去武笙身影,他早已趁亂遁去了。 支援趕到之人,卻是只能見到,此地只余那禁城八衛了。 禁城,太極殿外,太宰正等著消息,兩受傷禁衛歸來。 見二人,太宰笑問:“兩位,情況如何?” “不妙,讓他跑了。” “怎么可能,這么多人,居然能讓他跑了?” “我們兄弟八人,不是他的對手,他刺傷我們二人,就逃去了。” 太宰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八個都不是對手嗎?怎么可能?” “只怪我們兄弟學藝不精,那陸公子,實在是深不可測。” 完了完了,若是讓他知道是我從中作梗,那可如何是好,一時惡向膽邊生,太宰怒吼一聲道:“來人啊,起烽火。” 遠山,一人正在山中行獵,弓拉滿月,四下張望著,忽有下人來報:“東方先生,飛書一封。” “念。”這名喚做東方之人頭也不回,繼續瞄著獵物。 玄機退婚,王都大變。 “糟了,怎會?突然之間,哎呀。”手中之箭,竟一下子脫了手,飛了出去。 東方先生急急棄去手中之弓,拔馬向著王都方向趕去。 下人再去看時,整支箭已完全沒在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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