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個時辰后。 寧采臣終于是在官道的旁邊,見到了一塊書寫著“郭北縣”三個大字的石碑立在路邊。 不過一樣的是,這石碑周邊的雜草都有人的大腿那么高了,還有一些人的骨頭散落于旁邊,骨頭上有敲碎的痕跡,所以給人一種很是荒涼與不祥的感覺。 話這里,它確定不是墳場嗎? “奇怪,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太平年間的郭北縣,就敗落如斯了呢?”眼前的景象,實在不像和平年間的畫面,倒讓寧采臣感覺這是兵荒馬亂的亂世,非常違和啊。 畢竟這郭北縣哪怕無法跟郴縣媲美,但也不應該就混亂成這個樣子了,實在不通。 而且這郭北縣,又不是邊疆城池啊。 “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寧采臣眉頭緊皺的自語道。 他什么有種感覺,自己只是消失了幾個月,再出來都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 還是自己見識少,像郴縣那種繁榮的縣城,其實只是宋國當中的少數地方,而眼前的郭北縣,才是這戰國八雄的社會中,最主要的景象。 因為戰國原本就是一個非常大的亂世啊,更何況還有妖魔橫行,如此幾樣因素加起來,一座縣城這么破敗,似乎還的通。 “算了,進城去打聽一下。”片刻寧采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著郭北城的方向加快腳步走去,他這時眼睛隱隱能夠看到遠方的一座城池巋立在那兒。 就這樣,一路風沙彌漫,空氣火熱如炎,又有灼熱的陽光照射大地,撕裂了地面,讓官道裂開了一條條猙獰的裂縫,再加上四周雜草叢生,荒廢之極。 路上寧采臣頂著恐怖的高溫在行走。 “快快,抓住前邊的那個書生。”突然就在寧采臣身后,出現了一大群人,他們手上提著刀棍,臉色猙獰,雙眼興奮當中冒著野獸般的綠光,嘴里咽了口唾沫,在一個兇悍的大漢帶領下,快速的沖過來。 而聽到這混雜的聲音,它讓寧采臣臉色疑惑的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對方十幾個大漢,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在接近自己。 “你們是誰?”少許,當這些人靠近自己面前的時候,感受著對方身上那一股野獸般貪婪,狠毒,冰冷的殺機撲而來,寧采臣眉頭一挑,嘴角冷笑道。 “哈哈,就沒有見過你這么傻的書生,既然站在這兒等著我們追上來而不跑。” “我為什么要跑。”寧采臣好笑的搖搖頭,隨即他臉色一冷:“回答我,你們是誰?” “哈哈,我們是誰,我們是要剁你的人。”那一個大漢殘忍一笑,然后大呼一聲:“殺啊兄弟們,我們剁了他,今又有肉吃了。” “原來如此。”寧采臣雙眼一陣收縮,心里震驚之極,剁他,吃肉,這信息量非常恐怖啊。 同時就沖著這個,他也是臉色赫然冰冷起來,眼里殺意彌漫,面對那些大漢獰笑的圍上來,眼中兇光閃閃,刀棍棍齊齊的向自己砍劈下來,他下一時刻是大喝一聲:“亢龍有悔。” “吟……”瞬間隨著寧采臣雙手一推,一掌拍出去,他身上一聲恐怖的龍吟響起,然后一條神圣的金龍,只見鱗片栩栩如生,氣息浩瀚無邊,它飛舞出來,圍繞著自己的身子飛了一圈,再咆哮而出。 “咔嚓……咔嚓……”赫然只見那些刀棍被寧采臣打出的金龍掃了一下都立刻斷裂成幾塊。 “啊啊啊……”接著一股可怕的巨力橫掃出去,頓時讓那些拿兇器的匪人,他們嘴里發出一陣陣慘叫,一個個口吐鮮血的倒飛而出,當他們最后平沙落體的時候,其中大部份人都已經斷氣了,只有少數幾人,他們躺在地上抽搐著,身子像蝦米的縮著,臉色驚悸,滿眼恐懼的看著寧采臣,卻也只能嘴角鮮血滾滾而出,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動彈了。 “饒命,饒命啊俠士……”戰國時代,也是有俠的,發展到三國時期任俠如甘寧,徐遮就是了。 而像寧采臣的身手,確實當的起俠這個字,當然這個俠跟武俠的俠并沒有太大的關系。所以只見他面無表情的來到那個領頭的大漢面前,蹲下來聽著對方斷斷續續的求饒聲,他嘴角一挑,然后手掌在對方驚恐的目光當中按在對方的胸膛上,給對方輸入了一股生氣,暫時維持住其的狗命。 “回答我,這郭北縣發生什么事了,怎么破敗成這個樣子?”寧采臣目光冰冷的看著地上的人問道。 “是是……”感覺自己體內一股灼熱的氣流在游走,這時自己身上也不疼了,嘴里的血也不涌了,那個人領頭的大漢臉色即驚又喜,但是面對寧采臣那冰冷的目光,他更是感到心慌與害怕,只能頭皮發麻的開口道:“回俠士,原本郭北縣是繁榮的,遠不像現在這么混亂,但自從七個月前,降災禍……” “七個月前?”一聲輕語響起,寧采臣臉上一動,眼里若有所思的神色在閃爍,不過他也沒有打斷對方的話,而是認真的聽著。 “那時空的大戰,把半個郭北縣都給毀滅了……”這讓他想起了之前路上看到的好幾十處大坑,原來那些都是當日空上大戰,傾瀉下來的劍芒與戟影啊。 “后來聽蘭若寺當中十幾年前被鎮壓的一頭妖魔,那封印也被這上落下來的雷電給劈碎了,所以那蘭若寺再次鬧鬼了,妖魔出來吃人,讓郭北縣原本混亂的局勢更加是混亂無章,連那些士兵都全部被吃掉,從而造成了強盜四起,那些沒有死的人,都想辦法逃離郭北縣了。” “蘭若寺十幾年前就鬧鬼嗎?”寧采臣訝然不已的問道。 難道,聶倩比他寧采臣大了二三十年出生不成? 這感覺好郁悶啊。 “對了,這里出現妖魔吃人,而且官府癱瘓,什么朝庭都沒有派人過來處理。”接著他疑惑的問道。 “這個人就不清楚了。”那個人苦笑的搖搖頭。 “也是,你能知道才怪。”寧采臣微微一笑,隨即站起來轉身就走。 “啊……”下一時刻,那個人還沒有因為保住狗命而高興,他突然就一聲慘叫響起,原來是他體內那一股維持生機的力量消失了,他赫然是七竅流血,血崩而亡。 死相非常凄慘的。 當然在他們這一問一答的時間當中,其它那些沒有當場死亡的匪人,也是陸續咽氣了,所以他是最后一個死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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