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不管此后各方勢力有何動作,當前這一關卻是要如何應對? 籠中這子已經連戰四十八場,勝了四十八場,若再讓他連勝下去,這次白鶴樓的三個推薦名額,豈不就真的歸他所有?到時候誰知道他會整出什么幺蛾子? 先前那位鶴發童顏的紫袍老者眼中精光閃爍,沉聲道:“他的力量再強,但已經連戰四十八場,連續爆發四十八次以后,他的氣血還能爆發多少次?繼續下去,總會熬死他。” “不錯,他再厲害,終究不過是初期的還真命武,氣血有限,只要我們持續下去,終究可以勝過他。”另一名寶丹境命武者點了點頭,“下一局,就由蔡峰去吧。” 趙寒站在鐵籠中央,沉默如山,一種凝重霸道的氣息籠罩全場,尤其是連勝四十八場之后,一股強大的必勝信念幾乎凝成實質,像是一片無形而沉重的山巒,覆蓋整個鐵籠。 以至于這位名為蔡峰的健碩漢子剛剛踏入鐵籠,腳下就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整張臉就憋得通紅,尼瑪,還沒開打肩上就扛了一座山,怎么打! 蔡峰咬著牙,開口:“我……” “我沒興趣和墊場的雜魚廢話,你想我打你哪里?”趙寒面無表情,這位名為蔡峰的對手雖然實力不弱,甚至達到了還真巔峰,但之前倒在他拳下的還真巔峰命武已經不下十位,此刻他瞄準的目標,已經超過了還真境,以至于這些往日里非常強大的巔峰還真命武在他眼中,就是墊場的雜魚。 不過,趙寒畢竟不是無情之輩,他也給對手選擇的機會,比如是打臉呢,還是打胸口,還是打腿,手臂什么的,都可以選擇,雖然最終都要暈過去。 “你欺人……”蔡峰眼白泛紅,眼珠子都似乎要從眼眶里瞪出來。 只是他好不容易從嘴巴里擠出三個字,就被趙寒隨意揮手打斷:“行了,你不,我就隨意了。” 尼瑪,老子什么時候不了,明明是你不讓人! 蔡峰悲憤欲絕,鼓蕩全身勁力,紫府內的靈力盡數崩開,哪怕打不贏你,撐不了一招,也要碰到你! “轟!” 下一刻,兩人拳頭相撞,隔著數次,彼此間的空氣就已經炸響,趙寒氣血濃郁,在他身周凝成了一片燦爛的赤紅云霞。這些云霞明艷動人,光彩奪目,但溫度卻極高,散發的熱量幾乎把四周的空氣都點燃,使得籠外諸人的投來的視線都因此而發生了扭曲失真。 和趙寒對位的蔡峰此刻臉上浮現出一抹絕望,這一刻,他仿佛置身于一座噴發的火山之前,滾滾巖漿傾瀉而下,堆疊成浪,掀起驚濤波瀾,蠻橫的擠占了他所有的視界,然后化作一頭頂立地的火焰巨獸一口將他吞掉。 “噗!” 到最后,他像是被一頭狂飆的暴怒兇獸正面撞中,整個人飛了起來,人在半空就噴出一口逆血,然后一個字都沒吭出就暈了過去,被鐵籠的籠壁反彈到了地面,和前面幾名暈迷過去后來不及拖出去的其他勢力弟子并排躺在一塊。 狂暴的氣血云霞中,趙寒搖了搖頭,氣血平復,那恐怖的氣血云霞也隨之散去,看著地面上并排躺著昏迷的六個其他勢力的弟子,趙寒向籠外招了招手,示意來人將他們清走。 等到這些昏迷的選手被清走,趙寒嘴角泛笑:“一個也是打,兩個也是打,反正都是要耗我的氣血,一個個來太慢了,不如你們一起來?” “狂妄!” “不知高地厚!” “真是找死!” 其他勢力的代表呆了呆,沒有反應過來,唯有那幾名寶丹境命武者一個個做義憤填膺狀,仿佛趙寒先前闖下了滔大禍,千夫所指,十惡不赦。 他們之前算計趙寒,想要依靠人數優勢,用車亂戰的手法耗盡趙寒的氣血,廢掉他一身蠻力,只是趙寒氣血之渾厚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的預料,使得他們此刻勢如騎虎,難上難下,此刻被趙寒叫破伎倆,更是惱羞成怒,有幾人甚至想要親自下場,不再顧及身份。 “聒噪!”之前那名鶴發童顏的紫袍老者似乎在這群寶丹命武者當中頗有威望,他低喝一聲,頓時場中眾人就安靜了下來,即便是其他幾名寶丹境命武者此刻也默不作聲,等待他的下文。 “既然這位兄弟主動要求以一敵眾,我們不忍拒絕,只是不知道白鶴樓是什么態度?”紫袍老者似是對白鶴樓頗為忌憚,直接將皮球踢了過去,順便將了一軍。 “你們雙方同意,我們白鶴樓自然不會不許,甚至,只要你們兩方同意,哪怕寶丹境下場也無所謂。”單偉焽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些寶丹境命武一眼,心中嘲笑,是一群二貨,真當別人沒有后臺! “那好,既然白鶴樓也沒有意見的話,那咱們就安排三個進去,陪這位兄弟玩一玩。”紫袍老者狐疑的看了單偉焽一眼,打了幾十年交道,這個老家伙可不是易于之輩,怎么今兒同意的那么快? 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只是時間緊迫,容不得他細想,很快他就和其他幾名寶丹命武者達成了共識,點了三位巔峰還真命武同時入籠和趙寒對決。 “熱身結束了,接下來才是正戲。” 趙寒靜靜的看著籠外發生的一切,直到對方點選出接下來出戰的三人之后,他才略略顯得有些動容。 這三人里兩男一女,年紀都不大,不超過三十,姿容姣好,儀態非凡,尤其是其中那位女子,更是花容月貌,一襲水藍色長裙襯托出婀娜的身姿,顧盼間眼波流轉,嫵媚動人,但卻是三人當中,給趙寒威脅感最強的一個。 這三人剛一鉆進籠子,就感受到從趙寒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因四十九場連勝而積累的浩浩大勢,就像是一座大山,直接鎮壓下來,讓他們一身本領發揮不出來,大打折扣。 “這是怎么回事?”三人當中,那名背負重劍的男子皺了皺眉,疑惑的看向趙寒,“難道是他使用了什么特殊的命武技?土屬性?他之前不是才施展了火屬命武技么?” “這不是命武技,我沒有感受到靈力的波動。”另一名身著貼身皮衣,長發遮面的男子冷冰冰的接過話,“這是勢,連勝四十九場以后積累的大勢,在這種勢的影響之下,我們的實力發揮不出,而他的實力卻能超常發揮。” “連勝四十九場之后積累的勝勢?這不公平啊,怎么可以這樣!”背負重劍的男子嚷嚷大叫一句,卻發現四周安靜得有些詭異,看趙寒,正對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兩旁,就見自己的兩名同伴此刻正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己。 這目光,飽含了對弱智兒童的極度憐憫。 “不是,你們這眼神是啥意思!”背負重劍的男子怒了,拔出重劍,往地上一插,氣勢抖升。 “白癡!”長發遮面的皮衣男子張口吐出兩個字,便泯緊了下唇,目光像是刀鋒,死死地盯在趙寒身上。 “牛大哥,我們是三個吶。”藍裙女子捂嘴嬌笑,指了指胸口,又指了指趙寒,然后伸出一根白嫩的指頭晃了晃。 “啊!”重劍男子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一抹罕見的酡紅,囁嚅道,“這的確是有些不公平,不過我牛剛一個人是打不過他的。” “牛大哥,一會開打后,你要頂在前面,和他硬抗,你的蠻力雖不如他,但你生銅皮鐵骨,修煉了厚土宗的不動明王經以后,防御堪稱我輩第一,所以一定能扛住的!”藍裙女子揮舞著拳頭,給牛剛加油。 牛剛一手握劍,一手拍著胸口:“嗯,放心吧,我雖然打不過他,但扛一段時間還是能做到的,剩下的就交給薩芬和你了,尤其是你的飛流云袖,那是連寶丹境命武者一不心都會中招的!” “竟然能在我積累的勝場氣勢之下依然談笑風生,實力還真是不弱呢!” 趙寒沉默不語,靜靜的看著三人一番作為,等待他們排好陣型散開后,這才稍微提起了一些興致。 來參加這次的白鳥會,趙寒一方面是為了因為白裙少女要求,另一方面則是想要試試自己突破還真以后,戰力究竟達到什么程度,畢竟他一路走來,從超凡到還真也不過是一次秘境的時間,對比其他命武者長年累月的積累,這點時間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對于一直重視基礎和實戰能力的趙寒來,不把自己的實力徹底掌控,不把自己的戰力徹底挖掘出來,就始終難以放下心來。 這次爭奪白鶴樓三個推薦名額的會武,以及這些勢力代表的做法,正對趙寒的胃口。 尤其是面前這三人,一個生銅皮鐵骨,修煉不動明王經,防御之強,場中那些還真命武里無出其右者。而那名冷冰冰的長發皮衣男子雖然話不多,但一身殺氣逼人,顯然殺人經驗豐富,手底下有不少血腥。 至于三人當中最人畜無害的藍裙女子,嫵媚多姿,一顰一笑都帶著一種令人沉醉的魔力,讓人神魂不定,蠢蠢欲動,實則上是這三人當中最危險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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