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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還有呢?”趙嬛嬛眼睛對著趙福金調皮的一眨一眨的,同時伸出了蔥白一樣的右手。
“你這小妮子簡直就是一個討債鬼,算我上輩子欠你的。”茂德帝姬轉身從背后掏出一本精致的線裝藍皮書,上面赫然印著《西游記》三個鎏金一樣的大字。
“我就知道五姐對我最好。”
“想看書,宮里難道沒有?非得跑到我這里來胡攪蠻纏,我看是醉翁自已不在酒吧?”
“五姐你就別瞎猜了,宮里那本,早就被爹爹和其他人翻爛了,聽說這書在外面已經賣成了天價,我看過不了多久,恐怕連孤本都沒有了,只可惜,沒下文了。”趙嬛嬛眼神里流露出一種無奈,唯一喜歡的一本好書就這么有頭無尾,確實讓她有些很不舒服,這不由得讓她想到了自己,前半生可以說過的有些任性天真,至于下半生,可能就此打住了。
“誰告訴你這本《西游記》不會接著出了?”
“五姐的意思是?”
“昨晚聽公公說,西蜀的亂已經平了,那位吳承恩小娘子,已經開始提筆續寫,只是...”
“五姐,你能不能別賣關子了。”趙嬛嬛直接激動得從椅子上跳起來,捉住趙福金的一只豐腴的臂膀,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搖來搖去。
“我覺得寫這個《西游記》的吳承恩另有其人,不信你自己瞧瞧。”趙福金說完,從一旁的書案中抽出一本線裝書,翻到中段,里面赫然夾著一張被熨平的,上面布滿折痕的紙。
趙嬛嬛從折角的邊緣處很快就認出了這張就是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報《新青年》,她急不可耐的從線裝書中將其取出來,然后在一旁的書案上小心翼翼的攤開,看見‘第五十五回’這幾個大字,并看見有后續時,也不管一旁的五姐在那里念叨,忘我般開始品讀起來。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趙嬛嬛眼角掛著兩行晶瑩的淚珠,酸澀的吸著鼻子,郁悶的喊了一聲:“怎么能這樣,這個孫行者,不是有一雙火眼金睛嗎?難道分不清楚眼前的西涼女王是人是妖。”
黃妙灝犯了一個無法饒恕的錯誤,續寫的《西游記》新的一章中,孫行者變成小蟲在洞中看見西涼女王劫持唐三藏,回到西涼皇宮后,直接不分青紅皂白大開殺戒,將真的西涼女王一棒打死了,當時這事在成都鬧得沸沸揚揚,到了下午,黃妙灝發覺事情沒對頭,這才出來澄清,說新續寫的一章另有其人,只是東京大眾知道這件事,已經是一個月之后了,當然蔡太師要除外,這才害得眼前這位柔福帝姬哭了一把鼻子。
“你以前的聰明勁到哪里去了?你拿這本書和這份小報上新的一章自己仔細對比一下,自然就可見分曉了。”
五姐這一下可以說一語點醒夢中人,趙嬛嬛用香羅胡亂抹了一把臉,對著趙福金破涕為笑,驚鴻一瞥后,就著書和新一期的《新青年》,開始認真的甄別起來。
“這是哪個混蛋干的,我要殺了他。”趙嬛嬛這才發覺有些失態,對著一旁一本正經瞪著自己的五姐吐了吐香舌,并再次跑到五姐的跟前作鬼動作,撒歡賣萌,弄得趙福金苦笑不得,她這才明白這位念妹為什么招父王喜歡了,她骨子里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天真無邪,并不是這個勾心斗角的深宮里其他人能學得來的。
“五姐,你是不是背著我藏了什么好東西,你身上的香味有點特別。”趙嬛嬛的狗鼻子似乎從趙福金身上聞到了一股以前不曾聞過的特別香氣,有點像淡淡的蘭花,又摻雜著點妖艷馥郁的牡丹,兩種味道一柔一烈,交織得恰到好處。
“你屬狗的?”趙福金急忙吐了吐香色,她知道父王最討厭別人提一個狗字,連忙轉過話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算念妹你趕上好時候了,給。”
趙福金遞給趙嬛嬛一個特別的小瓷瓶,和趙嬛嬛平時見過的大內精致的器皿相比,眼前這支小瓷瓶顯得太過普通了,只不過她還是沒忍住好奇,小心細致的將小瓷瓶上面的木塞子輕輕拔出,倏忽間,一股特別的好聞香味縈繞至兩人周身,更奇特的是,兩只五彩絢爛的蝴蝶也被這種帶著芬芳香味吸引而來,它們繞著兩人翩翩起舞,趙嬛嬛則調皮的在裙擺上灑了幾滴這種珍貴的液體,然后在屋內搖曳起舞姿,化作第三只蝴蝶,互相追逐,嬉笑,讓一旁的趙福金歆羨不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嬛嬛停下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一旁的趙福金遞過來一方香羅,趙嬛嬛意猶未盡的捉著對方的手吐氣如蘭:“五姐,蔡六哥又出新花樣了?”
趙福金口中的蔡六哥正是蔡京的兒子蔡攸,蔡攸現為宣和殿大學士、淮康軍節度使,官階為從二品,提舉秘書省、禮制局、道箓院以及上清寶箓宮,雖不學無術,卻儼然以三館領袖自居。但這些事務都由他的心腹吳敏、劉侗等人代筆。他主要精力則用于主管御前所用物品,物品大部分來自兩廣、福建和兩浙。直接聽命于他的有廣東轉運使徐惕,廣西轉運使燕瑛,廣州知州程鄰,瓊州知州郭奕,泉州知州蔡橚,明州知州周秩。這些官員大部分是福建人,原是蔡京黨羽,現在都轉到大公子的名下了。其中得力干將是徐惕和燕瑛,他倆先后擔任過廣州市舶司提舉。市舶司是對外貿易的機構,以廣州市舶司的貿易額為最高,每年從海外進口大量的香料、犀角、象牙、真珠、琥珀、玳瑁等等,主要供應皇室和達官貴人享樂之用,也用于貿易取利。
進口貨物中以香料為大宗,進口后在國內很暢銷,獲利最多,也是國庫中一項重要的收入。龍涎香最為名貴,原是抹香鯨胃中的一種分泌物。每年春季,群鯨游于大食國(今阿拉伯各國)海上,波激云騰,將龍涎香留在海面,當地居民根據抹香鯨活動規律駕舟采集。此香在大食國也由國家專賣,控制極嚴。客商因漢人崇拜神龍,就取名為龍涎香。
貴重的龍涎香在廣州進口時,每兩已達十萬貫,運到汴京后價格倍增。最貴的龍涎香每錢高達十五萬貫,只有玉真安妃買下二錢。這種香在水中飄浮時,魚群大集,用來薰衣薰臥室,香味經年不息。除龍涎香外,大量進口的香料還有沉香、檀香、豆蔻等等,富貴人家用來薰衣,做香囊、香球,也有把香料和合食品、炒菜作羹。自從大興道教之后,道宮中日夜焚香,香料需求量激增,似乎已供不應求。
蔡橚和周秩屬下的泉州和明州,都設有市舶司,但貿易額比起廣州來相差很遠。進口香料、犀角、真珠之類,價格昂貴,但出口瓷器、絲綢、金銀寶器等也同樣高價,一進一出之間,市舶司獲利豐厚。這些地方官員和市舶司的官員在蔡京、蔡攸的支持下。聚斂兩廣、閩、浙的公私財物,貪臟受賄,所過各州縣,借口采辦御用物品需要經費,將官庫洗劫一空。而御用物品包括進口貨在內運到京城時,有很大一部分歸蔡攸和大內侍們所有。蔡攸后來在三館和各地的黨羽日益增多,終于自立門戶,與老太師公開爭權奪利。他的大兒子蔡行也升為保和殿學士,任殿中監,主管皇上衣食、醫藥和出行,侍奉左右,寵信無比,并由皇上作主,與貴戚聯姻,由達官躋身于貴戚行列了。
蔡攸(1077年—1126年),字居安,興化仙游人,北宋末年宰***臣,太師蔡京長子。
宋哲宗元符年間,蔡攸在京裁造院作監守,當時不過二十二、三歲,已頗知抓住一切機會為自己的前程架橋鋪路。當時蔡攸每次上裁造院時都能趕上朝臣退朝,他就算計好時辰出來,以便正好能和下朝的端王趙佶相遇。于是,端王每次下朝都能看見一個比自己略長幾歲的眉目清秀的少年下馬拱手立在一邊,謙恭有禮,觀之可親。端王就問左右仆隸,少年是哪家的公子,左右說:“是蔡承旨的兒子。”端王便在心中暗記其人。
崇寧三年(公元1104年),宋徽宗就賜鴻臚丞蔡攸為進士出身,拜為秘書郎、以直秘閣、集賢殿修撰,編修《國朝會要》,在兩年內又升至樞密直學士。蔡京入相后,再加蔡攸為龍圖閣學土兼侍讀,詳定《大城圖志》,修《大典》,提舉上清寶箓官、秘書省兩街道錄院、禮制局。當時定書修典的道史官僚百余人,多為史館、服文館、集賢院的俊才博學之人,而只有蔡攸懵不知學,以大臣之子的身份領袖其間,很多人心中鄙薄,并不服氣。政和五年(公元1115年),宋徽宗初置宣和殿,又任其為宣和殿大學士,賜毯文方團金帶,改為淮康軍節度使。
蔡攸最初與父親蔡京關系十分融洽。他知道蔡京好比蔡家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樹,蔭庇著蔡家幾百口人。宋徽宗后一度欲罷蔡京相位,先罷去蔡京的黨羽劉昺,劉煥等人,又指令御史中丞王安中彈劾蔡京。蔡攸聽說此事,立刻跑到徽宗那里百般懇求,宋徽宗才改變初衷。
后來蔡攸與蔡京權勢互相傾軋,加之一些人從中挑撥,于是父子失和,反目為仇。徽宗又另賜蔡攸府第,父子各立門戶。有一次蔡攸到蔡京的府第,正趕上蔡京與客人談話,蔡京讓客人稍候,只見蔡攸一進來就急著上前抓住父親的手做診脈之狀,說:“大人脈勢舒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蔡京說:“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于是蔡攸又說:“宮中還有要事,我先回去了。”說罷轉身就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把客人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問蔡京:“公子為什么不多停一刻呢?”蔡京無可奈何地說:“你一定不明個中緣由,這個逆子是想因為我有病而罷了老夫啊!”過了幾天,宋徽宗果然下詔命蔡京致仕。
宣和四年(1122年),童貫征伐燕云,蔡攸為副宣撫。蔡攸幼稚無知,認為功業唾手可得。他入宮辭行時,有兩個美嬪侍奉宋徽宗,蔡攸指著她們請求說:“臣成功歸來,請把她們賞給我。”宋徽宗笑了,但不責怪他。涿州留守郭藥師率所部八千人獻涿、易二州降宋,蔡攸遷為少傅。宋軍進入燕京,蔡攸升為少師,封為英國公。回朝后,蔡攸領樞密院。王黼被罷,宋徽宗想重用蔡攸,不久又后悔,只升他為太保,改封為燕國公。
宣和六年(1124年),一度復出的蔡京又一次被勒令致仕,童貫和蔡攸奉命去取辭表。蔡京說:“我早該辭職了,只是因為上恩未報才不忍告老,這是二公所知道的。”蔡京左右見蔡京竟然呼兒子蔡攸為“公”,都笑了。
正當他們昏君佞臣極盡享樂、肆情揮霍時,金軍大舉南下,靖康元年(1126年),宋徽宗想禪位宋欽宗,親自寫下“傳位東宮”的字授予李邦彥,李邦彥退后不敢接受,宋徽宗就交給蔡攸。蔡攸退朝后,交給他的門客給事中吳敏,議定了此事。
同年,蔡攸跟從徽宗南下。等他回到京城,才被貶責為太中大夫,接著安置到永州,連續被轉到潯州、雷州。蔡京去世后,御史說蔡攸的罪過不比他父親輕,燕山之役禍及宗社,他驕奢淫佚的程度超過了史籍的記載,應把他流放到海島。宋欽宗下詔把他安置到萬安軍。不久又派使臣到他所去的地方殺了他。死時49歲。
在書《水滸傳》里,蔡攸于第一百十一回《謀墳地陰險產逆,踏春陽妖艷**》出場。蔡攸奉旨往淮西征討王慶,全軍覆沒。懼罪隱匿,欺誑宋徽宗,說軍士水土不服,權且罷兵,以致養成大患。《水滸傳》按照《大宋宣和遺事》改編而來,很多情節并非空穴來風,而是有的放矢,從這里就可以看出蔡攸的秉性了,只不過施耐庵為了照顧當政者的臉面,委婉了許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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