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刑司一處冰冷的牢房中,兩雙眼睛的盡頭,一個披散著頭發,渾身被鞭笞得傷痕累累,被一條冰冷的鐵鏈捆縛著雙手的女人雙腳離地被吊在半空,左右腳上分別套著一個鐵環,鐵環的另外一頭分別用長釘釘入了旁邊的墻壁上,血肉模糊的雙腳成一個八字形像兩邊撇開。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此刻她的前面燒著一盆熱烘烘的炭火,一個三角形鐵塊在炭火中被燒得便體通紅,一個猙獰的漢子赤膊著油汗的上身站在這個女犯人不遠處,反復用火鉗撥捻著那盆炭火,等著一旁冷冷看著一切的阮大人最后發出指令。 “算了,把火盆撤了吧,此刻起,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看著那個油頭垢面的漢子端著那個火盆從這間暗室中離去,那個女犯人原本緊繃顫抖著的身體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原本身上就沒剩下多少衣物的她身體上的小小動作自然沒能逃過阮鐵花的一雙金睛火眼。 “可惜了你這幅如花如玉般的容顏,這放到哪里,都是一個招人疼的女人。” “是嗎?大人如果肯放過奴家或者給奴家一個痛快,奴家愿意用大人提出的任何方式報答大人,你們這樣對付我這樣一個弱女子,未免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點。”這個被折磨得幾乎不成人形的女子這一秒突然變得嬌滴滴,媚眼四射起來,看見這位第一次見面,身份似乎不低的大人看見手下那人離去之后,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在自己春光乍泄的身體上梭來梭去,她幾乎把學過的媚術渾身解數般的使將了出來。 阮鐵花意猶未盡的看著對方如水蛇般的身軀在鐵鏈的捆縛下依然在那里扭來扭去,對方口中更說著某些霏霏淫語,一雙如夢似幻的眼睛更是對一旁的阮鐵花釋放著勾魂奪魄的手段,被對面這個此刻別樣風情的女人撩撥得臉紅耳赤的阮鐵花最終沒躲過這種狐媚的誘惑,身體下意識猛的撲了上去,這個狐媚般的女人看著對方陷入自己的溫柔陷阱中,眉毛上揚,臉上充滿了得勝后的洋洋自得,原本冰冷的牢房里面傳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氣氛也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大約一個多時辰后,看著旁邊依然瞳孔放大,神情呆滯,和自己**一番后**著全身任憑自己呼來喝去的‘鬼奴’阮鐵花,這個喚做念奴嬌的女人此刻有一種亦如往昔般的成就感。她身上的鐐銬早已盡數被‘鬼奴’解開,看著那張越看越有味道的粗獷之臉,她伸出手在他的髭須上輕輕的摩挲著,這個讓她剛剛意猶未盡的新‘鬼奴’讓她越看越喜歡,時間如水般流逝,氣力漸漸恢復過來的她湊過那張櫻桃小嘴在對方的耳畔吐氣如蘭的將一條指令最后重復了一遍,便替‘鬼奴’穿上他的衣服,然后躲在了他背后的陰影中。 “來人,給我送一套寬大的衣物進來。” “大人,這”剛剛出去的那個油膩漢子看見鐐銬上的女子似乎早已不知所蹤,環目四顧發現地上多了一些早已被撕成片片的女式衣物,心領神會的他一聲不吭的埋頭出了監牢,大約一炷香之后,那套寬大的衣物便被送了進來。 “去給我在最近的酒樓中找一間上好的房間,老爺我等會就會過來,你把腰上的那串鑰匙留下,等我換上衣服,會自行離開大牢去那里尋你。” “大人,只是” “少在這里給我啰啰嗦嗦的,立馬給我滾出去。” 當油臉漢子叫苦不迭的留下鑰匙從這間牢房中離去之后,念奴嬌原本控住‘鬼奴’右手心脈的那只手立馬松開了,她這套‘攝魂迷魄**’雖然能暫時控制住對方的心神,只是想讓對方如先前般流利的說話,卻有一定的難度,剛剛阮鐵花口中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她在對方耳邊重復了不下一百遍,后來發現那個油臉漢子一直在哪里啰啰嗦嗦的,她才不得已捏住‘鬼奴’的心脈,用腹語讓對方識趣的離開了,這些日子在大牢中她幾乎受盡了折磨,剛剛這一下更是讓她費盡了心力,此刻的她如大病了一場般變得渾身無力,急切想離開此地的她這才想出了背在‘鬼奴’身后雙人同衣離開的辦法。 行走在那條陰冷潮濕的過道中,兩旁的牢籠中投過來一雙雙陰翳的眼神,念奴嬌扎著頭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她用柔軟無骨的身子像條八爪魚緊緊貼著‘鬼奴’的后背,生怕在離開這里之前露出任何的破綻。在地牢的盡頭,兩個獄卒模樣的看見阮大人出現在面前,立馬從條凳上站了起來,作著揖,弓著背,低著頭恭恭敬敬的目送對方離開,背后接著傳來一聲沉悶的牢門被關上的聲音,念奴嬌身子立馬軟了下來,只是如釋重負的她纏在對方喉頸上的那雙藕臂卻越來越緊。 此刻的街頭冷冷清清的,想著剛剛的死里逃生,念奴嬌此刻感慨萬千,要不是眼前這個背著自己的男人受了自己的迷惑將自己帶了出來,她說不定早已變成了一句冷冰冰的尸體,被棄之于荒山野嶺,成為了野狼口中的食物,臨了可能幫自己收尸的一個人也不會有,想起這些,她心頭忍不住一陣凄涼起來,一行淚水不經意的從她的眼角留了下來,直接順著‘鬼奴’的頸口滑了進去,原本木木愣愣的‘鬼奴’突然將念奴嬌放置在街道旁一大戶人家石獅子的墊腳石上,然后在懷中摸出一塊方巾,從背后遞向了還在刷刷留著眼淚的念奴嬌。 念奴嬌對‘鬼奴’這無意識的動作先是愣了愣,然后嬌羞的接過那方似乎還帶著某種特別香味的方巾,只是當她看見那塊方巾的一角繡著‘淑芳’兩個俊秀的小字時,一股無名業火立馬從心頭冒了出來,并狠狠將那塊方巾扔了出去,當‘鬼奴’彎腰想去地上拾起那張方巾時,她朝著他吼了一句:“不許撿,不管以前這個淑芳是你什么人,從今兒起,你‘鬼奴’只屬于我一個人。” ‘鬼奴’原本伸出去的手立馬縮了回來,他再次畢恭畢敬的回到念奴嬌身邊,俯下身,背起她繼續行路起來。也不知走了多久,周圍的人家漸漸少了起來,遠處燈影中的城郭已模糊可見,頭上一輪下弦月,有個疏星相配,周圍白氣漫漫,籠罩大地,地上的石板道反射著幽暗的光芒,念奴嬌忍不住回頭一望,屋脊鱗比,黑影沉沉,寒風微起,萬灶無煙,已經很久沒進食的兩人肚中早已饑腸轆轆,最后疊在一起的兩人肚子先后不爭氣咕咕咕的叫了起來。 此刻兩人的左手邊有一處小湖,念奴嬌也沒給‘鬼奴’任何的指令,他背起念奴嬌就奔了過去,在小湖邊找了一處平整的地方,‘鬼奴’將念奴嬌放在地上,然后盯著湖面看了很久,似乎發現了什么,念奴嬌來不及阻止,‘鬼奴’像一條飛魚般鉆入了湖中,當念奴嬌急的從地上好不容易借著旁邊一塊石頭直立起孱弱的身子時,難得笑一次的‘鬼奴’居然雙手舉著一條肥魚朝她笑呵呵的奔了過來,并將那條活蹦亂跳的的肥魚原封不動的遞到了她的面前,等她接過那條肥魚之后,‘鬼奴’再次轉身鉆入了水中,繼續在湖中摸起魚來。念奴嬌此刻那張俏臉紅撲撲的,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風流俊俏,雖然她曾經有過無數個‘鬼奴’,可是像眼前這個和她彼此之間心意相通,靈與肉完美結合在一起的‘鬼奴’,他似乎還是第一個,當‘鬼奴’剛剛抓上來的那條肥魚從她的手中滑落,再次蹦跶著回到水中時,她居然毫無察覺。當**著那身精壯肌肉的‘鬼奴’再次露出水面的時候,她嬌羞的把頭扭向了另外一面,當她從剛剛扶著的石頭上借著月光隱約刻著‘浣花溪’幾個用紅漆涂上去的大字時,這才從不寧的心緒中回過神來,她從地牢中逃出來之后,讓‘鬼奴’一直漫無目的的背著他到處亂走,只是他似乎最終逃不開命運這張大網,還是回到了這里。 ‘鬼奴’看著念奴嬌手中剛剛抓起的那只大魚不知所蹤,口中吚唔有聲,當他急忙轉身準備第三次往湖里跳的時候,一雙帶著溫度的溫柔小手捉住了那只如寒冰般的大手,把他從小湖的邊緣處拽了回來。 “別下水了,這只魚夠吃了,你現在去周圍的柳樹林中拾一些柴禾過來,嬌兒烤魚給你吃。” 念奴嬌在‘鬼奴’抱著一些干干濕濕的柳枝出現的時候,早已用一把鋒利的匕首收拾好了那只活魚,此刻被去掉內臟和兩腮的肥魚肚皮兩側被割出了一道道口子,那些肥美的魚肉晶瑩剔透,在口子中若隱若現,‘鬼奴’嘴角流涎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條肥魚,恨不得一口將那整條生魚吞到肚子里面去。 “傻子,這東西不能生吃,乖,再去拾一點柴回來。” 當‘鬼奴’再次回來的時候,那條魚早已被一根青青的大柳枝穿插著放在一堆火的上方炙烤,只是念奴嬌似乎并不精于此道,那條被明火熏烤著的肥魚一面很快變成了焦炭般顏色,她試著將魚翻過面,那團加進去新柳枝的火卻突然滅了,原來念奴嬌一順手不注意將剛剛分出來的青青柳枝投了進去,手忙腳亂的念奴嬌立馬俯身大口大口的吹著腳下濃煙四起將明將滅的底火,當她費了半天的力氣總算將那團火再次點燃時,傻呵呵的‘鬼奴’朝他伸過來一截濕漉漉的袖子,并用另外一只手在她臉上指來指去,念奴嬌突然將他整個頭攬了過來,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紅著桃花一般的臉半推半就的在‘鬼奴’的幫助下將那些沾上去的黑灰慢慢擦拭而去,只是當念奴嬌深情的望著眼前這個‘鬼奴’時,一股焦糊的味道竄入了她的鼻子中。 “哎呀,不好,我的魚。” 當兩人同時往烤魚的架子上瞧的時候,那條原本就黑不溜秋的魚此刻徹底變成了黑鍋底,當念奴嬌不知所措的間隙,旁邊的‘鬼奴’一把從念奴嬌手中奪過那只焦黑魚,放在嘴巴里大嚼起來,除了魚身的幾根大刺被吐了出來,柳枝上的那條魚一點不拉的進入了‘鬼奴’的肚皮里面,臉上甚至一副食不知其味的表情。‘鬼奴’探出一只手在念奴嬌的肚皮上吚吚嗚嗚的指了指,在一股熱淚從念奴嬌的臉上滑落之前,‘鬼奴’再次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當‘鬼奴’瑟縮著身子將一條肥魚緊緊攫在手中慢慢靠岸后,念奴嬌像一團火般擁入了‘鬼奴’的懷中,從這一刻起,念奴嬌感覺自己似乎永遠都離不開這個‘鬼奴’了。 第二條烤魚依然焦黑一團,只是當念奴嬌和‘鬼奴’如先前般分食干凈后,兩人的臉上同時展現出一種幸福的滿足。 念奴嬌就那么靜靜的躺在一旁早已呼呼大睡的‘鬼奴’的懷中,雖然自從逃出來之后雙方再沒有發生如地牢里那般的肌膚之親,念奴嬌的心里卻出奇的平靜,她反復的在腦子中做著某種艱難的決定,如果之后真的和眼前這個男子一起亡命天涯,只是當他某一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他真的還會像現在般留在自己的身邊嗎?可是如果將這個男人帶到教眾面前去,那些人又會作何感想?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對方在她的面前殺死他而無動于衷嗎?這一夜,念奴嬌完全失眠了,當一輪紅日在湖的另外一面漸漸露出頭的時候,她癡癡呆呆的盯著那輪紅日很長的一段時間,旁邊什么時候走過來一個人,她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什么時候逃出來的?也不曉得給我們報個消息,難道我們真的會眼睜睜的看著你露宿荒野?” “袁四象,你少來這里假惺惺的,你們真有那片心,何必讓我在提刑司的地牢中受著各種生不如死的酷刑,你們心里估計希望我早死在里頭吧?在這里再次看見我,你們是不是很不開心?” “嬌嬌姑娘,瞧你這話說的,教里誰不曉得你的本事,你可是教主手把手教出來的弟子,更是將來圣女的不二人選,你如果不能憑著教主傳授的那身本事從提刑司的大牢里安然無恙的逃出來,豈不是辜負了教主的一番栽培?只是這人是誰?”袁四象伸手指了指旁邊昏睡不醒的‘鬼奴’。 “他具體什么來路我也不清楚,只是從他把我從提刑司的大牢里背出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人了,任何人都妄想動他一根汗毛。” “嬌嬌,你是知道本教規矩的,非我教中弟子,非我族類,其心必誅,其身必滅。” “我看誰敢動我男人,這事不用你瞎操心,等成都的事完了,我自會帶著他到教主面前說明一切真相。” 就在此時,‘鬼奴’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卻和昨日生龍活虎的樣子判若兩人,念奴嬌伸出手往他頭上一摸,立馬縮了回來,他那額頭上燙的似一塊火炭,念奴嬌心急火燎朝旁邊的袁四象叱咤道:“還愣在那里干嘛?還不過來幫我背著我的男人去找大夫?他好像病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