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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少爺動手何需你一個外人插嘴?你又有什么資格來管本少爺?”
藍衣少年倒是傲氣的很,鼻孔朝的扭頭,用眼角余光看著那男子不屑的道。
這一下可把那男子氣的夠嗆,他那臉龐瞬間變得黑沉,口中帶著絲絲怒意道:“郭某身為郭家的弟子,又參加了界子選拔賽,怎么就沒有資格開口?現在我等都是寄居在此地,自是不能讓你在這里大肆破壞界靈前輩的居所!”
郭姓男子本來也只是覺得這男子動靜太大會惹來界靈的不快,所以才開口勸阻。
但沒想到藍衣少年不止不聽,還諷刺于自己,長期在郭家高高在上的他自然是忍受不了。
在郭姓男子開口后,之前被藍衣少年拳力震到,本打算忍氣吞聲的男子心念一動。
原本他不想開口是懼怕這少年的家族,如今有郭家出頭,他自是要報一報剛才的仇。
想到這里,這男子也一臉肅然的開口指責少年道:“郭家的道友此言有理,無論你是哪一個家族的少主,也不能在這里撒野,打擾到界靈前輩休息,怕你承擔不起那種后果!”
兩人出口指責,附近的魂師都聽的是一清二楚,其中有些人覺得藍衣少年確實是過了。
有些人則覺得不就是支個帳篷的事嗎?算得了什么大事,更別聽這少年的語氣也是一個家族的弟子。
在他們家族中人來看,這種事情就更是可以理解,不過因為兩方都有家族,其中一個還是郭家,眾人都沒有開口,一副樂的看戲的模樣。
“現在的世道還真是奇怪,本少爺做什么事情還需要別人來插嘴。”
“我勸你們還是先管好自己再吧,免得進入云界就被其中的魂師殺死還不知道怎么死的。”
藍衣少年俊秀的臉上掛滿了不屑之色,吐出的話語更是冰冷至極。
這話一出,郭姓男子和那名被拳風震到的魂師皆是大怒。
“你這人……”
郭姓男子的話音還未完,馬姓男子的聲音就從遠處傳來。
“聒噪!”
話語中滿是肅然和不耐煩的感覺,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煉氣十層的修為對著三人就壓了過去。
威壓一出,爭吵的三人瞬間身子一重,一股絕強的力量壓下,讓他們一句話也不出來。
其實要是真正煉氣十層的修仙者釋放出威壓是沒有這么強悍的,也不會直接將只比自己低五層修為的修仙者壓成這樣,但這里不是修仙界。
這里的修士只修煉神魂,所以他們對于威壓精神上面的術法十分精通,要是換成外面的修仙者來施展威壓,怕是只能使得這些人住嘴片刻而已。
威壓落下沒多久就退去,接著一身灰袍的馬姓男子陰沉著臉就走了過來。
他剛才因為距離過遠,所以沒有發現這里的異狀,后來見這三人開始沖突就急忙趕了過來。
“馬前輩,他……”郭家那名白衣魂師帶著一絲怒火,指著藍衣青年就想要將剛才的事情全部講給馬姓男子聽。
卻不料馬姓男子面色微沉的揮了揮手將他的話打斷,隨即凝聲道:“你們三人之間有什么恩怨馬某并不知道,也并不想管,但在界靈前輩的地方鬧事就不行了,萬一惹怒了前輩,我們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你們三人要真是互相看不對眼,大可在進入云界后再繼續爭斗,但你們若是在這里爭吵,可休怪馬某不講情面!”
馬姓男子面帶冷色的將這一通話講完,那三名魂師臉上的神色皆是帶了一些難看之色。
雖然他們這些魂師之間也經常有互相算計滅殺的事情發生,但還真沒有人敢將這種事情擺在臺面上講。
按這馬姓男子剛才所言,這不是慫恿他們在云界中互相打殺對方嗎?他們自然是有些吃驚。
吃驚雖然吃驚,但卻都沒有多什么。
“哼。”
藍衣少年冷哼一聲,看了看馬姓男子和其余兩人轉身就離開了這里。
藍衣少年的不告而別并沒有使得馬姓男子面色變化,而郭家那名魂師卻對著馬姓男子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起來郭家這名魂師也很是憋屈。
他們郭家這次派了將近三十名魂師外加一名少主參加這次界子選拔賽。
但到達最后卻只有他一人留了下來,其他人包括少主都直接被打下擂臺而失去了參與進入云界的機會,要不然他也不至于這么憋屈。
不過好在這次界子選拔賽,五大家族中除了李仙語和劉家的那名少主和他三人一直戰到五十名以內外,像是錢家和宋家都全部落敗,也只有想到這個的時候郭姓男子的心中才有些安慰。
不過據家主那幾個家族中都埋有暗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群人中。
藍衣少年和郭姓男子離開后,最后那名散修男子也只能摸了摸鼻子自認倒霉的轉身離去。
神色黑沉的掃視了一眼四周圍觀的諸多魂師,馬姓男子隨即回到自己的位置處坐了下來。
半個時辰后,眾人都已經安置妥當,此時的色也開始暗淡下來。
界靈居住的地方靈氣十足,密林中又空氣清新,吸一口氣都能使人渾身上下舒坦,使得在這里的每個魂師都覺得身心舒服之至。
溪流水,微風輕撫,這種略微有些涼爽的空氣和場地讓人十分愜意,要不是這塊不是自己的地方,外加還有界靈鎮守,怕是這些魂師都要徹夜不眠的吃喝玩樂起來。
這時,一身月白長衣的南宮書宣站起身來,不顧四周人詫異的目光,直直的走向遠離眾人的最南邊。
在最南邊休息的魂師極少,稀稀拉拉只有兩三人。
除了另外一名和葉琉若四人齊名不知道來歷的黑衣男子之外,另外一名一身青衣的柔美女子正是葉琉若。
葉琉若坐在蒲團之上也不去修煉,只是面上帶笑的將奶狗從靈獸袋中取出來擺弄。
自從進入靈獸袋后,奶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葉琉若見過面了。
算起來將近一個月,她進入這云嵐界也差不多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到三大宗門招收弟子之前出這個破碎的洞。
葉琉若一邊無視滿臉不滿的奶狗,強行用手揉了揉它的腦袋,另一邊則是在之后的路該怎么走。
“仙子還真是和其他女修都不同,她們都是居住在房舍之中,再差一些也是居住在陣法之內,也就只有仙子一人是隨便找了一個蒲團就坐下的。”
熟悉的聲音從葉琉若身旁傳來,不用抬頭葉琉若就知道是南宮書宣。
單手將被自己逗弄的奶狗收入靈獸袋中,葉琉若神色淡然的抬眸看著南宮書宣道:“只是懶得去弄罷了,不過南宮道友此時來找我還真是令我有些意外。”
聲音中帶著一如既往的清冷,話語看似普通,但卻似乎又帶著一些其它發含義。
葉琉若這句話中的含義已經很明顯了,也許別人不知道,但南宮書宣一定能聽出來。
這處所在是界靈的居住之所,雖然界靈現在正在茅屋里面解決那幾名魂修的事情,但他未必不能感知到這里發生的情況。
原本他們之間有所聯系卻不是很深,因此并不怕他人知曉,但這里可不一樣,在這個節骨眼上南宮書宣來找自己,要么是他傻了,要么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葉琉若自動就把第一條給否定,南宮書宣現在并不傻,那就唯有第二條,也就是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來找她。
聞言,南宮書宣低笑一聲道:“仙子勿怪,在下當初和仙子對戰時有一些功法上的疑問,所以特地來找仙子請教一番,到是不知道仙子肯不肯賜教。”
賜教東西?果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那她就看看南宮書宣該怎么在這里和她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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