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瑪覺得約翰可能真的是有些不正常,但她內心深處的一個聲音卻讓她覺得自己應該相信他,相信他所的一切。 所以她走上前去,用一只手按在了約翰的胸口,低聲道:“我愿意相信你!” 雖然林銘不清楚艾瑪究竟是相信自己所的哪一句話,但至少他明白,這個女人不想傷害他。或者不想傷害這個身體的原主人。 就在這時,林銘順著一側的偏窗,看到了在樓下的過道里停著一輛老式的雪佛蘭。他立刻明白,這里被警察監視了。 林銘一把推開了艾瑪,道:“很抱歉,我想現在我應該離開了。” 而那位警察很顯然警覺性要比林銘所料想的要高出不少。他剛推開了房門,就看見一名頭戴氈帽,便衣打扮的警探,舉著左輪手槍對準了他。 這個人很明顯是那種極度自信的,甚至可以是異常相信自己決斷的。并非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動他相信自己的那些言論。 不過林銘向來也是一個自信的人,所以他沒有解釋什么,因為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都不會有太大用處。 從林銘的大腦中猛然勃發的意念,直接將這位探長掀飛了出去,撞在了對面的墻上,直接昏了過去。 然后林銘走了過去,從此人手里取下了那把左輪手槍后,便沿著這座公寓的樓梯飛速離開了。 艾瑪則在晃動著那名警探的身體,低聲喊道:“巴姆斯泰德探長,醒醒!” 林銘的念動力并沒有讓這名探長昏迷多久,當他清醒過來時,立刻警覺的站起身來。卻發現身邊只有那個去警察局報警,自己丈夫失蹤的女人艾瑪。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自從他回來后,跟我了一些話。我感覺他整個人都變得很陌生,而且也變得怪怪的。” “不,剛剛那絕不是什么幻覺。他是真的隔空就把我掀飛了。該死,他還搶走了我的手槍。他到底還有什么秘密在隱瞞著?” “你覺得約翰真的是連環殺人魔嗎?” “現在我倒是真的有些不敢確信了,但是我必須要抓住他!” 巴姆斯泰德沿著樓梯走了下去,卻早已沒有林銘的人影了。但他卻在地上看到了一張名片。這張名片卻是林銘不知道何時,從大衣口袋里掉落出來的。名片正是林銘的私人醫生,丹尼爾·p·施列伯。 這位觀察細致的警探將這張名片收好后,便離開了這棟公寓。 林銘雖然不信任那位自稱是醫生的家伙,但他還是準備暗中前去,至少要跟蹤和觀察一下這個家伙。搞清楚他那個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不過他并沒有打算和對方正面接觸,因為他總覺得那個醫生對他有一種隱藏很深的危險。 他對于任何危險,都有一種然的直覺。這種直覺和異能無關,也和這具身體原主無關,這是獨屬于林銘的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能力。 不過在乘坐出租車趕往施列伯醫生診所的時候,林銘看見了那出租車司機的車頭擺放著一個來自“貝殼沙灘”的紀念品,而且這個紀念品還很新,看起來就好像剛買來不久的樣子。 他不禁詢問起來,“你去過貝殼沙灘么?” 這位司機很自然的道,“當然去過了,要知道這個東西還是我從那里買來的。我和我老婆都很喜歡那個地方。” “是么?那么你知道如何去貝殼沙灘的路么?” 這位出租司機立刻答道:“嘿,那還不簡單,你只需要……等等,你只需要走主街西路……,還需要跨過……該死,為什么我好像想不起來了呢?這真的很奇怪,我居然想不起應該是先走主街西路,還是先跨過城鎮大橋。” 就在這時一輛大卡車迎面行馳而來,林銘立刻提醒道:“嗨,注意!” 這名出租司機還是回過神來,直到那輛卡車從一側擦肩而過后,他才道:“真是奇怪,我怎么突然想不起來前不久是怎么去貝殼沙灘的呢?莫非那幾喝酒太多的緣故?” 林銘卻不這樣認為。畢竟這位可是一名出租車司機,他又怎么會把地址搞錯呢。更何況他還剛去那個地方不久的樣子。 可是為何這名出租車司機卻想不起來如何去貝殼沙灘呢?確切,林銘自己也想不起來。不過他原本倒也不是很在意。但是如今聯想起了,還是讓林銘有種發自內心深處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過林銘顯然來晚了一步,當他來到施列伯醫生診所所在地時,他看見了那位追捕他的探長正在和那名醫生在門庭前的臺階上交談。 那名探長也在調查任何可能和他有關系的人士。這讓林銘有一種自己正在被時間追逐的感覺。他可不覺得正面和這座城市里的警察系統進行沖突是一個好想法。 不過很顯然那位施列伯醫生并未和巴姆斯泰德過多的交談,而是在和對方交談了幾句后,便匆匆離開了。看起來他就好像有一個急診,需要立刻去處理一樣。 林銘并不清楚那位醫生和那名探長之間交談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其中肯定有涉及到自己的地方。只不過現在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去跟蹤那個醫生。 畢竟看起來那位探長雖然被自己弄昏過去,但他并未動用自己手中的權力,進行全城范圍內的大搜捕。這樣一來,這其中就有很多可以用來操作的空間了。 偷偷跟著施列伯醫生,這個家伙走起路來有些瘸腿的樣子。顯然腿腳并不是很靈便。但另外一方面他卻又顯得異常著急的樣子。 穿過了一條夾在兩棟漆黑的高樓之間昏暗的巷,林銘看見施列伯所選擇的地方居然是一處公共浴池。 難不成洗個澡也要這么著急嗎?這讓林銘覺得更加古怪起來。可以無論是之前提醒他有人要來抓捕他,還是希望他能夠去和他見一面。這位醫生都是林銘在這座城市里所遇到的行蹤最詭異,行為不正常的家伙了。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按照者一個仿佛編造好的劇本去生活著,唯有這名醫生,他似乎知曉這座城市所隱藏的最深邃的隱秘。 當林銘走進這間浴池后,他并沒有立刻去和施列伯見面,反而躲在了隔壁的一處換洗間。這里恰好可以看見浴池中那位正在泡澡的醫生。 不過他看起來并不像是在泡澡的樣子,相反其那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的神情,更像是在躲避著什么。 然而浴池中此時卻響起了提示音,浴池馬上就要關閉,請大家準備離開。但很顯然那位醫生并沒有離開的打算。 所以林銘也沒有離開,他要看一看這個家伙到底在躲避著什么。總之這個家伙神神秘秘的,肯定知道不少東西。 果然一名僵尸臉的黑衣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而且看起來他和醫生還是很熟識的樣子。而這醫生雖然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但很顯然他其實早就料到了這些黑衣人會來找他。 只聽那位黑衣人低聲道:“真是不幸,要我們親自來這里找你!你應該知道我們有多討厭這里的濕氣!” 很顯然這醫生跟那些黑衣人有一個交易,林銘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到了什么報告之類的字眼。這讓林銘猜測,或許這名醫生也是受雇于這群黑衣喪尸們。 但是讓林銘有些不解的是他為何要選擇幫助自己,確切應該是幫助自己的原身。難不成他們以前互相認識,還是都是被這群黑衣人雇傭的? 結果現在看起來林銘好像背叛了這些怪物,所以這些黑衣人才想要找到他,將其殺死? 但不管怎么,眼前這一切都可以讓林銘推導出這樣一個結果。必然自己身上所擁有的特殊能力,很顯然其他普通人都沒有這樣的力量,除了這些黑衣喪尸。 這是林銘隱約聽見那醫生在大聲解釋起來,“我當時被嚇到了,你知道我膽子很!” 可是林銘總覺得,醫生這個家伙,其實是在欺騙這群頭腦有些不太靈光的食腦蟲們。好吧還是叫他們黑衣喪尸比較貼切。 很顯然這些黑衣喪尸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智商的。那位來找醫生的黑衣人,圍著整個泳池一邊走一邊道:“我們認為你脆弱的不是心臟,我們在他的旅館房間里找到了這個!” 那名黑衣人拿出來了一個看起來好像是種特殊的注射器的東西,而林銘想了起來,他當初剛清醒時,的確在那浴室的地板上看見了黑衣人手中拿著的那個東西,只是當時他并未注意到這一點。 那名黑衣人繼續道:“我們是不是要在給默多克先生灌輸記憶呢?” 一直呆在水中的施列伯則一副很緊張的神情,“我試著給他灌輸,但是他突然就醒了,還把注射器給打碎了。我試著去阻止,但他太快了!” “然后他就失憶了?”黑衣人的話讓正在偷聽的林銘更古怪起來。難不成就是在那個時候,這個家伙直接變成了一個白癡,然后就被自己給鳩占鵲巢了? 只聽醫生很急促的道:“只有記憶碎片,因為程序被中斷了。我猜只要再抓住他就可以了。以前我們也抓過逃脫者,不是嗎?” 事實上林銘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記憶碎片,很顯然還有一些事情是連這位醫生都沒料到的。可是林銘總有種感覺,就是這名醫生這么多,其實是在解釋給自己聽。他似乎知道自己就躲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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