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府中商議良久,決定立即召集所有人手,去縣衙找知縣,拿他伏法,就劉巡檢家中的找到書信和一些證據,占且拿下他已經足夠了。 紀曉嵐道,“大人,既然事已至此,也無需多想了,趕緊派人拿了姚知縣才是正理,若是證據不足,也要先控制住再,若是讓他跑了,事后有所準備,怕是難對付了。“ 眾人想法都是一致。 先前那個把總手下也有幾十號人投降,一并讓蕭劍招降了,仇同棉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又不是反賊,哪些人聽聞仇同棉是京城來的狀元郎,那有不順從的道理。 加上先前的劉付家丁,連帶新加入的江湖好漢,已經有百來號人可供使用,拿定主意后,仇同棉讓蕭劍和陳進南一起去縣衙捉拿姚知縣。 眾人一路勞累,加上進城后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此事終于可以松懈一會,仇同棉讓人多備了些好菜和好酒,招呼眾人先填飽肚子。 仇同棉還一口酒還沒下肚子,見蕭劍一手下押著身一穿官袍的人進來。 “大人,此人是城中縣丞,帶著一眾衙役往城外逃,被手下押了回來,聽后大人發落。“ 仇同棉一聽是縣丞,這可是本地二把手,見他低著頭,兩腿發抖,便問道,“大人為何要跑啊?” 胡縣丞聽他話,抬起頭硬著頭皮道,“好你個狀元郎兒,本官乃七品縣丞,你一的九品芝麻官也敢質問我,目無尊上,本官出城有公務要辦,你為何要派人綁我回來,眼里還有王法嗎,還有我大清嗎?” 仇同棉懶得聽他吼,對其喝道,“下官奉皇上手諭,此番特來查處貪官污吏,若證據充足,事情屬實,本官有先斬后奏之權。” 胡縣丞叫道,“那你扣押老夫為何,你有我貪污的證據嘛,還不快快放了我等,要不然等我奏請平西王,讓平西王參你們一本,到時候你們就離死期不遠了。” 仇同棉聽他抬出平西王來威脅他,怒道,“荒繆,大膽亂臣賊子,不認君父,卻只認一個藩王,食君之祿,卻不為君分憂,像你這樣亂臣賊子無君無父之人,殺了你都是便宜你了,來人啊,拖下去先打他五十板,再關起來,等本官抄了他的家,這證據就來了。” 胡縣丞哭喊地的被拖下去了,見眾人看著自己,道“你們先吃把,我也沒心思吃了,先去縣衙看看情況。” 等他騎馬趕到縣衙的時候,見大部隊往回趕,蕭劍上前道,“大人,我等沒找到那姚知縣,聽縣衙里的人,前幾日便出城了。” 仇同棉聽后,抓著頭發道,“這下糟了,若是他在外得知自己老家被抄了,會不會跑吳三桂那大哭大鬧啊。” 蕭劍也點頭道,“十有**肯定會。” “千算萬算,沒算到那姓姚的不在城里,本來還想來個一打盡,最大一條魚卻不在河里。“ 蕭劍道,“既然他不在,不如我們先發制人,先占了縣衙,張貼布告,以告示百姓。” 仇同棉點頭道,“不錯,你抓緊派人去縣衙里搜集公文,所有書信,整理好后,等鄭先生寫好奏折,屬上我名字,遣一匹快馬送往京城。” 蕭劍應道,轉身欲離去,仇同棉又道,“搜集罪證你親自去,所有書信一定要管保好。” “屬下明白。” 仇同棉來到縣衙,見陳進南背著手看著那縣衙大堂里匾額,‘明鏡高懸“。 “有何感慨嘛?” 陳近南拱手道,“大人,卑職并無什么感慨,只是見這匾額想起了一些往事。” 仇同棉好奇道,“哦?陳大俠以前也做過官的嘛?” “卑職本名原陳永華,家父是永歷年間舉人陳鼎,在世時,任福建同安縣知縣,我十五歲之前,都是在縣衙長大的,所以見匾額便想起了家父。” 仇同棉道,“那后來呢。“ 陳近南抬頭看向那匾額嘆道,“清兵下福建的時候,家父拒死不降,在這匾額下,懸梁自盡了。“ 仇同棉只知道上的陳近南是地會的舵主,是反清復明的領頭人,卻不知道還有這段往事,想到這里,對著陳近南道,“你是不是有反清復明之意?” “不敢瞞大人,早些年有過!”陳近南拱手道。 仇同棉見他肯,點頭贊許道,“不管你是以前有,還是現在有,你要知道,本官現在拿的是朝廷的俸祿,這話切不可再跟任何人提起來了,由其是你父親的事。” 完吩咐他去招呼先前府里的人,全都搬到這里來。 看著后衙的裝飾和空間,比之前任候補知縣的院子卻是要好多了,有好地方不住,那不成傻子了嘛。 “大人,那后衙里還有許多家眷,怎么辦啊?”一個衙役上前問道。 “他的家人,子女什么的,全都關到大牢里去,丫鬟什么的,找體面點懂事的,留下來做事,不愿意的放她離去。“ “謹遵知縣大人令。“ 仇同棉聽他稱呼自己知縣大人,走到一文案前坐下,笑吟吟道,“你到是個精靈的,你叫什么名字。“ 衙役拱手道,“卑職羅達。” “恩,你知道現在衙役跑的還剩多少人嘛?” 衙役尷尬道,“就卑職和其他兩位同袍。“ “你們為什么不跑?“ “卑職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屑于與那貪官污吏一起共事,他們有罪跑了,卑職卻沒必要跑。” 仇同棉見他眼神閃縮,暗道,怕是人家不帶你們玩吧。卻沒有表現在臉上,點頭道。 “這衙門平時執行公務,人少了可不行,這樣,羅達,給你差事,所缺衙役你盡快尋人補齊,以后,這衙役全都聽你的,還有,前面跑了的衙役定是畏罪潛逃,你人手齊了就去抄了他們的家,多搜集些罪證,本官我有用。“ 衙役一聽以后自己也是個頭了,而且帶人抄家可是肥差,樂不思蜀的下去了。 過了許久,眾人才拖著行李來后衙,仇同棉見徐盈盈一臉不痛快,有些納悶上前道,“怎么這是,誰惹了我家盈盈啊。” 徐盈盈板著臉道,“千里迢迢來這里,這才剛安頓好,又搬來這里,好不幸苦。” 仇同棉見她房里行李堆的滿滿都是,有些無語,本來離京的時候,卻是空手,沒想到一路南下,一路買,就連被強盜圍攻的時候,都沒舍得扔掉。 知道她是身邊沒個丫鬟,沒人伺候,加上自己一都沒關心過她,鬧脾氣。 笑著挪到徐盈盈身邊道,“是我不對,一路上也苦了你了,我看你身邊缺個體己的下人,先前聽衙役后院有幾個丫鬟,你去自個挑幾個貼心的,放在身邊使喚。” 徐盈盈其實不是對沒人照顧而有怨言,而是對仇同棉這些日子的態度。路上就不了,要時刻防備強盜跳出來,為了安全不管他,不好容易到了地頭上,卻又不見他來關心自己,此刻聽他這話,心里埋怨也消了,揪著衣角看向他道。 “我跟你歷盡千辛來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媽媽也不在了,你可不能負我。”完摟住仇同棉,把頭埋進了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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