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佑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字一頓:“只要你拿的來,有多少,接多少。頂點(diǎn)更新最快” “好!不愧是明威伯,好魄力!”八字胡冷笑道,吩咐隨行伴當(dāng):“你們留下取銀子!”沖張佑抱拳:“咱們明見!” “好走不送!” 張佑含笑送客,顏志平扯他衣袖,他含笑沖崇拜的望著他的眾人示意,指揮伙計(jì)招呼,又沖大家拱拱手,這才和顏志平進(jìn)了后堂。 “少爺,您怎么能答應(yīng)那個李海峰呢?明顯就是沖著咱們銀號來的嘛,萬一他明真帶二十個金佛過來,咱們?nèi)ツ膬航o他弄十萬兩銀子去啊。” 一進(jìn)后院兒顏志平就開始抱怨,銀號開張,一共就撥給他三萬兩銀子,這下抵回來五個金佛,算上頭借出去的以及購房等等的花銷,賬上滿共還剩不到三千兩銀子,若不是照顧張佑面子,剛才他就出言阻止了。 修水庫朱翊鈞從內(nèi)庫給張佑撥了三十萬兩紋銀,然后鄭淑嬪出了三千兩,寧妃出了三千兩,皇后出了五千兩,兩宮太后各出一萬兩,這些銀子由兵營分批押送過來,今起碼就能到十萬兩,所以張佑心里有底的很。 “放心吧顏掌柜的,咱們大老爺有的是銀子,那個李……李海峰不是想出咱們的洋相么,有多少金佛咱們收多少,看看最后誰吃虧。” 蘭琪笑道,顏志平心里有譜兒了,道:“看來倒是我多慮了,只要有銀子就不怕了,他不是財大氣粗么,看看他能給咱們送多少銀子。” 張佑問道:“你怎么給他算的利息?” “頭一我還以為是大買賣,給他少算了五厘的利,早知道就照規(guī)矩來了。” “兩分五的利,已經(jīng)不少了……查出對方來路了么?”張佑問道。 “他們住在城外的王莊內(nèi),應(yīng)該和潞王殿下有關(guān)。” “潞王?”張佑皺起了眉頭,那子早就對大明銀號的生意眼饞,想要入股,卻被自己拒絕了,莫非那家聚順源是他開的不成? “這事兒你別管了,銀子的事情也不用發(fā)愁,明若是那個李海峰還來抵金佛,有多少你就接多少,到時候去府上取銀子就是。” “是,少爺。” 張佑怕再被人圍住,和蘭琪從后門兒離開,先去水壩工地轉(zhuǎn)了一圈兒,又去了一趟灰窯,等回到張府別院兒,已經(jīng)過了午時。 錢倭瓜留在京城照顧耿孫氏,張佑的安全由李妍負(fù)責(zé),兩人剛進(jìn)大門就見她寒著臉站在二門。 張佑心里有鬼,訕訕上前:“姑姑,你在這兒站著做什么?” “你呢?”李妍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張佑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道:“我錯了行了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你還有認(rèn)錯的時候?”李妍臉色緩和下來,語重心長的道:“不是我你,你明知道邱德勝恨你入骨,武功又那么高,如今咱們在明他在暗,萬一要是傷到你……” “我錯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以后不管去哪兒我都帶著你總行了吧?” “哼,隨你,你是大老爺,我這女子可管不了你。”李妍仍舊余忿未消,賭氣道。 張佑心里暖暖的,蘭琪嘴角噙笑,別有深意的道:“姑姑可別這么,別子誠只是個伯爵,就算日后他成了侯爵成了公爵,您也永遠(yuǎn)是他的姑姑,敢不聽話,咱們一塊兒收拾他。” “對對對,蘭琪的對,您永遠(yuǎn)是我姑姑,親姑姑……” 李妍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嘆了口氣:“罷了,我也就是瞎操心,不了,吃飯去吧!”罷轉(zhuǎn)身入內(nèi),并未等兩人。 “真生氣了?”張佑有些詫異,聲問蘭琪。 蘭琪若有所思的望著李妍的背影,默然片刻,微微搖頭:“走吧,吃飯去,餓了。” 亞爾弗列德又帶著銀子回了澳門,這是張常氏提醒的張佑,她在京城開了家糧油鋪,將玉米和番薯弄了些去當(dāng)稀罕物賣,反響還不錯,每雖然賣不了多少,架不住賣的貴,利潤還可以。 亞爾弗列德雖然一門心思的想著幫助瑪麗復(fù)國,卻也知道短時間之內(nèi)大明朝的勢力范圍還無法影響到歐洲,所以只能幫著張佑做“搬運(yùn)工”,好在這差事也不錯,吃用不愁,油水豐厚,還能南海北的見識大明的錦繡風(fēng)光,他也就甘之如飴了。 瑪麗也在大明找到了奮斗的目標(biāo),如今買下的灰窯早已重新投產(chǎn),按照她的配方生產(chǎn)混凝土,她自己則在張府別院建了一間實(shí)驗(yàn)室,除了偶爾去灰窯看一看外,剩下的時間大都耗在了那里,用來完善她的配方。 當(dāng)然,根據(jù)張佑的建議,實(shí)驗(yàn)室內(nèi)并不僅僅是瑪麗自己在孤軍奮戰(zhàn),還有從各地請來的幾名經(jīng)驗(yàn)豐富的燒窯工人,不光灰窯工,還有一個燒瓷器的。 早飯時有些不歡而散的意思,等到午飯,張佑免不得要問一問瑪麗的近況,聽研究并無進(jìn)展,自然要好言撫慰幾句,倒也不必多。 “李先生,早上怎么沒見到你?” 張佑并未急著讓李贄接任明報總編,而是希望能夠和他多交流交流,所以便將他也帶來了密云。 哪怕面對曾經(jīng)的大明首輔,李贄也并不顯得拘謹(jǐn),苦笑道:“還呢,活這么大,我還是頭一次騎那么長時間的馬,大腿根都磨破了,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起來時早沒你的影子了。” “抹藥了吧?那些護(hù)衛(wèi)們都有我配的傷藥。” “抹了抹了,你別,不愧是神醫(yī)配置出來的,真是藥到病除……” “這話我愛聽……都認(rèn)識了吧?這是家父,這是我妹妹若萱……” 張若萱笑著打斷張佑:“行了哥哥,咱們早就認(rèn)識了,不用你再重來一遍了。李先生學(xué)識淵博,上午陪父親聊了半晌,簡直是上知文下知地理,就沒有先生不知道的。” 張居正笑道:“是啊,尤其是經(jīng)濟(jì)上邊,宏甫的有些見解聽來耳目一新,抽空你給陛下推薦一下,重新起復(fù),當(dāng)個戶部侍郎還是綽綽有余的。” 李贄被父女倆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剛要謙虛兩句,張佑已經(jīng)望了過來:“先生還愿意重回官場么?愿意就是一句話的事,不愿意也成,我還給你留著個更加適合你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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