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張佑一怔,這才想起來,光顧著跟葉向高他們話,居然把申用懋給忘在一旁了,不禁摸了摸鼻子:“敬中兄笑了,就怕你不肯賞光呢,你若要來,誰敢擋你?” 著一笑,又道:“對了,你一向忙的很,怎么有空光臨寒舍了?”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不,家父聽你回京了,特意讓我給你下請?zhí)麃砹耍緛矶ǖ氖墙裢,不過適才你不是今晚要宴請這些年輕俊彥么,就改在明晚吧!正好,我也對那金庸先生好奇已久,家妹口風(fēng)嚴(yán)實,一直也不肯告訴我金庸先生的真實身份,正好一睹廬山真面目。” 次輔親自派長子下請?zhí)唬尤贿照顧情緒,臨時改變時間,這家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三位年輕后進聽的瞠目結(jié)舌,暗暗艷羨,殊不知,若是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發(fā)展下去,他們今后的風(fēng)光尤勝今日之張佑。(張輔之,萬歷十四年進士,歷任兵科禮科都給事中,太常寺卿,九卿之一,雖比不上方從哲和葉向高,卻也算得上高級官吏了。) “這個……早嘛,早我就……對啊,現(xiàn)在改時間也不晚嘛,進卿,你們聽到了吧,咱不能讓次輔大人等著吧,宴會改在明日吧! “別別別,我都等不及見金庸先生了,家父找你又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做主了,明晚你再去我家,今晚去可不伺候。” 申用懋搶著道,這下張佑也無話可了,只好苦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心里一個勁兒琢磨,自己雖然和申時行“冰釋前嫌”,關(guān)系不錯,邀請吃飯卻是頭一遭,不知老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葉向高三人其實過府也沒什么要緊事兒,不過就是過來加深一下印象,為日后的發(fā)展做些鋪墊罷了。按照道理來,外官很少與錦衣衛(wèi)關(guān)系默契的,可張佑和歷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不同, 年輕有為自不必了,所獲得的皇帝信任,以及背后的靠山強大也是空前的,連當(dāng)朝的次輔都愿意結(jié)交,何況他們這些尚未踏入仕途的年輕人了。 這些情況其實雙方全都心知肚明,只是卻沒有人愿意主動去打破。 他們巴結(jié)張佑,張佑又何嘗不愿意跟他們處好關(guān)系呢? 南海北的隨口閑扯了一通,好在張佑雖然之乎者也的不如他們這些讀書人,其它的知識卻十分淵博,每有奇言,總是論據(jù)充分,神乎其神,將這些人唬的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 著著,話題不知怎么扯到了江南,郭造卿問道:“聽你一通問題折服了王世貞?那可是文壇泰斗,宗師級的人物,趕緊,為師只知大概,早就心癢難耐了! 這事兒后來傳的甚廣,什么版本都有,具體內(nèi)容卻不得而知,另外幾人也有所耳聞,聽郭造卿這么一問,頓時被逗起了好奇。 張佳琳忍不住插話:“是啊相公,光聽外間傳言了,妾身也好奇的很呢! 眾目睽睽的感覺還是挺令人享受的,張佑嘿嘿一笑,道:“其實也沒什么,我都忘的差不多了,好像就是一些常識性的問題,比如地有多寬有多高之類的問題,主要還是國外的形勢打動了王先生,別看他上了歲數(shù),又飽受挫折,心卻還是火*熱的,希望咱大明越來越強大……” “地有多寬有多高?張大人,這種問題……您知道答案?”幾個學(xué)子當(dāng)中,方從哲最年輕,也最活潑,忍不住目瞪口呆的打斷了張佑的話,神情十分夸張——圓地方,自古皆知,具體的數(shù)值可沒人算過,難道,這也能夠計算么? 其余人的表情也挺夸張,實在是眾人從來都沒接觸過這些東西,倒是郭造卿,因為和張佑接觸太久,聽他偶爾過一些,并未感覺驚奇。 “地有多寬?地其實是圓的,西方人稱其為‘earth’,我將其翻譯為地球,直徑大概是八萬里,這點不用懷疑,因為歐洲已經(jīng)有人做過環(huán)球旅行。至于有多高這個問題也很好解釋,兵衛(wèi)乘坐熱氣球最高的飛行高度大概是一萬多米,到了那種高度,空氣就會變的十分稀薄,我推測,假如一直往上的話,可能就會變成沒有空氣的真空……這個詞是我自創(chuàng)的,打個比方,我們呼吸的空氣是無色透明的,但你不能它不存在……” 到此處,張佑見他們一片懵懂便停了下來,四下打量一圈兒,見茶幾上放著茶杯,頓時眼前一亮,從懷里摸出一張銀票,然后拿過茶壺,給自己的茶杯倒?jié)M水,將銀票蓋在上邊,用手捂住,然后將茶杯翻轉(zhuǎn)過來,問道:“你們猜,我若是將下邊的手拿開會如何?” “水重,自然會流下來!”方從哲搶先道,面有不屑之色。 申用懋和葉向高沒有話,神情有些不解,張輔之有些遲疑的道:“茶水應(yīng)該會瞬間流干吧,大人總不會認(rèn)為那張銀票能把它們擋住吧?” “佳琳,你覺得呢?” 張佳琳搖了搖頭,大眼睛亮閃閃的,她感覺茶水應(yīng)該不會流下來,她太了解自家相公的神奇了,卻又覺得此事太過不合常理,有點不敢相信。 “……”自動奏響五毛錢懸疑音效之后,張佑著“現(xiàn)在,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托著銀票的手瞬間拿開,但見銀票穩(wěn)穩(wěn)的托著杯子里的茶水,一滴都沒灑出來。 “為什么?”好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張佑用手在銀票下方晃了晃:“因為有空氣的存在啊,空氣無色無味,目之難及,卻真實存在,是它們托住了杯子里的茶水……茶水與銀票之間沒有一絲空隙,也就沒有空氣存在的空間,假如茶水不滿的話就又是一個樣子了……”著按住銀票翻轉(zhuǎn)茶杯,揭開銀票,倒出一部分茶水,蓋上銀票,再次倒轉(zhuǎn):“看,就是這樣!”茶水隨著他手的離開,瞬間沖開銀票,落在了地上。 “不用這么看著我,這不是戲法兒,誰都能做到!睆堄又活D,望向郭造卿,笑道:“平凡之中見神奇,這就是格物的魅力了。如果不是格物,你們怎么能想到不過是平?梢姷牧蚧,硝石,木炭,研磨之后,經(jīng)過一定的比例配合在一起,就能夠成為威力巨大的火藥呢?你們?nèi)羰菍@些感興趣,沒事兒的時候多去格物所轉(zhuǎn)轉(zhuǎn),圣人之言雖然重要,格物發(fā)明,在某些時刻對于國家的強盛其實也是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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