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遠凡到達后,沒用片刻時間,那鐘錦也飛臨了此處,呼吸微微急促了些,看起來這一番急速飛行對他來說并不算輕松。
見到林遠凡,鐘錦笑著搖了搖頭,還是第一次和人比試身法的時候輸了,心服口服,他平靜道:“韓道友技高一籌,是在下輸了,此物歸你。”
說著他便將先前許諾的紫銅盾拋給了林遠凡,林遠凡也不拒絕,稍一檢查便收下了。
“此人定是修行的頂尖身法,窺斑見豹,可見他實力確實不俗,而且他面對我還如此鎮(zhèn)定,怕是猜到了我們會來找他,既然他第一時間沒有拒絕,那此事已有了八成可能。”
此行他就是來奉命來邀請林遠凡的,既然看出了一些東西,那也就夠了,不想再多做試探引起林遠凡的不滿。
他笑著望向林遠凡,說道:“我已包下了聚賢樓頂樓,韓道友,上樓吧。”
林遠凡點了點頭,兩人登上了聚賢樓。
此樓乃是東落城中最有名的酒樓,專供修士,本來修士進入筑基期后便可以完全辟谷,依靠天地靈氣便可,但這聚賢樓提供的東西都是些妖禽奇物,加以特殊的手段處理,做出來的東西不僅味道鮮美,對修士的修為也有一些增進作用,從而引得不少修士光臨。
而那些吃食價值不菲,只有那些富足的修士會偶爾光顧,一般人是吃不起那些東西的。
登樓之時鐘錦對林遠凡修行的身法十分好奇,言語間透露出一些渴望,想要用一些寶物和林遠凡交換那身法的修行方法,只是林遠凡言語婉拒了,不會將自己的神通輕易傳授給外人。
頂樓的一個圓桌上擺滿了各色菜肴,每一道都蘊含了充裕的能量,算是不錯的滋補之物,對普通人而言,每一盤都是天價之物,但對林遠凡來說,這些東西毫無誘惑。
“韓兄,這些都是聚賢樓的招牌菜,還有這劍虎酒,乃是用靈酒和化神期劍虎獸的腿骨浸泡千年才得到的,十分難得,可不要錯過了。”
林遠凡看了一眼身前的酒水,沒有飲用的意思。
鐘錦看出林遠凡的謹慎,也不多說什么。
“鐘道友請我來不只是喝酒吧。”
林遠凡不想浪費時間。
鐘錦放下手中的酒杯,直直地望著林遠凡,笑道:“看來韓道友是個直人,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這次特意邀請韓道友是宗門的授意,我們想邀請道友加入封墨宗內(nèi)門。”
說著他手一招,一套折好的封墨宗衣袍和一枚身份令牌出現(xiàn)在了桌邊。
“若是韓道友同意,這些便是道友的,想必道友知曉成為內(nèi)門之人的好處,那些我就不說了,只要道友點頭,那些好處馬上也就是道友的了。”
鐘錦相信林遠凡并不會拒絕,封墨宗很少會去主動邀請人,也很少會有人拒絕封墨宗,畢竟封墨宗是此星唯一的霸主,任何人收到封墨宗的邀請都該感到榮幸。
“加入封墨宗內(nèi)門,我需要做什么?”林遠凡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先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鐘錦一笑,知道林遠凡在擔心什么,說明道:“韓道友無需擔心,加入內(nèi)門并不會有任何枷鎖,你可以選擇在東落城修行,也可以的選擇宗門在外山門修行,當然你在自己的洞府修行也可,宗門并不會強迫你們,反而會給你提供不小的便利,你加入內(nèi)門,宗門最多會派一些簡單的任務讓你們?nèi)ネ瓿桑嘈盼遥愕玫降暮锰帉瞿愕南胂蟆!?br />
封墨宗擁有無比深厚的底蘊,眾多的殖民修真星源源不斷地向封墨宗輸血,那么多的財富,封墨宗自然會優(yōu)先內(nèi)門之人,可以說隨便一個內(nèi)門之人所擁有的財富遠多于和他們同境界的外界自修,而封墨宗內(nèi)門之人最重要的就只有一件事,修行,不斷提高修為和實力,從而讓宗門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僅此而已。
林遠凡略做思索后便同意了,不是為了封墨宗這一個小小的內(nèi)門之位,而是為了能有資格真正地接觸封墨宗內(nèi)的核心,而想要做到這一點,那自然就需要加入封墨宗。
之前他決定展現(xiàn)實力就是為了引起封墨宗的注意,現(xiàn)在加入封墨宗只是他計劃中的一環(huán)罷了。
見林遠凡答應,鐘錦欣喜一笑,不枉他來跑這一趟了。
“韓道友,不,韓兄,從此以后你我便是同門了,以后可要相互扶持,你不必叫我?guī)熜郑形溢娦直憧桑T內(nèi)可沒那么多的規(guī)矩。”
頓了頓,他又說道:“韓兄,憑那內(nèi)門令牌,你可以去往內(nèi)宗封靈殿取修行所需的靈石和丹藥,在內(nèi)宗區(qū)域還可以得到一座住處,那里可比你現(xiàn)在居住的地方好上不少,若是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歸去小閣找我,我便住在那里。”
“多謝了。”林遠凡抱拳道。
鐘錦似想到了什么,又對林遠凡說道:“對了,韓兄,有件事你應該很感興趣。”
“哦?”林遠凡眉頭一挑,問道:“不知是什么事情?”
“上次你廢掉了人中有一人名為呂興,他是星榜第七薛坤的手下,我先前得到消息,昨日薛坤和星榜十三的孔赫為爭奪圣令在隱山一戰(zhàn),那孔赫雖不敵,但成功的從薛坤手中逃離,不知所蹤。現(xiàn)在薛坤已經(jīng)離開了隱山,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來到東落城來尋你的麻煩,不過你現(xiàn)在已成了內(nèi)門之人,只要你不答應他的邀戰(zhàn),他就算再怎么生氣也不敢對你怎么樣。”
鐘錦覺得林遠凡廢掉呂興的時候應該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然的話是不會將事情做得這么絕,畢竟主動找惹薛坤可不是什么明智的決定。
“原來如此,多謝鐘兄告知。”
林遠凡一笑,先前還疑惑薛坤為什么沒有馬上來找他的不快,原來對方是在和人搶奪圣令,難怪沒時間來管自己。
鐘錦認真道:“此事相信韓兄肯定能好好處理,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林遠凡心中念頭一閃,話鋒一轉問道:“鐘兄,那圣地之中到底有什么,真的能讓人突破問鼎?”
“圣地……”鐘錦搖了搖頭,無奈道:“我并沒有去過圣地,里面有什么不知道,但能讓化神修士突破問鼎的概率提升許多自然是真。”
鐘錦能猜出林遠凡在想什么,其實在他心里也有那個念頭,可他有自知之明,圣地不是那么好去的,并不是每個去了的人都突破了問鼎,還有人死在了那里,就算他想去,憑他現(xiàn)在的實力也難以得到圣令,或許等到他達到化神后期圓滿,說不定還能在下一屆圣令爭奪上去試一試。
“看的出韓兄對那圣地也有念頭,但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是不夠,不過等到下一次,想必韓兄定然能夠成為那五人之一。”
鐘錦相信林遠凡不會參加這一次圣令爭奪,可等到下一個五百年,林遠凡的境界肯定能夠突破到化神后期,如今林遠凡化神中期就能力壓化神后期,那等到林遠凡化神后期,實力將會極為可怕,到了那時候,應該沒什么人能與林遠凡相提并論了,就如現(xiàn)在星榜第一的那人一樣,無人能與之爭鋒。
“下一次么?”
林遠凡心里搖了搖頭,他可不想在封墨宗待上五六百年,他的目標不是下一次,而是現(xiàn)在這一次。
……
東落星北部,一艘巨大的飛舟正在天空飛行,飛舟內(nèi)部有一個不小的宮殿,富麗堂皇,在宮殿內(nèi)有一威猛的漢子盤膝坐在大殿最上方的龍椅上,神色不怒自威,好似君王一般。
在大殿下方靜靜站著四人,這四人身上的氣勢也不容小覷,每一個都是化神后期,在修真界中也算的上一方強者,而以他們的境界都只能站在這里,可見上方那漢子的身份如何了。
漢子睜開了雙眼,俯瞰了下方六人一眼,在他眼中還有著一絲未曾燃盡的怒火。
察覺到漢子銳利的目光,四人身子一顫,頭低的更深了。
“只差一點,那孔赫手中的圣令就要成為我的了!”漢子猛地一拍龍椅,不甘道。
此漢子不是他人,正是星榜第七的薛坤,之前他得到消息星榜十三的孔赫將會出現(xiàn)在隱山,而那孔赫手中也有兩枚圣令,若是他能奪得這兩枚圣令,那他將會擁有四枚圣令,很有可能奪得那五個名額之一。
那孔赫遁術高明,實力也不算弱,為了對付孔赫,他計劃了很久,還特意讓自己的五個手下修行了一套封天鎖地的大陣,七人一同施展可封鎖一方天地,就算那孔赫遁術再高明也難以逃脫。
他千算萬算,怎么也沒算到自己手下之一的呂興在他展開行動前幾天被人給廢掉了,使得本該七人共同施展的大陣最后只能由剩下的六人展開,結果出現(xiàn)了疏漏,被那孔赫找到破綻沖破了大陣逃離。
“韓辰,你敢壞我大事,我豈能饒了你,星榜二十三又能如何,我要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所有努力化作東流水,他如何能不恨,不僅恨呂興,更恨那個壞了自己好事的“韓辰”,若不是“韓辰”,他的計劃哪里會失敗。
這時下方一人向旁邊踏出一步,小心翼翼地說道:“主人,先我們在東落城的人發(fā)來消息,內(nèi)門的鐘錦找到了韓辰,二人還一同去往了聚賢樓,想必內(nèi)門想要招攬那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韓辰應該答應了內(nèi)門的邀請,成為了內(nèi)門之人。”
當初封墨宗也曾找到過他,只是他要想要組建自己的勢力,拒絕了封墨宗的邀請,但他是星榜第七,還是會受到封墨宗的贈與,待遇只比內(nèi)門弟子差一些而已。
封墨宗的正式成員,這重身份非同小可,就算是薛坤也不能隨隨便便對其出手。
聽到這消息,薛坤冷哼了一聲,冷漠道:“內(nèi)門之人又如何,我就對付不了嗎?”
下面的四人默不作聲,他們不敢提出什么意見,薛坤決定的事情他們改變不了什么,只能去執(zhí)行。
“距離東落城還有多久?”薛坤問道。
“按照當前的速度,四天之后會到達東落城。”有人應道。
薛坤眉頭一皺,沉聲道:“四天么?讓我們的人在東落城傳出消息,我要對那韓辰下戰(zhàn)帖,我要看他夠不夠種,敢不敢接我薛坤的戰(zhàn)帖。”
四人馬上就明白了薛坤的意思,若是對方狂妄,接了這戰(zhàn)帖,那就正中他們的下懷,主人就可以名正言順和對方交手,如果對方龜縮,沒膽量接這戰(zhàn)帖,那他們就可以大肆宣揚,破壞對方的名聲,使用激將法讓對方出來接這戰(zhàn)帖。
“主人,若是那韓辰毫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一直當縮頭烏龜不接戰(zhàn)帖怎么辦?”
下方有人問道,這種情況在他們看來是很有可能發(fā)生的,對方星榜二十三,主人星榜第七,怎么看接這戰(zhàn)帖都是在自找不快,完全沒得打,如果他們是韓辰,有很大可能會這么做,自身的安危可比名聲重要太多。
“不接我的戰(zhàn)帖?”
薛坤冷笑,手中出現(xiàn)一塊通體鮮紅散發(fā)著奇異波動的令牌,看一眼仿佛就能將人的心神全部吸入進去。
“那我就將此物送給他。”
四人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擁有圣令之人可以被問鼎期以下的所有修士當面挑戰(zhàn),而且對方必須應戰(zhàn),就算是內(nèi)門之人也不例外,宗門不會庇護這種情況。
“主人高明,是我等愚笨了。”
只要林遠凡得到了圣令,薛坤再對其發(fā)起挑戰(zhàn),那么林遠凡就必須應戰(zhàn),在薛坤看來對方必不是自己的對手,送出去的圣令只是在對方身上停留一下,之后他就會收回,此事不會有什么懸念。
很快,四人就聯(lián)系自己安排在東落城的修士,開始散播薛坤將要對韓辰下戰(zhàn)帖的消息。
東落城修士眾多,這消息沒用多久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一個星榜第七的老牌強者,挑戰(zhàn)一個剛上榜排名二十三的新人,這算得上一個大新聞了,許多人都很好奇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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