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越聽越激動,程正海是意心門的外門弟子,那就是說,他們兩個是同門,只不過,陳偉的輩分應(yīng)該比程正海大,畢竟他是云逸的關(guān)門小弟子,按照內(nèi)外門的說法,陳偉應(yīng)該是屬于內(nèi)門的。
“你聽說過行正之嗎?”陳偉問道。既然程正海把什么都跟他說了,他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行正之?”程正海聽陳偉這么說,大吃一驚,“我當然知道了,他是我掌門師伯呀!我?guī)煾低忾T弟子,行正之是內(nèi)門弟子,現(xiàn)在他是意心門的掌門。”
“那剛才那位老人家豈不是就是!”陳偉聽程正海說行正之是他的師伯,剛才那位老人家是他的師祖,難道那位老人家就是他從來沒有謀面的師傅云逸?
“他是意心門掌門行正之的師傅云逸,也就是我的師祖。”程正海話音未落,陳偉就朝著外面沖去。
程正海也察覺到什么,趕忙跟了上去。
陳偉追到了外面,云逸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去哪里了?他老人家住在哪里?”陳偉想到自己跟云逸擦肩而過,就想現(xiàn)在馬上再見到云逸。
“你也是意心門的人?”程正海驚訝的看著陳偉。
陳偉點點頭:“不瞞你說,我是云逸的關(guān)門小徒弟。”
“啊!”程正海吃驚的看著陳偉,他早就聽師傅說起過,云逸有個關(guān)門小弟子,只是一直沒有入門,這個小弟子對于他們來說,是個神秘的存在,大家都好奇云逸為什么要收一個沒見過面的人做小徒弟,現(xiàn)在聽到陳偉這么說,他依然將信將疑,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陳偉跟云逸沒有見過面,當然不認識了。云逸只是在陳偉小時候跟他相識而已,現(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了,陳偉的容貌已經(jīng)變化很大了。
“帶我去見她老人家!”
“他就住在這里。”程正海雖然還不能完全相信,但是認識陳偉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知道陳偉不會胡亂說的,而且還是這么重要的事情。
他們一起到了酒店里云逸的房間,按響了門鈴。
云逸開了
門,微微一笑:“你終于來了。”
“師傅!”陳偉說著,就給老人跪了下來。
當年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小時候得了重病,是云逸救了他,云逸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如果不是云逸,恐怕陳偉早就不在人世了。
程正海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剛才所有的懷疑都煙消云散了,看來陳偉真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云逸的小徒弟,這么算起來,自己還應(yīng)該叫陳偉小師叔了。
云逸把陳偉扶了起來,微笑著說道:“我們師徒終于相見了。”
到了房間里,程正海問道:“師祖是不是早就認出了陳偉?”
“你們過來看!”云逸說著,起身到了行李箱跟前,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泛黃的卷軸,打開了,放在了他們的面前,那是一張畫像,畫像上是一個男人的樣子,陳偉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他的爸爸陳云照的畫像。
“真像呀!”程正海還以為是陳偉的畫像,但是看這張畫的,已經(jīng)泛黃了,應(yīng)該是很多年前畫下來的。
“畫上的人是陳偉的爸爸,當年我畫下了這幅畫,是想到時候作為相認的信物。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你已經(jīng)去過終南山,應(yīng)該是見過行正之了。我當年說過,從見到你那一刻開始,他就成為意心門的掌門了。”
“為什么要這樣?”程正海不解的問道。
“因為,天機不可泄露。”云逸故作神秘的說道。
云逸不說,程正海也就不問了,有些事情,以他的身份,是不好過問的。
當初成為外門弟子的時候,就知道意心門是個強大的存在,只是沒想到,陳偉居然也是意心門的人,不過看樣子,陳偉似乎對意心門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云逸看了程正海一眼,程正海知道,云逸是想單獨跟陳偉相處了。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程正海說完,轉(zhuǎn)身就朝著外面走去了。
房間里,就剩下了陳偉跟云逸兩個人了,云逸把手伸了出
來:“拿來。”
陳偉微微一愣神,這才想起了行正之離開的時候,給他的那塊玉牌,陳偉把玉牌掏出來,遞給了云逸。
云逸伸手接了過來,又拿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牌,把兩塊玉牌放在了一起。
陳偉不知道云逸要干什么,看著云逸的手,說來也奇怪,兩塊玉牌放在一起以后,居然好像組合玩具一樣,組合在了一起,那種奇妙的變化,讓陳偉震驚不已。
沒多久,原來的兩塊玉牌,變成了一塊玉牌,玉牌的中間,是意心兩個字。
云逸把玉牌遞給了陳偉:“這是本門的信物,你好好收著,以后遇到本門的弟子,但凡看到這塊玉牌,都會唯你是從。”
這么好呀!陳偉現(xiàn)在還無法知道意心門的強大,但是看到程正海這樣的大人物都是意心門的外門弟子,就知道行正之說的是真的,意心門是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接下來,我們完成十幾年前沒有做完的事情。”
“是什么?”陳偉疑惑的看著云逸,不知道云逸要干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管,閉上眼睛就行,天亮的時候,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云逸話音剛落,在陳偉的后背上拍了一下,陳偉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偉感覺身體飄蕩在空中,還沒有看清楚周圍的一切,身體突然往下掉,陳偉大聲的叫喊了起來,那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好像永遠也見不到底一樣。
往下掉一陣,好像又被什么拖住了一樣,身體也是一陣冷一陣熱,冷的時候,寒徹入骨,熱的時候,好像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一樣,緊接著,又是無休止的下墜。
陳偉在一陣驚呼聲中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云逸已經(jīng)不見了。
握在手中的玉牌,也比原來縮小了一半,陳偉拿在手里,意心這兩個人還能清晰的看到。
云逸去哪里了?陳偉找遍了房間都沒有找到他,就好像這個人從來都不曾出現(xiàn)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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