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墓室里的氛圍一度十分詭異。 “為什么?”安逸宸問。 子午非常尷尬,言語已經(jīng)有幾分怒意,“老子特么怎么知道為什么?老子就那么做了怎么地?想做就做,還要原因?” 子午那邊話音未落,那獨眼的男人等的就是這樣一個時刻,突然一個手勢,掠奪者除了獨眼三個人同時閃身而動,轉(zhuǎn)眼就到了他們面前。 安逸宸和子午兩個人這才知道,對方為什么挑這個時候選擇聊這件事?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他們分心。 對方的速度很快,仿佛過來的只是幾道影子。 可是這兩個人的速度更快,收起心神的一瞬間,人也掠了出去。 在這場2對3的游戲中,誰也不占上風,刀光劍影,速度快得離奇。 其實,雙方的目的都不是卷軸,在乎卷軸的只有劉芷若一人罷了。 甚至劉芷若的父親的意思也是讓孩子經(jīng)歷經(jīng)歷就好,最好有驚無險地度過,讓孩子知道知道這條路的艱難,然后安全回到家中。 安逸宸另有所圖,對卷軸不感興趣,受人所托,保護劉芷若罷了。 掠奪者四人,他們也是另有任務(wù),只不過因為鴨舌帽男生有需要討好的姑娘,所以他們此次出行,同樣也是順便,能討一討姑娘的芳心是最好,但是沒有卷軸也可以有別的,卷軸不是必需品。 三胖子和子午,是因為兩個人隱約地猜到安逸宸絕不是為了卷軸為了保護劉芷若而來,而安逸宸不喜歡添麻煩的性格會讓他自己處于絕境,他們不過是不放心吧了,這樣的陪伴是處于兄弟之情,也不是為了卷軸。 換句話,若是安逸宸等人遇到的是別人,卷軸這個東西倒也無所謂,就算做個順水人情,把東西讓給對方,也無妨。 而掠奪者四人,他們的身份已經(jīng)不至于為卷軸而出生入死,混在江湖的總要有幾分義氣,邪不一定正氣,而正也不一定就是正派。 可是撞見的偏偏就是這么兩個隊伍,中間隔著的是幾年前的恩怨,還有一只被刺瞎的眼睛,這筆賬,今必須算清。 安逸宸和子午兩個人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那個樣子,周旋在三人中間,竟也維持在一個平衡里。 獨眼的男人雖然面上沒什么表情,可是內(nèi)心卻是一片震驚,心里莫名出現(xiàn)一句幾年前師父的話,長江后浪推前浪,吾輩已被拍死在沙灘上。 這兩個人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而他,倒是覺得很有趣。 安逸宸與子午聯(lián)合,幾個連環(huán)踢將距離拉開,兩人退出圈外。 安逸宸笑了笑,“這么打太沒意思,打來打去也是平分秋色,不如賭一把吧!” 那獨眼的男人一挑眉,“哦?怎么個賭法?賭注又是什么?”他喜歡到半山半城賭博,賭局會讓他熱血沸騰。 安逸宸接著道,“賭注嘛!我們輸了,我們退出這個墓室,不再尋找卷軸。你們輸了,你們退出這個墓室,卷軸歸我們。” 子午心,我去,這么個賭注,我們不需要贏了,因為卷軸已經(jīng)在三胖子的包里,只要假裝輸了,退出主墓室便可,這也太陰險了吧? 那眼罩男微微瞇了瞇眼睛,“好!怎么個賭法?” 安逸宸頓了一下,緩緩道,“不如我們就一對一單獨較量,我們兩個人,你們四個人,輸?shù)娜讼氯ィA的人繼續(xù)挑戰(zhàn)下一個人,都輸了就算輸,見血則輸,點到為止。” 那眼罩男哈哈大笑,“點到為止,那我的眼睛呢?這個仇又怎么報?” 安逸宸搖搖頭,“我其實是為你們好,如果不點到為止,我怕你另一只眼睛也瞎掉。” “……”那眼罩男愣了一秒鐘,然后哈哈大笑,“他奶奶的,竟然比我年輕的時候還要囂張。” 正在這時,一直不話的戴眼鏡的男人,鏡光一閃,突然道,“大哥,先等等。” 那眼罩男一看就知道自己的三弟又有主意了,示意他話。 眼鏡男道,“我們怎么知道你們有沒有拿到卷軸?如果卷軸已經(jīng)到了你們手中,你們假意輸?shù)舫冯x,結(jié)果我們卻什么也找不到,那還有什么意思?” 安逸宸此時就聽身后暗暗的抽氣聲。 安逸宸暗暗心驚,心這戴眼鏡兒真不好對付。 眼鏡男哈哈大笑,他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竟然真的試探出來了,“還有什么話?” 安逸宸暗自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苦笑,難怪爸爸以前老是豬隊友豬隊友,真的是豬隊友拖死你,安逸宸沒有話。 子午冷冷哼了一聲,“各憑本事吧!三胖子,顧好那個姑娘。” 他一完,子午鴛鴦鉞已經(jīng)飛了出去,而他的人似乎成為了一道影子,速度極快。 安逸宸也隨后跟了上去,右手一把軟劍,左手一把匕首,他本就是左右可同時練武之人,此時竟然如同兩個人一般。 當年安逸宸一個人對戰(zhàn)掠奪者,也沒讓掠奪者占多大便宜,更何況日積月累,和子午兩個人一起配合的力量。 戴眼鏡的男人一看如此,知道再拖下去也沒有勝算,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人,登時計上心來。 他只身一人去纏斗三胖子。 而另外一個女子非常默契地同時跟了過去,用刀子挾持住了劉芷若,大喝一聲,“都住手。” 安逸宸和子午看到身后的情況,登時了然,退回到一旁。 安逸宸嗤笑了一下,“何必使出這種下三濫手段?” 那眼鏡男呵呵笑了兩聲,“當初子午為了救你,扔下一個煙霧彈的時候,就不算下三濫了嗎?” 安逸宸被噎住了,愣是沒出來話。 “我扔煙霧彈,我也沒把刀架在女人脖子上。”子午不疾不徐,緩緩回道。 這句話完,對方也啞了。 劉芷若嚇得臉色蒼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顯然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刺激的生活。 安逸宸很無奈,希望經(jīng)歷這一遭,她能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做賞金獵手的料,從此以后再沒有做賞金獵人的念頭。 墓室里一陣奇怪的沉默。氣氛再度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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