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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dāng)暴君 風(fēng)雨飄搖 第三百九十四章 朕不均田地

作者/天煌貴胄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難怪沈顥的臉色不好看,王永忠這話擺明了就是給自己挖坑跳,而且還毫不顧忌掩飾。

    說當(dāng)今朝廷施政不當(dāng)以至于將百姓逼得把自己的土地投獻(xiàn)他人?

    不用懷疑,自己只要敢應(yīng)了這個套,明兒個自己的人頭就能出現(xiàn)在菜市口上。

    誹謗君王是個什么罪過,就算他王永忠不清楚,沈顥自己身為法家學(xué)子,難道還能不清楚?

    自己這些人雖然說是預(yù)備役的官員,可畢竟不是正規(guī)軍,沒有資格位列朝堂,就更別說指點當(dāng)今朝廷施政之得失了。

    只是沈顥畢竟還是年輕了一些,根本就沒有耐心去跟王永忠慢慢的撕扯,反而唰的一聲將折扇收了,冷笑道:“王兄何以出此誅心之言?

    百姓為何無立錐之地,你知,我知,天下皆知,與當(dāng)今朝廷之施政何干?”

    崇禎皇帝看著兩個逗逼,心中也開始發(fā)笑。

    要不然怎么說讀書人就是壞呢。

    王永忠那家伙上來就直接掀桌子的舉動,說白了就是因為自己在這里,所以下個套給沈顥。

    而且是堂堂正正的挖個坑讓他跳——錦衣衛(wèi)的百戶在這里,要么你就誹謗君王,要么你就掀了桌子得罪天下所有的士子階層。

    不管沈顥怎么回答,今天這一關(guān)都不會好過。

    只是王永忠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兩件事情——法家的學(xué)子就沒有怕得罪人的。

    大秦孝公時的商鞅,得罪的人多不多?最后落得個被惠公車裂的下場,也就是傳說中的五馬分尸。

    大漢孝景皇帝之時的晁錯提出削藩之議,得罪的人多不多?最后被景帝連哄帶騙的弄到了法場一刀兩斷——腰斬。

    商鞅和晁錯的死法,就沒有一個是不嚇人的。

    但是嚇到了法家學(xué)子了沒有?

    實際上并沒有。

    到了漢孝武皇帝之時,桑弘羊又一次舉起了法家學(xué)說的大旗,統(tǒng)管大漢財政近四十年之久。

    終武帝一代,桑弘羊忠心耿耿,聚斂資財以增強(qiáng)國力,為武帝屢敗匈奴,多次出巡耀武揚威,打通西域,開發(fā)西南等奠立了雄厚的物質(zhì)基礎(chǔ)。

    其理財之功連對之十分不滿的司馬遷也不得不擊節(jié)贊揚,稱弘羊時代“民不益賦而天下用饒”。

    其后哪怕是披了一身的儒皮,法家學(xué)術(shù)仍然活躍在中原王朝。

    唯有到了宋時,儒家才全面上位。

    但是到了大明之時,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和成祖永樂皇帝朱棣又是偏好于法家治國。

    而且大臣里面還出了張居正這家伙。

    隆慶六年,萬歷皇帝登基后,因為李太后與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馮保的支持,張居正代高拱為首輔。

    當(dāng)時明神宗朱翊鈞年幼,一切軍政大事均由張居正主持裁決。張居正在任內(nèi)閣首輔十年中,開始了披著儒皮干法家事兒的施政措施。

    財政上清仗田地,推行“一條鞭法”,總括賦、役,皆以銀繳,“太倉粟可支十年,周寺積金,至四百余萬“。

    軍事上任用戚繼光、李成梁等名將鎮(zhèn)北邊,用凌云翼、殷正茂等平定西南叛亂。

    吏治上實行綜核名實,采取“考成法”考核各級官吏,“雖萬里外,朝下而夕奉行”,政體為之肅然。

    說白了,從這三方面來看,張居正就是跟這沈顥是一模一樣的套路——先披著儒家的皮混上位,然后再反過頭來搞自己法家的那一套。

    只是張居正是成功了,但是眼前的沈顥卻是直接被王永忠給針對了,而且還有崇禎皇帝的暗中打壓,能不能成功還真不好說。

    想到這里,崇禎皇帝又暗自搖了搖頭。

    沈顥還是太年輕了些,直接這么沖動的就直接把蓋子給掀開了。

    掀蓋子這種事兒,溫體仁能干,施鳳來也能干,甚至于郭允厚也能干。

    但是他沈顥就不能干。

    溫體仁和施鳳來,還有郭允厚,那是什么人?要么是內(nèi)閣首輔,要么是首任的九州島總督,要么就是戶部尚書。

    沈顥呢?

    別說是個正經(jīng)的官身了,現(xiàn)在還只是個預(yù)備役的官員。

    溫體仁他們提出來,這就叫政治,沈顥提出來,就叫搞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崇禎皇帝有意拉偏向沈顥,也只略微顧忌一下,不能干的太過。

    這事兒跟殺幾個大臣,哪怕是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都不一樣。

    把大臣宰上幾個,空出來的位置就多了幾個,依著讀書人的尿性,只怕是多殺幾個才好——要不然自己怎么上位?

    但是,像沈顥這么干,就是觸犯了所有人的利益——從秀才到進(jìn)士,無一遺漏。

    當(dāng)然,崇禎皇帝不在乎這個,大不了就自己拉偏架而已,現(xiàn)在還是看熱鬧要緊。

    此時王永忠正搖頭道:“恕愚兄魯鈍,不解沈兄弟之意。”

    沈顥干脆冷笑道:“不解就不解罷,正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王兄心中有家有國,只是家在前而已!

    見沈顥直接就把所有的蓋子都給掀了,王永忠心中暗笑,只是又回敬了一句:“沈兄弟這話就不對了,王某若是心中不以國事為重,又如何會在這醉仙樓與沈兄弟辯論?”

    沈顥嘿了一聲道:“王兄既然這般說法,那沈某請問,王兄家中有田幾畝?有佃農(nóng)幾戶?又有多少土地是王兄家中一代代傳下來的?又有多少是王兄中了秀才之才有人投獻(xiàn)的?”

    見王永忠啞然,沈顥干脆又接著道:“王兄之辯才,沈某深感佩服,只是下次大義凜然的指責(zé)別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到底如何再說可好?”

    王永忠臉色鐵青,冷聲道:“那沈兄弟家中又有田幾何?又有多少是投獻(xiàn)之田?”

    沈顥卻是不假思索的道:“沈某家中有田三百畝,其中一百畝乃是小弟未中秀才之前家中祖輩代代積累所得,余者皆為投獻(xiàn)!

    見王永忠想要開口說話,沈顥直接打斷道:“沈某已經(jīng)去了書信給家父,將這些投獻(xiàn)之地盡數(shù)清還給當(dāng)初投獻(xiàn)之人,自此后與我沈家再無干連,如何?”

    王永忠頭一次感覺到這沈顥不像是個十六歲的狀元,反而更像是個積年老吏愣頭青。

    說他是積年老吏,是因為這家伙這事兒辦的滴水不漏,基本上堵死了自己向他發(fā)難的窟窿,而且占據(jù)了響應(yīng)朝廷的大義。

    說這家伙是愣頭青,則是因為這家伙既然這么難搞,卻還是選擇了直接掀蓋子。

    不應(yīng)該是大家坐下來端著酒杯好好談一番的嗎?魂淡!

    隨著王永忠一起前來的將皓東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先是向沈顥施了一禮這后,才接著道:“沈兄家中想必是不愁吃喝了?

    只是吃飯穿衣這事兒,沈兄弟不愁,天下間卻有的是人在犯愁。

    以蔣某為例子,當(dāng)初未中秀才之前,家中是半分的薄田都沒有,只能靠著佃租他人之地為生。

    也只有在中了秀才之后,有人投獻(xiàn)過來,蔣某這才得以飽腹。天下是是像沈兄弟這般的多?還是像蔣某這般的多?”

    沈顥端起酒杯道:“那蔣兄上個月新納的小妾又如何解釋?當(dāng)時在場之人可都是送上了一份賀禮,討了幾杯酒吃的。那三十年陳釀的杏花村,不知道是蔣兄多久的俸祿?”

    蔣皓東的臉色當(dāng)即就黑了下來。

    以前苦逼的日子當(dāng)然是苦逼,可是現(xiàn)在老子熬出頭了啊。

    以前連村子里那跛腳的丫頭都看不起自己,現(xiàn)在自己貴為進(jìn)士老爺,豈是那等賤人能高攀的起的?

    難不成要按你個混賬東西說的,本老爺再把那些個投獻(xiàn)過來的土地給退還回去?

    那本老爺這十年寒窗受的苦是所為何來?

    而且打人不打臉,你沈顥現(xiàn)在把老子納小妾這事兒給揭出來算什么?

    不當(dāng)人子!

    見蔣皓東被問住了,王永忠當(dāng)即就打圓場道:“正所謂書中自有顏如玉,蔣兄十年寒窗抱得佳人歸,不也是應(yīng)有之意?”

    沈顥反問道:“應(yīng)有之意?我輩讀圣賢書所為何來?為了千鐘粟?為了黃金屋?為了顏如玉?”

    不待蔣皓東回話,沈顥又接著道:“故宋橫渠先生有云,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

    這才是我輩讀書人應(yīng)有之作為,觀二位兄臺,實在不佩稱之為讀書人,滿腦子的酒色財氣,絲毫不見報效君王國家。”

    隨手抄起解手刀割破一片衣袖之后,沈顥無視了對面眾人那黑到極致的臉色,昂然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沈某觀二位兄弟連自身都不修,何以在此大言不慚,狺狺狂吠?

    自今日起,沈某與諸位割袍斷義,就此老死不相往來,告辭!”

    隨在沈顥身后的一眾偏向或者本身就是的法家學(xué)子,皆是一言不發(fā)的隨著沈顥揚長而去,剩下王永忠與蔣皓東等人黑站臉愣在當(dāng)場。

    崇禎皇帝心中也是郁悶不已。

    老子費了這么大的功夫才出宮,你們這就完事兒了?說好的大戲呢?

    實在不行打一場也行啊,就這幾么互相噴了幾句就算完了?

    關(guān)鍵是,誰贏了?誰輸了?

    麻賣批,虎頭蛇尾一場戲,搞的不清不楚的就散了場,白費了老子一片心了。

    現(xiàn)在崇禎皇帝開始考慮要不要把秀才及秀才以下的各種優(yōu)待都給取消算了。

    現(xiàn)在大明有了基礎(chǔ)教育,也就是社學(xué),可以預(yù)見的是,以后秀才這種生物就會越來越不值錢。

    甚至于有可能泛濫成災(zāi)——但是不能吃,不能喂動物,不能入藥,這就意味著秀才們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物種,基本上沒有什么天敵。

    給他們的優(yōu)待一旦多了起來,這些玩意可是真的會造成大災(zāi)難的。

    至于王永忠冷笑之下說出來的什么均田地一類的,崇禎皇帝倒是沒放在心上。

    雖然說后世的穿越者培訓(xùn)中心都把均田地打土豪奉為圭臬,但是崇禎皇帝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

    均田地打土豪的背景是什么?

    是國內(nèi)就那么多的人但是卻只有那么點兒的土地,而向國外擴(kuò)張的外部條件和環(huán)境不允許。

    不均不打怎么辦?繼續(xù)惡心自己?

    但是大明存在這個問題嗎?

    很明顯,不存在。

    光一個新明島就已經(jīng)足夠安置一多半大明的人口了,慢慢的遷移就是了,擔(dān)心土地不夠分純屬扯蛋。

    更別提以后還有殷商故地需要收回,那地方別說是一多半,就是整個大明的所有人口全都遷移過去也安置的下。

    那還均個毛的土地啊,讓老百姓們卯足了勁的造小人兒才是正經(jīng)事兒,誰有功夫去均什么田地,累不累啊。

    就像是現(xiàn)在陜西那地方的佃租一般,原本在天啟年間的時候能收到五成甚至于七成,現(xiàn)在呢?

    能收到四成的都得是走狗屎運,剩下的基本上也就是三成,甚至于有的干脆降到了兩成。

    要不然誰去佃地來種?

    老百姓傻起來是真傻,一旦精明起來也是很嚇人的。

    兩成的地租還可以考慮一下,畢竟故土難離嘛。

    四成就扯蛋了,還不如換個地方呢。

    跟著唐王殿下去新明島,那里現(xiàn)在也是大明的地盤,去了之后不光能分到地,還能分到銀子,好處多的是,佃四五成的地來種?

    除非腦袋被門擠了。

    所以崇禎皇帝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什么均田地一類的玩法,土地不夠分了就去搶,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倒是沈顥所說的投獻(xiàn)這個事兒,倒是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回到宮中的崇禎皇帝把妝卸掉,恢復(fù)了本來面目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把溫體仁還有禮部尚書孟紹虞給詔進(jìn)了宮中。

    等到二人進(jìn)宮,走完了覲見皇帝的禮儀之后,崇禎皇帝就直接開口道:“現(xiàn)在社學(xué)的童子,已經(jīng)差不多學(xué)了一年了罷?”

    溫體仁和孟紹虞都有些懵逼,現(xiàn)在不是在研究商稅的事兒么?怎么又扯到社學(xué)上去了——皇帝就是皇帝,這思維,一般人跟不上。

    孟紹虞躬身道:“啟奏陛下,現(xiàn)在大明各地社學(xué)的童子都已經(jīng)入學(xué)近一年。”

    崇禎皇帝嗯了一聲,開口道:“朕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大明各地社學(xué)的童子加起來,估計近百萬之?dāng)?shù)吧?”

    孟紹虞道:“不止百萬之?dāng)?shù),我大明人口萬萬之?dāng)?shù),適齡童子之?dāng)?shù)約二百余萬。若是把十歲以下的全算上,幾近千萬!

    崇禎皇帝暗自盤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跟自己想的差不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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