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元192年三國局第三局開始。 第一局,藍華抓了百姓的牌,輸了,第二局,藍華抓了軍閥的牌,敗了,第三局,藍華直接抓了對王,藍華心想,這一局是逆改命的重要一局,如無法改變歷史走向,自己命運基本就注定了。 三國魏,蜀,吳,曹操,劉備,孫權(quán),只要干掉一個就可以改變歷史走向,藍華心想拿掉一棋,孫權(quán)最合適不過。 但孫權(quán)不知何處,藍華決定先拿孫策,其次拿棋,藍華心中矛盾,若是拿錯,斷了自身后路,若是自已有所作為,先拿曹操,再拿劉備,若無作為,就二選一,投之,再幫其中一方,拿掉對方。 為下百姓計,只有盡快的統(tǒng)一中國,百姓才能脫離戰(zhàn)亂,恢復生產(chǎn),藍華經(jīng)歷太多,心境漸已成熟。 涼州軍閥集團,李傕,郭汜,樊銅,張濟,段煨,他們對自己是又愛又怕,自己一謀士,無名望身世,掌控這些人也并非容易。 這個國家已經(jīng)爛了,諸候并立,不好治理,皇帝發(fā)號施令到了州郡,沒有人鳥你,藍華決定用縱橫之術(shù)(外交),先看看效果,再作打算。 藍華住在長安城里一所富賈宅子里,戰(zhàn)亂之后,長安城到處都是空宅,藍華府上有一個管家,府丁六人,張角的妻兒寄宿在華陰城,段煨地盤之上,段煨和藍華交情不錯,在涼州平叛之時,段煨戰(zhàn)敗,董卓要殺他,藍華救過他一命。 董卓到長安后,藍華就跟董卓請旨,讓段煨去守華陰,董卓應允,藍華將張角妻兒安置在華陰讓段煨代為照顧。 藍華有空便跑華陰縣城,找段煨喝酒聊,傳授他一些治政的經(jīng)驗,段煨與民生息,在華陰屯田養(yǎng)民,養(yǎng)兵,勤修農(nóng)牧,發(fā)展手工,不搶百姓,段煨治下一片太平。 藍華正在書房,閉目想事,家丁來叫,“老爺,李傕在外求見。” 藍華講道:“帶他來書房見我。” 家丁走后,藍華嘆氣,心想,“不知,叫郭,李,進得長安是對是錯,二人進得長安城后,縱兵燒殺搶掠,禍害百姓,奈何千年之后又得背這罵名了。” 對于罵名藍華倒無在意,只想到禍害百姓,于心不忍,心中疚愧,又想起自己無心造成黃巾起義,百姓死傷,心中不是滋味,心中暗嘆:“這亂世何時是個頭呀!” 藍華越是掙扎,越是苦楚,時常想放棄局中博弈,奈何命在局中,身不由已。 李傕被家丁領(lǐng)到藍華書房,藍華站起,迎了上去,講道:“李將軍,里面座。” “有勞先生了。”李傕應道。 “請!”藍華講道。 李傕向炕床走去。 藍華望著家丁道:“去給我燒壺茶來。” 家丁應道:“是,老爺。” 完家丁調(diào)頭,走出。 藍華將李傕引上炕床,古時炕床不甚很高,2尺有余,四邊見方,長寬各一丈有余,炕上有一張梨木方桌,桌上擺二張竹簡。 藍華來到這個時代,二十載有余,變換容貌也不過數(shù)載,漸已習慣漢末習俗,藍華將書卷從桌上拿下,請李傕座下話。 李傕座好后,藍華問道:“將軍,此時來找,不知所謂何事?” 李傕講道:“我等兵糧,漸有不支。” 藍華斥道:“我叫爾等不要掠搶百姓,為何不聽,百姓皆逃,我等生計都難。” 李傕道:“先生不知,我等親兵不過萬余,其實皆是逃兵聚眾,入了長安城,由不得我!” 藍華哼了一聲講道:“你入城之前,為何不申明法紀,若是搶之,必殺之。” 李傕臉紅道:“聚眾集力,當時未想這些,打下長安城,若無財可分,士兵必然心中不爽,若是再反,我等當死無葬身之地也!” 藍華講道:“也罷,事已至此,你無益。” 家丁的提壺而入,手拿兩碗,將碗放桌,一碗倒上大半。 藍華講道:“茶壺放在地上,你先出去,我和將軍有話要講。” 家丁應道:“是,老爺。” 李傕又道:“我看眾臣,皆有家業(yè),通知其族,叫他們送上錢來,若是不送,便當殺之。” 藍華氣惱:“你怎同郭汜,盜馬之輩,如今治政需要士人之心,如此作為,怕是下之人皆唾之,下英雄共討之,不過三載我等便死無全尸。” 李傕手一攤,“哪我等如何是好,我是無計,要么餓死,要么士兵叛亂,我等被砍死。” 藍華嘆了口氣,“爾等將獻帝及眾臣,送至段煨之處,回涼州即可!” 李傕道:“此事不可,我等剛享受這榮華風光,怎可將手中下讓予他人,如先生無其他法,我便只好去拿眾臣下手。” 藍華心灰,失望至極,如此蠢材,如何救之,但又不忍,如此好局,被他糟蹋。 藍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講道:“倒也并非無法。” 李傕喜喝酒,不甚喜喝茶,二人講話,茶已涼透,李傕著藍華有計,便心中歡喜,注視藍華,等待妙計。 見藍華只顧飲茶,不言片語,李傕又道:“先生,教我。” “奉國家以征下。”藍華講道。 李傕以為何妙計,哪知又是故話常談,心中失望,“先生當不知,下諸候皆視我等為賊也?” 藍華搖頭,“非也,我等以獻帝之令,征下之臣奉,征的數(shù)郡,若有幾人忠于漢室,我等必有錢糧,解決眼前之困。” “我看九州之地,郡城雖多,但奉賊之人,一人也無,如若是我,我必上信辱之。”李傕講道。 藍華笑道:“若下之人皆如爾等,我等餓死便是!” 李傕正待思索,藍華又道:“朝廷雖名存實亡,但人心未散,你且看諸候并立,不聽號令,只知其一,諸候心中惶恐,茍安一方,若我等能聚力,待圖強幾載,興兵十萬,逐一討之,不出數(shù)載,下便可大定。” 李傕笑了起來,“若下大定,我等有何好處,也不過一個將軍罷了!” 藍華一時氣極,自己怎可與此人為伍,心中計較,苦悶不語。 李傕見藍華生氣,知自己言重,又道:“先生莫怪,我個性粗魯,若是言語不中聽,但也句句屬實。” 藍華心想:“暫時還要靠這些人布局,待幾載之后,布局完成,除去便可,此等禍國殃民之輩,留著也是無用,只會多害百姓。” 藍華嘆了口氣講道:“我親手寫一封征奉文稿,你去獻帝那里請命,發(fā)往各州郡,錢糧自會有人奉上,且官職虛名不可氣,該給當給,眾臣不要枉殺,若是眾臣異動,可向我請教。” 李傕心中歡喜,賈詡謀略,深不可測,若是賈詡出手,若能討來臣奉,自己兵馬之困當可緩解。 藍華又道:“若是無事,你便退下,我寫好便叫家丁,送到你府上。” 李傕起身拜道:“多謝先生相助。” 藍華道:“也不甚大事,舉手之多,明日還要早朝,我便不留你。” 李傕又道:“我欲給先生封候,意下如何?” 藍華心想,我若封候,下人惦記,知我在后面包藏禍心,我只有看淡名利,多活臣子,多做善事,少出頭,和獻帝,眾臣打好關(guān)系,以后倒也可多活些時日。 藍華講道:“我之性情,你也甚了解,如允我做個治理之職,我倒愿受,封候之事,我不能受之。” 李傕思考片刻講道:“左馮翊之職,你看如何?”(注:馮詡城令,相當于現(xiàn)在三京之一的市長之職) 藍華笑道,“倒是可行!” 李傕道:“先生,早些休息,李傕告退!” 藍華起身,合手拜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李傕禮拜直腰,走出藍華書房,出了賈府,向自己宅子走去。 藍華拿出黃紙鋪在桌上,摘下墻上毛筆,床頭拿出硯臺,置在桌上,倒些茶水,開始磨墨。 藍華手握毛筆在黃紙上寫道:“著曹孟德為兗州牧,著袁紹為翼州牧,著孫策為揚州牧,著劉備為徐州牧,著劉表為荊州牧。” 藍華想了一下,應該差不多了,藍華也并非亂寫,給這些人一面正義的旗幟,劉備,孫策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不過這有什么所謂,成于不成,還是兩數(shù),引起注意,便成功一半,至于涼州軍閥,獻帝,三公,如何去處理,那是他們的事情了。 藍華鋪開另一張黃紙又繼續(xù)寫道:“漢室勢威,下叛亂叢生,獻帝之召,下忠臣獻表,平叛,治理百姓,共匡漢室。” 藍華寫完,吹干字跡,叫來家丁,送到李傕府上,若是有問,便回來告我。 家丁領(lǐng)命,送到李傕府上,李傕看過,問道:“劉備何人?” 家丁答不知,李傕講道:“你回府告之,你家老爺,此人無名,徐州牧不可亂許,可允之縣令,觀之后效。” 家丁告退,回府告之藍華,李傕不知劉備何人,不許徐州牧,可許個縣令。 藍華點頭,“我明日上朝與李傕言之,你且先下去!” 家丁下去,藍華倒水洗臉,洗腳,脫衣睡去,兩聲雞叫便醒,起身著衣洗面,食過早餐,叫上馬夫,趕車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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