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紹又起話題,“黑山賊眾,盤距黑山一帶,時常掠縣,可有法剿之?” 眾謀士作思考狀,袁紹又道:“我軍與張燕大戰十余場,皆不能勝,我憂我等攻公孫瓚時,張燕從后偷襲,眾將有何對策?” 郭圖道:“可去勸降。” 袁紹問道:“許何條件?” 郭圖道:“可許太守之職,糧草五十萬石。” 袁紹低頭思索,張燕乃是大患也,僅次于公孫瓚。 審配道:“主公不可。” 袁紹問:“為何?” 審配道:“此人乃是黃巾賊也,怎會忠心于我等,其兵馬不下十萬,其眾十余將,如何好管,怕會生事。” 郭圖道:“非也,我等許他高職,又許糧草,叫他去攻公孫瓚。” 審配道:“之前公孫瓚許他好處攻我等,怕是以和公孫瓚有了交情,收了我等好處而不去攻那公孫瓚。” 郭圖道:“若是分得出時勢,我等招他,定會來投。” 審配道:“張燕兵馬不可招。” 袁紹道:“我派郭圖去見張燕,看他想法,若是有意,我等便先許他個將軍,再供他十萬糧草去攻公孫瓚如何?” 審配知袁紹話已出口,自己怕是無法再駁,回道:“當可去一試。” 袁紹道:“辛毗正在次子袁熙處為謀,我長子袁譚處也缺謀士,不知你等何人愿往。” 眾謀士無語,袁紹思索片刻又望郭圖,郭圖見袁紹望向自己思索片刻,應道:“我此去張燕處一月便回,成與不成,我復命后再往袁譚處為其謀事,你看如何?” 袁紹道:“郭圖真乃本公肱股之臣也。” 郭圖道:“主公過獎。” 袁紹道:“若是無事便散帳,我也是眼困。” 眾謀士起身告辭,顏良,文丑先出,兩人一路并肩而行,有有笑,接著便是鞠義,一人獨行也不左右顧,田豐先出,沮授追上有話與他講。 審配,逢紀邊走邊聊,郭圖留在袁紹大帳,袁紹有話與他交待。 袁紹勢力分為三派,田豐,沮授一派,老持穩重派,二人皆是袁紹接收韓馥的降將,簡稱鴿派,力挺袁譚,審配,逢紀河北士家集團代表,冒進派,簡稱鷹派,力挺袁熙,郭圖,許攸,辛毗袁紹的鐵桿粉絲,簡稱馬屁派,力挺袁尚,其因便是袁紹第三子袁尚最像袁紹,少有聰慧,甚投袁紹性情。 至于顏良,文丑,張頜,高覽,高干,鞠義幾人武將便沒有什么派系可言,他們只聽袁紹指令,若是武將與謀士交往頻繁可是犯上的大忌的,至于隨軍謀士則也只是出謀劃策,并不討論私事。 沮授追上田豐,“元皓,為何如此急行。” 田豐止步,回道:“心中不爽。” 沮授又問:“何故?” 田豐道:“我叫袁紹迎子,他心中無子也!” 沮授道:“元皓,你性情也該改改,在韓馥處,論攻伐董卓,你卻堂上大罵韓馥乃是不知是非黑白之人,被貶做了個計吏,現袁紹處,你又如此,不怕袁紹冷落于你?” 田豐道:“你也知我其人,忠言逆耳,若是袁紹不進我言,我便講得他聽為止,皆是正道之事,若是能依我策而行,主公怕不用數載,便能成為下雄主。” 沮授嘆道:“我知你才能絲毫不弱于我下,然你做人不會,事做的漂亮,能力再強,又有何用?” 田豐道:“皆是郭圖,許攸,逢紀人讒言,叫主公誤入歧途。” 沮授道:“你可曾想,主公為何不盡你言,而盡他人言。” 田豐思索片刻,答道:“不知。” 沮授道:“怕是主公有此想法,幾人善于觀面,便將此事講出罷了。” 田豐似有所悟,但也不服,“若是他等幾人不誤主公,我等進得忠言,必能影響主公所想。” 沮授嘆道:“元皓,你我乃是世交,我是熟你性情,讀得萬卷書又能如何,胸中良策又能如何,若是不得法,言多必失。” 田豐抱拳行禮,“多謝忠告。”轉身便走。 沮授道:“元皓莫急,我也是無事,去你營帳下棋,喝點酒,聊上幾句如何?” 田豐笑道:“我事多,今日也無心情,改日我來找你。” 田豐講完動步便走,留沮授一人原地搖頭。 次日逢紀拿令帶數十隨從護身往涿縣去,劉虞身亡其子劉和繼幽州牧,劉虞戰公孫瓚于鮑丘,劉和與鮮于銀守涿縣,城中兵馬尚有萬余兵馬。 鮮于輔乃是劉虞從事,被公孫瓚大敗后,領敗兵而回,去時十萬有余兵馬,一戰損了數萬,被俘大半,敗兵回到涿縣不過萬兵馬。 公孫瓚兵馬過二十萬,劉虞一死,公孫瓚在幽州聲望無人能及,幾郡皆有公孫瓚兵馬所控,劉和所控城池不過十,過得也甚是艱難,劉虞以死二載,劉和一心想為其你報仇,但無兵無糧,報仇一事便一直放在一邊。 劉和正在府中喝酒聽曲,府中家丁來報,有人求見,劉和問是何人,家丁答乃是袁紹謀士逢紀到來。 劉和驚得起身,叫來一家丁,吩咐去找鮮于輔與齊周到來,又叫一家丁將逢紀引入客房。 劉和散了酒曲,到客房相候,叫人擺酒肉待客,劉和候了十余息,家丁便引入房中一人,此人看似三十出頭,身高七尺半,身材瘦弱,便也精神,一身灰條麻袍,半尺長須。 來人也正打量劉和,劉和今年二十**,一身白袍,腰間系一條灰棉腰帶,面上少須,尖臉細眼,倒也英俊。 劉和見來人,便起身相迎,臉上露喜,行至來人三尺便停,問道:“來人可是袁紹第一謀士逢紀,逢元圖是也?” 逢紀彎腰行禮,“逢紀見過幽州牧。” 劉和道:“無需多禮,快請上座。” 劉和上座,便是矮臺上一位,漢時州牧房中設一尺矮臺,臺上一丈見方,擺桌三張,州牧座中間,兩邊做別駕與從事。 所謂上座便是矮臺上劉和旁邊座位,不及三尺遠。 逢紀回道:“請。” 二人往位子上去,二人坐好,劉和舉杯敬酒。 家丁擺桌之時,便先倒一杯酒上桌,桌上放筷碗,若是飯后飲酒,菜色便佐些醬肉,或是肉干。 北方喜飲酒聊,論事,議論,南方待客皆喜飲茶,食點心。 喝酒便有激情,壯膽量,而飲茶能靜心思索問題,文化風俗至春秋戰國之時便傳到漢末,直至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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