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閻圃、郭嘉、賈詡三人急急趕到州牧府。 秦帆先讓李當之介紹劉焉情況。 “去歲時,劉焉病重,已不能下地,我隨師傅入蜀診治,方能延命至今。師傅曾言‘每三月須針藥一次,不然朝夕不保。然病入膏肓,最長也不過一年光景。’” 秦帆顯然關心的不是這個,劉焉早亡,前世便從演義中知道了,秦帆關心的是益州政局。 李當之繼續道:“劉焉長子,劉范,官拜左中郎將。二子,劉誕,官拜治書御史。三子,劉瑁,出任別部司馬,幼子,劉璋,隨侍身邊。諸子中,劉瑁最有才干,劉璋最是孝順,故而這兄弟兩人最得劉焉喜愛,蜀中傳言劉焉可能在此二子中選一人繼承基業……” 閻圃、郭嘉、賈詡三人正待細問益州情形,莊夏卻急匆匆的跑來稟報。 “主公,外面打起來了。” 方悅漸漸外放領兵,秦帆便讓典韋、莊夏護衛左右。今日正是莊夏當值。 秦帆問道:“什么情況?” “漢升(黃忠表字)將軍手下一名屯長,與今早趕到的孫策,不知因何事起了沖突,竟然在州牧府外就地比斗起來!” “去看看!”秦帆有些生氣,黃忠乃軍中宿將,底下軍官竟是這般不知輕重。 “你們幾人繼續商量。當之晚些去為二夫人診治,就我晚上再去看她!” “諾!” 秦帆大步前行,莊夏趕緊跑前帶路。 州牧府外的大街上。 竟有兩將各騎戰馬,手持兵器,正待沖殺。街道兩旁,聚攏了近百名將校士兵。 左側那人,年不過十七八歲,頭戴一頂熟鋼獅子盔,身披一副鐵葉攢成鎧甲,前后兩面青銅護心鏡,左帶一張弓,右懸一壺箭,手里挺著一支點鋼槍,坐下一匹雪白馬。 右邊那人,似有十五六年頭,頭戴一頂鋪霜耀日盔,身穿一副釣嵌梅花榆葉甲,前后獸面掩心,一張皮靶弓,數根鑿子箭,手中橫著一柄大砍刀,騎的是一匹棗紅馬。 秦帆一見便先暗地喝采,雖不知武藝如何,先見威風出眾。 “可知對陣孫策那人姓名?” “末將不知!” 秦帆想了想,吩咐道:“且慢制止,先看看這人武藝如何。” “諾!” 比斗二將縱馬出擊,直到州牧府大門正前方。 兩馬相交,二般兵器并舉。 提刀那將忿怒,輪手中大刀,拍馬來戰;持槍那將逞威,捻手中神槍來迎。 二將相交,各賭平生本事。一來一往,一去一回。四條臂縱橫,八支馬蹄紛亂。 兩個斗到五十余合,不分勝敗,門后面秦帆都看得呆住了。 秦帆手下典韋、黃忠皆是武藝超凡之將,以往出戰皆是碾壓式斬殺敵將,唯一一次對戰同等級的呂布卻是三將齊出,秦帆還在一旁言語助攻,斗得一點兒都不精彩,哪像這兩人如此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兩邊眾將士看了,也是喝采不迭。陣前上軍士們相互議論道:“我們當了許多年兵,也曾出了幾遭征,何曾見這等一對猛將廝殺!” 莊夏也忍不住叫了一聲:“好斗!”心上又恐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慌忙出來喊道:“兩位將軍住手!” 兩將力道更重幾分。 又過了半響,黃忠聞訊急急趕來,喊道: “伯符將軍住手!” “文長速速退下!” 兩將正斗得興起,各要臉面,那里肯回馬。 黃忠大怒,順手從一旁看熱鬧的士卒手中抄起一柄大刀,就加入戰團。 鐺…… 鐺…… 金戈撞擊聲后,兩將竟然各被一合擊退,兩人皆是滿臉驚愕。 黃忠冷冷道:“此乃州牧府邸,再敢放肆,休怪黃某刀下無情!” “你便是那梁州第一勇將黃忠,黃漢升?” “將軍……” 兩將各自收了手中軍器,勒坐下馬,各跑回本陣來,立馬在州牧大門外。 秦帆仍不打算現身,想先看看黃忠如何處置此事。 “敘兒,領伯符將軍面見主公!”黃忠吩咐黃敘領著孫策去見秦帆。黃敘現已十三歲,身體高大強健,一身武藝更盡得黃忠真傳,是以黃忠得秦帆允準,將他帶在身邊,傳授行軍作戰知識。 “諾!”黃敘趕忙應承道,跑上前,朝著孫策拱手行禮,道:“請孫將軍隨我去求見主公……” “也好!”孫策略一思索,便點頭答應,隨著黃敘向州牧府大門走去。臨了,又回頭朝著與他對戰那將微微一笑,“你不錯,改再找你比試,定要分個高下!” “來就來,誰怕誰!” 縱使主將在旁,白袍將也不愿落了氣勢。 黃忠不由得大怒:“還想恃武私斗,來啊,與我拿下!” 幾名親兵一擁而上,上前制住白袍將。 白袍將也不反抗,只是扛頭大喊:“一人如何私斗?偏偏由我擔責,將軍,你處罰不公!” 黃忠眼睛瞇了起來,一個的屯長,不求饒命,竟然敢指責自己不公,當真是活膩了。 “魏延,我令你護送馬弘一家面見主公,你竟敢將其扔在求賢館,與人在州府門前私斗。早聽你桀驁不馴,是個刺頭。今次還敢違抗上命,不殺你何以正軍紀。押到街口,就地正法!” 魏延被推到街口,強行按跪在地上,一名刀斧手將鋒利砍刀高高舉起,對準了魏延的脖子。 魏延閉上了眼睛,低聲嘆息,“想不到我魏延竟死在此處。” 這就此時,門后傳來大喊:“刀下留人!” “主公……” 幾名士兵將魏延推了進來,將他按跪下,秦帆冷冷看著他道:“吧!你有什么不服,盡管出來。” 魏延死里逃生,感激地看了秦帆一眼,這才沉聲道:“卑職是不該將馬弘一家丟在求賢館,可這是馬弘自個兒要求的,是‘自去拜訪故友,就行住在求賢館’。卑職也不該與人在州牧府前私斗,可孫策我梁州無人,不敢應戰,我氣不過……” 你是覺得讓自己押運護送是大材用,借機在州牧府前比斗,想以勇武吸引主公的的關注吧。秦帆也不點破魏延這點心思。 這魏延確實想出頭,不愿屈居人下。可要他身有反骨,早晚叛逆,也實在是太武斷了,平白無故冤枉他。秦帆手下一心當將軍的又不止他魏延一個,只有手下眾人積極進取,梁州才能日益強盛。 “將軍恕罪,少將軍(指孫策)絕不是有意冒犯。只不過武人心性,見梁州良將如云,一時技癢難耐,亂了方寸。還望將軍海涵……”孫策身后,閃出一人,秦帆識得,正是孫堅四大家將之首的程普,代孫策向秦帆賠罪道。 黃蓋也醒悟過來,偷偷推了一下孫策。孫策這才上前拱手道:“叔……父……侄……兒,孟浪,還望……叔父……見諒!” 孫策都稱呼自己叔父了,秦帆自然也不好再作計較,便目視黃忠,由他判決。 一時安靜下來,黃忠略一沉吟,道,“孫策、魏延二人州牧府私斗,各杖責二十軍棍。孫策乃外將,遠來是客,暫不行刑;魏延兩罪并罰,責打三十軍棍,革職為卒!” 孫策卻不領情,笑道:“私斗之事因我而起,自該一同受罰!”完,不顧程普、黃蓋的暗示阻攔,脫下戰甲衣袍,“打吧!” 秦帆心中大贊,微微額首。 難怪歷史上孫策能聚攏那么多勇將,霸王敢作敢當,耿直豪爽,確實魅力非常。 黃忠見秦帆也點頭同意,也不再顧慮,輕輕揚手,眾親兵將兩人推了出去,一片噼噼啪啪重打。 “漢升……” “末將在!”黃忠應道。 “梁州正是用人之際,我有要事讓魏延去辦,便讓他到莊夏手下任個隊率,可好!” “末將領命。” 主公這是看上這個魏延了,既然看懂了秦帆的心思,黃忠也欣然答應:“魏延!以后你便是狼牙營隊率,不再隸屬校尉營。” “主公救命之恩,魏延感激不盡!” “行了……晚些時候去找李當之,還有郭嘉。他們會有安排……” “諾!” 魏延行了一禮,手下士卒扶他退下去了。 “伯符、漢升,且到廳中稍后……”秦帆吩咐道,“去請公業(鄭泰表字)、文公(鄭渾表字)、子茂(閻圃表字)、子喬(張松表字)前來議事……” “諾!”一名親衛應道。 莊夏早已憋了一肚子的話,瞅準眾人稍遠的片刻,他趕緊湊到秦帆身邊,叫苦道:“這個出名的刺頭,主公怎么扔給我了?” 秦帆拍了拍莊夏的肩膀,微微笑道:“他不是刺頭,將來有一,他會成為威震一方的大將,我不會看錯他。” 莊夏撓撓頭,好像秦帆這么過黃忠,也這樣過徐榮,好像這威震一方有點太廉價了。 秦帆仿佛明白他撓頭的意思,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沒好氣道:“還不安置你的新手下去,看看他的傷怎么樣,上點藥什么的,快去!” 莊夏咧嘴出去了,秦帆雙手叉在胸前,仰頭回味著今的收獲,有一種意外收獲的驚喜。 這可是魏延啊!歷史上諸葛亮要是聽他走子午谷襲長安之計,歷史或許就真的要被改變了。 他在軍隊中人際關系不好,尤其和上司關系惡劣,是軍中出了名的刺頭,究其根本原因,就是他的心性高傲,瞧不起這些底層的軍官和士卒,不屑于和他們為伍。但今他卻因為技能系統的任務獎勵,提前投奔到秦帆麾下,他的命運必將是另一番風采。 雖然被打了三十軍棍,官職還降了一級,但躺在床榻上的魏延卻看到了希望,他終于進入了主公的視野。 剛才主公還有要事讓我去辦,會不會今后就要重用我?越想,魏延心中越是亮堂,他心中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主公,我魏延決不會讓你失望的!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