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祭拜完畢,三人也就名正言順地接管了這里——至少自己良心上是過得去了。
“杜兄,我們快給這個地方取個名字吧!”胖虎急著道。
杜金山道:“我在文采方面向來沒造詣,還是讓東方兄來取吧。”
“東方兄,你快說,這個地方叫什么比較好?”胖虎問道。
“既然這個地方只是我們兄弟之間的秘密之所,不如就叫做‘金蘭之地’吧,希望我們兄弟間的情誼,能夠如同這個存在萬年般的圣地一樣,堅固綿長。”
這一番話,聽得杜金山和胖虎一愣一愣的。兩人同時向東方雋臣豎起了大拇指,道:“牛比……”
果然有文化的人到哪里都有用處,他們這些沒文化的草包,也就只有贊許的份兒了。
“好了”,東方雋臣道:“拜也拜了,名字也取了,咱們這下可以放心了。時間緊迫,咱們還是盡快開始修煉吧。”
杜金山也正有此意。因而三人一拍即合,當(dāng)下便不再多言語,直接開始修煉。
在此境界中修煉,大有一日千里之感。
杜金山原本是結(jié)丹期一段中階的修為,在此修煉了三天之后,竟然達到了一段高階。如此進益,即便對一直以來都習(xí)慣了突飛猛進的杜金山而言,也是相當(dāng)震撼的。
但縱然很留戀這里,時間到了他們也就只得回去,沒辦法在這里進行長久修煉。如若不然,一旦肉身壞了,那損失可是毀滅性的。就算突破到了大無相境,沒有肉身,也是白玩兒啊。
青云學(xué)院對弟子的束縛很少,尤其是對胖虎這種又有家世又沒自身實力的,那就更是隨他去玩兒、只要不得罪就好了。所以胖虎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心情,在這里隨意修煉。
杜金山和東方雋臣告別了胖虎,便離開了金蘭之地,往東麟學(xué)院飛回。
路上,東方雋臣說道:“杜兄,你覺得這東麟學(xué)院修煉三十年,是補益、還是束縛?”
杜金山道:“于你我二人而言,前十年是補益無疑,但是后二十年,只怕會是束縛了。”
“我看則不然”,東方雋臣道:“若是我們的修煉進程都能在金蘭之地里提升,那么,東麟學(xué)院對咱們的用處,也就只是藏書閣功法了。什么時候我們將藏書閣的功法全部都掌握,什么時候,我們就可以離開了。而只要我們找到恰當(dāng)?shù)姆椒ǎ@個過程,三五年足夠。剩下的時間,便全是束縛和拖累。”
杜金山點點頭,贊同他的說法。
說是拖累,其實東麟學(xué)院的規(guī)則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還是來自于東麟學(xué)院弟子與弟子之間的、學(xué)院與弟子之間的這些爾虞我詐。
世事是最惱人的,沒人愿意把自己大好的修煉時光,浪費到與一些無用之人的纏斗之中。偏偏東麟學(xué)院又是一個多事之地,這里現(xiàn)在的風(fēng)氣,已經(jīng)不太能對得起“學(xué)院”二字了。
剛到弟子房這邊,遠(yuǎn)遠(yuǎn)地,就見潤櫻站在門口焦急地張望。
“阿櫻,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嗎?”杜金山焦急地落下,沒等元神回歸肉身,便問道。
“你們怎么才回來?”潤櫻小聲道:“這一去,時間也太長了。只是今天,軒睿就叫大家去練武場集合兩次了。你們兩個都不去,他已經(jīng)起疑心了。”
“怎么忽然這么急著集合?是有什么事了?”杜金山問。
潤櫻道:“反正你們已經(jīng)回來了,那就不太要緊了。走吧,我們進屋去說。”
東方雋臣先回到自己房間,使得元神復(fù)位后,再來到杜金山房中商議事情。
潤櫻道:“說是二十年一度的幽雨城試煉,這個機會非常難得,非是老弟子和杰出的新弟子,是沒有機會參加的。軒睿在說此事的時候,還特意提起了你和東方公子。說是新一屆弟子中,可擔(dān)重任的,就只有你們兩個了。因為你們兩個不在,他們幾位師兄還向院長求情,希望能夠等你們?nèi)笤僮鲞x拔。”
杜金山和東方雋臣相視了一眼,都覺得此事有貓膩。
“軒睿等人不是向來標(biāo)榜一視同仁?怎么在此事上,卻特意說了你我二人?此行實在不符合他們以直以來的行事風(fēng)格。我看,他們是故意說這件事情。至于目的為何,就不得而知了。”東方雋臣道。
杜金山點點頭,道:“他們必定是另有目的,絕不可能只是讓大家對你我頗有微詞這么簡單。”
想起近日來發(fā)生的事,杜金山覺得,這一次,軒睿等人就是沖著他來的。或者更準(zhǔn)確一些說,是軒睿和軒輝兩個人沖著他來。
藍(lán)家的事情、潤櫻的事情,都讓軒睿對他恨之入骨。
而軒輝這個人,對地位看得非常重。院長讓軒睿和軒輝幫忙處理藍(lán)家一事,軒睿能夠看得明白,知道院長是被他架在高處下不來臺。但是軒輝這個人,又功利又愚蠢,只怕是以為院長對他器重了。如此一來,擔(dān)心他一躍跳到大弟子的行列里去,再將他給擠下來,自然是多有防范。
如此,這兩人一拍即合,想要一起收拾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杜兄,我聽說這幽雨城試煉,是東麟學(xué)院第二大試煉,其地位僅次于百年一次的‘萬凰之境’。很多人都是沖著這個試煉,才要進入東麟學(xué)院的,可見這試煉的難得。如果軒睿等人真的有什么陰謀再等著你我二人,你說,我們是去,還是不去?”
杜金山毫不猶豫地說道:“去!為什么不去?我們到東麟學(xué)院來,不就是為了歷練嗎?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對咱們做什么不軌之事,這次找不到機會,日后他們必定還會創(chuàng)造機會。所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躲不過,何不早一點把它引出來,解決了?”
“好!”東方雋臣笑道:“杜兄,你真是一個痛快豁達之人!這一次試煉,我也會全力爭取,不管出現(xiàn)什么問題,你我二人共同承擔(dān)!”
越是同杜金山多接觸,他就越是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身上的諸多好處。漸漸覺得,這個朋友他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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