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電視機,一般都是那種大塊頭的電視機。
整個電視機除了一個屏幕以外,后面還有一個大腦袋,一旦看電視看的時間久了一點,后面的大腦袋就會發(fā)熱。
這塊兒也是烏云蓋雪最喜歡的地方,每次只要虎皮鸚鵡在那兒看電視,它就會不聲不響的在沙發(fā)上跳過來跳過去。
試圖踩著遙控器,讓電視機的聲音變小一點兒,然后跑到電視機上面去躺著。
周九有時候也是覺得很奇怪,因為平日里只要房間里面聊天的時候稍微吵了一點兒,烏云蓋雪就會變得很不耐煩,先是用喵仙瞅凡人的眼神瞅他們一眼,然后故作高冷的往樓上跑。
既然這么細微的聲音都嫌吵,那電視機鬧起來的時候,聲音可不比他們聊天的時候還要吵一點,烏云蓋雪就一點都不介意了,還睡在電視機上頭,睡得可美滋滋。
周九每次看著烏云蓋雪睡在電視機上頭,就覺得仿佛看到了一個人躺在了一個會唱歌的電熱毯上頭。
這大冬天的,一邊聽著音樂,一邊躺在電熱毯上,的確是挺享受的一件事兒,也怪不得它美滋滋。
之前齊莞莞出去買菜的那一半個多鐘頭,周九跟虎皮鸚鵡待在家里面罰站,的確是罰的挺無聊的。
于是虎皮鸚鵡就求著周九,把電視機打開讓它看了一會兒。
周九待在旁邊的時候也沒有閑著,就跑到了放零食的地方,去吃零食當早餐去了,兩只沒有一只是乖乖罰站的,可以說是十分的符合齊莞莞的猜測了。
齊莞莞伸手在電視機后頭摸了一把,轉過來的時候就是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樣了。
“你們二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電視機的后頭為什么是熱的嗎?”
這還有什么好解釋的,這大冬天的氣溫驟降,電視機放在客廳里面也沒有蓋個被子什么的,這么一夜過去,還不就是感冒了。
睡感冒了還不就發(fā)熱,一發(fā)熱你就剛好伸手過去了,于是就發(fā)現(xiàn)了它在發(fā)熱。
多么簡單的道理,這還要問?
周九默默又往旁邊挪了幾步,盡量離這一塊風譎云詭的地方遠一點。
虎皮鸚鵡縮了縮脖子,小眼神兒偷偷地瞅齊莞莞,一副心虛的不行的模樣,看上去是認罪了。
既然這邊這個已經(jīng)認罪了,那就可以稍后再說,齊莞莞也沒有多加為難它,而是繼續(xù)找逃犯。
“齊烏鴉,你別偷偷摸摸的往旁邊挪,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這電視機是誰打開的,就算是寶玉想看,它也不會在這時候自己能夠打開看吧?”
周九停下了爪爪的邁動,既然已經(jīng)被抓住了,他也就沒有必要慫了。
轉頭就理直氣壯地看向了齊莞莞。
就是我打開的,你要咋滴。
齊莞莞頓時就擺出了一副嫌棄表情:“你看看你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看看你那個犯了錯還不肯承認的模樣,你看你是不是皮?幼兒園里面最皮的小孩兒都沒有你皮!”
齊莞莞收回手,繼續(xù)跑到沙發(fā)邊擇菜:“我可算是知道了,雖然大家都說七歲八歲狗都嫌,但是你那性格啊,可比八歲的嘉旺還要皮一點兒,嘉旺在你面前那就是一個乖乖仔。”
周九拍了拍翅膀,隨便齊莞莞怎么說,反正他也不在乎這點虛名。
因為哪怕齊莞莞這么說上天了,她也沒啥用了。
因為只要他教訓到了小孩兒,他的目的就已經(jīng)達成了,之后再怎么被說,那也只是口頭上的玷污而已,與他行動并沒有半分掛礙。
既然啥不能夠影響到,他在乎這些又有什么必要呢?
齊莞莞繼續(xù)道:“所以我深刻的意識到了,只要嘉旺在這家里面,他就是孤立無援的。畢竟你這熊孩子,肯定會聯(lián)合家里面其他熊孩子一起欺負他,我說你們也真是的,嘉旺是客人,你們讓著他點不行嗎?”
周九和虎皮鸚鵡有志一同地搖了搖頭。
齊老爺子吹了半天,好不容易吹涼的一口茶,差點沒笑得就地吐出來。
齊莞莞眨巴著眼睛咬牙:“你們兩個真是有錯都不改呀,看來景哥說的真沒錯,你們兩個這種性格就是固執(zhí),或者說就是烏鴉的性格固執(zhí),完了以后,一群小弟又是非不分的跟在它后面撲騰,難怪嘉旺在家里面這么受欺負。”
周九拍了拍翅膀有點兒不認同。
這小孩在家里面哪里受欺負了?
之前他在家里橫的時候,可不就是鬧騰的不行。
如果不是他先鬧騰的話,周九又怎么會出手去教訓他。
周九一天到晚飯都懶得吃,怎么可能會吃飽了撐的慌。
說起來要不是這小孩主動遞上這把梯子的話,周九怎么會順著梯子往上爬。
所以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哪里有這一種,突然之間就把帽子扣到另外一個人的頭上的操作。
不過這些周九都可以放下,隨便齊莞莞瞎掰。
只是讓周九隱隱警惕起來的是,齊莞莞在說話當中,還提到了另外一個人。
等等,這大早上的,你是怎么跟徐景遇到的?
難不成徐景他現(xiàn)在是婦女之友?
大早上的挎著個環(huán)保袋跑到菜市場去買菜,然后和你偶遇了嗎?
只是按照徐景那一種韭菜和小蔥都分不清的性格,他能夠去菜市場干嘛?
齊老爺子似乎也有這種疑惑,重點也放在了齊莞莞去買菜,怎么碰到了徐景的問題上。
齊莞莞輕巧地解釋:“我的確是去買菜的,不過在買菜的路上碰到了景哥出來晨跑,然后就一起晨跑著去了菜市場。這菜還是景哥幫我拎回來的呢,所以今天我也不是徹底地只是買了趟菜,也算是去晨跑了一下。”
齊老爺子摸了摸茶壺:“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周九拍了拍翅膀:“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然而齊莞莞不認識醉翁,也不知道司馬昭,完全當做今天早上的偶遇徐景,只是一場巧合而已。
歪歪頭,還開始了夸贊。
“怪不得景哥身體素質(zhì)一直能夠保持的那么好,原來哪怕他在家休息,都不放松自己的,每天早上都有晨跑,每天晚上還有夜跑。”
周九動動呆毛,想了想徐景的胸肌和腹肌,嫉妒一瞬間使他從八哥變成了白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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