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這溫馨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周九動了動呆毛,很是警惕地看向了轉角樓梯口。 趙大叔和哈士奇的動作也是一僵。 趙大叔:“不會吧,這么生氣,還真的都追來了?” 哈士奇小心翼翼地跑到樓梯口往下瞅瞅,然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一樣,飛速收回了腦袋,目光很是著急地看向了周九。 周九:……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是不能夠在徐家門口被抓個現(xiàn)場的。 不然的話,到時候這姑婆肯定會纏著徐家沒完。 聽之前她那意思,他們之前就有過齟齬了,要是因為周九這件事情再給徐家記上一筆,這姑婆恐怕會直接子彈上膛。 周九拍了拍翅膀,很是果斷的開始往樓上飛,企圖獨自一鳥避開這風頭。 這樣的話,就算這姑婆上來了,看到了趙大叔和哈士奇站在學校門口,只要趙大叔總是不承認自個兒認識周九,這姑婆也沒法子。 然而周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開始往樓上一飛,哈士奇火速就馬力全開也跟了上來,趙大叔在原地愣了兩秒,也可能是從眾效應的影響,居然也跟著一起跑了起來,完了以后,就形成了三個一起大逃亡的局面。 趙大叔懵了,伸手就薅了把哈士奇的狗頭:“你跑什么呀麥麥!” 哈士奇果斷把目光投向了周九。 反正是老大跑,自個兒才跟著跑的,啥都不關狗哥的事兒! 周九:…… 周九:讓你跟著跑了嗎? 然而事已至此,肯定不能夠讓他們停下,把他們趕回去。 不然到時候半路遇到了這個姑婆的話,她肯定要問趙大叔干嘛帶著狗子就跑,之前趙大叔還可以說是為了把哈士奇送回徐家,這回趙大叔總不能夠回答說他是在樓道間遛狗。 于是再等姑婆氣喘吁吁地爬上樓的時候,就只見到徐奶奶十分溫和地倚著房門:“誒,剛剛是你敲我家門嗎?怎么你還下去了呢?我看能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你。” 徐奶奶瞅了瞅大汗淋漓的姑婆,實在是有點兒奇怪。 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縱然之前鬧過不愉快,之后不怎么來往了就是。 何必說大過年的偷偷地跑上門,來玩這種敲門走開的惡作劇。 而且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這種惡作劇玩完了以后,居然還不跑遠一點,還想回來再看看后續(xù)發(fā)展,這不就讓開著門等著的她給逮著了。 三個敲完門就跑的貨,渾然不知道自個兒給這姑婆又安了個搗蛋的人設。 徐奶奶靠著門瞅著姑婆,臉上笑歸笑,話語可沒有太客氣:“您這好長時間不來我家看一看的,怎么今天就突然來了,還敲完門以后就跑,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越活越年輕,這都三歲小孩兒了呢。” 姑婆好不容易喘勻的氣,又被這一口鍋給蓋急促了:“這門可不是我敲的,我問你,你家狗呢?你家什么時候還養(yǎng)了只那么沒素質的鳥兒啊!” 徐奶奶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勁,這四周除了她以外又沒有人,肯定就是她敲的門,居然還否認。 現(xiàn)在否認就算了,居然聽這語氣還要找她家狗的麻煩。 不僅是找他家狗的麻煩,而且還要找一只莫須有的鳥兒的麻煩。 徐奶奶明白了,這姑婆今天不是來找誰的麻煩的,就是來找她的麻煩的! 兩位姑奶奶你來我往的就開始了隱蔽的撕,三個不省心地跑到了樓上以后破天荒的又開始了擔憂。 趙大叔蜷縮在樓道:“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她只要一路順著這樓梯找上來的話,到時候還是會被逮住,畢竟這樓上又沒有可以跑的另外一條路,我說剛剛你們跑什么跑!” 哈士奇耳朵一抖,又把眼睛轉向了周九:老大,問你呢,你剛剛跑什么跑? 周九直接上爪扯狗耳朵。 哈士奇嗷嗚了一聲,突然想起來這樣不行,會把姑婆引過來,又趕緊閉上了嘴,忍得可憐兮兮。 趙大叔:“你也別揪它耳朵……” 哈士奇頓時把求救的眼光轉向了說話的趙大叔,試圖讓趙大叔說情,讓它大哥手下留情。 趙大叔:“剛剛是它用自個兒那四條小胖腿跑的。要揪就揪它的腿吧。”.. 哈士奇求救的眼光頓時就僵住了,一張狗嘴張開,嘴巴里面求饒的聲音不知道該發(fā)出來,還是該咽下去。 整只狗子都被這突然的一句給整懵了。 這彎道急拐彎,差點沒把它給甩出去。 算了吧,已經把它給甩出去了,如今它們已經不是隊友了,以后再也不能夠互相蹭個耳朵相親相愛了。 哈士奇:狗哥要和你絕交三分鐘! 趙大叔:你開心就好。 周九倒是還沒有多擔心,反正真的要到了什么緊要關頭的話,他哪兒都能跑。 隨便樓道口的窗戶打開一丟丟,他都能夠瞬間如魚入海,如鳥投林。 再不然的話,找個黑咕隆咚的角落一縮,就不信以他這純天然的隱蔽色,那姑婆那眼神能把他給找出來。 趙大叔起身,默默的又開始往樓下警惕地走,一邊走一邊念叨:“你看著大清早的,我還穿著家里面穿的拖鞋就跑出來了。我以前陪著自家孫子在外面玩兒,都沒有玩的這么瘋過。” 周九看著趙大叔棉拖鞋里露在外面,已經凍得發(fā)青腳后跟,難得有點兒不好意思。 畢竟這都是自家小弟的鍋,不管是大清早的上門討吃的,讓人家不得不衣裳不整的,從被窩里頭爬出來喂狗糧。 還是后來他想著要讓趙大叔過來告狀,從而沒有注意到趙大叔身上沒穿多少保暖的衣服,就將趙大叔引了過來。 看來別的先不提,狗子這么賣萌,證人也正冷著,討飯這件事干脆就先放放。 等姑婆走了以后,就先各自回家,過完年了再說。 周九搭話,轉移趙大叔的注意力,不讓他總覺得,自個兒冷:“您孫子幾歲?” 趙大叔搓搓手:“滿周歲了。” 周九:…… 這話的確也沒毛病,滿周歲的小孩兒的確是不能玩兒得有多瘋。 恐怕對于他們而言最刺激的游戲,就是自家無良的爸爸爺爺用他們的胡子去戳他的臉。 那種體驗,或許就跟哈士奇空口咬刺猬感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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