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在見不到李冬的日子里, 整整一個月,奚星伶每都給李冬發一條短信。 有時候是單純的問好,有時候是長篇大論兼騷騷的自拍照,訴自己今干了什么, 有什么樣的心情和想法等等等等。 整整一個月,李冬對他愛搭不理。 這種冷眼旁觀的懲罰真是受夠了, 把李冬那種到做到的狠, 深深烙印在奚星伶的骨子里。 他現在一點都不覺得李冬脾氣好,也不敢再對李冬進行信息轟炸,雖然真的真的很想他。 這一個月里面,奚星伶除了專心工作以外, 每都在銘記李冬對他的要求。 不能犯~賤,不能發~騷,不能在心里幻想不該想的東西, 不能這樣那樣,每在心里狂背一萬遍。 “嗡……翁……” 戴著漂亮手機套的手機在枕頭邊震動,奚星伶拿起來一看, 是一個沒有標記名字的熟悉號碼。 韓臨的號碼已經從聯系人里面刪除,可是這串電話號碼實在是太熟悉。 死記硬背了三年,就算是化成灰,奚星伶也還記得。 如果是以前接到這位的來電, 奚星伶可要下樓買彩票。只不過現在接到……他卻像遇到了魔鬼一樣, 恨不得把手機扔了。 該不該接呢? 萬一跟二少有關怎么辦? “喂?大少?”奚星伶接了, 他努力用平常的口吻, 就像接同事的電話一樣:“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嗎?” “騷~雞。”韓臨的口吻一如既往地厭惡,他:“聿白喜歡的人回來了,你以后不要再纏著聿白,自己識趣地滾遠點。”最好是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出來礙眼。 “……”奚星伶一時沒了聲音,因為他太震驚了,二少那位白月光回來了?弄得他好一會兒才回神,接著挺委屈地道:“哦,這樣啊,那我會問問二少,他還要不要我……” “我叫你別纏著他,你問什么問?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韓臨煩躁道,他現在有點后悔把奚星伶這個□□煩介紹給弟弟,要是早知道顧西臣會離婚回來,他就不會這么做。 “滾不滾我聽二少的嘛!鞭尚橇嫱τ杏職獾兀骸澳俏覓祀娫捔,明還要上班。” 韓臨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被奚星伶撂電話:“這個騷~雞!” 那個掛了他電話的妖精,一轉頭就給李冬發信息打報告:“二少,剛才大少竟然打電話給我,你的心上人回來了,叫我不要再纏著你[可憐]” 第二條:“我沒有聽他的,纏不纏著二少又不是他了算,所以我嚴詞拒絕了,還掛了他的電話[笑哭]現在心里有點怕怕地,該怎么辦?” 李冬一個月沒回奚星伶的信息,卻可以從他每的傾訴中得知,他目前是什么情況。 對他之前的表現,李冬勉強還算滿意,對他今晚的表現,李冬是非常滿意。 “怕什么,他又不會吃了你。”想了想,李冬選擇直接打電話過去,驚喜得奚星伶從床上跪起來。 “二少?你終于肯理我了?”他抱著被子驚呼道。 那是不是明,對方還愿意讓自己繼續跟著他?哪怕是……心上人…… “我今才見到我以前喜歡的人,他那么快就給你打電話?”這速度也夠快的,李起顧西臣的時候略別扭,因為自己壓根就沒喜歡過顧西臣,也永遠不會喜歡那種類型。 “嗯……”奚星伶蔫蔫地握著手機,等李冬話。 “可我發覺還是你更討人喜歡! “。。。!”沒來記得錄音心痛! 五個感嘆號不足以表達奚星伶的心情,他開心得要暈過去了。吶,是做夢幻聽嗎? 這怎么可能是現實? “當然是你不犯賤的時候。”李冬道:“這段時間做得不錯,以后也要加油! “啊啊啊啊!我都聽二少的!”奚星伶簡直想跪拜,他難以形容現在的感受,真的很興奮,心花怒放,欣喜若狂,恨不得馬上躺在李冬的床上任蹂~躪。 “后下午一點,到機場來接我!崩疃愿。 “嗯,二少!鞭尚橇婕拥孟肟蓿骸拔乙欢〞サ,我上午就過去那邊等你! “……”這種表現真的很癡~漢了。 李冬找不到什么想的了,他無語地掛了電話。 “yes!”奚星伶高興地撲倒在床上,他興奮難耐地滾了好幾個圈,差點沒從床上摔下去。 因為太興奮睡不著覺,奚星伶馬上就爬起來,他打開衣柜開始搭配那要穿的衣服,鞋子圍巾什么的。 托李冬的福,他上次買的衣服鞋子可以穿一整個冬季。 畢竟是一名普通打工族,奚星伶也不敢穿著大牌去上班,那樣太惹人注目了。他只能私下穿一下過過干癮。 李冬得對,他現在需要的不是表面的虛榮,而是內心的充實。 只要內心充實了,穿什么不都是美美的? 不過能穿大牌當然好啊,奚星伶還是很愛那些死貴死貴的大牌。 他立志要成為一個頂級的珠寶設計師,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穿奢侈品出去顯擺。 李冬回來的那是周末,奚星伶從頭晚上就開始狂敷面膜。到第二出門之前又敷了一片,就是好朋友上次介紹的那種,見男朋友專用面膜。 嘴里呢喃著男朋友這三個字,奚星伶眉開眼笑,滿臉都是甜蜜的神情。 “啦啦啦……”他唱著歌,把自己打扮妥當。 毛衣配淺藍色修身牛仔褲,外面再穿一件大衣,腳上蹬著羊皮短靴,既保暖又好看。 因為李冬不喜歡香水味,奚星伶就放棄了香水這件調~情利器。 他圍上圍巾,提著一個黑色的流蘇包包就出門。 到達機場才十一點鐘,李冬的飛機至少還要兩個時才能著陸。 奚星伶的心情絲毫不受影響,他喜滋滋地坐在出口等,一等就是兩個時,過程中沒有一點點不耐煩。 反而很享受等待李冬的這種感覺,心里面酸酸甜甜地。 如果硬是要找一個詞來概括的話,那就是戀愛。 眉梢上的喜色掩飾不住,奚星伶滿腔的情緒洋溢在表面上。他激動地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速寫本和鉛筆,在人來人往的機場畫起設計稿來。 “不知道二少會不會吃飛機餐?”奚星伶等到十二點多的時候,他覺得肚子有點餓,但是又不想自己去吃東西,他想等李冬一起吃午飯。 “算了,那我去買點東西吃吧……”奚星伶嘀咕道,他收起速寫本和鉛筆,起身時,發現周圍有不少女孩子關注自己。 雖然他是彎的,彎得不能再彎了?墒潜慌⒆雨P注仍然很開心,因為好看才會被關注。 “唔……現在都一點了……”奚星伶拿著一個飯團,站在便利店門前一邊吃一邊走,順便看看時間。 李冬的飛機具體什么時候登陸他不知道,一點過后又等了半個多時。 手里的水喝完一半,終于又看到一撥人從里面走出來。 李冬就在這一撥人里面,他穿得很低調,還帶著棒球帽和口罩?墒巧砀邭鈭鎏錾驹谌巳褐歇q如鶴立雞群,讓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二少……二少!”奚星伶狂喜,他一路跑過來,沖進人群中逆流而上。 這樣很不道德啊,李冬覺得很丟人,想他幾句來著。 他才拉下口罩,奚星伶已經像一只狼狗那樣朝他撲了過來。 “我好想你呀……”被抱著脖子,聽著人家哭腔都出來了,李冬那番嚴詞教育又噎了回去。 “別哭了,眼線要花了!崩疃t疑了一下,他用手托住奚星伶的屁股,以防這家伙摔下去。 “胡,我都沒有畫眼線……”奚星伶抬起頭來,他照著李冬的嘴唇就親了過去:“mua~” 他癡癡地看了李冬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是被李冬抱著走的,而這位大力士一手還提著行李。 “你好man哦。”奚星伶真的愛死他了,簡直是所有受的男神。 呸呸呸,奚星伶重新抱緊李冬的脖子,這是自己一個人的男神,其他騷~雞休想染指。 他撒嬌地問道:“這一個月你去哪了?有沒有被妖精勾搭?” 李冬把人放下來:“我快累死了,你自己走!比缓蟛呕卮鹉切﹩栴}:“出去旅行,到處走走。至于妖精……”他壞壞地笑了笑,手指捏在奚星伶的屁股上:“你呢?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騷~受! “有我騷嗎?”奚星伶噘著嘴,嫩嫩的臉龐皺著,修剪整齊的眉毛歪著。 他抱著李冬的胳膊,身體和對方貼得密不透風。 “那還真沒有。”李冬盯著他的臉看了兩眼,覺得還是這家伙順眼:“就算有你騷,也沒你騷得可愛。” 奚星伶馬上露出開心的笑臉,他認為這是對自己的終極夸贊! 這個人也太容易開心了,不犯賤的時候其實挺討人喜歡的。 李冬可憐他,就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又看到他大大的笑容。 奚星伶的所有反應都是放大幾倍的,跟他在一起最不需要動腦筋,頂多就是有時候會被刷新某種認知,其實習慣了也還好。 李冬覺得,至少跟顧西臣相比,還是更喜歡真實純粹,騷得直接的奚星伶。 “你能好好走路嗎?”他瞥了一眼吊在自己胳膊上的青年。 “不能,人家見到你就不會走路了,腿軟。”奚星伶理直氣壯地道,可他還是害怕李冬生氣的,所以用眼梢虛虛,對方現在心情怎么樣?能開開玩笑嘛? 當看到李冬嘴角是上揚的,他簡直樂瘋。 這樣輕松愉快地跟二少開玩笑呢,以前都沒有過。 是不是明自己這個月表現良好,對方很滿意?奚星伶想到這一層,他連忙回想自己在過去的一月內做了什么? 最大的堅持就是每給李冬發一條短信,不能再多,發完就乖乖等第二。 還有就是堅持每專心工作,不胡思亂想,不為情所困,不自怨自艾。 在過去的三年里為什么做不到? 為什么每都感到寂寞空虛冷?想男人想得快要瘋了? 奚星伶緊貼著李冬想了想,覺得過去的自己沒有精神支柱,看不到未來的希望,所以每都苦苦單戀,寂寞空虛,生活在惡性循環里面。 被二少撿起來教訓之后,就有了精神支柱,改變起來自然就容易多了。 所以只要二少不拋棄他,肯繼續當他的精神支柱,一切就陽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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