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此為防盜章 “同時與眾不同的是, 所有的題目我們都不設(shè)答案選項, 需要兩位主播自主作答。” 這時候彈幕上全是狼叫,盡管是文可的粉絲,但喜歡看熱鬧的總是大多數(shù), 如此規(guī)則下連碰運氣都不行了, 儼然就是當(dāng)年英語考試完形填空的升級版。 根據(jù)賽制,先由擂主開賽。 當(dāng)然為了照顧參賽者是紅的這種身份, “知識競賽”的題庫不會太難,要不然就太讓人難堪了,很容易出現(xiàn)中途退賽事件。 翔哥手里拿著卡牌飛快地念道:“智利的首都是哪里?” “圣地亞哥。”文可的開場十分順利。 “請看大屏幕上的十面國旗, 哪一面是厄瓜多爾的國旗?” “第一面。” “錯。” “過。”文可很果斷地放棄了,與其浪費時間猜還不如答下一題。 “下興亡,匹夫有責(zé)&quot;是哪位思想家的名言?” “顧炎武。” “發(fā)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zhì)”是我國哪位領(lǐng)導(dǎo)人的題詞? “過。” 一個“正確”, 一個“過”, 文可差不多就是這種節(jié)奏, 到最后得了二十八分, 已經(jīng)大出吃瓜觀眾的意料, 覺得她才女稱號名副其實, 因為好多題不百度的話吃瓜觀眾也答不上來。 平臺方在直播同時,還做了一個線上同時答題的活動,大部分觀眾的得分都在二十分以下。 聽見在場觀眾大呼“厲害”的聲音, 甄理覺得這應(yīng)該是大家對美女總是格外寬容的結(jié)果。 二十八分, 格都沒及。 輪到甄理答題的時候, 她的節(jié)奏大致如下: “正確。” “正確。” “正確。” …… 看得吃瓜觀眾連瓜都忘記吃了。 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之后,彈幕上就是清一水兒的“作弊”飄過了。 甄理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雖然做不到過目不忘,但是也差不了太多,什么東西多看幾次就能記住。 像這種常識性知識問答,甄理時候參加過不要太多,在大二的時候她還代表a大參加過一次省上的百科知識競賽,輕松拿下一等獎。 所以當(dāng)翔哥宣布甄理的得分是滿分六十分時,全場都轟動了。 那是人類能全部答對的題嗎? 誰沒事去記“明朝永樂十八年相當(dāng)于公元多少年”啊?她居然答對了! 彈幕上被“作弊吧”霸屏也就情有可原了。 這一場不用問結(jié)果,自然應(yīng)該是甄理完敗。被戴上“作弊”的帽子之后,連她自己的粉絲都羞于給她送鮮花、送火箭了。 雖然作弊這個事兒吧,大學(xué)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干過,但能坦坦蕩蕩在人前承認(rèn)并引以為豪的卻沒幾個。 墻倒眾人推,甄理即將創(chuàng)造開賽以來唯一一個沒有收到任何“禮物”的女主播的記錄。 但就在通道關(guān)閉的最后一刻,有個土豪給甄理下了一場“火箭雨”,九百九十九支火箭炮,將比賽推向了最終的**。 以至于這一場pk賽,賽后被重播的次數(shù)一路飆高,成了“炒作”的經(jīng)典案例,不管有多反面,但至少甄理的確紅了,微博關(guān)注人數(shù)也是直線飆升。 賽后連蘇格格都忍不住把甄理拉到一邊,“不是吧,你智商沒這么低啊,就算寧致幫你作弊,你也不要答全對啊,只要比那個文可高一分不就行了?” 甄理乜斜了蘇格格一眼,“我的智商難道比你還不如啊?” 蘇格格愣了半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你真知道永樂十八年是公元哪一年啊?” 甄理拋給蘇格格一個“人類你蠢得沒救了”的眼神,“《明朝那些事兒》沒看過嗎?” “看過一點點兒。”蘇格格比劃了一下,拇指和食指都快黏在一起了。“但是上面也沒哪一年是哪一年啊?” 甄理奇怪地看著蘇格格,“難道你看的時候不會想要換算一下嗎?” 蘇格格傻了,心里罵了句“嗶了狗了”,“什么人才,才會想要換算一下啊?” 甄理也傻了,到底是什么人才會連這么簡單的換算都不順便做一下的啊?這樣難道不是能夠更好地對比東西方歷史嗎? 在互相瞪眼的過程中,蘇格格敗下陣來,眼睛不如甄理大,不眨眼的功夫也沒她深。“好好,那就是你沒作弊?那火箭雨怎么回事兒啊?” 甄理懶得理會蘇格格,埋頭開始打競技游戲,此刻只有“瘋狂的虐殺”才能暫緩她被冤枉的郁悶心情。 這年頭吃瓜觀眾真的很閑,鍵盤客也十分盡責(zé)。直播結(jié)束不到一個時,年度盛典的微博話題上就有人開始爆料了。 爆料人信誓旦旦地肯定甄理作弊了,而且是攀上了平臺高層,才拿到復(fù)活名額的。 評論里全是叫囂著有圖才有真相的唯恐下不亂的觀眾,要求挖掘出給甄理下火箭雨的土豪是誰。 文可的粉絲更是自發(fā)地組成了水軍,四處散播甄理作弊的事情。 不久之后就有無名俠士上傳了一張清晰度不太高的照片,正是甄理和寧致一同從餐廳走出來的照片。 這年頭大家也知道,狗仔無孔不入,已經(jīng)發(fā)展到寧致這種非娛樂圈人士也日常被跟蹤的地步了。誰讓他有一大群紅前女友呢? 商業(yè)大咖跨界娛樂圈,用自己一個人的緋聞就養(yǎng)活了整個報社,知名度堪比一線明星。 這下群情就更激動了。 因為寧致身邊現(xiàn)在是有被承認(rèn)的正牌女友——安娜的。 于是甄理不僅“作弊”的嫌疑被肯定,連第三者插足的“二奶”帽子也帶上了。 而好死不死,安娜居然也是這次星座女王之一。 甄理面無表情地看著屏幕上吃瓜觀眾發(fā)的彈幕,這些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信口雌黃地誣賴別人作弊。 孤陋寡聞到不相信這世上就是有智商比他們高一點的人。 吃一頓飯就成了二奶。 張子堯雖然無力地也組織了一支水軍幫甄理洗白,可那就是唾沫大海里的一朵水花,很快就被淹沒。 但凡有袒護(hù)甄理的,全部都被加以“二奶抱團”的惡意攻擊,輿論呈現(xiàn)一面倒的趨勢。 既然扒出了“謝”背后的土豪是寧致,微博上立即有無數(shù)人@戴安娜的安娜。 安娜不厭其煩,終于在微博上曬出了一張“事發(fā)當(dāng)晚”和寧致共進(jìn)燭光晚餐的照片。 雖然微博沒有配一個字,但是表達(dá)的意思已經(jīng)一目了然。 正宮娘娘依然還是官方認(rèn)證的正宮娘娘。 于是,甄理就被罵得更慘了。 比“三”還叫人更不齒的是,想當(dāng)三卻插足失敗。 因為前者道德敗壞但魅力值加分,而后者不僅是道德敗壞,魅力值也很low。 這個世界是不會為失敗者流淚的。 甄理本是不著急的,這不是還有還有寧致那條線么,那晚上寧致眼睛里的驚艷可是藏也藏不住的。 只可惜甄理雖然是少見的美人,但這世上有趣好玩的人可多了去了,女人并不光看一張臉。寧致也不可能自降身價地親自跟甄理接洽保險賠償事宜,自有他助理出面料理。 甄理雖然“求愛”心切,但在學(xué)校里待久了總難免有些酸腐的書呆子氣,她自己覺得不能失了格調(diào),所以也并不主動向?qū)幹碌闹韱柤皩幹潞退逵龅氖隆?nbsp; 當(dāng)然甄理這么有格調(diào)的主要原因還在于那“見多識廣”的助理防色狼一樣的警覺叫人實在慚愧。 這撞車梗想來也并非是甄理的獨創(chuàng),前有古人,后有來者,為老板擋了無數(shù)桃花的助理早就見慣了女人們層出不窮的花招,也早就學(xué)會了如何四兩撥千斤卻又無情狠辣地把她們的心思打回去。 雖然甄理無心于寧致的,但被他的助理這樣誤會臉上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畢竟是第一次追男人嘛,稍顯青澀,以至于眼睜睜看著唯一的線就這么斷了。 想當(dāng)時甄理用科技打臉蘇格格的時候是多么的趾高氣昂啊,事后自然少不了要受一番奚落。 “不是挺能耐的么,我還等著叫妹夫呢。”蘇格格撇著嘴譏笑甄理。 甄理搓了搓手道:“這不是第一次嘛,經(jīng)驗還不夠豐富,臉皮也不夠厚。” 蘇格格嘆息一聲,以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對甄理道:“妹妹,現(xiàn)在的公子哥兒可都不好泡,人都成精了,只想曖昧不想負(fù)責(zé),別娶老婆了,女朋友的身份都很少給人的,吃干凈只管抹嘴。我看你還是放現(xiàn)實點兒吧,煤二代、拆二代里面挑一下,沒準(zhǔn)兒也能有可以下嘴的。” 甄理夸張地愁眉苦臉地道:“可是我這里不舒服。”甄理摸了摸自己心臟所在的位置。 蘇格格道:“乳腺增生得看醫(yī)生。” “啊呸,你個烏鴉嘴。”甄理笑著去打嘴賤的蘇格格。 不過好在對外貌的迷戀并不會深刻人心,兩個月之后甄理就基本已經(jīng)忘了隋公子是哪路神仙了。 當(dāng)然這也得歸功于梁教授日耕不輟地對她精神和**進(jìn)行的雙重折磨,讓甄理這兩個月完全興不起任何浪漫心思,因為沒體力。 不管你晚上多晚睡覺,甄家早晨起床的時間雷打不動的是清晨五點。 昨兒晚上甄理忍不住偷溜出去和蘇格格鬼混到凌晨才回來,五點的鬧鐘沒能驚醒她,迎頭一盒冰塊就倒進(jìn)了甄理的懷里。 甄理“噌”地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冷得直哆嗦。沒辦法時候被梁教授虐怕了,現(xiàn)在雖然叛逆但到底不敢當(dāng)面反抗。 甄理用手抓了個馬尾,初秋的都還沒亮起來,換上高中時候的校服就出了門沿著學(xué)校外面的河濱路開始跑步。 至于為什么是高中校服,這都是梁教授勤儉持家的家訓(xùn)要求的。 國內(nèi)高中的校服那就是活生生的老年運動服,毫無美感不,價格還真不便宜,為了對得起這個價格,梁教授給甄理買的校服全都大了兩個碼,就因為她那時候個子長得快,若是買得剛合身,第二年就沒法穿了。 甄理至今都在感謝自己這張臉,要不是這張臉能頂半邊,她初中和高中穿著這樣的校服哪里能混成校園女神啊。 話且回來,甄理高中的時候猛長個子,一鼓作氣地沖到了一六六,自打進(jìn)了大學(xué)開始吃食堂之后這幾年就漲了三厘米,所以高中的校服倒還勉強穿得。 甄理跑了一個時的步,又跟著河濱公園的大叔大媽們練了一時的太極拳,嘴一邊打一邊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然后才往a大東門外的徐包子去了。 離徐包子還有五米遠(yuǎn)的時候甄理就已經(jīng)聞到了那骨頭湯的香氣,她吸了吸鼻子,微微加快了腳步,時候那少得可憐的零花錢甄理基本都花在徐包子的籠包上了。 剛從徐包子店里打包出來的張婆婆看到甄理熱情地問:“理理,今年該高考了吧?” 甄理笑嘻嘻地點了點頭,“是啊。”她特別喜歡張婆婆,這贊人贊得多不著痕跡啊。 甄理捧著骨頭湯喝了一口,整個人都舒服得亮了起來,當(dāng)初她極力反抗不愿去國外留學(xué)的原因里“舍不得徐包子”至少占了百分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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