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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葬筆記 殯葬筆記 正文 第24章 犯忌找死

作者/憶珂夢惜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我沒有哭,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轉。    爺爺緊閉的眼突然睜開,抬起手——伸向我,我急忙把手伸過去,他又看胖。    我跟胖會意的點點頭。    我們倆的手握住在一起。    懂爺爺的意思,他要我們倆一團和氣,相互幫助。    爺爺越是這樣,我越是憂心,心底暗暗抽氣。    忽然,爺爺老眼綻放出異樣的眸光,凝望胖,很清晰的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做錯事不怕,怕的是不知悔悟。”我也看胖,他不知道是不是真做錯事了,在我看來有點心虛的樣子低下頭。    不敢正視我,他真的有做錯事?總之,我有覺得爺爺這句話不是對我的,而是指向胖。    我正要問胖究竟做錯事沒。    爺爺又是一陣劇烈咳嗽,胖慌忙起身跟我一起扶起爺爺,把痰盂遞給他面前。    “不用……你們出去,我有話要跟孫婆婆講。”    孫婆婆!    我跟胖面面相覷,屋里就我跟他還有爺爺,根本就沒有什么孫婆婆。    孫婆婆就是爺爺口里的孫寡婦。    我想,有些事不是我要看就隨便能看見的,盡管我有鬼瞳,卻不能去嘗試探測爺爺跟孫婆婆的秘密。    “出去。”我拍了一下胖的肩膀提醒道。    胖走幾步,回頭看,貌似有些不放心的問:“留下他一個人合適?”    “這屋里不止是他一個人,你想看?”    胖唇角抽了抽,抽回視線,怏怏不樂的走了出去。    “爺爺的是真的?”    我直入主題,可能讓胖很吃驚,他坐下稍作鎮定反問道:“什么?”    “做錯事。”    胖抓了一把頭發,咆哮模式又極力壓住憤怒沖我吼道:“你怎么就認定爺爺的是我,我還覺得他的是你。”    胖看似傻乎乎的,敢情不傻,還能做到將我一軍的把戲。    的確,爺爺剛才的話,沒頭沒腦,沒有指名道姓。也不好定義為是在誰,如果胖沒有做錯事,也可能是我多心,是爺爺糊涂了瞎扯一句。    “沒事就好,爺爺這樣,都不是我們倆希望的。”    “當然,你以為我希望爺爺離開,爺爺離開,你就獨大,我……我該怎么辦?”    胖話還真嗚嗚哭起來,我看著不忍心,苦笑一下,安慰他:“哭毛,咱是男人,男人有淚不輕彈,爺爺如是真那樣了,還有我照顧你,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謝謝……”    “謝屁,我是你哥,照顧你是必須的。”    跟胖談情感,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他依舊依賴于爺爺的溺愛,奢望爺爺能長命百歲,永遠庇佑他。    明知道他配合得很勉強,也無可奈何,這不是因為爺爺老了,快要死了。所以20歲的我,必須一下子長大成熟應該承擔所有硬起頭皮做的表率。    胖去那道布簾子阻隔的床睡覺。    我去了自己的空間。    無心上,手枕頭躺床上,想爺爺今的話,想胖各種不正常的表現。    我想事就犯困,眼皮不堪重負緩緩閉上——詭異的呢喃,眼前好像站立一人,清晰度在加強,好似我湊近了看,是一個女孩。    慘白的臉,學生裝,僵直的姿勢面對我。    然后,她緩緩抬起手,雙手放在衣服扣子邊緣,大力一撕——嗤嗤之聲之后,我無比震驚的看見她撕開的并不是衣服,而是肚皮,從肚皮里滾出來花花綠綠的五臟,她滿口是血,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個女孩很面熟,我猛然想起她是誰——殷殷~!    哐啷哐啷的巨響驚得我神經質跳起,口里喊殷殷,驚魂不定看四周。噓——尼瑪是在屋里,發出響聲的是喪葬店的卷簾門,因為爺爺的事,今我讓胖把門關了。    哐啷哐啷,是有人大力敲打卷簾門發出來的。    我還沉溺在剛才那一霎的噩夢中,一時半會還沒有完全清醒去猜測是不是有夜亡人家屬來找我們做事。胖已經出現在門口,他的面色很難看了一句:“七哥,有人找你。”    我晃了晃頭,還是昏沉沉的,就沒好氣的沖胖嘟噥一句道:“你就不能告訴他,這幾我們不接單?”    “是遲志平……他女兒。”    遲志平是我們曾經服務過的客戶,如果在安葬事宜完畢后,家里還不得安寧,我們必須立即馬上去解決查看究竟那個事沒有做好,這就是所謂的善后服務。    這件事不能推辭。    我讓胖去招呼人,他出去,我麻溜的穿好衣服,三步兩步走出去。    看見遲欣蓉低垂頭,不敢正視看店鋪里的紙扎人,只是看向那黑沉沉下星星點點的夜空。    路燈淡白色的燈光下,停靠了她開來的車。    有汽車流弊,他們家距離我們家也不遠,開車來就是顯擺。    “什么事?”    聽見我腳步聲,聽見我問話,遲欣蓉抬起太過蒼白的臉,漆黑如墨眸子如冰般冰涼,很快掃我一眼,聲音不帶一絲溫度低聲道:“出事了,麻煩你去看看。”    我去遲欣蓉家。    喪葬店就留下胖跟爺爺,我走幾步叮囑他看好爺爺,他一個勁的點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面的遲欣蓉。    我知道胖喜歡這款女孩,有錢還漂亮,可他胖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性,還有我們家庭條件,人家女孩會喜歡他才怪。    車是遲欣蓉自己開來的。    挺羨慕她這一點,考駕校是我一直以來的愿望。要是以后把麻五喪葬店發揚光大,也特么的買一輛車,專門跑紅白喜事的業務。    遲欣蓉話不多。問一句答一句,神情太過專注。整個人就像一尊冰雕。    我坐在她身邊,微微有點涼。    弄了一下衣領,簡單問清楚出事的前因后果。    果真問題出在我讓他們去負荊請罪這件事上。    朱娜拒絕去給季曉瑩道歉請罪。    遲志平對這件事本來就不熱心,朱娜不去,他順水推舟就都沒有去。    不但沒有去,朱娜還把季曉瑩的靈牌丟在垃圾桶里。    死者已矣,生者自然要繼續生存,可是也不能這樣對待去世人,這是大不敬,犯忌的后果可想而知。    “現在他們怎么樣了?”    “很不好,朱娜手臂上有一團烏色的印跡,起泡出膿水,她是被什么東西捏的,醫院也去了,不見效,抗生素用了不少,還出現蛆蟲在里面……”    我去!    季曉瑩怨氣太重了。    鬼打鬼的是平息,吳勝秀跟周笑雙宿雙棲去了該去的地方續他們的鬼姻緣,可是這頭朱娜不知好歹,犯忌去招惹死靈。    “我爸……也很不好,老是喉嚨有東西卡,去照ct什么都沒有,他半夜三更總是嗆醒,是有東西從咽喉里爬出來。”    “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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