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03章邪玉纏身(四)
茍四哥看了一眼,臉色沉了下來,疑惑地問道:“這是去年一個朋友淘來送給我的,他是一塊很難鑒定的古玉。但我看著不像古玉,只是一塊仿制的漢代玉,看玉質(zhì)還不錯,送給了于,正好她也喜歡。難道,這玉也有問題?”
“嗯!”我很心的用一貼符箓封存了邪玉,畫符水遞給茍四哥叮囑他在于床腳灑一遍,之后直接灌進(jìn)于的口里。然后看時間還早,加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吩咐茍四哥帶我去看了別的東西(他盜墓收藏在家里的古董。)
“于沒事了?”
“她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一個已經(jīng)存在半條命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好了的,今晚她能熬過子時才算真正的沒事了。”
現(xiàn)在的茍四哥,完全沒有了江湖人物那種不可一世的霸氣。跟普通人那樣對我開始客氣起來,然后在出去的時候,把于的衣服重新整理一下,我是真沒想到,堂堂一個盜墓者,敢在死人身擼東西,敢在月黑風(fēng)高夜進(jìn)入墓穴與死人同眠的他,對自己的愛人也那么細(xì)心的一面。
想到米,我真的是自愧不如。甚至于,不及茍四哥對于一半的好,想到米我的眼睛沒來由的濕~潤了。
走出于的房間,看見馬哥跟朱姐一直靜坐在客廳里,完全沒有因為茍四哥的冷落而感到不滿什么的,在看見我們出來的時候,還規(guī)規(guī)矩矩喊一聲:“四哥。”
茍四哥只是輕微的點頭,沒有跟他們話,而是抬手一指對我:“那處墓地年代估摸著是在漢代,但是其實是一座空墓,棺材里沒有主人,更沒有什么所謂的王侯。我找到的,只有桌這些古董,統(tǒng)統(tǒng)都放在了墓主人的棺材里,一方墨綠石硯,一只紫玉鎮(zhèn)魂獅,還有這一幅不知作者的畫。你可以都仔細(xì)看看。”
我走前去,卻沒有伸手,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不同程度沾染了不少邪氣,所以不能輕易伸手去觸摸。
如果這些東西沒有邪氣,按照茍四哥那處墓地是漢代的古墓,那么這三件古董估摸著都是有價無市的寶貝,能夠保存得這般完整,轉(zhuǎn)手出去恐怕是一個價。
但是眼下顯然不是慷慨的時候,也不是欣賞這些寶貝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驅(qū)除他家里的邪氣來源。
這么想著,我再次閉了眼睛,故技重施,抬手一指,指尖冒出一束藍(lán)色火焰,接著十八立方體虛晃一出,加在煉獄火焰的照耀下,邪氣無所遁形,單憑我的耳朵能聽見嗖嗖之聲不斷,一股股邪氣被吸入十八立方體。
整個屋里,擺放的古董,有邪氣的是正品,沒有邪氣的是贗品。我是不知道茍四哥這樣子的人,也會有人膽敢糊弄他,好在這些那些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要抓緊時間做事,完事了該去辦我自己的事了。
實話,要不是看在謝師份,謝科這樣先斬后奏的亂搞,哪怕是王老子我麻七是通不認(rèn)的,畢竟謝師跟我爺爺熟,他幫我,我得還這一份人情。
即便現(xiàn)在不還,以后還是要還的。
收了邪氣,一張地正邪符在煉獄火焰的燃耗下,還茍四哥一家老安寧清凈。剎那間,原本有些昏暗的燈光,一下子亮堂起來。馬哥跟朱姐都驚訝萬分的望了一眼水晶吊球燈具,再看茍四哥,他眉頭打結(jié)正在一根一根不停地抽著煙,僅僅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已經(jīng)是第五支了。
“怎么樣看出什么了嗎?”察覺到了屋子里所有人的視線集在自己臉,茍四哥抽了抽唇角,狠命的掐滅了香煙,強(qiáng)捺緊張地問道。
“四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三個月前得罪了什么人沒有!你仔細(xì)想想?”
“為何這么問?”
“因為,你剛才過那是一處漢代的古墓。按理來,里面的東西也應(yīng)該是漢代的古董。可是除了你桌子的這些東西……恕我麻七直言,其他的恐怕都是贗品而已。”
“這不可能。”茍四哥也沒想到會有人糊弄他這個盜墓者。看他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來,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獸。情緒暴漲,眼珠子瞪大,那樣子竟然剛才在靈堂還要可怕,仿佛一下子能噴出火來,一字一句地著。“你這么是不是,她沒有救了,還有是你在懷疑我的專業(yè)性?作為一個盜墓者,我相信我的眼睛,更相信憑我的經(jīng)驗,沒有人可以輕易蒙蔽我……”
我搖了搖頭,平靜地問道。“我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嗎?你要知道,有的時候眼睛和經(jīng)驗是可以騙人的,只需要一些簡單的障眼法足夠了。”
緊接著在茍四哥目瞪口呆,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我抱著那方墨綠石硯邊一件古色古香的物件,做出了一個石破驚的動作——用力地往地一擲。
啪——
看似古色古香的物件瞬間被我摔得個粉身碎骨。同時摔碎的還有茍四哥僅存的自負(fù),大男人的面子,他一下子變得有些狂躁起來,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也分不清是因為對于的病情,還是古董被摔壞的心痛,惡狠狠地道:“奶奶滴,敢糊弄老子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我看馬哥,看朱姐,他們倆的臉早是一臉復(fù)雜表情,一副蠢蠢欲動想殺人的樣子。
看他們的言行舉止,我猜是誰能這樣招惹他們生氣想殺人的?不應(yīng)該是謝科,謝科跟謝師是開修車鋪的,看似跟他們交情不錯,卻不會搞什么假貨來糊弄茍四哥。
我想能夠糊弄茍四哥的人,一定是有頭有臉,有權(quán)有勢,在a市能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那么這個人是誰?
茍四哥好像不愿意這件事繼續(xù)深究下去,轉(zhuǎn)眼間一臉怒氣化為烏有,問我關(guān)于于什么事能脫險的事。
我過,要過了今晚子時,她才能真正脫險。所以現(xiàn)在急也白搭,我們要做的事,是等待。
茍四哥聽我了這些,情緒稍微安穩(wěn)了些,卻也有些緊張,一個勁的問我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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