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畜牲!他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東湖公園的鬼屋景點內,陳景陽躲在其中一個道具僵尸的身后,并且一有空就不斷撿起地面的泥土往自己的身上擦,似乎是想要改變或是消除自身的氣味一般。 “左手手心被刺穿,發力和抓握困難,右腰側被一根變化成樹枝的子彈刮中受傷,雖然經過我的肌肉收縮控制,已經控制到局部輕微出血,暫時已經壓制住傷勢。但我現在的情況,已經有些嚴重了。” 他的臉上還有一條細細的血痕,這是剛剛躲開那條樹枝,不心摩擦到地面的尖石造成的。 其實陳景陽也能從對方的血液味道和腳步聲感受到身后那個朗多爾的大概位置,但是對方的戰斗經驗極強,將自己和他的距離,保持在一個只有他可以攻擊到陳景陽的位置。并且還極有創意地將子彈變成各種陳景陽想不到的道具,讓他吃了幾次暗虧。 他一邊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和逃跑姿勢,一邊回想起剛剛朗多爾對自己進行攻擊的細節,試圖找出自己到底是如何被跟蹤的。 回想剛剛的情況,自己本想躲在鬼屋的一顆黑色的圣誕樹身后偷襲即將到來的朗多爾,然而圣誕樹左側的枝椏突然斷了,轉彎射向他的腹部,他勉強側開身體,稍微控制肌肉骨骼位置,才讓傷口從正中心的腹部變成了右腰側被刮傷。 他中了這招出奇不意的子彈后,正想追擊,對方又拉開距離對他進行各種奇形怪異的子彈射擊,有樹葉變成的超薄利刃子彈,還有水瓶蓋,甚至衣服紐扣。 還好提前防了一手,他選的那個位置有幾件障礙物和道具鬼,他左兜右轉,利用這些道具將那些變形子彈全部消耗掉。 一番閃躲后,他起身一個翻滾后,從手環中取出95步槍噠噠噠地冒著火光射擊他估算的朗多爾位置,他這番射擊除了打出了一陣煙塵和嘈雜的聲音外,根本就沒有對躲在障礙物后的朗多爾造成任何傷害,吃了這個悶虧,他也學精了,不再去毫無計劃胡亂地去追逐朗多爾這個狡猾的狐貍。 取出步槍也不是為了擊敗朗多爾,他可沒有這么真,他知道光靠著這支步槍根本就不可能對付得了經驗老到,身手敏捷,能力還是射擊方面的朗多爾。 陳景陽只是為了讓對方忌憚,忌憚他層出不窮的手段,這樣子可以讓對方在進攻他的時候沒有那么肆無忌憚,并且也為自己爭取了想辦法打敗對方的時間。 他在等,等一個反殺的機會,同時也在拼命思考想要找出自己身上到底被做了什么手腳,對方竟然能一直追查到他的位置。 但他用各種辦法大致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一遍后,卻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對方。 “只能拼拼運氣了,希望外面有我想要的東西吧。” 趁著這個地方沒有游客,他再次從手環里取出了95步槍,對著身后的方向隨便射了幾槍,試圖減緩一下朗多爾的追擊速度。 幾聲巨大的槍響出現,響徹了這個只有一條通道聲音傳遞極其容易的鬼屋。 在他身后緊追不舍的朗多爾連忙找到幾個障礙物躲了起來。同時心中也在猜想。 “搞什么?剛剛他的步槍不是裝了消聲器嗎?為什么突然發出這么大的聲音了,他是故意卸了消音器,還是不心在追逐打斗的過程中被破壞掉的?” “哼,不管你打得是什么想法,論頭腦和槍戰,還有我掌握著能退能進的主動局勢,你不在這里干掉我,就會被我公開你的信息情報,所以你是被動的,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了,更何況被我占據了主動權,所以你無論做什么都是徒勞的,子。” 雖然這種反常讓朗多爾產生了疑惑,但他的無論怎么去算結果,自己只要正常發揮,就能慢慢將陳景陽玩死。 而做好一切后的陳景陽,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沖出鬼屋。 “希望我們大朝的看熱鬧特色,會在此刻此地得到發揮吧。” 隨著腳步的加速,還有身后窮追不舍的朗多爾,望著前方光亮的出口,他毫不猶豫地沖出了這個陰暗鬼屋的洞口。 在臨近沖出去之際,他超凡的聽力讓他聽到了不遠處鬼屋外許多不明的吃瓜群眾在討論里面槍聲問題的聲音,暗道了一聲感謝阿門后。 他徹底沖出洞口。 入眼可見的一群男女老少的游客圍堵在前面,而在游客堆的外側,則是有幾個駕駛著摩托的人把車停在人群外側,就這樣坐在車上圍觀起洞口,但也沒有人敢輕易進去,畢竟這可是槍聲,敢去洞口外圍觀的人,都已經算膽大了。 這些圍觀的群眾們倒是很會趨吉避兇,眼看著從洞口里面沖出來一個戴著鴨舌帽,一身鮮血和泥土的男人,他們紛紛都避之如蛇蝎,很快便為陳景陽讓出一條大道。 盡管身上的傷口沾到了劇烈運動的汗水和泥土,這些臟東西和傷口混合在一起,造成的劇痛不亞于用一塊高溫的烙鐵印在他身上的皮膚,但他依舊頭腦清醒地執行自己下一步行動。 那就是…… 陳景陽面無表情地朝著那幾個坐在摩托車上看熱鬧的人沖去,初時那幾人見他并不傷人后還放松警戒,饒有興致地看著往他們沖來的陳景陽。 但后面,他們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個男人的手上瞬間出現了一支手槍,并且迅速瞄準指著其中一名黑色摩托車司機的頭。 “下車,把車鑰匙給我,否則死!” 死當然是開玩笑的,但他在洞口內射出巨大的響聲和準備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讓外面的人圍觀過來看熱鬧,看看有沒這個運氣能騙到幾個開摩托或者車的旅客過來。 這種景區不允許車進入,那么他估計就只能騙到摩托了。 “下車,我這次不死的話,會把摩托還給你,別磨磨唧唧的!”陳景陽毫不猶豫地輕踹一腳將這個司機巧妙地踢了下車,并沒有讓他受到什么傷害。 陳景陽一氣苛成地躍上了摩托車,擰動手柄油門,發動機一陣轟鳴,腳下連踩檔位,摩托車在一陣轟鳴聲中朝著前方開去。 臨走之際,他回望一眼身后的鬼屋洞口,此刻的朗多爾剛好走出洞口,皺眉看向自己,才勉強來得及抽出綠色手槍對著射擊。 “我倒是看你是不是真想跑!我就射這兩槍,要是你真的因為畏懼我,而逃避這次戰斗跑了,就證明你也不過如此罷了,那我就不再追殺你,而是將你的信息報告給組織,要是你敢冒著拼死的決心來反殺我,選擇那一線渺茫生機,那就證明你是一個值得我親手殺死的敵人。” 朗多爾平穩地射出兩槍,然后走出人群中,隨意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觀察陳景陽。 他想要看看這個對手到底是那種類型,要是他是那種畏懼死亡的類型,他也懶得去和這種沒有戰斗精神的家伙較勁,要是陳景陽有著要拼死反殺自己保住自己情報的決心,他也不會吝嗇自己的身體渴求戰斗的**。 畢竟,他朗多爾也很久沒有經歷過生死一線,熱血沸騰的戰斗了。 雖他現在是老板的一條狗,但同時,他也是一名渴望著體驗生死邊緣跳舞的戰士,那種一個失誤就會導致自己命喪黃泉的快感,他朗多爾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試過了,但那種著迷的感覺,他十分期待能在陳景陽這個家伙的身上再次感受得到,因為他從對方的眼睛和身上的溫度判斷得到,這個人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喜歡在絕境中挑戰自我的瘋子。 而他,同樣也是這類人。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和覺悟。” 那兩顆射出綠色手槍后的子彈在空氣中漸漸變化形狀,其中一顆變成了一顆螺絲釘,其中一顆則是保持子彈的形態朝著摩托車的駕駛人陳景陽的后背鉆去。 感受著身后的致命威脅,他加快車速,離開了那一發螺絲釘的射程,提前預警往左一壓摩托,側閃躲開了另一記子彈,子彈往后激射了一段距離后,又反向調頭朝著他的正面射去,但這時,他左側捏離合的手提前放開,朝著激射而來的子彈舉去,手掌之中瞬間多了一個正好覆蓋住他胸膛的特制縮防彈盾牌。 “砰!” 防彈盾牌和子彈相碰撞后發出一聲沉悶的碰撞聲。 剛擋下這發子彈后,沉重到影響了車身平衡的防彈鋼盾便立刻消失不見,收回到手環之中。 他的眼神一歷,左手瞬間放回離合之上,狂按喇叭警告身邊的行人,控制摩托進行了一個近乎極限的180度轉彎,轉身駕駛著摩托以時速超過100公里的速度朝著朗多爾隱藏的位置沖了過去。 一百多公里的時速,這是秒速接近30米的速度,也就是大約相當于速度屬性4-6點的生物,這種速度朝著朗多爾沖鋒,他又能感應過來嗎? 朗多爾并沒有傻乎乎的和陳景陽硬碰硬,但面對這輛朝著他沖鋒的摩托,要是撞上可以將他撞得殘廢的鋼鐵怪獸,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慌亂逃跑,他鎮定地給了陳景陽一個果然沒看錯人的興奮笑容后,才踏向地面,高高躍起,同時伸手抓住他身后一間屋露出來的低矮窗戶邊緣,整個人一弓,身體的肌肉塊塊鼓起發力,朗多爾一躍而上這間只有三米左右的屋屋頂,又回身對著陳景陽射了一槍,然后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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