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雨給我弄了滿滿的一鍋面,我吃完之后還不覺得飽,又再要了一鍋。
她問我這半年都跑哪里去了?怎么餓成這樣?
我嘿嘿笑了笑,說跑到一個地方躲去了。
阿雨問我什么地方?
我想了想,說一個活人找不到的地方。
阿雨拉著我的手,說我應(yīng)該吃了不少苦頭吧?
我擺擺手,說無論吃多少苦頭都無所謂,只要她跟小六子過得好就好。
我就這樣,在阿雨的目瞪口呆之下,吃了滿滿的兩大鍋面,然后嘴一抹,往床上一躺,睡了過去。
我實在是太累了。
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
之前下地府是元神出的竅,什么感覺都沒有,現(xiàn)在恢復(fù)了肉身,突然一下子什么感覺都回來了反而是有點不適應(yīng)了。
但是感覺到困的感覺確實是挺好的。
我陷入了沉睡之中。
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阿雨說如果不是看到我還有在呼吸和那睡得美滋滋的模樣都以為我是怎么了呢。
這一天起來之后我就坐在床頭發(fā)呆。
阿雨看到我在發(fā)呆問我怎么了?
我說我在想事情。
她噗嗤一聲,說我想事情的模樣怎么看起來跟發(fā)呆差不多。
我唉了一聲,只作苦笑。
阿雨說她已經(jīng)給我放好水了,讓我去洗個澡,說是聞著我這一身的都不曉得是有多久沒有洗過澡了。
老婆大人都開了口了我還能咋滴。
我下了床來,往浴室走去。
在洗澡前我把我的隨身包給摘了下來,突然掉出來了一樣?xùn)|西,是我的小鬼文雕。
看到這個我就笑了。
我就說嘛,怎么老感覺哪里不對勁,原來那幾位梁山的好漢還有冉閔都跑到我的小鬼文雕里頭去了。我這小鬼文雕里頭本來是住著小艾、小陰煞還有墓靈鬼火的,但是后來小陰煞成了五帝錢的器靈,所以小陰煞就搬到五帝錢里頭去住了,后面墓靈鬼火也跟著過去,還有那只土狗。而小艾因為上次受傷也
從小鬼文雕里頭搬了出來,現(xiàn)在還在蛤蟆精的本命妖丹里頭住著,所以小鬼文雕從那之后就一直空著。
但是在一看,上面突然又多出了八個腦袋,都是那幾位好漢和冉閔的。
我看著他們的腦袋笑了起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雖說現(xiàn)在陽間的陽氣比以前弱了不少,但是相對于地府來說,仍舊是屬于大陽之列。
一般小鬼的話就算了,他們這八只鬼王要是一出來那肯定就會引起這附近陰陽二氣的異常變化。
所以難怪他們會鉆到我的小鬼文雕里頭。
我笑不是笑他們鉆到小鬼文雕里頭,而是笑他們的腦袋浮在小鬼文雕上頭怎么看怎么q,特別是七位梁山好漢居然和冉閔同處在一塊,也都不曉得他們在那小鬼文雕里頭該得怎么相處。
只是笑著笑著突然響起了冉閔了聲音,警告我說不要再笑了,不然對我不客氣!
然后李逵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懟那冉閔,說他居然敢恐嚇梁山的護(hù)法,這是不把他們七位放在眼里的節(jié)奏!
冉閔人少氣勢卻旺,說那又咋滴?他一挑李逵他們七!
我呵呵苦笑。
完了。
這可都是一群脾氣火爆、好打架斗毆、逞強比狠的角色,我一剛過十八歲的年輕小子這往后要怎么調(diào)動他們?
真是個傷腦筋呀!
我搖了搖頭,隨手把小鬼文雕扔到了洗漱臺上,然后泡起了我的澡來。
算了!
管他呢!
先讓老子舒舒服服地泡個澡再說!
等到泡完澡出來,這天也都黑了,我讓阿雨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要請別墅里的人請飯。
阿雨說這個好辦,打個電話讓附近酒店送一桌酒席過來不就行了。
我說這個主意好。
回想一想。
半年前我最后一次回到別墅的時候那一會還是冬末初春,天氣依舊很冷,外頭下著雨,我被凍得不行。
這一轉(zhuǎn)眼,夏天就到了。
我穿著大背心往樓底下的院子一站,吼了一句,今晚我請客啊,過來吃大餐!
林國富他表舅第一個跳了出來,兩手扒著保安室的大門,鬼頭鬼腦地朝我這邊看過來,喊了我一聲老板,問是不是我說的請吃大餐?
我說對,等下人家九點那邊會送菜過來,記得開門。
他說沒問題。
然后就是林國富和蘇牧,這兩人在一樓的辦公區(qū)。
林國富嘿嘿發(fā)笑,說我這個老板可以,才剛回來就請他們吃大餐。
我白了他們一眼,說他們也是夠沒心沒肺的,我這大半年沒回來他們這些當(dāng)小弟的也都不曉得給我辦個酒席,給我接接風(fēng),洗洗塵。
林國富尷尬了一下,支支吾吾了幾句,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問他怎么回事?有話說話,別整得跟個娘們一樣。
林國富唉了一聲,說其實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家里和公司的日子都不好過……
我皺了下眉頭,問是不是又沒錢了?
林國富說一句兩句話的也講不清楚。
我拍了拍他,說那就先不要講,等酒菜送來了咱們再邊吃邊說。
林國富點了點頭。
我讓他們也都不要忙活了,把屋里頭的桌子給搬到院子里來,現(xiàn)在天熱氣,在外頭吃涼快一些。
說著說著。
我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事,怎么沒見著麟?
姜天說得對,這元神出竅太久再回來的時候果然是有些不適應(yīng),記憶力衰退就是一大問題。
我問林國富麟去哪了?
他說他也好幾日沒有見著了,好像是在我回來的那天就出去了,具體去哪,他也不曉得,說是得問阿雨。
我點了點頭,讓他們把桌子什么的都準(zhǔn)備好,然后我就上了二樓去找阿雨。
阿雨在屋里頭喂奶。
每次看到阿雨將小六子托在懷里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時候的她特別的善良和柔美,給人以一種淡淡的安靜的感覺。
阿雨見我呆呆地笑了笑,說又不是沒見過,瞧我那樣。
我說不是,我說我覺得她太偉大了,這段時間以來都是她一個人照顧著小六子。
我走過去逗了逗小六子,摸了摸阿雨的頭發(fā),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說讓她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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