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左立聽后,本來想回宿舍的,但是走了沒幾步,突然轉(zhuǎn)過身隊許聰說。
左立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充滿著真摯。這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的另外一個球員,這一幕在他腦海里是那么的熟悉。那個球員像左立一樣,或許在華夏球員李算是比較成功的了,但是在許聰心中,那個球員還不夠成功。而不夠成功的原因也成了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左立走了良久之后,許聰還是站在那里。
直到一個人拍了一下許聰?shù)募绨蛞院螅S聰才回過了神。
“嘿,伙計,他都走了,你還站在這里?”那人拍完許聰?shù)募绨蚝螅荒樥{(diào)皮的樣子看著許聰說。
“我是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他扛不住壓力。”許聰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說。
“扛不住壓力就可以離開這里,足球從來就不是一種想弱者開放的運動。”達維德聽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我知道,在足球俱樂部里是弱肉強食的,但是你的這個要求也太苛刻了吧。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華夏人,要給他機會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嗎!還有你說的這兩個要是輸?shù)袅吮荣悾粋人必須得離開這里,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許聰急切的看著達維德的面孔問道。
達維德聽后,嘴角輕輕抽搐了下。
但是緊接著卻是攤開了手,聳了聳肩膀。
“關(guān)于這個問題,你可能只能去問上帝,也只有他知道。我可不知道。還有我想我有必要向你重申一次,我真的很討厭在我已經(jīng)下班的時間,還和我討論工作,球隊可不會給我加薪水。”達維德說著,再次無奈的看了許聰一眼。
“你可能是我知道的所有俱樂部教練,不,甚至是所有工作人員里邊最不負(fù)責(zé)任的一個人了。”許聰聽后,也是一臉的無奈。
“謝謝你,我覺得這是你對我的一個褒獎。我也希望是。如果我的不負(fù)責(zé)任能讓我離開這里,我會感到開心的。我下半輩子的理想是能夠到這世界山多走走,自從來到這鬼地方以后,我實在是不舒服透頂了。”達維德似乎比許聰更無奈。
“你這是在抱怨我把你拖進了慕尼黑1860的青年隊嗎?”許聰聽后,微笑著問達維德。
“是的,我確實一天基本上會罵一百遍該死的許。”達維德?lián)u著頭說。
“但是我覺得你還是很喜歡這份足球的工作的,難道不是嗎?其實你當(dāng)初真的不想來這里的話,恐怕我邀請你來都無濟于事,更何況這里能付給你的薪水確實也不高。”許聰兩只眼睛緊緊盯著達維德,似乎他能夠看穿達維德似的。
“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你去問上帝,只有上帝會回答你這個問題,也是上帝鬼使神差的讓我來到了這里。我可不想考慮只有上帝才會考慮的事,在從現(xiàn)在起到明天早上的這段時間是屬于我的,在這段時間里,我們該忘掉該死的足球,我們應(yīng)該去酒吧里邊去看看那些黑妞的大屁股。這些才是對我最有吸引力的。”達維德說話的時候,還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不過許聰聽完后,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不不,我從來不喜歡黑妞。”許聰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道。
“你也不喜歡白妞,不是嗎?”達維德一臉壞笑的問道。
“是的。”許聰無奈的說。
“該死的,像你這種人應(yīng)該讓上帝召回你去天堂,上帝應(yīng)該叫你好好體驗一下天堂的感覺,連妞都不喜歡,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達維德用他那標(biāo)志性的臟話說。
說完后也不再看許聰一臉,徑直向著放在停車場的一輛奔馳小跑車走了過去。
而在這一刻,從達維德身上是絲毫看不到一點教練該有的樣子,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活像一個街頭小痞子。
看著達維德的背影,許聰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他心里,達維德才是那個真的該讓上帝收回天堂里的人,這種人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太bug了,讓你又愛又恨的。愛的是他的才華,恨的是他身上和他才華一樣出色的缺點。
像這種人沒有多少球隊愿意請去做主教練,因為他視金錢如糞土,視工作如草莽,比賽成績在他眼里更是狗屁,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特別重視球員。
說實話,如果不是一來現(xiàn)在慕尼黑1860的財政狀況真的很吃緊,二來慕尼黑1860確實很需要一個能夠挖掘出人才的人的話,估計達維德這種教練是任何一個球隊都不愿意接受的。
許聰想了半天后,也是轉(zhuǎn)過了身,向著他的那輛奧迪走了過去。
然后自顧自的開著車向著他的單身公寓走了去。
而此刻的腦海里卻是思緒萬千。在他的腦海里一直閃爍著n年前那個華夏球員的影子,或許說這么多年來那個影子就從來沒有消去過。
今天他看到左立后,那個影子比起以往來,卻是更加清晰了。
不過在許聰?shù)哪X海里邊卻是不愿意過多的去想那些陳年往事的,因為他現(xiàn)在只想著左立。他不止一次的說過華夏球員不行,但是他卻是無時無刻的在期待著華夏球員能夠踢出來。最近這段時間里,在英國那邊出了一個田源,雖然和世界巨星有差距,但是現(xiàn)在在亞洲球員里邊,在國內(nèi)的名聲也是越來越多了,甚至和以往來歐洲的華夏球員相比,田源已經(jīng)算是比較成功的一個了,現(xiàn)在來了個左立,許聰自然是很想能夠踢出來的。
而他以前說華夏球員不行,也是因為華夏球員的不爭氣。尤其是在心里素質(zhì)上的懦弱。
只希望這次左立能夠邁過這道坎去。
第二天早上的隊內(nèi)訓(xùn)練賽如期舉行,在左立和范特維爾心目中,這自是一場可以改變他們命運的比賽,不過在其他球員眼里,這不過是一場平常的隊內(nèi)訓(xùn)練賽。
這些青年隊球員雖然在德國國內(nèi)也有著青年隊聯(lián)賽的,但是青年隊聯(lián)賽和一線隊的賽程還是沒有可比性的。幾乎可以說青年隊的賽程和沒有一樣,因此友誼賽和隊內(nèi)訓(xùn)練賽成了他們鍛煉的關(guān)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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