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雀大街旁的茶館里,韋清兒和杜采秋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韋清兒靜靜地看著人群正中的李瑁,劍眉星目,面如冠玉,原本就身材挺拔的他在一身明光鎧的映襯下顯得越發(fā)氣宇軒昂,就算是面對當朝太子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不由地有些癡了。 “原來他竟是這個模樣,看他的樣子哪是殺人如麻的莽漢,分明就是...”韋清兒手托香腮,呆呆地著,到一半忽然想起旁邊還坐著一個杜采秋,這才止住了嘴。 不過韋清兒雖然止住了嘴,但杜采秋還是聽出了她的意思。 “分明是什么?分明是眉清目秀的佳郎君,對不對?”杜采秋拉過她的衣袖,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自古女子愛英雄,更何況還是這樣極有才情的英雄。 韋清兒一下子被杜采秋破了心思,潔白的臉頰一下子染上了一層紅霞,輕輕掐了下杜采秋的手,嗔道:“就你話多。” 杜采秋忙把手縮了回去,笑道:“平日里姐妹們談論詩詞,你最推崇的就是李玉郎的那首‘鳳棲梧’,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你的心思。” “就算看出來又怎樣,難道我錯了嗎?‘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以壽王的身份能為一個女子寫出這樣的詞句,難道還算不得佳郎君嗎?”韋清兒犟著脾氣將把她的話頂了回去。 “算算算。”杜采秋看著韋清兒倔強的樣子,無奈地應了一聲。 接著,杜采秋收起臉上的笑容,提醒道:“久聞壽王妃楊玉環(huán)出自蜀中,姿質豐美,艷絕長安,又善于歌舞,精通音律,極得壽王的寵愛。當年壽王甚至還為了楊家姑娘沖冠一怒,和皇上鬧翻了,恐怕壽王不易看上其他家的女子吧。” 韋清兒看著杜采秋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笑罵了一聲:“偏你想的最多,我何曾有你想的這般輕浮,要與他發(fā)生什么,我只是佩服他的才情,想和他交個朋友罷了。” “交朋友?那也不行。” 杜采秋連連搖頭:“你家大伯韋堅大人可是太子的妻兄,最是擁護太子,而太子和壽王關系很是不好,所以連帶韋家和壽王的關系也不好,你這些話可別叫家里人知道了,否則有你受得。” 杜采秋的話也是實情,因為太子與壽王關系緊張,韋家人也絕不會允許韋清兒和李瑁走的太近,否則只會徒惹太子不悅,降低太子對韋家的信任。 韋清兒聽了杜采秋的話,一下子也變得悶悶不樂。 —————— 朱雀大街上,向來不合的李亨和李瑁面子上寒暄了幾句便拂袖離去了。 武彥平看著李亨吃癟遠去的背影,心里也有幾分快意,笑著向李瑁問道:“殿下,下面怎么安排?” 李瑁看著身后的眾人,又看了看東北角入苑坊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情的笑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內心:“父皇明日才在宮中接見,今日我們不必入宮,讓仁杰拿著本王的手令安置這些俘虜來的吐蕃軍官,我們先回府。” 完,李瑁一夾馬腹,朝著別三月的壽王府策馬而去,李瑁身后的武彥平見李瑁已走,便也連忙跟了上去。 壽王府的門口,一眾王府家奴早已李瑁今日回府,已經在府外派了專人等候,一見到李瑁迎面而來的身影,便連忙迎了上去。 “奴婢恭迎殿下得勝回府。”一眾王府奴婢躬身拜道。 李瑁仰頭看著門梁上高懸的“壽王府”三個燙金大字,自言自語地感嘆道:“終于回家了。” 接著李瑁翻身下馬,看了看,并沒有看到楊玉環(huán)的身影,于是將馬韁遞到了門子手上,問道:“王妃呢?” 門子回道:“王妃以為殿下還要進宮,要晚些時候才能回府,現在正在敏慎殿里準備呢?” “好,本王知道了。”李瑁點了點頭,大步邁進了府門,直奔敏慎殿而去。 李瑁走到敏慎殿的內院的時候,剛好遇到日常服侍楊玉環(huán)沐浴的丫鬟珠兒正端著一盆滾燙的熱水從回廊中路過。 珠兒看到了李瑁,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連忙拜道:“珠兒拜見殿下。” “起來吧。” 李瑁輕輕抬了抬手,讓珠兒站了起來,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珠兒如實回道:“王妃以為殿下今日要晚些回府,特地在殿下回府前沐浴更衣。” “哦?玉環(huán)正在沐浴嗎?你把手里的水盆給我,我親自送進去。”李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伸出了自己的手。 “諾。”珠兒連忙把水盆遞到了李瑁的手中,面色古怪地退了下去。 李瑁手中端著水盆,徑直走到浴室的門口,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浴室中水汽氤氳,霧茫茫的一片,李瑁循著水聲,走到了浴池的邊上,映入眼簾的便是楊玉環(huán)曲線玲瓏,白潤如玉的肩背,還有那如瀑布般散開的黑發(fā)。 “珠兒,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快些幫我填水,水都快涼了。”楊玉環(huán)只聽得身后的動靜,不知有異,還當是珠兒端著水盆進來呢。 李瑁也不戳破,依舊按照楊玉環(huán)的吩咐,拿起浴池便地水舀舀起熱水,慢慢地傾倒在楊玉環(huán)豐潤的身體上。 “恩。” 熱水過身,暖地楊玉環(huán)渾身松軟,四體舒泰,候間竟不自覺地輕哼了出來。 “珠兒,幫我揉揉肩。”楊玉環(huán)輕柔地舒了一口氣,又對“珠兒”吩咐道。 李瑁輕輕一笑,按照楊玉環(huán)的意思,將手輕輕放到了她的肩頭,慢慢地拿捏了起來,頓時入手一片香滑。 李瑁畢竟是男兒,雖然已經盡量地輕柔了,但是他的力氣還是比珠兒要大上一些,按在人的身上自然也更加解乏。 “珠兒,今日的力度就很好,以后就照這個力度來吧。”楊玉環(huán)一邊舒服地輕聲哼著,一邊對“珠兒”道。 李瑁今日來都住在軍中,身邊少有女子,對各處地方官員送過來的陪侍女子又放心,所以一直都沒有放縱的機會,聽著耳邊婉轉如黃鶯般的嚶嚀,李瑁地心里早已如貓爪抓撓般難受。 起初李瑁還稍能可知,但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李瑁地抵抗力迅速下降,放在楊玉環(huán)肩頭的手也越發(fā)的不老實,逐漸地往往下面滑去,滑過她的肩膀,滑過她的鎖骨,滑到了圓潤豐滿的玉峰處,輕輕揉捻了起來。 楊玉環(huán)原本正在閉目享受“珠兒”的按捏,忽然感覺“珠兒”的手竟然游走到了自己的胸脯,頓時臉色大變,嬌怒道:“珠兒你在干什么!” 一邊著,一邊伸手想要推開“珠兒”的手。 可她的手剛剛碰到“珠兒”的手,臉色頓時一變。珠兒雖然是壽王府的丫鬟,但也是專門服侍楊玉環(huán)的,很少涉及那些粗活,所以珠兒的手也細膩地很,但楊玉環(huán)現在抓住的這雙手卻頗為粗糙,顯然是一個習武男子的手。 “啊!”楊玉環(huán)只當壽王府中混進了采花賊,高聲叫了出來。 李瑁見楊玉環(huán)尖叫,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靠在她的的耳邊道:“聲些,你再叫,為夫可就真叫人當采花賊拖出去了。” 楊玉環(huán)一聽到李瑁的聲音,臉上的表情頓時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從之前的驚恐變成喜悅。 “秋郎?”楊玉環(huán)推開了李瑁的話,起身轉了過去。 李瑁捏了捏她的臉蛋,寵溺地笑了笑:“傻瓜,除了我還有哪個男子能進到這里?” “好啊秋郎,你剛回來就戲弄我。”楊玉環(huán)咬唇嗔怪了一句,舉起粉拳在李瑁地胸口輕輕錘了一下。 “砰。” “哎呀。” 李瑁地身上還穿著明光鎧,楊玉環(huán)一拳正好捶在了他的護心鏡上,吃痛叫了出來。 “疼嗎?”李瑁見楊玉環(huán)打在了護心鏡上,連忙問道。 楊玉環(huán)拉扯著李瑁地衣袖,嬌聲道:“當然疼了,都怪你,回家了還穿著一身甲胄,光知道戲弄我,也不知道先把甲胄脫下來。” 李瑁搖了搖頭,拿過楊玉環(huán)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帶上:“我三月前離家時是誰幫我穿上的,現在誰就要幫我脫掉,這才算有始有終。” “哪有你這樣的,你這樣子哪像是堂堂壽王,分明就是個耍無賴的市井潑皮。”楊玉環(huán)看著李瑁的樣子一下子笑了出來。 李瑁目光**裸地欣賞著楊玉環(huán)不著寸縷的曼妙身體,一邊笑道:“為夫可是一聽玉環(huán)在內室沐浴就巴巴地趕來共襄盛舉的,你見過這么正經的潑皮嗎?” “就你還正經,分明就是這個世上最大的無賴,專會哄人。”楊玉環(huán)一邊嘴上著,一邊還將自己粉潤的紅唇送到了李瑁的嘴邊,慢慢地解開了李瑁的腰帶。 作者的話: 謹言寫作一般節(jié)奏都不會太慢,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話這么多篇幅寫一個陌生女子的,這個女子的身份其實之前已經有書友在評論區(qū)里面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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