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三層別墅,比周圍的三層別墅要高一層還多,也更長更寬,看起來就像個大宮殿一樣。一樓大廳就有兩百多平方,大廳兩側和后面,還都有房間。
張易進門時,有個柔美的中年婦人,迎了出來,對大家打個招呼后,就上前扶住秦風,送到沙發上。
秦風對張易說:“這是你嫂子,叫歐陽婉晴,你叫嫂子就行了。”
張易就叫了一聲嫂子,這夫人微笑著點頭后,又去給各人泡了一杯蓋碗茶出來,手法很嫻熟,動作很優美。
張易聽到名字,就愣了一下,卻沒有多說,接過茶后,立刻謝了她,其他人也跟著謝了她。
張易眼睛盯著茶碗看了一眼后,就知道秦風真的很有實力。
這八個蓋碗茶杯是一套的,正宗青花瓷古董,別人收藏了一個,都會用布包起來藏好,秦風家居然拿來待客,這就是實力了。
張易有點渴了,卻沒有動茶杯,實在是連秦松都有點喝多了。
他害怕自己一端茶杯,他們也會跟著端,他們不習慣用這個杯子,把茶杯打碎了就不好了。
心里越是這么想,反而越覺得渴了,張易就想著,要提醒他們一下才好,就對著秦風說:“風哥實在是太客氣了,這青花瓷都拿出來待客,我都不敢端了。”
和雯一聽說是青花瓷,才反應過來,這茶杯是古董了,否則張易不會說不敢端,她立刻伏下身,低頭觀察起來,然后說:“張老師眼力真厲害,你教授是研究字畫的吧。”
張易眼力比正常人厲害得多了,又練了判官絕學,眼睛現在可以當望遠鏡,也能當顯微鏡用的,在微光條件下,已經能夠夜視了,隔了兩米多,看東西比正常人端到眼前還清楚。
齊教授的書畫鑒賞大師,卻不止只懂書畫的,因此沒有答話,卻對和雯說:“你老師是研究瓷器的,你也跟著一年了,說說這蓋碗茶是那個朝代的。”
和雯已經看過了,就立刻說:“這是雍正年間的,胎接口是前后接的,用的不是進口料,仿的是成化的淡描青花,工藝精細,修胎講究,這些都是雍正年間的特點。而且蓋碗茶也是從雍正年間才開始的,所有說,這是最貴重的蓋碗茶盞了,能夠成套,當然更加貴重了。”
張易點頭說:“呵呵,看來你資料也不是白查的,總歸是學了不少的。”
現代出的蓋碗茶盞,同樣有青花瓷的,超市里要多少有多少的,也就很少人注意到秦家用的是古董,和雯能夠看出來,還是有點能耐的。
秦風兩口子在邊上聽著,兩人對話都聽到了,秦風對張易,更加高看了一眼了,喝了那么多的酒,一眼就能認出自己的茶碗是古董,這個眼力當真不得了,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他夫人歐陽婉清,卻想不出這幾個年輕人是誰,秦風只是打電話回來說,今天要帶幾個朋友回家,卻沒有說誰。
結果看到是三對年輕男女,有個明顯喝醉了,往沙發上一坐,已經迷糊了。
不過三對人看起來都不錯,除了一個有點武人氣概外,另外兩個都是文弱書生,三個女孩,一個漂亮,一個精致,還有個英姿颯爽的,怎么看都是正派人家的孩子,氣質還都不錯。這也是她熱情招待的原因,如果只是粗豪漢子,她都不會搭理的,更不會主動泡茶。
秦風特意沒有介紹,見到歐陽再仔細打量,才笑著對歐陽婉晴說:“我今天帶回來的人怎么樣?你不是一直想見的嗎,就是他,張易,那個飛白體就是他寫的,現在你相信了吧。”
歐陽婉晴聽說是張易,就仔細看著張易,確實很年輕,他不懷疑張易的歲數,但是對張易是否能寫出那個字,產生懷疑了。
她一直認為張易寫的那幅“忠肝義膽”,是至少三十年書**底的人才能寫出來的,聽秦嵐一家說,只是二十出頭的人寫出來的,根本不相信,她認為,毛頭小伙子根本不會有這個功力,書法,天賦好,可能寫得很漂亮,但是那幅字的造詣,必定是經過積淀才行的。
現在秦風把張易帶到她面前,就是要讓她不要再固執己見。
歐陽婉晴是很自信的人,她知道張易肯定有什么秘訣,就對張易說:“張老師,我們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張易想不到,看起來這么婉約的女士,說話居然這么直接,看來也是個真性情的女人,想起歐陽在夏津,是一言定價的,也只有真性情,才會這么干。
就對她點點頭,站起來,跟著歐陽婉晴,走到大廳隔壁的房間,五六十平方,是一間茶室,里面兩套茶臺在中間,上面各有茶具,周圍茶柜很多。
張易看著這一屋子紅木,明顯是成套的古董,心里感嘆:這才是收藏大家啊。
歐陽婉晴請張易坐下,然后看著張易說:“你字寫得非常不錯,但是我怎么看,都是有三十年功底的人寫出來的,張老師能夠給我一個說法,讓我解惑嗎?”
張易一聽三十年,心中大駭,這才是書法鑒賞高手,自己跟老蔡練習書法,確實認真練習了二十五年左右,加上穿越前的基礎,說三十年非常準確。
鑒賞書法居然能夠到達這個造詣,像看樹木年輪一樣,分辨出多少年份的功力,讓張易太震驚了,面對這種高人,都不好意思糊弄了。
張易就對歐陽婉晴說:“我有個秘密,跟誰也沒有說過,就是我曾經打游戲時,居然就忽然到了東漢,生活了五十年,回來時游戲就結束了,結果我發現時間才過去五個小時。”
“這不是做夢,而是像南柯一夢一樣,我是很認真地生活了五十年,在里面,我跟著老丈人蔡邕,學習篆體和隸書,足有二十多年時間,每天練字不惙,加上我小時候也練習過幾年書法,婉姐說三十年功力,確實靠譜。”
為了增加說服力,張易還多說了一句:“我再東漢時,還用焦尾琴,彈過“如玉賦”。”
歐陽婉晴并沒有太大的驚訝,她這種有見識的人,對于不知道領域的事情,反而不會懷疑,對于自己領域內的東西,卻會認定自己的判斷。
她聽了張易的話后,覺得這樣才合理,多了一世人生,手段高明點,那就正常多了。這字就是三十年功力,和自己看到的,完全相符。
她就對張易說:“雖然聽起來荒誕,但是我眼睛告訴我,你說的是真的,謝謝你能把這樣的秘密和我分享,這還是你的秘密,我解惑后,就會當成過耳煙云的,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今天不合適,哪天等我準備好了,提前沐浴更衣,再欣賞你彈奏的如玉賦,這是絕唱,要莊重點才行,我這里也有合適的古琴,我會調整一下,聽絕唱,當然要用相配的樂器才行。”
張易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說起這個秘密,是因為這個人,配得上分享這個秘密,換個人總會有點疑惑,只有歐陽婉晴,一聽就堅信不疑,因為她是有道心的人。
兩人回到客廳,婉姐對秦風說:“我相信了,那字確實是張易寫的,實在是奇才。”
又轉身笑著對大家說:“你們喝茶呀,涼了就不好喝了。”
她的神情有些怪怪的,顯然非常自得,這是不愿意藏匿心思的女人,說出的話非常直接,一點都不委婉。
大家被她一打岔,也不知道怎么聊天了,現場有點冷場。剛好孫天陽一家也進了門,秦風簡單介紹一下秦嵐和孫靜,就讓著落座了。有了他們一家加入,剛才的談話又繼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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