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天陽現在全家都住在這里,秦嵐和孫靜因為今天要喝酒,就沒有陪在酒席上,酒席散了后,孫天陽又去找了孫靜和秦嵐,才一起回來,也就晚了一步。
歐陽婉晴給他們三個人,又泡了三杯茶,居然還是一樣的蓋碗茶。張易一看,也是和原來一套的,看來秦家的蓋碗茶還真的不少,遠遠不止八個。
張易等大家聊完新鮮話題后,就對秦風說:“有點事,要風哥幫忙才行。”
秦風就看向剛才的那個茶室,意思是問,是不是要到里面去談。
張易沒有動作,而是直說了:“我有點事,要去美堅國拉撕喂加斯一趟,想借著搏擊風舉辦的搏擊對抗賽去,以選手身份去。上次聽孫靜說,風哥公司有選手參加選拔了,我問問有沒有門路,讓我插隊報個名,我也去挑戰,拿到一個名額。”
秦風就說:“去美堅國還要什么選手身份,我隨便找個旅行社就可以把你送過去。”
秦風酒有點多了,剛說完,他又反應過來了,立刻說:“你剛開辦個武館,是要有點名氣吧,我是搏擊風的贊助商之一,我現在打電話,讓他們給一個名額,如果實在沒有,就頂替我們選手的名額。”
顯然他有點不好意思,說完,就拿起電話,翻了一下,就撥了出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秦風對著電話說:“我,風哥,王總啊,你好,你好,有個事,找你幫忙了,嗯,就是我們剛找到一個選手,功夫很好的,我想讓他參加這次的對抗賽。”
“嗯,我知道選拔馬上結束了,這不是還沒有結束嘛。”
“打,當然能打,你找那些選上的,讓他挑戰不就行了,那肯定比那些選上的人厲害。”
“名氣?這個要看什么名氣了?擂臺是沒有上過的,在我們武林人士中,名氣很響。”
“當然是這次對抗賽,原因是他剛成立一個武館,這到美堅國去揍個洋人,不是比什么都有說服力嘛。”
“不是軍人,也不是武校的,是練習太極拳的。沒有參加過推手比賽,他不需要那些名氣,他是實戰高手。”
“對手啊,隨便你們準備誰,是的,這點自信當然是有的,打不過還有什么說的。”
“行,三場就三場,噢,先打百姓擂臺,行,只要不錯過本次比賽就行。”
“好的,下次來夏津喝酒。沒有事的,下次少喝點就行了。我們可以喝紅酒嘛。”
“沒有問題,我們明天就去。那就見面再聊了。”
收了電話,秦風說:“你沒有什么國內比賽的名氣,他們準備讓你從第一步打起,作為百姓英雄參賽,因此后天打一場百姓擂臺,贏了,隔一天再打兩場比賽,他們會像對方提出,準備一個備選隊員,防止哪位選手受傷。到時候去了,讓哪位選手不上,讓你比賽就行了。”
張易就說:“只要到了美堅國,我不登臺都可以,不要去占用別人的名額。”
秦風說:“去了就要打才行,你護照有嗎,要趕緊辦,要不要我找人幫忙辦,很快的。”
張易說:“護照我有,商務的,可以隨時出去。當然,如果美方也多出一人來,我能夠登臺更好了。”
秦風就說:“呃,這思路好,反正是商業比賽,多一個還熱鬧點,我再跟王總商量一下。”
秦風又去打電話去了。
婉姐卻又下樓了,她手里拿著一幅字,還沒裱糊,一看就是剛寫的,婉姐把字往茶幾上一放說:“你幫風哥寫了一幅字,婉姐也送一幅字給你。”
張易聽說過她的名字,也知道秦風,卻想不到是夫妻,剛才介紹后,張易就懷疑的,等進了屋子,就確認她就是書法大家,更是國內著名的那位書法鑒定大師,不過以前只聞其名,沒有看過她的字。
張易一看字,就知道婉姐造詣了,為何有那么老辣的眼力了。因為她的字,造詣比秦風高明多了,雖然是很端莊的魏碑體,但是四個字一看就相當和諧,也是一氣呵成,字體上看不出連筆,但是意境卻融為一體。
張易說:“當不起婉姐這“天降斯人”四個字了,不過婉姐才是書法大家,小弟獻丑了,借您家書房一用,還一幅字給婉姐,如何?”
秦風立刻說:“那就太好了,省得她和我搶那幅字。”
孫天陽沒有動,秦嵐鼓鼓嘴,卻也沒有說話。
除了古文斌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和雯留下照顧他,其他人都一起上了三樓。
來到書房,張易環視一圈后,就震驚了,這真是開眼了,這種收藏品,在國內也是拔尖的,不少是國寶級古董了。
張易就對秦風說:“風哥這屋子,都是寶貝呢。”
一圈書柜,中間有個大案子,案子上擺著一摞的宣紙,張易盯著硯臺看了一眼,又從筆架上挑選了一支小號的毛筆。
秦風就說:“嗨,怎么忘了你是齊大師的學生,這些都是我這么多年收來的,怎么樣?”
張易看著大案子說:“這么大的料子做出來的,世上只有這一張,和這支筆是一套的,厲害。”
歐陽婉晴說:“能進來的不少,不過能夠說出名堂的,也就張老師了。”
張易一愣,問:“我聽孫靜說,齊教授應該來過吧,他絕對認出來了,不過可能他沒有說。”
張易記得孫靜說過,她給齊教授倒過茶,齊教授和婉姐在書畫鑒賞界是齊名的,來了秦家,肯定會進書房的。
歐陽婉晴笑了:“上次知道齊大師要來,我特意用大桌布把案子蒙住了,因此他沒有看到。哈哈。”笑聲中透出頑皮,顯然她把這個當成玩笑了。
秦風說:“這案子,婉兒視若珍寶,上次齊大師來,特意蒙住了,就怕大師認出來,其他人還真沒有認出來的,今天卻忘了張老弟是齊大師的高足了。”
歐陽婉晴眨眨眼,對其他人說:“你們可不要說出去哦。”
中年夫人做小女兒態,卻顯得輕松得意,毫不做作,這就是純真的氣質。
秦松立刻說:“我們哪里懂這個。”
秦莉和唐茹兩個也不吱聲,她們真的不懂,連謙虛都不需要。
張易說得含糊,懂的人懂了,不懂的繼續懵逼。
張易拿著筆,問歐陽婉晴:“我能用這支筆嗎?”
這筆上有一行小字,組成游龍狀,乃是萬歷時期的,大明第一人張居正所用。
這是他批閱文件用的毛筆,筆桿是紅木的,很細,很直,很重,幾百年下來,看起來依然華貴無比。
這大案子也是他批閱文件用的案子,案面是整快紅木料子,天下獨此一張。
歐陽婉晴說:“當然可以,我這里的筆,你隨便用。”
然后拿起一個青花瓷的罐子,到了一點水在端硯中,從一個木盒子,拿起一支墨,就在硯臺里面磨了起來。
張易拿起一塊烏木鎮紙,看了一下,壓在一張宣紙上,開始在宣紙上計算間距。
張易說這屋里全是寶貝,可不是恭維,不說那些書柜了,就案上的毛筆筆架,也是紅木的,還是歷史名人李光地用過的,里面有兩支毛筆也是李光地的,還有磨墨的硯臺同樣是李光地的。
這烏木鎮紙是后金畫家沈銓的,上面的仙鶴圖是他自己畫的,也是讓人能夠認出來的東西。
這案子上,每一件都是古董,除了硯臺,其他不是紅木就是青花瓷,看來歐陽婉晴喜歡這兩樣東西。
還有,歐陽正在磨的墨,是專供乾隆的御墨,蘭亭高會。乾隆喜歡把玩墨,貢品很多式樣的墨,蘭亭高會是其中的珍品。
張易跟著教授,去虞京一個收藏家家里看到過,一共見到過兩塊,都被那人保存得很好。
像婉姐這種直接拿來用的,張易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塊墨已經被她用掉小半了。
夏津風哥,名氣這么響亮,實力果然不是隨便估計的,這一塊墨就值四十萬,書房其他東西就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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