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訶德的人生與時代》里到底寫了些什么?
寫的是:理性思維如何摧殘人的靈魂嗎?
還是:毫無理由獲得的勝利,依然能產生巨大的力量?
大家都知道,我們花費大量時間來規劃這個世界。
我們發明鐘表和日歷,還盡力去預測天氣,預測一切我們自認為可以預測的東西。
可我們的生活中,有哪一部分是真正受自己控制的呢?
如果我們選擇生活在一個完全自創的現實里會怎樣?那樣會讓我們發瘋么?
如果會,那不是比絕望的人生更好么?
……
清晨,一家三口坐在晨光中,享受他們的早餐。
父親名叫約翰?彭,是匹斯堡大學的哲學教授,標準的華裔高材生。
母親名叫勞拉?于,也是華裔,在一家匹斯堡的公司里,擔任人力資源部的主管。
他們有一個年僅4歲半的兒子,真的和兩個人非常像,漂亮。
和星旗國所有普通的家庭一樣,他們有自己的煩惱,但生活中更多的還是甜蜜和幸福。
除了勞拉的糖尿病,以及她公司的討厭同事。
就在昨天早上,勞拉還和那個女人大吵了一架。
就在他們享受著這個溫馨的清晨,時不時拌著嘴,就好像此前幾年的生活一樣。
突然,房門被人敲響了。
約翰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一群警察突然沖入了他們的房子。
“我們是匹斯堡警局的,這時勞拉?于的逮捕證。”一個長相和亞洲巨星張國容非常相似的警察,推著約翰?彭走進了房間。
他的蠻橫和粗暴,讓約翰感覺非常不適,但約翰依然保持著冷靜,開口詢問道:“你們想干什么,這是我的房子。”
“我知道,我們有搜查證。”匹斯堡版張國容冷酷的繼續說道。
此時,其他緊隨而入的警察直接沖向了勞拉。
他們粗暴的舉動,讓這個善良、普通的女人被嚇的不知所措,只能束手就擒,帶上了手銬。
約翰看到這,徹底憤怒了。他對著眼前帶頭的匹斯堡版張國容,大聲質問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那是我妻子,她沒有違反任何法律。”
匹斯堡版張國容依然保持著冷酷的表情,雙手叉腰,大喝道:“你再碰我一下,我就立馬拘捕你。”
此時,抓捕勞拉的警察,已經開始宣布她的“罪行”和權利了。
“勞拉?于,你被控謀殺伊麗莎白?吉薩斯,因而被捕。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那冷酷和冰冷的話語,好像已經宣判了這個溫柔女人的死刑。
“你們在干什么,憑什么要抓我的妻子。”約翰徹底無法按捺住心里的憤怒了。
他對自己妻子無比信任,從大學開始,兩個人就相愛至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這個女人。
約翰寧愿相信自己會去殺人,也絕不相信勞拉會是殺人兇手。
可惜,這些警察根本不理會約翰的申辯。
他只能無奈的大喊:“這里還有孩子,你們這些家伙,這里還有孩子,你們不知道嗎?”
可惜,一切都無法阻止警察的行動。
兒子痛哭叫著媽媽,約翰拼命地掙扎想要掙脫警察的阻攔。
但這一切,在這些星旗國警察面前,都是那么蒼白和無力。
勞拉?于,還是被警察無情的帶走了。
……
一個月之后,匹斯堡市臨時看守所里。
約翰帶著兒子,經過獄警的層層檢查,終于進入了這所把他和妻子隔絕在兩個世界的大籠子里。
他和兒子坐在空蕩蕩的嫌疑犯探視區里,等待孩子的母親到來。
不過一會兒,一群女嫌疑犯走了進來。
勞拉?于走在最前面,她第一時間沖向了自己的兒子。
可是兒子只愿意玩自己的玩具,根本不理母親的摟抱和關心。
他還太小,根本不知道媽媽為什么這長時間,也不來看自己,所以對待勞拉,就面對一個陌生人一樣。
勞拉已經被法院一審判決:一級謀殺罪成立,被判監禁二十年。
一切的證據都對她不利。
死者伊麗莎白?吉薩斯就是那個和她吵過架的同事。
死者死亡的地點,就在公司附近的停車場里。
造成死者死亡的兇器——一個停車場的滅火器上,沾著勞拉的指紋。
勞拉當天上班穿的衣服上,沾著死者的血跡。
而勞拉自己,只記得當天她走進停車場的時候,確實看到過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從停車場里走出去。
兩個人交錯而過的時候,勞拉的背包帶子,還把那個人的衣服扣子拽掉了一顆。
可惜,警察在現場根本沒有找到任何扣子。
停車場的監控也年久失修,沒有記錄下任何有用的畫面。
這就是他們要面對的現實,他們拿不出任何有利于勞拉的證據。
“你說,兒子以后是不是不會再親我了。”探視快要結束前,勞拉悲傷的看著約翰問道。
剛剛兒子把她當做陌生人一樣的態度,讓勞拉感到無比絕望。
妻子臉上絕望的表情,讓約翰的心都快碎了。
他認真的看著她,用盡全部力氣,小聲的保證道:“我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我保證。”
……
匹斯堡大學法律系,維迪奇教授的辦公室里。
約翰?彭翻動著第一次審判的案卷,看著自己的老朋友,也是妻子這次的代理律師,維迪奇,問道:“如果我們能找到,勞拉在停車場碰到的那個女人,事情是不是會有所好轉?”
“二審的上訴已經被駁回了,法官認為,如果我們沒有新證據能夠上交的話,那么就不能提起第二次上訴。”維迪奇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老朋友,盡量平緩的解釋道。
“但從現場看,明明是一次搶劫殺人。我妻子根本沒有動機搶死者的錢。”約翰大聲反駁道。
“如果死者丟失的信用卡,有人使用的話,我們還可以爭取一下。但現在,我非常抱歉,約翰。這件案子,就只能這樣了。”維迪奇滿臉歉意的回道。
“那么,是不是,我們唯一上訴的機會,只有最高法院了。”約翰依然不死心,繼續詢問道。
“過去三十年,最高法院從來沒有審理過一個謀殺案。所以,沒有任何一個像樣的律師,會幫你向最高法院上訴的。因為這是必輸的一樁官司。”維迪奇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試圖勸阻約翰的“垂死掙扎”。
“那就找個不像樣的律師,只要我掏錢,總有人會給幫我上訴。”約翰立馬回道。
“我可以幫你上訴。”維迪奇探過身子,緊緊盯著約翰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約翰點點頭,道:“什么忙?”
維迪奇無比認真的問道:“你能不能先忘記勞拉是你的妻子。然后再看一遍警察局提供的口供和證據。”
約翰的眉毛擰了起來,“我已經看過無數次了。”
維迪奇解釋道:“我不是叫你去判斷勞拉有沒有罪,而是讓你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去分析一下,這個案件里的所有證詞和線索。
有人看到勞拉和死者吵架,還有人看到勞拉進入那個停車場,并開車離開;她的衣服上又有死者的血跡;那該死的兇器上還留著她的指紋。”
約翰被激怒了,他低沉著自己的聲音,看著維迪奇質問道:“就在她開車離開停車場之后,勞拉和我,還有我們兩個人的朋友,一起在餐廳吃了一頓飯。
我們有說有笑,沒有任何人看出勞拉有一點點異樣。
你認為勞拉是變態,她殺了人,不逃跑,反而和我們高高興興的吃飯。你是想說這一切都是合理的嗎?”
“我認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有人看到她們吵架!”維迪奇大聲反駁道。
約翰的聲音也提到了最高,在寬大的辦公室里不斷回蕩。
“你告訴我,誰和自己的同事沒吵過架?”他大喊著。
維迪奇也憤怒的回道:“但這次有人死了!”
約翰緊緊盯著維迪奇,半響之后才說道:“你從來都不相信勞拉是無辜的,對嗎?”
維迪奇怒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
約翰責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維迪奇徹底爆發了,他站起身,看著約翰,高喝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我們是不是相信勞拉是無辜的,法官也不可能判她無罪!!”
說完這句話,他有些后悔,但卻依然堅持說道:“你完全想不到,我多么恨自己說出這種話。但我希望你能清醒一點,認清楚現在的實際……”
約翰紅著眼眶,看著這個曾經的老友,無比堅定的說道:“我不需要你幫我上訴,我會找別的律師。”
說完,他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
“約翰,別這樣,約翰……”維迪奇無奈地挽留道。
可約翰完全不理他,執著的走出了辦公室。
“約翰,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就不能……”維迪奇的話還沒說完,約翰已經摔門而去。
只留下滿臉無奈的維迪奇,疲憊的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
最后一次上訴失敗了,約翰徹底失去了從法律上,挽回自己愛人的機會。
他去探視勞拉的時候,兩個人只能默默流淚,一句話沒說,就結束了這次探視。
第二天夜里,匹斯堡看守所就給他打來了電話,勞拉在監獄里自殺未遂。
被送到了匹斯堡醫院。
約翰瘋了一樣的沖到了醫院,苦苦哀求勞拉的主治醫師,才獲得了2分鐘,探視她的機會。
在昏暗的病房里,那個他曾經承諾過,要用一生卻守護的愛人。
如今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躺在病床上。
看著他進來,勞拉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把頭偏到一邊,默默的流淚。
看著自己愛的女人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想著自己的兒子將會失去他的母親,想到自己已經變得支離破碎的家庭。
約翰的心里,有一種瘋狂的東西正在滋生。
如果這個世界,所謂的法律,無法給他一個公道,反而要破壞他幸福的生活,和溫馨的家庭。
那么身為一個用全身心信任和熱愛自己女人的丈夫,他必須行動起來,給這個世界一個真正的回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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