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水墨不疑有他,很快就把8萬塊打過去,同時也留了個心眼,雖然覺得張曉輝已經(jīng)沒有借錢的必要,但還是嘗試的問:“最近張曉輝和你有聯(lián)系嗎?”
秦亞并不否認,但也沒有出借錢的事,只是以后會還葉水墨這筆錢的。
她越想越不對,首先亞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人,以前無數(shù)次都拒絕自己的金錢幫助。再者,她也是一個不會撒謊的人,這8萬元的來源有些蹊蹺。
因為秦亞的卡號她是知道的,借助葉淼計算機的能力,查到那筆錢最終去哪里并不難,而結(jié)果讓她的擔(dān)心都做實了。
那筆錢最后轉(zhuǎn)到的恰好就是張曉輝的賬戶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用那么多錢去處理仙人跳的事了,被敲詐的錢也都拿回來了,為什么還要不斷的借錢?
葉水墨不敢想,她給張曉輝打電話,但是對方顯示關(guān)機,又去了張曉輝家,結(jié)果那房子已經(jīng)賣了,而且才賣了十幾萬。
連葉淼也覺得不值,那片區(qū)雖然老舊,但是已經(jīng)被劃歸為學(xué)區(qū)房,現(xiàn)在怎么著都有幾十萬的升值空間,如果不是缺錢的話,這么急促賣掉很虧。
葉水墨找不到張曉輝,但是秦亞卻頻頻提起,甚至有可能會和張曉輝附和。
“水墨,你知道嗎?我又看到了曙光。他是知道我的過去的,可是還愿意重新喜歡我,所以你覺得我可以再相信一次?相信可以得到愛的能力。”
就是因為這句話,葉水墨不敢出實情,不敢出猜測,不敢讓好友再落空。
她借助了葉家的能力來找張曉輝,只希望弄清楚他對秦亞的真實情感以及那些錢的下落。如果兩人是真的有復(fù)合的可能,她會舉雙手贊成祝福,可是就怕意外。
還沒找到張曉輝,對方主動上門了。
這周末,氣難得好,葉水墨去秦亞家里開窗通風(fēng),剛打開院子的門就覺得不對。
她懷疑是不是有人開過門,便心翼翼的往里走,看到階梯上有帶著泥的腳印,心里就更坐實了。
剛走到門口就碰到張曉輝匆匆開門,一邊還往懷里塞什么東西。
“張老師,我們談?wù)劇!比~水墨趕緊拉住他。
“沒什么好談的,抱歉我現(xiàn)在很忙。”
葉水墨怎么可能讓他走,拉扯的時候不心看到對方的手臂上都是針眼。
張曉輝推開她,動作太大,帶落了懷里的東西。
戶口本,房產(chǎn)證,都是秦亞的。
“亞讓我?guī)兔δ玫摹!?br />
張曉輝想去搶奪,可是沒搶到,葉水墨氣憤,“你謊,昨晚上才和她通完電話,絕對沒有這回事,你拿她的房產(chǎn)證要做什么。”
“你管不了,給我!”張曉輝要去搶,葉水墨不讓,一個不注意被推倒,后腦勺擱在鐵門上。
她尖叫著,捂著后腦一臉痛苦。
張曉輝看到她滿手的血也慌了,趕緊打120救人。
途中幸好葉淼發(fā)消息讓她回家吃飯,張曉輝接的,很老實的把情況了。
葉水墨后腦磕了道口子,雖然不深,但也縫了兩陣,還剃掉了一點頭發(fā),身上衣服也都是血。
外面護士在嘰嘰咋咋,是外頭來了一個很帥的男人,沒多久議論的聲音更大更吵。
葉淼看到一身血的戀人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張曉輝一看到葉淼有些尷尬,本想離開,卻被一把揪住領(lǐng)子。
葉淼一拳揍歪了他的鼻子,頓時鮮血直流,醫(yī)生也嚇了一跳,趕緊上前阻止。
像是發(fā)了狂,葉淼每一拳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氣,張曉輝立刻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躺在地上哎呦呦的叫喚。
“別打了。”葉水墨撲上去,可是正打得紅眼的人沒有發(fā)覺,只是下意識甩開要來阻礙自己的手。
“水墨!”葉博叫了聲,趕緊和護士去扶摔倒在地的人。
葉淼一愣,有些手足無措的收手。
“你們都出去,剛給她包扎好又給她弄新的傷口,到底要不要好了。”
葉淼還是不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戀人。
葉水墨覺得后腦像是被人一拳拳的打著,突突突的疼,不過還是忍住,主動牽著葉淼,把人帶到病房外。
她剛一松手,立刻又被抓住。
“我沒事,剛才你推的一點都不疼。”她笑笑,只不過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笑起來有多難看。
“葉總。”葉博在一旁提醒。
葉淼不甘心的放手,在葉水墨轉(zhuǎn)身回病房的時候,看到后腦紗布溢出來的血跡,他忍住想再進去把張曉輝拖出來再暴打一頓。
葉博靜靜站在他身后,也很氣憤,葉家上下獨寵的人居然被害成這樣,若不是葉總先出手,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冷靜。
門開了,葉淼立刻上前,“里面的病人怎么樣了?”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如果你們的是女生,剛縫好的針裂開了,又重新來了一次,痛是一定的。”
葉淼握拳,眼里滿是沮喪。
“你們和我來一下。”醫(yī)生走到遠離病房的走廊,“里面的男人你們認識?”
葉淼點頭,一提到他神色就變得很冷。
醫(yī)生嚴肅道:“剛才我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手臂上有很多針孔,而且整個人枯瘦得不像話,也營養(yǎng)不良,我什么你們應(yīng)該懂。”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心里就有了計較。
等到他們回到病房的時候,張曉輝已經(jīng)偷偷跑了,葉水墨捂著傷口蠻醫(yī)院尋找。
葉淼氣她都這樣了還關(guān)心別人,和醫(yī)生確定了無數(shù)次可以回家療養(yǎng)后才把人帶走。
兩人剛到家,在路上接到電話的葉家廚師也來了,葉淼吩咐他做些補湯,然后直接把人拎到房間。
“我其實一點都不疼,就是磕破了流點血而已,等幾就好了。”
葉淼不話,就瞪她,別是他不知道真實情況也不會被糊弄過去,現(xiàn)在明擺著就是怕他擔(dān)心而的謊話,讓他都不忍揭穿!
把枕頭弄得柔軟,“這些只能趴著睡覺,你忍忍。”
葉水墨準(zhǔn)備換衣服,肩膀被壓住,葉淼都快氣笑,“還換什么衣服,老老實實躺著。”
明明有潔癖,但是看著她穿外出的衣服躺在床上,頭上還有傷的樣子,葉淼的心就擰巴著,酸酸疼疼的都描繪不出那種感覺。
頭傷成這樣,自然是沒辦法上班去的,王飛飛也不在意,很大方的批了假期。她不是那些沒有遠見的女人,要用一兩次手段去折磨葉水墨,至于工作?如果能夠讓葉水墨痛苦,她是真的不把這公司放在眼里。
葉水墨過上了養(yǎng)老的生活,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張曉輝會不會再找上秦亞和她借錢,而且在聽對方不僅僅被仙人跳,而且還吸?毒,心里很為張曉輝感到悲涼,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會把自己的人生過成這副樣子。
秦亞好像有重新沉浸在愛情的氛圍里,不知道是不是張曉輝授意,她往國內(nèi)打電話的時候也少了,一葉水墨接到她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英國晚上十點。
“你在打工?為什么?”葉水墨驚訝,外國因為可以合法攜帶槍械,又是女孩子,晚上很不安全的。
“沒什么啊,就是平常沒事做就兼職,這是個華人餐廳,老板人還蠻好的。”秦亞的語氣里有隱藏不住的疲憊
“是不是因為借我的那些錢,我不急的,難道你還和我算得那么輕!”葉水墨簡直要跳腳,葉淼在一旁默默聽著。
秦亞那邊什么也沒,再開口的時候很平淡的把話帶過去,只是否認了是因為好友的緣故,堅持是想多掙錢。
掛下電話的時候,她:“我又一個愿望,就是掙錢,等爸媽出來后給他們開個超市呢。”
憂心忡忡的掛下電話,她為好友感到難過。開始猶豫是不是沒有把張曉輝近況和好友是個大錯誤。如果不的話,張曉輝會一直把親亞當(dāng)提款機。
“不用擔(dān)心,她也是我朋友,我們一起幫助她。”葉淼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癮君子哪里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只有強制送去戒毒了。
每個城市都有陰暗的地方,劉強帶著手下在東江市比較混亂的區(qū)域找到張曉輝的時候,對方情況很不好。他跟各色人打了一輩子交道,一眼就看出來張曉輝此時的狀況屬于毒?癮犯了。
他曾經(jīng)在當(dāng)雇傭兵的時候也差點被拉入這深淵,后來只是覺得被這種東西控制住思緒很不爽,便沒有再碰,這么多年看過不少碰過戒不掉的人,盡管對毒?品并不排斥,可看見張曉輝這副模樣,還是表現(xiàn)出了厭惡感。
他深知毒?品的威力,這玩意可以輕易毀掉一個戰(zhàn)士的精神,將一個鐵血戰(zhàn)士變成一根一無是處的廢柴。能毀掉一個人的一生。
張曉輝還以為劉強是來替葉水墨報仇的,撒腿就想跑,但是身上的粉掉了,便也顧不上跑,趕緊去撿。
劉強一腳踩在粉上,又捻了捻,冷冷笑了,“連跑都不想跑了?就為了這玩意兒?”
他一松開腳,張曉輝也不決得臟,跪倒在地趕緊用手指將粉末捻在掌心里。
劉強覺得蠻神奇,這個人以前雖然有點大男人主義,但好歹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一個人,聽大姐,在z大也是個有名氣的大學(xué)老師,本來前途一片光明,怎么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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