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內(nèi),葉水墨抱著戀人不撒手,“我太壞了,忙的時候竟然忘記了你,但是受到挫折之后又好想見到你,好想和你擁抱,我是個只會利用別人的大壞蛋。” 聽見上方的人吃吃的笑著,她不明所以,“笑什么!我是真的有在好好反省。” “這樣就好,在你想找人陪的話只要找我就好。”葉淼把人下巴抬起,“看你那么乖的分子上,這些天獨守空閨的氣也就算了。” 葉水墨嘀咕,“什么獨守空閨啊,說得自己像個棄婦一樣。” “可不是么?”葉淼按住她的肩膀,“還有,告訴我你正在調(diào)解自己,總有一天會接受我的對不對?我們不能因為秦小亞的事而談一輩子的柏拉圖戀愛。” “如果我一輩子都沒辦法釋懷呢?如果我一個月不能釋懷,一年不能釋懷,十年不能釋懷呢,那你怎么辦?” 她有些緊張,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她不確定自己什么時候能夠釋懷,至少現(xiàn)在不可能。 葉淼嘆氣,舉著右手,“那只好自給自足了。” 門忽然被撞開,葉初晴快步走進來,“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房間里,氣氛有些尷尬,葉水墨從沒想過要和長輩討論這個問題。 “水墨,有時候人不能這么死板,雖然我也知道這件事你不好受,但是這件事小淼也是受害者,因為那個臭女人,你和小淼都在懲罰自己,你覺得這樣劃算嗎?” “抱歉,但是我做不到,她是我的朋友,而他是我的愛人,所以。。。。” “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會考慮重新給小淼介紹女生,一個不行的話就兩個,兩個不行的話就三個。” 葉水墨震,呆呆看著面前的人。 門被叩響,三聲之后,葉淼推門而入,“公司有點事情,必須要走了,下次我們再回來。” 葉初晴沒攔,而是叮囑道:“水墨,記住我說的。” 車上,葉淼開車,“姑姑剛才說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讓我不要再生氣,然后平常好好照顧你之類的。” 趁著紅燈,葉淼摸摸她,笑道:“她不懂,我的水墨怎么會生氣。要是哪天你不需要我的照顧,或許我會心碎至死。” “那個。。。。”葉水墨差點脫口而出。 正好綠燈亮,她又把話吞回去,“沒什么。” 夜晚,她輾轉(zhuǎn)反側(cè),想著長輩的話,一點睡意都沒有。 起身到書房,對著還在工作的人道:“你要回房睡嗎?” “好。”葉淼不可能拒絕她,起身關(guān)電腦,見她沒有穿鞋,直接把懶腰抱起。 剛出門,葉水墨主動攀附上他脖頸,把頭湊上去索吻。 葉淼有些詫異,后退,“別鬧。” 他越是后退,葉水墨就顯得越是進攻意味十足,直起上半身抱住她,雙腿叉開夾住他的腰。 葉淼眼神一黯,就著抱住的姿勢把人壓在墻壁上,一陣粗?喘?后,葉水墨閉著眼睛,“來。” “水墨?” 她不想聽這混肉的呼喚,只是一味的貼近,身體卻有些顫抖。 察覺到對方起了反`應(yīng),她盡量放松。 葉淼把人抱回房間,卻不急躁,而是溫柔的用手幫她,撥撩著女性最為敏感的點。 “真的想要我來?” “恩。” 葉水墨輕聲應(yīng)著,雙手緊緊扣著緊實的肩膀,印下深深的指甲印。 葉淼便不再說話,只是手上的力道時而輕時而重,直把身?下?的人弄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一陣空白之后,葉水墨身體虛軟,疲憊的睜開眼睛。 葉淼抽出手,輕輕笑了笑,“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是什么事了吧。” 葉水墨轉(zhuǎn)身趴著,把頭埋進枕頭里,“初晴姑姑說要給你介紹女孩子。” 葉淼意會,“就在聽到我們談話后?” “恩。” “噗嗤。” 居然還笑!葉水墨怒抬頭,“我明明。。。。。嗚” 葉淼額頭和她相抵,“明明不想我離開,明明不想我被所有女人搶走,所以才想要勉強自己接納我。” 葉水墨撇頭,心想已經(jīng)知道了就別說出來啊。 “你啊,如果這種事情會讓你不安的話,那么說一遍,十遍,一百遍我都愿意。我不會因為這種事而離開你。”聲音頓了頓,“雖然會有些遺憾是真的。” 這次換葉水墨笑出聲,主動一把抓住已經(jīng)有感覺的家伙,湊過去小聲道:“其實回來的時候我查了查資料,發(fā)現(xiàn)還是有一些方法能夠讓人快樂的。” 葉淼被挑逗得簡直要留鼻血,惡狠狠的把人壓住,“答應(yīng)我,你有在療傷,又在做重新接納我的準(zhǔn)備。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寧愿不要你說的那些快樂。” 兩人都明白的,結(jié)合不僅僅是快樂,更是一種只屬于對方的探索和肯定,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幸福感。 “我答應(yīng)你。” 葉水墨從來沒有告訴身旁人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但她也知道以戀人的聰明,或多或少應(yīng)該有察覺。 但是這些日子來,她并沒有覺得特別勉強,而賬戶里每日倍增的錢也讓她意識到,這個行業(yè)暴利得可怕。 很快,秦小亞房子的評估出來了,葉水墨也終于弄清楚了她想借那么多錢的原因,她想出國。 放貸的那天,看到是葉水墨,秦小亞眼神一冷。 “又想來侮辱我?” 葉水墨把一個牛皮紙袋遞過去,“這是你房屋的各種資料,里面還有那段錄像,底片都在里面,你不用擔(dān)心還有副本。” “你什么意思?”秦小亞狐疑。 “我的意思就是不愿意把錢借給你,管你還是賣房子還是把誰借都好,反正我不會借錢給你。” 秦小亞冷冷一笑,“呵。” 葉水墨不想看那張嘲諷的臉,起身離開。 門口小軍正等著,“大小姐。” 這時候,正好兩個孩子打鬧著跑過,其中一個撞到葉水墨,她的口罩被撞在地上。 “鬼啊!”開門的服務(wù)生喊了一句。 “大小姐!”小軍趕緊把口罩拿起來,氣憤的要沖上去和那個服務(wù)生打架。 葉水墨攔了,“走吧。” 室內(nèi),秦小亞看到這一切,心里只道葉水墨這是活該,把牛皮紙抖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張紙條,上面有個寺廟的地址。 她把紙條揉成一團,本不想去理會,但是內(nèi)心卻又有兩股繩子相互拉扯著,以前的意識一直在作祟。葉水墨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 算了,去看看,難不成還會怕她? 寺廟,當(dāng)她把紙條交給一旁打掃的工作人員,對方把她帶到了存放骨灰的房間,指著其中一格便出去了。 她傻傻的看著玻璃柜里的人以及骨灰盒。 這是真的?葉水墨沒有把張曉輝的骨灰倒掉?難道又是她一個報復(fù)手段? 不,不會的,盡管她竭力把葉水墨想得不堪,但是心里卻知道,這是真的,她放過了他。 每一步都是淚流滿面,她直勾勾的盯著世界上屬于他的最后一片凈土。 那一年她高中,父母雙雙入獄,親戚以為父母把幾百萬都給她了,所以來刁難,來嘲諷,來虛偽的關(guān)心。 見沒錢可圖便不再搭理,讓她自生自滅。她本來是被人寵在天上的小公主,連飯都不會做,卻落魄到連快餐都買不起,學(xué)校報名費都交不起的窘地。 這個本該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的男人卻偷偷幫她繳了學(xué)費,擔(dān)心她的自尊受到影響,還拜托老師說是學(xué)校幫忙的。 這個鄰居大哥哥,會偷偷幫她沖飯卡,下暴雨打臺風(fēng)的時候也會打電話過來確認(rèn)。那時候?qū)Ψ竭在讀研究生,她也是偶然間才知道,那時候她就喜歡上這個人了。 大學(xué)是兩人關(guān)系突飛猛進的一年,她心里一直暗戀著這個善良的人,根本不敢奢望能夠和他在一起,直到被告白,知道本來前程似錦的人為了他特地來Z大教書。 本來應(yīng)該是甜蜜的路,最后為什么會越走越歪呢?是從她被欺負(fù)的那一晚開始嗎?還是從她流產(chǎn),打掉那個不詳?shù)暮⒆樱瑓s摘除了子宮,永遠(yuǎn)不能懷孕開始? 就算他后面變得如此之大,她還是感激這個人,感激這個把自己帶出泥潭的人。 幾天之后,葉水墨收到了一條彩信,里面是一張飛機的照片,她嘆了口氣,估摸著秦小亞這還是把在東江市的房子賣了出國了吧。 不過賣了也好,畢竟那個房子于秦小亞和她來說都不是什么好的回應(yīng),對方這一出國,如果在兩人都刻意不見面的情況下,這一輩子興許就再也見不到了。 心中有些刺痛,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這樣一個人,讓她真心去維護,真心去對待。 彩信下似乎還有文字,她往下一拉,瞪大眼睛。 夜晚,葉淼本來決定加班,7點多的時候收到了戀人的短信,讓他回家一趟,臨時的加班計劃自然就泡湯了。 把車開進車庫,他往大門走,開燈,下腳猜到東西,是一張紙條,紙條上面有箭頭 這在玩什么?一路順著箭頭走到書房,書房虛掩著,他敲了敲門,“水墨?” 推門而入,他手里的公文包砸在地上。 葉水墨坐在書桌上,旁邊桌子電腦上放著南宮尚給的那張A片,而自己的戀人此時穿著A片里女主角的衣服堂而皇之的坐在桌上,有些羞澀的看著他。 在戀人驚恐的表情里,他感覺有兩管水柱順著鼻腔而下,他舉手一抹,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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