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沫沫此刻的表情,古悅的心頭突然間涌出一抹快意來……
這個二娘似乎做的有莫有樣的!
赫連隸回到翠竹閣以后,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居然一夜無眠。
天邊剛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他就起床洗漱了。洗漱之后,他便想起昨日太后奶奶送過來的點心——笑口酥。這可是外面不容易吃到的,給那個瘋婆子帶一些,她一定樂壞了。
笑口酥放在廚房的柜子里,他去廚房拿的時候弄出了聲響,驚動了宛西。
這時已經(jīng)到了宛西起床的時間了,往日,宛西一起床就先到廚房里生火,然后將早餐的食材準備好,等做飯的丫頭過來,她再去伺候赫連隸更衣洗漱。
“世子,你餓了嗎?奴婢這就給你做些吃的……”宛西看見在廚房里赫連隸,以為自己失職了,趕緊搶著說道。
笑口酥是由宛西收著,赫連隸只知道放在廚房里,并不知道到底在何處,看見宛西一笑,“你來得正好,太后奶奶不是給我送了一些笑口酥過來嗎?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你快點幫我找找……”
宛西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幾乎是跑過來的,一把就拉住了赫連隸,“世子,你怎么受傷了,奴婢這就找大夫過來給您瞧瞧。”
那張傾國傾城,幾乎可以用妖孽來形容的面容上,額頭上的大包聳立著,就好像一片美麗的風景中突然間凸起的一塊大石,破壞掉了所有的美感。
赫連隸不知道昨日大包還小一些,今日更腫了,更大了一些,而且還青紫一片,十分的顯眼,因為惦記這蘇沫沫今日會跟著他一起去刑部的事情,所以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額頭上的大包。
“不用了,只不過沒有注意磕到了,過兩日自然會好的,笑口酥呢,你快點給我找找。”雖然覺得有點疼,不過對于習武之人來說,這點疼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世子,笑口酥奴婢自然會拿給您的,不過,你的頭上的傷還是讓大夫處理一下吧,如果感染了,或者留下了疤痕,那就……糟糕了……”
宛西的本意是世子這么一張俊美的面容如果留了疤痕,就太讓人遺憾了。
宛西一直覺得自己能夠做赫連隸身邊的丫頭已經(jīng)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就這樣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看著這張俊顏慢慢變老,這輩子已經(jīng)足矣了……
“笑口酥呢?快點給我找出來……”
宛西見他依舊惦記著笑口酥,趕緊打開廚房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雕刻著精細花紋的食盒,“世子,這就是太后娘娘賞賜的笑口酥了,這笑口酥雖然好吃,可是也不能當早餐吃,早餐還是要吃一些熱騰騰的東西才能夠暖胃的。”
“誰說我要拿笑口酥當早餐了?這笑口酥我今天要帶到刑部去的……”
說著,赫連隸已經(jīng)將食盒搶在手里了。
“世子,您要將笑口酥帶到刑部去干什么?”惋惜一愣,今天世子看上去奇奇怪怪的,昨天晚上回來的晚,一大早就來廚房找笑口酥,而且頭上來多了一個丑陋的大包,磕著?以世子的武功怎么能磕著?
以宛西對赫連隸的理解,赫連隸昨天晚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情……
“我?guī)У叫滩咳コ圆恍袉幔俊焙者B隸眉尾一揚,那雙妖媚的美眸中蕩漾著異彩,肌膚明亮的跟白瓷一樣。說實話,那個大包的存在這時候看上去并沒有影響到他的絕世俊顏。
“快點給我隨便做點早餐,我今天要早點去刑部。”赫連隸那張俊顏看上去沒有了平日里的冷漠,反而蕩漾著一層薄薄的喜悅。
說完,俊逸的身姿的已經(jīng)出了廚房,他的腳步看上去是輕盈跳躍的。
宛西猜測不出在世子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得收拾心情,麻利的做起早餐來。
匆匆的吃過早餐,赫連隸就出了翠竹閣,然后將食盒放在馬車上。
他覺得是自己早了,就在府里的必經(jīng)之道閑逛著。
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仍舊沒有看見蘇沫沫的身影。
赫連隸的好心情慢慢的變得有些焦急了:瘋婆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說好既往不咎的,這時候又開始擺譜了嗎?難道還要本世子親自去琉璃園請她不成嗎?
可是他偏偏歪曲了既往不咎這個詞的真正含義,并不是他自己對蘇沫沫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而是蘇沫沫對他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所以,這個既往不咎的權利一直都在蘇沫沫的手里……
也就是說,她昨日可以既往不咎,今日仍舊可以記恨于心……
又過了一會兒,赫連隸已經(jīng)沉不住,一張俊臉陰沉了下來:瘋婆子,敢放本世子的鴿子,本世子這就把你揪出來。
他剛剛要轉身去琉璃園方向,赫連宇帶著離楓正往這邊走過來。
“隸兒,你怎么還沒有去刑部?”昨日赫連隸帶著御醫(yī)去琉璃園給蘇沫沫治病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
不是被古悅給攔住了嗎?他頭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
感覺到父親已經(jīng)注意到他頭上的大包了,赫連隸馬上就心虛了,“今天刑部的事情不多,所以打算晚點去。”
“你頭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在赫連宇的心目中,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只會和蘇沫沫起沖突,聽說蘇沫沫昨日里發(fā)高燒,兒子帶著御醫(yī)趕過去也沒有見到蘇沫沫,也就是說他頭上的傷和蘇沫沫一點關系也沒有。
“昨天晚上多喝了一點酒,一不小心磕著了……”如果不用醉酒掩飾的話,他這個敷衍的借口更加沒有公信力。
為了避免讓父親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赫連隸趕快轉換話題,“你又要去宮里?籌集軍餉的事情遇到阻力了嗎?”
赫連宇眸光一閃,靜靜的看向赫連隸,“你怎么知道我在籌集軍餉的?”這些事情他從來都沒有透露給兒子,而且這也屬于國家機密,只有朝著重臣才會知道,恐怕就是刑部尚書也是不知情的。
“我聽太子說的。”其實,赫連隸也想為云國出一份力,可是父親偏偏將他安排到了刑部,做一個蝦兵蟹將。
當他察覺到孔大力的案子可能牽扯到勿國的時候,他才下決心要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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